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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之犬等12部短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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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手围住她、保护她。突然猛地刮来一阵狂风,使得他们两个都吃了一惊,但是,狂风过后,留下的,又是刚才那种死一般的宁静。 
  笑声停止了,一阵微弱的声音慢慢地向他们爬过来,非常微弱,几乎都听不到了,但是,它越来越响亮,直到他们可以清楚地分辨出来,那是脚步声——轻微的、慢慢离开的脚步声。 
  噼啪,噼啪,它们走了——那些熟悉的、拖拖拉拉的、细细的脚步声。然而——肯定没错——突然,又有另一个脚步声加了进来,它走得又迅速又轻快。 
  接着,它们用一致的步伐,一起朝着门口走去。 
  往下,往下,往下,经过门口,关上门,噼啪,噼啪,看不见的孩子的脚步一起往前走着。 
  兰开斯特太太疯狂而绝望地听着。 
  “它们是两个——是两个!” 
  她的脸色由于恐惧变灰了,她朝着角落里的婴儿床扑去,但是,她父亲温柔地阻止了她,并指着远处。 
  “在那里。”他简单地说道。 
  噼啪,噼啪——声音越来越微弱、模糊。 
  最后,是——无边的寂静。 
   
   






 








蓝色瓷罐的秘密



  杰克·哈廷顿满脸愁容地俯视着他的强打顶球。站在球的旁边,他扭头看了看球座,测量一下距离,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充满了令人厌恶的满意神情。叹了口气,他挥动了手中的铁杆,划下了两道凌厉的弧线,旁边一株蒲公英和一簇草被球杆的凌厉风声带动得飞舞起来,球杆准确地击中了球。 
  当你二十四岁时,你还生活在对高尔夫球的迷恋之中,但是,你又不得不花费时间和精力去维持生活,那该多么艰难。一个星期中有五天半的时间,都可以看到杰克被关在城市里的一间“红木坟墓”之中。星期六的下午和星期天;他才可以过上真正的生活,对高尔夫球的无比热衷使得他在靠近斯托顿—亨斯干线的一家小旅馆里租了房子,每天早上,他六点起床,运动一个多小时,然后,坐八点四十六分的车进城。 
  这种作息安排唯一的缺点就是,在早上的那段时间里,他似乎生来就无法击中任何目标。糟透了,一杆只击中了一个漏接球。被他五号铁头球杆击中的球沿着地面滚动着,那个四推轻击球似乎是所有高尔夫球场上最失败的了。 
  杰克叹了口气,紧紧握住他的球杆,不停地向自己重复着一句“奇妙”的话:“左臂挥成直角,不要往上看。” 
  他摇摇晃晃地往回走——突然,他停了下来,茫然若失的样子。一声尖利的呼喊划破夏天早上的寂静,传到了他的耳中。 
  “杀人啦——救命!杀人啦!”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变成了轻轻的叹息声,最后消失了。 
  杰克扔下他的球杆,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叫音是从附近某个地方传来的,那也属于高尔夫球场的一部分,却是一个非常荒芜的农村,里面有几栋房子。事实上,只有一栋房子是就近的,那是一栋美丽的小别墅,因为它身上散发着一种古老世界里的优雅气氛,杰克经常注意它。他朝着这栋小别墅跑去,他没看到那里有一个被杜鹃覆盖起来的斜坡,他绕了一圈,并至少花费了一分钟的时间,然后,他站到那栋别墅的前面,手放到了一扇小小的拴着锁的门上。 
  花园里站着一个姑娘,好一会儿,杰克都自然而然地认为,那声救命的呼喊就是这位姑娘发出的。但是很快,他就改变了这种想法。 
  姑娘挎着一个小篮子,篮子装着一些杂草,显然,她正在为那个花坛里的紫罗兰除草,井刚刚站直了腰。杰克注意到,她的眼睛,就和紫罗兰一样,像天鹅绒般的温软。她穿着紫色的亚麻布衣服,站得笔直,看起来,她整个就像是一枝紫罗兰。 
