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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合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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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辈慈悲,晚辈佩服,愿为弃剑效命!”
  “你年纪轻轻,如此明理,常玉芬先谢过。”掠眼青儿,故意高声道:“可惜你师叔不在这里,否则不愧煞才怪!”
  忽听树上鞭子啪啪作响,常玉芬咬牙道:“你真是不散冤魂!可恶!”
  “自然,师姊到天涯,我何追到天涯,师姊到海角,我莫何奔向海角!”一阵哈哈大笑,又道:“为一把彩虹神剑,值得也!”
  暮色苍茫中,四人在一古寺歇下。
  古寺荒草没膝,无和尚,亦无香火。寺中一正殿、一偏殿、两静室。
  常玉芬一见静室,喜出望外。又问伍宗父:“明日,到得了洞庭湖么?”
  伍宗父道:“若没别的耽搁,黄昏前可抵达。”
  天黑透了,在正殿升起火来,烤热干粮,又寻来一口缺口瓦壶烧水。
  四人聊了一阵。
  伍宗父盯住彩虹神剑,问道:“这神剑传说纷纭,不知有何神奇之处?”
  常玉芬想了想,说:“先是它的神,第一、剑一出鞘,七彩虹光耀人眼目,若碰上阳光、霞光、月光、闪电等,更是光荒万道,往往扰得敌人心慌意乱;第二、剑刃薄又利,硬兵器碰上了,鲜有不毁剑下之理。当然,用剑之人,非有相当功力不可。至于奇嘛,这剑每饮人血,必有先兆。”
  “莫非是剑鸣?”
  “是,据说它每饮一人血,鸣一声,饮两人血,鸣两声;三人以上,鸣声纷乱,又快又急。”
  纪良忍不住问:“真有此事?”
  “冯家大劫前几日,你爹出远门去拜寿,临出门前两夜,突听到剑鸣,鸣声纷乱,又快又急。他怕神剑再饮血腥,并未携剑出门,却把它藏在隐秘处,岂料隔两天竟遭大劫。白世杰搜出神剑,冯家有半数人是死在神剑之下。”她长长叹一口气:“一把神剑,血腥无数,莫非在劫难逃?”
  常玉芬与青儿宿一静室,师徒正恍惚间,忽听一串细微的嘤嗡声。那嘤嗡声长串响下去,很紧密,有节奏,哼着歌似的。
  青儿恍如置身梦中,昵喃道:“剑鸣?是剑鸣吗?”常玉芬举手制止她,一长串的嘤嗡,在两人怔忡下停了。
  “剑鸣?是剑鸣吗?”青儿又问。
  常玉芬应她:“是!”虽答得简短,心底却是激动的。
  “莫非它饥了?渴了?要餐饮人血?”
  “不太像,鸣声很悦耳,很欣喜,像哼着一首小调,应是一种祥瑞之兆!”
  半夜,常玉芬听到一串咯咯的蛙鸣。时序已入秋,何来蛙鸣?但只是瞬间,常玉芬立刻悄然携剑而出。
  咯咯咯响自正殿,常玉芬奔进,低声道:“你这不散冤魂,又作怪!”
  对方递来一包东西,轻声道:“奉劝两句话:第一、虚虚实实;第二、小心那吹箫的!”
  回到静室,解开包包,是三把剑,她摩挲,发觉外观与彩虹神剑一般无二,她怔住了。
  静室附近,青儿正与伍宗父喁喁哝哝。
  “我从来没听过这样的声音,一长串,嘤嗡作响,很紧密,有节奏,像一首歌。”她皱眉:“如果杀人像唱一首歌,一路唱下去,太残酷了。”
  “前辈也听见了?她怎么说?”
  “说是一种祥瑞之兆。”
  “前辈所料极是,它很可能是一种祥瑞之兆。也许,它庆幸自己即将找到归处,也许……它庆贺找到新主。”
  伍宗处喜孜孜道:“不管它找到归处,或找到新主,到时你们的重担就卸下了。若如此,我要回去禀明父母,娶你过门!”
  青儿倏地一沉脸:“彩虹神剑找到归处,那是正理,如果它找到新主,母亲九泉之下怕是不能暝目。所以,只许它找到归处,不容它找到新主!”
  天将破晓,准备上路时,常玉芬将四把剑放在每人眼前。
  “只有一把是彩虹神剑,闭着眼睛各拿一把,各自背在背上,记住,不许拔剑出鞘!”
  薄暮。
  洞庭湖上水波悠悠,四艘小舟缓缓驶向湖心。
  不旋踵,湖面又多一叶小舟;再不旋踵,又多一叶。
  暮色越浓,小舟越多。
  船到水深处,常玉芬喊声:“丢!”
