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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按照尤巫说的,那她上次过生日时秦天阳应该还在国外,那张纸条又是怎么到她手上的,是秦天阳提前回了国还是这张纸条就像自己之前推测的一样,根本不是自己哥哥写给自己的,到底是哪种情况?
半天没看到木十下来,阮言希撇撇嘴蹬蹬蹬地走到二楼,往客房里看去,语气不满,“你们还没弄好嘛。”没人回答他,尤巫和木十就站在房间里,而木十显然状态不对,阮言希往里走,“木十,你怎么了?”
木十转过身看向阮言希,满脸的迷茫,“尤先生说上个月他在国外见到了我哥哥。”
阮言希听了拧了拧眉头,有些诧异,“尤巫,你怎么会认识她哥哥?”
尤巫又把当时的情况和阮言希说了一遍。
阮言希坐在床边,询问他:“你和他接触的时候有发觉什么异常的情况吗?”
尤巫不明白,“异常的情况?比如?”
“比如他走进一家店时会不会先左右张望一下;你们在喝酒聊天时他的坐姿是什么样的,很放松还是随时处于马上就要离开的状态;还有他在和你聊天的过程中会不会突然离开。”阮言希说了一大串。
尤巫听完却摇头,“都没有,他看上去很轻松,完全没有你说的这样,秦天阳出什么了事吗?”
阮言希没回答尤巫,而是对木十说:“这说明他现在完全不用隐藏自己,他应该处于安全的状态。”
木十点点头,知道这是好事,秦天阳一月份回国,如果顺利的话,这就意味着自己还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能见到失踪已久被判定为死亡的哥哥了。
整整一年又四个月,四百八十多天没有见到的哥哥。
木十突然有些不安,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
阮言希最近有点无聊,没有案子,没有谜题,自己的大脑都快生锈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高智商有一天会用在如何和一只叫辛巴的小奶猫抢食物和争宠上。
而造成这个情况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喂猫!
木十喂完辛巴,又把它抱在怀里摸着它的小脑袋,挠挠它的下巴,辛巴享受地眯起眼睛,就在这时它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凉意,扭回头看去,就看到了一张大脸出现在它眼前,目露凶光。
辛巴一吓,马上窜到了木十的身后,阮言希一看正好,直接躺了下去,躺到了木十的腿上,调整了一□体的位置,拿起书继续看。
才看了几行字,眼前一黑,脸上就出现了毛茸茸的触感。
阮言希:“……”
对于阮言希的争宠行为,木十:“阮言希,你是不是太闲了?”
“闲,噗噗噗。”阮言希刚张嘴说了一个字就吃了一嘴的毛。
木十把辛巴抱起来离开了阮言希的脸,低头看着抹嘴中的阮言希道:“你要是闲就给高凌尘打电话,问问他最近有什么案子。”
阮言希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
木十:“因为你闲。”
这时,出去买菜的尤巫回来了,开了门就往里面喊:“言希,门口是刑侦队的高队长。”
简直是说到曹操曹操就到,高凌尘找上门来了。
木十拍拍阮言希让他坐起来,阮言希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坐起来了还斜靠在木十的肩膀上。
高凌尘跟着尤巫走到了客厅,手里还提着一个手提电脑包。
“高凌尘,你怎么又来了,有事吗?”阮言希打了个哈气,语气依旧很欠扁。
高凌尘也没有废话,直接说了来意,“有一个案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阮眼希挑眉,“说来听听。”
高凌尘道:“一起失踪案。”
阮言希一听就摇头,“没有兴趣,这种找人的案子你们警察也没法处理吗?”