  看到杰克,姑娘的神情又苦恼又惊奇。 
  “你能再说一遍吗?”小伙子间道,“但是,刚才是你在呼喊吗?” 
  “我?不是,真的不是。” 
  她惊奇得不得了,以致于杰克自己也感到疑惑了。她的声音非常温柔悦耳,略带点外国腔。 
  “但是,你肯定听见了,”他叫道,“它正是从这里的某个地方传来的。” 
  她瞪着他。 
  “我什么也没有听见。” 
  这次轮到杰克瞪着她,非常不可思议,她不可能没有听见那种挣扎着呼喊救命的叫声。然而,看起来她又是那么的平静,他不能相信她在欺骗自己。 
  “它就是从这附近传出来的,”他坚持说道。 
  这次,她有点猜疑地看着他。 
  “喊了些什么?”她问道。 
  “杀人啦——救命!杀人啦!” 
  “杀人啦——救命!杀人啦!”这位姑娘重复着。“可能有人对你开玩笑吧,先生。这里有谁会被谋杀呢?” 
  杰克朝四周看了看,混乱的脑袋真希望能在花园的小路上发现一具尸体什么的。然而,他仍然非常肯定,他听到的那声呼叫是真的,不是由他产生的幻觉。他抬起头来看看别墅的窗户,一切似乎都非常完好宁静。 
  “你需要检查一下我的房子吗?”那位姑娘冷冷地说道。 
  显然,她不相信杰克所说的话,这使得杰克对自己的疑惑更大了。他转过身去。 
  “很不好意思,”他说道,“那可能是从树林上面传过来的。” 
  戴好了帽子,他往后退了出去。走出去的时候,他又回过头来瞄了一眼,他看到那个姑娘继续平静地干她的除草工作。 
  好一段时间,他都在树林子里游荡,但是,他没有找到任何迹象可以表明发生过什么不正常的事情。然而,他还是像刚才那样肯定,自己听到的叫声一定是真的。最后,他放弃了寻找,赶紧回家,匆匆吞下早饭,像平常那样,他正好赶上了八点四十六分的火车。坐在火车上,他突然萌发了一点良心,他是否应该马上向警察局报告他今天早上听到的呼喊声呢?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完全是因为那个紫罗兰般的姑娘对他不信任。很显然,她怀疑他神经错乱了——警察也会这样认为的。但他可以绝对地肯定,他真的听到救命的叫声了。 
  可现在,他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肯定了——很自然,谁能肯定自己可以捉住一个迷失的感觉。是不是远处的鸟叫声,被他错听成了很相似的女人声音了。 
  但是,他生气地拒绝了这样的想法。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他听到了。他记得在听到尖叫声之前,他还看了一眼手表。最可能的时间是在七点二十五分,他听到了那声尖叫。对于警察来说,这可能是一个有用的证据——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 
  那天晚上,回到家以后,他着急地把当天的晚报测览了一遍,希望能从上面看到有什么犯罪嫌疑人被抓的消息。但是,晚报上什么也没有,他自己也很难确定是否应该对此放松或者失望。 
  第二天早上,天气很湿润——湿润到连最热心的高尔夫球手的热情也因此冷却。杰克尽可能地拖到了最后一分钟才起床,他急匆匆地吞下早饭,跑出去追赶火车,并再次热切地读报纸,仍然没有发现什么杀人的消息,晚上的报纸也这样。 
  “奇怪了,”杰克自言自语道,“但是就这样了。或许,是那些盲孩子们在树林子里玩耍的游戏吧。” 
  第二天早上,很早他就出去了。当他经过那栋小房子的时候,他用眼角扫视了一下,又看到那位姑娘在花园里除草。显然,那是她的习惯。他打了一个异常出色的进打球,他希望她会注意到。当他把球放在球座上准备下一击时,他看了一眼手表。 
  “刚好是七点二十五分,”他喃喃道,“我怀疑——”这句话冻结在他的嘴唇边了,从他的背后,又传来了上次那种吓他一跳的尖叫声,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恐怖的痛苦感。 
  “杀人啦——救命啊!比死玻 * 

