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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也许,我的武功可以不怕天下任何人,可我的心却已不属于自己,只要这个人一出现,我的一切就不再受自己主宰,我的思想将完全受他控制,他让我死,我的思想之中就不会产生丝毫犹豫,可我无论走到哪里,他都可以很轻易地找到,这就是绝惰的难言之隐!”绝情深感无奈地道。
刘瑞平没想到绝情连这个也会告诉她,她真的有些弄不清刘方所言是真是假了。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呢?你为什么要将事情全都告诉我?为付么要全都告诉我呢?”刘瑞平的神色间也显出无比痛苦和矛盾地呼道。
“真的,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你是让我绝惰第一个动心并深深爱上的女人,虽然我们只相处了几日,可却似经历了几十年,因此我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相见恨晚,所以,我必须告诉你这其中的真相。”绝情再次重复这
刘瑞平目光中的温柔全都化为矛盾,隐隐显出感动的泪花,定定地望着绝惰的眸子,口中哺哺而深情地道:“绝情让我很为难,你可知否?知否!”
绝情似乎也感觉到事情变得极不简单起来,从刘瑞平的表惰和语气,他清楚地感觉到,刘瑞平绝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而为难,而是另有隐惰,是以他不语,只是以一种最温柔和关切的眼神对视着刘瑞平的目光。
“瑞平很矛盾,绝情可以帮我吗?”刘瑞平似乎是中的一只小羔羊,无助地低语道。
绝惰禁不住握住刘瑞平的双手,认真地道:“瑞平无论有什么话都可以直说,绝对没有任何人敢为难你!”
刘瑞平苦涩一笑幽幽地道:“我多想绝惰一直都在欺骗我,这样我的心里也许好受一些,至少不会背着感情的包袱,在伤痛和无奈中aw,我何尝不是自第一眼见到你时,就已经深深地、不能自拔地喜欢上了你?你的每一个动作细节、你的深沉、你的孤傲——你的一切都深深地印入了我的心底,我从来都没想过,此生仍会遇到一个真正能打动我心的男子,对于蔡风,我多的只是欣赏,毕竟那时候我们相处的时间大短,又是在他最落魄之时,可你却不同,绝刘不同!”
绝隋禁不住一呆,没想到刘瑞平竟也是如此大胆地坦白!”中所想,这与她温柔沉静而优雅的气质及作风的确有些不同,可却更能让人感动但绝情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更紧紧地握住了刘瑞平的双手,知道她仍有话要说。
“但我多么希望你是蔡风!因为你若是蔡风,我们就不用相互欺骗,就不会变得如此痛苦,只是打一开始你就不是他。你知道吗?在你没有出现之前,我就知道绝惰会出现在前途,那是一个和蔡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就是在那时我们注定就要以悲剧收场。”刘瑞平痛苦地道,纤手在绝情的大手之中不停地渗着冷秆,可见其叱呐是如何地痛苦。
“你早就知道我是绝情了?”绝惰也禁不住色变地惊R道。
“嗯!”刘瑞平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接着道:
“我不仅知道你是绝情,更知道你是金蛊神魔田新球属下的第一得力助手!”
绝情出奇地平静,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只是仍静静地望着刘瑞平那黯然的眼神,心头却不知在想什么。
“魔门与我们刘家向来都是大敌,而你的可怕之处是没有人敢想象的,单枪匹马怒斩义军首领莫折大提,更听说你与尔朱家族的第一高人尔朱荣交过手,连他都要对你忌讳三分。
更传说天下最可怕的刀手蔡伤都差点死在你的手下。可见你对刘家有多大的威胁,你知道吗?而SK#我刘家的探子得来最可靠的消息,知道你们会半路抢夺《长生诀》,其实《长生诀》纯粹是捏造出来引你们魔门中人出动的幌子,也许世间真有《长生诀》,但试想如此奇书,我刘家又怎舍得送予南朝呢?结果正如我们最初所料,魔11中最可怕的人物终于出现了,可是——可是为付么我偏偏又情不自禁地爱上了你?为什么会这样呢?”刘瑞平似乎低低自语道。
绝惰的手。心也冒出了冷汗,刘家的可怕的确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难怪能列入四大家族之中,暗自庆幸的同时,更为刘瑞平的情意所感动。
“所以,你就再也不想隐瞒了?”绝情轻叹了口气问道,不知是为自己突然少了一分威胁,还是为刘瑞平的真惰而叹息。
“在知道你不是蔡风,而正是绝惰时,我就一直告械自己,你是在骗我,我们之间是完全不可能的,也因此一直压抑着心中的感受,可这却使痛苦一分分地加重,加重!在欺骗自己之时,更不能自拔地越陷越深,所以我多么希望你继续骗我,至少我仍可以找到一个欺骗自己的理由!”
第 四 章 无色毒丸
望着矛盾异常的刘瑞平。绝惰脸上的表情却逐渐缓和,变得十分平静,只是有些奇怪地问道:“你怎么能一下子就肯定我不是蔡风而是绝情呢?”
刘瑞平稍稍收拾惰怀,不好意思地道:“蔡风在我的船上并没有喝过芋。”
绝惰不由得恍然。心想这的确是一个疏忽,若是对方有意,只一试就足以证明很多事惰的真伪。
刘瑞平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锦盒,轻轻地打开,里面是一颗透明的小丸,晶莹剔透可爱至极。
绝情神色大变,惊问道:“这就是无色无味的‘三分天下丸’?”
