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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夜非尘再听不懂,那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榆木疙瘩,一根木头。景色在心里暗自思忖道。
“好,爹爹答应你,以后不管是谁来提亲,爹爹就替色色回了。只要色色不想嫁,那爹爹就陪色色一辈子。”夜非尘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他看着景色郑重地做出一个承诺。
听到夜非尘这样说,景色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虽然这和自己预想的有些差距,但是总算听到了一句让她稍稍欣慰的话。
“王爷,郡主,皇上有圣旨,请王爷和郡主移步大厅。”这时张奇急步走来,在门口沉声说道。
“圣旨?他又想干什么?”夜非尘脸上一暗,好心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爹爹,别管了,先出去听听吧!说不准又会给我们赏赐一些好玩的东西呢!”景色心情大好,一脸兴奋地拉着夜非尘的手向大厅走去。
“色色,慢点!”夜非尘笑了笑,在景色看不见的地方眼里一片冰冷。
大厅里,张太监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看到夜非尘和郡主一现身,立刻起身站了出来,举着手中的圣旨尖着嗓子说道:“圣旨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瑞雅公主,司北,张奇还有大厅里的丫环跪倒在地上。夜非尘却拉着景色的手稳稳地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丝毫没有下跪的意思。
有了上次的经验,张太监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丝毫没有被夜非尘和景色的无礼所影响,直接忽视两人,径直打开圣旨,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景色郡主天生丽质,婉约动人,公主府司南公子才文横溢,温文尔雅,两人实乃天作之合,朕特赐婚于二人,择日完婚。钦此!”
张太监拉长声调读完圣旨,然后露出一脸笑容看着景色,“恭喜郡主,贺喜郡主,寻得如意郎君,还不赶紧接旨,谢皇恩!”
张太监话音刚落,大厅里静成一片,每个人的反应都不一样。
景色脸上一片呆滞,好似傻了一般。夜非尘的眼里更冷,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瑞雅公主更是惊得半天合不拢嘴,而司北的脸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郡主,郡主,赶紧接旨谢恩吧!”张太监见景色不吭声,轻声呼了两句。
“滚开,别来烦我!”景色突然暴喝一声,一巴掌拍在旁边木制的茶几上,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顿时茶几四分五裂,木头渣子溅得四处都是,惊得张太监目瞪口呆,身子连连后退了。
“色色,不得无礼。”瑞雅公主一看眼前的情景,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对景色冷喝两句以后便陪着一笑脸看着张太监,“公公,孩子小不懂事,您别跟他一般见识。这是一点小意思,请公公笑纳。”
瑞雅公主从袖袋里掏出一张偷偷银票塞到张太监的手里。
“公主,郡主是奴才的主子,奴才哪敢啊?”张太监惊魂未定,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手中的银票,那两千两的字样顿时让他光洁白净的脸上生生地露出几分笑容来。
“公公果然是大人有大量。怪不得父皇会如此宠爱公公。”瑞雅公主大加赞赏。
“多谢公主夸奖。奴才这里还有一张圣旨就直接交到您手上了。现在奴才也好回皇宫向皇上交差了。”张太监不敢在福王府久留,把手里的两张圣旨全交到瑞雅手里,接着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瑞雅公主看着手里两份圣旨,无奈地摇摇头。本来她是要来替司北提亲,谁知到最后竟然变成了司南,这?这?这到底闹得是哪一出啊?
“爹爹,我们回去神秘谷吧!这样就没有人逼我了。”景色突然有些绝望了,她脸色凄然地看着夜非尘。这刚刚的发生真是让景色始料未及,她怎么也没想到,刚刚推了司北的亲事,这皇上居然又把她许给了司南。
景色不傻。她何尝不知道这皇上赐婚倘若不从那就是抗旨,抗旨那就是要杀头的。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古武世界她拿什么跟皇上对抗?是她那三脚夫猫的功夫?还是一身的蛮力?这完全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色色,只要有爹爹在,没人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夜非尘一脸平静淡定地看着景色,眼里的风暴越聚越多,让人不寒而栗。
“皇弟,难道你想抗旨不成?”瑞雅公主闻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夜非尘。
“皇姐,你觉得他的圣旨对我有用么?”夜非尘看了一眼瑞雅公主,淡淡地说道。
“可是抗旨就等于公然和父皇为敌,父皇又岂会轻饶你们?”瑞雅公主突然有些头疼了,倘若父皇和皇弟闹翻,她,到底要支持哪一方?