“你先看看失踪者消失时的监控画面吧。”高凌尘把电脑包放在茶几上,从里面拿出笔记本,然后播放了当时的监控视频。
除了高凌尘之外的三个人围着电脑看。
一分钟后。
“欧,天!”看完这个视频,尤巫不由感叹,嘴巴微张,还处在震惊之中。
阮眼希手指扣着桌面,勾起了嘴角,“有点意思。”
第41章 失踪者(3)
监控视频很短,一共有两段;时间加起来只有一分钟;监控拍自一家小旅馆。
今天早上5点44分23秒时;画面中出现了一个年轻的男人;脸面对着镜头;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和一条牛仔裤,打着哈气往前走;行为举止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而在5点44分57秒时;他走到了这条走廊的尽头;然后在拐角处转弯;这条走廊上的摄像头自然也就拍不到年轻男人了。
第二段监控从5点44分50秒开始拍摄;直到5点46分,监控画面中依旧没有任何人出现。
如果单看这个监控视频其实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但是这个摄像头的位置所拍到的画面正是与刚才年轻男人走过的走廊相交的走廊,就是说年轻男人转弯后照理应该就会出现在第二段监控画面中,但是诡异的是,监控画面上却没有他,这个年轻男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画面中的这个男人叫周文斌,26岁,昨天离开家,当天晚上没有回家,但是因为他有时候也经常和朋友在外面通宵,所以父母并没有觉得异常,今天早上,他一直没有回家,于是他的父母给他打了电话,电话是他的一个朋友接的,前天晚上和他住在同一间房间里,但今天早上没在房间里看到他,周文斌的父母之后赶到旅馆,调看了监控,看到这段监控后就报了警。”在开车前往旅馆的路上,高凌尘向阮言希和木十说明了失踪者的信息和当时的情况。
木十听完点点头算是给了点回应,阮言希直接把头靠在木十肩膀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到。
到了旅馆,阮言希睁开眼和木十一起下了车,他先是看了几眼周围的环境,然后跟着高凌尘走进了这家小旅馆。
高凌尘直接带着他们到了一楼那条走廊,蒋齐已经在那里,估计已经有了新的情况要汇报,他看到高凌尘就迎了上去,“队长,技术科的人已经研究过这段监控视频了,没有被人篡改、调换的痕迹,而且这个摄像头也没有任何问题,我自己也实验过了,从这条走廊走到那里,摄像头是可以拍到我的。另外我们已经全面搜查过了这家旅馆,没有找到周文斌。”
阮言希语气夸张地道:“欧,那就是闹鬼了。”
木十瞥了他一眼,“你相信闹鬼?我还以为你相信科学。”
阮言希回头看木十,“闹鬼也是一种推断,存在即合理,在我看来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木十顺势问他:“所以你要怎么捉鬼呢?”
阮言希从口袋里伸出左说摇了摇手指,“不用捉鬼,抛开这个诡异的监控视频,最后的结果就是周文斌从这个旅馆里消失了,所以说我们只要知道他是怎么出这个旅馆就好了。”
阮言希说着在旅馆里走了一圈,又是开门又是抬头看摄像头的位置,同时她又让木十到监控室去,查看5点44分左右的监控画面。
半个小时后,阮言希和木十又回到了这个走廊上。
阮言希站在警察的面前,双手插着口袋,“现在我推断的是周文斌离开这个旅馆的几条路径。”
他边后退边道:“第一条,周文斌走到这条走廊上,首先这台摄像头拍不到他,这里有个倒垃圾的洞,从这里可以通到旅馆外面,外面是条小路,没有监控,就这样他完成了从旅馆消失。”
他继续往前走,后面的高凌尘等人也跟了上去,“第二条,他走过这条走廊,再转弯,这里的摄像头已经坏了,所以,他可以从这个后门走出去,出去之后外面依旧没有摄像头。”
“第三条,他没往后门走,或许他还上了楼,就这样他到了二楼,可这里的摄像头正对着楼梯,一种情况,这个摄像头能拍到他,那么他就不可能上到了二楼,第二种,这个摄像头依旧拍不到他,所以他可以一直走一直走,走到这个窗口,跳下去,外面也没有摄像头,他又成功离开了旅馆。”
阮言希的推断仍旧建立在一种很奇怪的设定上,高凌尘以及其他队员听了半天没说话,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实在有点古怪。
他最后补充道:“当然,很显然摄像头正常运行中却偏偏拍不到周文斌这个人是不正常的,所以肯定有人动了手脚,现在的问题是动手脚的是周文斌本人还是其他人,如果是本人,这就是一出成功的恶作剧,如果不是,那就是一起成功的绑架案了。”
***
高凌尘留下蒋齐继续侦查旅馆,然后开车载着阮言希和木十去周文斌的家里。
周文斌的父母开门发现是警察,赶紧让他们进屋,焦急地询问高凌尘自己儿子的下落。
高凌尘只能回答他们正在积极调查中,设法找到他们的儿子。
周文斌的父亲听了失望地叹着气,他的母亲掩面流泪,一声声叫着自己儿子的名字,高凌尘也只能宽慰他们几句,并提出要查看周文斌的房间。
周文斌的父亲点点头,领着他们走到一个房间前,打开门让他们进去,“这就是文斌的房间。”
三人走了进去,阮言希在里面转了一圈,大概地翻了翻东西,一会儿低头看着桌面,一会儿又趴在地上看床底下,反正动作幅度极其大,木十和高凌尘早就已经习惯了,可周文斌的父亲一下子傻了眼,“他这是在干,干什么?”