  就在四人抛剑的一霎那间,四艘小舟剧烈晃荡。四把剑分别被四人夺在手中。
  夺剑的除了流星快剑梅源外,另外三人在路上并不曾露脸。他们是江湖一剑王玫、乾坤环刘象、长剑大侠禹风。
  四人既夺剑,纷纷拔剑出鞘。薄暮中,俱不见虹光,这不但令众人惊讶,常玉芬亦震得目瞪口呆。但她忽有所悟,喝道:“好汉作事好汉当,拿出剑来!”
  除了哗哗水声,无人回应,忽听得鞭子啪哒作响,只是瞬间,便见莫何现身,他隔舟斥道:“吹箫的,你玩这李代桃僵的把戏,自以为高明么?”
  伍宗父大笑:“亏你眼尖,彩虹神剑既是稀奇珍宝,便是上苍所赐。吾人应珍惜才是,怎可轻言弃剑?”高举一剑,正是彩虹神剑。
  莫何道:“依你看,如何处置才不可惜?”
  “我伍宗父想留作传家之宝。”
  青儿恨恨道:“好啊!原来你别有居心!”
  “青儿姑娘,你别恼,我伍宗父有了彩虹神剑,再有你这才貌双全的妻子,我这一生,无恨亦无憾了。”
  “你做梦!”青儿手握腰带朝他抛去,伍宗父左手拿剑,右手持箫,又格又挡。
  纪良突然凌空一跃,向伍宗父扑去,伍宗父微笑道:“纪良,你只有十五岁,是不?”
  纪良忿忿道:“是又怎么样?”
  “轻功不错,只可惜道行浅一点。你是我未来小舅子,我不想伤你,回你舟子去吧!”
  “我不回去,你又当如何?”
  “那好,正好护送我上岸。”喝令船夫:“快走!”
  小舟急速前行,常玉芬发出一把飞刀,打掉船夫的桨,那船夫抖颤不停。忽然有人跃上小舟,伍宗父只觉臂上一麻,剑被夺了去。
  伍宗父一看,竟是莫何。
  莫何举剑出鞘,但见虹光四射,莫何道:“我来扔了吧!”作势要扔。
  伍宗父低喝道:“慢点,听我说完话,你再扔不迟!”众人皆怔住。
  伍宗父高声道:“昨日我替纪良好所了两枚针,可还记得?”
  常玉芬师徒面面相觑。
  伍宗父微微一笑:“一覆盖针替他解了迷药余毒,另一枚针嘛……是种奇毒,若不解,三天内毒发身亡。”
  青儿一腰带挥去,咬牙道:“你这毒心肠的伍宗父,敢在我弟弟身上下毒!”
  忽听有人高叫:“他不是伍宗父,我才是!”
  一小舟急行而来,舟上两人,一六旬白发老者,一个儒雅公子。
  那白发老者喝道:“骆明!你这劣徒,敢假冒我儿名义!”
  常玉芬一怔,道:“老人家莫非银箫大侠伍玉郎前辈?”
  “正是!阁下莫非是飞刀娘子?”
  “是!”
  “阁下讲义气,重然诺,大男人亦愧煞。骆明这劣徒,敢伤冯家后人,老夫不饶他。”沉声喝道:“宗父,替我擒来!”
  儒雅公子一跃身子,向假伍宗父骆明扑去。
  莫何眼看小舟负荷不了,一挟纪良直跃回自己舟中。
  真假伍宗父以箫互相格斗,只是片刻,骆明便被擒住。
  伍玉郎道:“飞刀娘子,你不必忧心,骆明跟老夫学过医,只是这下毒的伎俩,也不知哪里学来。不过,放心,老夫能替纪良解毒。眼下最要紧的,无非先将神剑处理好。这么着吧,你们四们划了小舟向前去,那里水深,就将剑扔了吧!”
  伍玉朗父子指挥亲信把关,四人请下船夫,操两舟前行。
  青儿、莫何一舟,纪良、常玉芬一舟。
  洞庭湖上,金戈不止,两小舟却无碍前行,渐渐听不见金戈,两舟已到无人迹的深水处,天色亦已黑透,莫何拔剑出鞘,虹光依旧四射。
  莫何道:“彩虹神剑,得之异人,如今回归大地。”
  霞光凌空飞起,没入水中。
  青儿含泪而笑:“娘,我们没有辜负您付托,神剑已回归大地!”
  常玉芬隔舟对莫何道:“以为你来夺剑,谁知竟是来护剑,多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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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
 
  夜深夜黑,一个蓝绸衫男子,闪进丁南简陋家中,开门见山说:“五千两银子,杀掉两个人,这个买卖做不做?”
  丁南瞧对方一眼,淡淡问:“什么人?”