“皇姐,这是他逼我的。”夜非尘一字一顿地说道。
瑞雅公主面上一窒,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司北眼里的悲伤越来越浓了。他站在旁边默默地盯着景色看,看她那绝望的表情,悲伤的眼神,心里忍不住如针扎一样疼痛。一想到她即将或成为自己的嫂子,司北的心更疼了,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景色,妖娆红色的身影蓦地一闪,人转眼消失在大厅里。
景色真的想不到事情怎么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她从未和皇上谋面,为什么皇上要无缘无故地给她赐婚?景色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她真的和夜非尘有缘无份此生不能成为夫妻?景色把悲伤的目光投在夜非尘的脸上。爹爹,你可知道我真的是爱你的?景色在心中痛苦地说道。这一刻景色把夜景色的话抛之脑后,有的只是景色的一片心。
夜非尘眼里冰冷一片,衣袖下双拳紧握,绝美的面容平静地让人有些害怕。他说过,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景色,纵然是他也不行。在这个世上除了他,没有人可以欺负景色,他也绝不许任何人来欺负景色。
景色是他的。夜非尘忽然读懂了自己的心。
------题外话------
精彩了,精彩了,妹纸们猜一猜,色色会不会嫁给司南?
第五十九章节 被卖了
景色除了夜非尘,谁都不想嫁。
她根本不爱司南。司南很优秀,可是在她的心目中司南就是一个邻家的大哥哥,若把他们生生地捆绑在一起,那根本没有幸福可言。左思右想以后,景色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逃婚。可是要逃到哪里呢?景色顿觉得眼前一片茫然,前路黑暗。
不过京城她是没法呆下去了。如果逃婚,皇上肯定饶不了她。现在她又得罪了太子,这太子更是视她为肉中刺,眼中钉,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倘若留在京城那是死路一条。
神秘谷她暂时不想回去。因为那是她最后的一道屏障,如果不到最后万不得已,她不想让最后的一块净地受到打扰。
可是到哪里去呢?这天大地大难道就没有一处藏身之地吗?景色忽然觉得有些悲伤,因为除了夜非尘她根本没有亲人可投靠。
那一夜,景色独自一人睡在房间,辗转反侧,眉头紧锁,久久无法入睡。
那一晚,夜非尘不在福王府,送走瑞雅公主以后他便直接去了皇宫。
夜宣晔好像会料到夜非尘会来,让人准备了一桌好菜摆在寝宫,坐等夜非尘的到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夜非尘站在黑暗里静静地看着夜宣晔。平静的气氛让人感到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你应该明白,父皇这样做其实是为你好。”夜宣晔抬眼看着夜非尘。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夜非尘从黑暗中慢慢地走了出来,一直走到夜宣晔的面前才停下来,一脸冷色地看着夜宣晔。
“尘儿,父皇以前错了,是父皇对不起你。可是现在父皇想为你做些什么来弥补过去。”夜宣晔慈祥的脸上现出一丝愧色,人顿时像老了许多。
夜非尘的嘴角有一丝嘲笑,时隔这么多年,现在说这些话不嫌晚么?