  杰克向后猛地跑过去,紫罗兰姑娘站在大门旁边,她被吓了一跳,杰克胜利似的跑向她,大声喊道:“不管怎样,这一次你总该听到了吧?”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带着某些他无法理解的感情,但是他注意到,当他朝她跑去的时候,她一直向后退缩着,而且,还回头看了看她的房子,似乎她很想跑回那里寻求庇护。 
  她摇摇头,瞪着他。 
  “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她怀疑地说道。 
  似乎她已经尽力为他做出判断了,她的样子非常诚实,以致于他不能不相信她。但是,这也不可能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这不可能一一这不可能——他听到她用非常轻柔的声音说道——几乎是带着同情。 
  “你听到的是炮弹爆炸的声音吧,是吗?” 
  马上,他就明白她是害怕了。她回头瞄着她的房子,她认为他产生了幻觉……然后,就像是被冰冷的水淋过一样,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样的念头,她说的话是事实吗?他真的是产生了幻觉?但是,受到这种可怕想法的迷惑,他转过身去,什么也不说,跌跌绊绊地就走了。姑娘目送着他离开,叹了口气,摇摇头,弯下腰,继续她的除草工作。 
  杰克独自一人努力地对这件事情进行了推理,“如果我在七点二十五分的时候,再听到这该死的尖叫声,”他对自己说道,“那很清楚,我是患上了某种幻觉症了。但是,我不会再听到的。” 
  这一整天,他的神经都非常紧张,他早早就上床睡觉了,并决定第二天早上再给这件事找证据。 
  或许,谁遇到了那样的事情,自然而然地都会产生一些影响的。直到半夜了,他还没睡着,最后竟睡过了头。直到七点二十分的时候,他才离开了旅馆跑了出来。他明白,自己不可能在七点二十五分到达球场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那个声音真的只是幻觉的话,在任何地方他都会听得到的。他继续跑着,眼睛盯着手上的表。 
  七点二十五分,远处传来了一个女人声音在叫喊着,内容听得不太清楚,但是他确信,这和他前几次听到的尖叫声是一样的,而且,它从同一地方传过来,就是那栋小别墅附近的某个地方。 
  真是奇怪,事实继续发生在他身上。毕竟,它可能是一个骗局。但是,看起来又那么不可能,那位姑娘可能也开他的玩笑。他毅然地摆正肩膀,从高尔夫球袋里拿出球杆,他要朝小别墅上面打几个球。 
  像平常那样,那位姑娘还在花园里。这天早上,她抬起了头,而且,当他朝她举起帽子,并非常腼腆地说声“早上好”的时候……她看起来,他相信,比平常还要可爱。 
  “天气很好,对吧?”杰克快乐地说道,咒骂着那些不可避免的琐碎的问候。 
  “是的,的确,天气非常好。” 
  “我想,这种天气很适宜到花园里干活?” 
  姑娘微微一笑,露出了迷人的酒窝。 
  “啊,不!对于我的花来说,最好的天气是下雨。看,它们都干枯了。” 
  杰克接受了她的邀请,走近了那道矮矮的树篱,,就是这道树篱把花园和球场分开的,他从树篱的上面探进头来,看着花园。 
  “它们看起来都很好。”他蠢笨地说道,并意识到,他说话的时候,那位姑娘用略带同情的眼光瞥了他一眼。 
  “阳光很强,是吧?”她说道,“要种好这些花,就要不停地给它们浇水。但是,阳光会给它们力量和健康。今天,先生的气色好多了,我看得出来。” 
  她鼓励的口吻引起了杰克强烈的不安。 
  “他妈的,”他对自己说道,“我相信,她是在暗示着我应该去治疗。” 
  “我感觉非常好。”他说道。 
  “那就好了。”姑娘飞快而又流利地回应道。 
  杰克感到非常不快,他觉得她并不信任他。 
  他又打了几个球,然后赶紧回去吃旱饭。他一边吃着,一边想,不止一次了,坐在他旁边桌子上的一个男人在仔细地审视他。那是一个中年男人,长着一张坚强有力的脸,脸上留着小小的黑胡子,还有一双非常锐利的灰眼睛,他那安然而又自信的举止表明,他在研究界具有很高的地位。杰克知道,他的名字叫拉文顿,而且,杰克还模模糊糊地听到了几个关于他的谣言,据说他在医学界非常有名,但是,杰克不是哈利街的常客,这个名字对于他来说几乎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今天早上,他非常确切地意识到,拉文顿一直在静悄悄地审视他,而且,这种审视让他感到有点害怕。难道他的秘密写在脸上,给所有的人都看见了?难道这个男人,出于职业的天性,知道他大脑的灰白质里隐藏了某些有问题的东西? 
  一想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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