“他在找线索,了解你儿子,从来帮助找到你儿子。”
周文斌的父亲一听是为了找到自己儿子的,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没再出声,不想打扰阮言希。
阮言希拍了拍手从地上站起来,不急着自己推断,而是又问木十:“木十,从这个房间你看出了什么?”
“生活没有条理,没有规律,经常熬夜;他很注重隐私,房间的门经常关着,父母在他不在家的时候不太进这个房间;有一份工作,但很轻松,是坐办公室的,应该是父母帮他安排的。就是这些。”
周文斌的父亲明显吓到了,看向木十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你说得都是对的。”
“还有一点。”阮言希突然看向站在门口的周文斌父亲,“先生,对于你儿子的失踪除了焦急之外,你表现出了内疚和自责,这是我在那位夫人那里所没有看到的。”
“这……”
阮言希观察他的表情,“你们昨天吵了一架,就在他的房间里,一气之下你说了狠话,所以你儿子昨天才出去的,对吗?”
周文斌父亲倒吸了一口冷气,“你,你怎么知道的?”
阮言希没回答他,而是继续推断:“我猜是因为抽烟的问题,你不希望他抽烟,他答应你了,可昨天你还是看到他抽烟了。”
“没错,昨天他下班的时候,我正好在路上看到他抽烟了,所以回到家我就骂了他一顿,骂得狠了一点,他就出门了,可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阮言希走到窗口,从一个柜子的后面拿出了一包烟,“他在房间里藏烟了,位置很隐蔽,窗户是一直开着的,缝里还有残留的烟灰,他是站在窗户前抽烟的,房间里还有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是为了掩盖烟味,而家里却没有烟灰缸,他抽烟是被禁止的,所以肯定是你们不让他抽。从你的表情可以看出你们不是因为大事而吵架的,所以我就大胆推断了一下。”
“你,太厉害了。”周文斌的父亲转念一想,激动道:“那你是不是有把握能找到我的儿子?”
阮言希:“现在的线索还太少……”
木十生怕阮言希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马上打断他,接着他的话说下去:“但我们会尽力的。”
从周文斌的房间里走出来,阮言希瞥见客厅的一面墙,上面挂着一些装饰画,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走过去细细检查了一下墙壁,然后回头问周文斌的父母,“这里原来是挂着什么东西?”
周文斌的母亲惊了一下,“啊?那里,那里之前贴着文斌从小到大的照片。”
阮言希继续问:“为什么突然换成了装饰画?”
“文斌说他已经这么大了,朋友来家里的话,看到照片说不定会嘲笑他什么的,所以就都拿下来了。”
阮言希:“是在最近?”
周文斌的父亲不解,“就是最近,有什么问题吗?”
阮言希:“那些照片还在吗?”
周文斌父亲:“应该是被文斌收起来了。”
“能找出来给我看下吗?”
周文斌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