夜宣晔看着眼前的夜非尘,他的儿子,心里一阵刺痛。“尘儿,你就不能原谅父皇吗?”夜宣晔痛苦地看着夜非尘。
“那好,如果你真的是为我好,就把圣旨收回去。”夜非尘心里一片苦涩,面上一脸平静地看着夜宣晔。
“不,不能,朕绝对不允许那个女子把你给毁了。她必须要离开你。”夜宣晔突然提高声音一口否定了夜非尘的提议。
“你没有资格来决定这一切。”夜非尘冷冷地说道。
“尘儿,你怎么就不明白父皇的苦心呢?现在京城上下都传着你们父女乱伦,你知不知道这为世人所鄙视?为世人所不容?假如在这样下去的话,你要如何在京城生存下去?朕又怎么能把夜皇朝放心地交到你手上?”夜宣晔痛心疾首。
夜非尘的脸上露出一讽刺的笑容,声音更冷了,“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做主。夜皇朝我从未把它放在眼里。”
“你别忘了,朕还是你的父亲,朕有权力这样做。”夜宣晔龙颜微微震怒。
“是吗?”夜非尘嘴角的嘲弄圈越来越大。
父亲?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即可笑又陌生。他只不过是眼前这个男人一时发情而与女人结合的一个产物。自从他记事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个男人。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别的皇子,他甚至连看他一眼都不想看。现在他竟然跟他来说他是父亲,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不配。”夜非尘的声音更冷了。
“你别太放肆了!”夜宣晔终于被彻底地震怒了,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夜非尘冷冷地看着夜宣晔,这个自称是他父亲的男人。心脏不可遏制地疼了一下。他或许不知道,在这个皇宫如果得不到皇上的宠幸那是多么一件悲惨的事情。身为一个皇子,他的每一件衣服都是母妃用皇姐的衣服改成的,吃得粗茶淡饭,有时连下人都不如。
他配做一个父亲吗?他不知道害他的母妃受了多少委屈,流了多少泪水。他有什么资格在伤害他以后再打着为他好的旗子又一次来伤害他?
夜非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波动的情绪慢慢地平复了下来,他平静地看着夜宣晔。
“色色是我的至亲,也是我的至爱。我绝对不允许这世上任何一个人来伤害她,就算是你,也不行。”夜非尘淡淡的语气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力,利剑般的眼神直直地射向夜宣晔。
“荒唐,荒唐,这简直就是荒唐。你们是父女,你们怎么可能会在这一起?朕不同意,朕坚决不同意。”夜宣晔铁青着脸向夜非尘吼道。
“我不需要你的同意。”夜非尘淡淡地说道。
夜宣晔怔怔地看着夜非尘,忽然间他发现自己好像错了。他就不应该把那个女子赐婚给司南,而是直接派人把她杀了。
夜皇朝不能毁在他的手上,他要给夜皇朝找一个好的君主。这夜非尘就是他心中最理想的那个人。可是这夜景色是他的弱点,是他的软肋,一旦被敌人知道了夜非尘的弱点,必定会以此为要挟。他绝不会让夜景色毁了夜非尘。
夜景色必须要死。夜宣晔眼里闪过一道杀机。
“你想干什么?”夜非尘脸色一变。
“朕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夜皇朝,都是为了你。”夜宣晔平静地说道。
“我绝对不允许你伤害她。如果你敢伤害她,我势必要颠覆整个夜皇朝,我要让你后悔你今天这个决定。”夜非尘紫色长发无风自动,衣袂飘飘,周身的气体蓦然下降。
夜宣晔定定地望着夜非尘,心中莫名升起一道狂喜。这样的夜非尘才是他理想中的君王。只可惜还不够绝情绝义,一个好的皇上绝不能为儿女私情所牵连。他除掉夜景色的心越来越强烈了。
夜更深了,人们都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四周陷入了一片静寂。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瘦小的身影背着一个包袱从福王府的墙头跳了下来。
“夜景色,这么晚了你不好好睡觉,你溜出王府干什么?”黑暗中,一道声间蓦然响起,顿时把黑影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司北你怎么在这里?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跑这来里干什么?”景色拍了一下胸口,没好气地说道。
司北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歪着头上下打量着景色,嘴角擒着一丝笑意“看什么看?”景色捂着背后的包袱心虚地喝道。
“我知道了,你想逃婚?”司北恍然间大悟。
“谁说我要逃婚了?我只有出去玩两人,再说了,这又关你什么事?”景色色厉内荏地说道。
“的确不关我的事怀,不过倘若我大声叫上一声,也不知道你还能走不走得了?”司北风轻云淡,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敢?”景色脸色微微一变,真是倒霉,到哪里都碰得到这个家伙。
“小爷有什么不敢的?你听着,来人啊。郡主要逃婚啊!”司北冲着景色诡异地笑了笑,然后把手圈在嘴上。
“停,停。”景色大惊,立刻冲上前一所捂住司北的嘴并对他急急说道,“你别叫,我怕了你还不行吗?你想干什么,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