  “一个冯王爷府中的段玉华,一个是王爷的三世子冯兆万。”
  “我杀该死之人,这两个人,该死吗?”
  “该死,段玉华丫环出身,冯王爷收为夫人,这女人会邪术,宫中与人争宠,一枚针,一个纸札小人,就把人整得死去活来,你说她该不该死?”
  “好,她该死,另外那个冯兆万呢?”
  “冯兆万天生异禀,已摧残数十妇女。”
  “什么叫天生异禀?”
  “冯兆万自十五岁起,看到女人,不论美丑老少,只要春心大发,凭他冯王爷三世子的身份,在王宫横冲直闯,坏人名节无数,此人是不是该死?”
  “万恶淫为首,该死。”
  “太好了,我家主人说,先给三千两银子,你把二人杀了,割下段玉华头发,取下冯兆万牛毛纹玉佩,交换二千两尾款。”
  “等等,你家主人是谁?”
  “丁大侠,你只管接这趟买卖,不问主人,成吗?”
  “好,你告诉我,段玉华、冯兆万有没有关连?”
  “有,他们是对母子!”
  丁南出发了。
  这一段路不好走,走的大半是山路,连牲口都用不上。分明有陆路、山路,她母子偏偏拣山路走,可见心虚,知难逃追杀。
  这就对了,邪恶之人,连阳关大道都不敢走,只敢绕着山路而行,丁南明白,五千两银子是不怎么好赚。
  唯一线索,段玉华母子可能走向“有福镇”,镇上有她的义父、义母,母子俩会去投靠。
  这是个很小的镇,丁南要找段玉华义父并不难,听说他在小镇开了一家店,叫:“福寿旅店”。
  奔波辛劳,丁南走累走饿,也渴了,还盘算着,吃喝歇息罢,再办正事。
  当他站“福寿旅店”门口,暗觉怪异,正午的阳光灿灿洒下来,旅店却静静没有动静。这旅店的人不吃饭么?没有客商来此打尖么?为何大门深锁,连个鬼影也不见?
  丁南很快又惊觉,这里不只寂静得诡异,且阴森得可怕,连光灿的正午艳阳,都冲不去诡异阴森气息。
  他敲门,敲了半天,才见一个小厮开门出来。
  门一开,一股阴风窜出,丁南倒吸一口气,小厮站在门口,咧着森冷白牙,亮着怪笑,年纪轻轻,不见生龙活虎,反觉死气沉沉,浑身上下有一股尸气。
  “这位小哥,我是王府来的人,段玉华大姊在吗?”
  小厮上下打量他,微一昂头,骄傲道:“我干姊段玉华在王宫里,人称她段夫人,她享福都来不及,到这鬼地方做什么?”
  俄顷手就要关上门,丁南忙道:“段大姊不在,冯兆万冯公子在吗?”
  “冯兆万养尊处优,他是冯王爷三世子,更不会到这里来了!”
  说完又要掩门,丁南伸手撑住,说:“你这里既是旅店,我要宿店。”
  “你要宿店?可以。”小厮一掌朝他头顶劈来,叫道:“我先把你脑袋打开花再说!”
  丁南适时抓他手臂,斥道:“你这人讲不讲道理!”
  “我这就是跟你讲道理,这旅店,只住两种人,一种是道士,一种是死人,我问你,你是不是道士?会不会做法事?会不会赶僵尸上路?”
  丁南瞠目结舌。
  “你既不是道士,那就做死人罢,我这福寿旅店,镇上人人都知道是死人住的!”
  他啪的再出一掌,直取丁南胸腔,丁南稍稍一闪,顺势一拽他手,旋即伸腿一拦,小厮先是被他拽了个重心不稳,很快,被丁南绊倒,跌了个狗吃屎。
  冷酷的丁南,嘴角微有笑意,大踏步而去。
  丁南在有福镇住下。
  虽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镇,却因交通四通八达,客商往来频繁,小小镇上,也有六家客栈。丁南选城西的“光明客栈”,这里,距“福寿旅店”最近。
  黄昏时分,客栈大厅香气氲氤,丁南叫了酒菜吃,街肆有人敲锣吆喝:“各位乡亲,各位父老,今夜休生打此路过,入夜之后,门窗关好,门闩上紧,大人小孩,早早安歇,免受惊扰……。各位乡亲,各位父老,今夜休生……”
  丁南朝外望去,敲锣吆喝的,可不正是“福寿旅店”的小厮?
  丁南身子不动,眼睛梭着小厮,叫:“伙计,再来一壶酒!”
  伙计立刻送酒过来,丁南朝外呶嘴:“门外面敲锣吆喝,做什么?”
  伙计朝外张望一下,说:“今时休生过境,那是福寿旅店的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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