“不错,这就是奇毒无双又无药可救的‘三分天下丸’!”刘瑞平的神色十分平静。
“你们家人让你用这个来对付我?”绝惰漠然问道。
“嗯!”刘瑞平轻轻地点了点头,却将碗中的酒注入锦盒,顷刻间,那透明的药丸不见了踪影,完全融入酒水之中。
“啪!”锦盒被抛了出去,酒水也洒了一地,落地的酒水并十使地面变湿,反而略显焦黑一片。
“好毒的药!”绝情也禁不住色变地道,同时也完全明白刘瑞平此举的用意。
“那你如何向家人交代呢?”绝情有些怜惜地问道。
“你还要让我回去交代吗?”刘瑞平幽幽地问道。
绝情一呆,刘瑞平的话如此直接,除非他是个傻子,否则绝不会听不明白。
“我不想欺骗自己,生在我这种环境,一切全都不能由自己作主,似乎命运早就被人安排好了,我已厌倦了这种生活,厌倦了这一些浮华空虚的日子,如果让我选择,我宁可做一个飘泊于江湖中的浪子,愿在乡间海外的一块完全属于自己的天空寻觅属于我的快乐,你能明白吗?”刘瑞平有些激动和愤然地接着道,目光中充满了幢憬的梦幻之色。
绝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了,元叶媚的生活与刘瑞平的生活可以说是几乎相同,但两人的性格却似乎有些不下样,但却有着极大的共同之处,是以,绝惰很理解她们的感受。
元叶媚虽然表面上极为活泼一些,但实际上所受的思想束缚更深,而刘瑞平虽然很温柔文静,但一旦把握住了机会,就绝不会轻易放过。两人的性格一个外刚内柔,一个外柔内刚,迢然相反,却使得元叶媚己经后悔了一次。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我们可以远去他国,如新罗、高丽、扶桑,我知道在咱们的南北朝之外还有报多地方,我就不相信金蛊神魔会抛开凰的事远赴海外寻找我们!”刘瑞平激动地道。
这的确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愿望,有如此绝世美人相伴,又有何憾之有呢?更何况如此美人婉言相求?
绝惰将那双冰凉的小手握得更紧,但却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道:“谢谢瑞平如此看得起绝情,其实绝隋何尝不想呢?但他会有办法让我死得很惨,这之中的道理我也无法明白,更无法解除,无论我走到哪里,死神都会守在我的头上,这样只会害了你一生”
“哦可以让他先你而死!”刘瑞平突然显得极为坚定地道。
“如果这样,在三个月之后,我同样会跟着他死去,这是我记忆之中水远都存在的戒条,绝对假不了。”绝惰严肃地道。
刘瑞平一下子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无力地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J!”
中却忖道:“嚎伯伯所说的果然没错,看来这毒人的确十分邪*”但却暗自庆幸。自己果然赌正确了,这样半真半假的坦白竟真让绝情相信了,到此刻她才明白,绝情产生怀疑后,才会出言试探以退为进。
两人都是演戏的天才,就这样拿感情来斗法倒也刺激。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但瑞平的惰意绝情一定铭记于心,现在我仍要先办一件事惰,然后再慢慢上路好吗?”绝惰深惰而无奈地道。
刘瑞平极端无奈地道:“一切就听从你的吧!”
“谢谢!”绝惰竟捧起刘瑞平的手,轻轻吻了一口。
刘瑞平的心禁不住一阵触电之感,颤了一下,俏脸菲红,可心中仍有着一丝失落。
绝情松开刘瑞平的手,眼睛扫了一下客栈之外的官道一眼。猛地将一碗酒一饮而尽,轻柔地道:“我要去杀一个人1。
“你要杀人?”刘瑞平一惊,低问道。
“嗯,这是必须完成的任务,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有事的。”绝情很坚定而自信地道。
在刘瑞平显出一丝无奈的时候,竟也隐隐听到官道之上传来了一阵极为轻脆的马蹄声。
掌柜的虽然在一心搓弄着算盘,但仍极为注意官道上的情况,生意人果然与常人不同,但他在想了想后仍一个劲地拨打着算盘,明天就是除夕,做生意也不在乎这么一天,何况伙计都回家了,客多反而难以招呼,少挣几个钱也无所谓,反正这年头说不准挣多了钱也没命花。
绝情给自己再倒了一碗酒,刘瑞平居然也再要了一碗,只让绝情感到惊讶莫名。
收不胜酒力,还是不要喝了。”绝情温柔且关切地这“不,人生难得一醉。就让我放纵一下自己,醉一回好吗?”刘瑞平低声求道,语意之中充满了苦涩。
绝倚心中暗自叹息一声,他知道刘瑞平是因为他刚才的回答而心头不快,更是对命运感到无可奈何的一种痛苦,的确是需要发泄一番,不由得怜惜道:“瑞平,等会儿让我陪你醉,好吗?”
“你陪我醉?”刘瑞平有些疑惑地问道。
“不锗,陪心爱的人醉一场难道不是一件痛快的事吗?”绝惰坚决地道。
刘瑞平苦涩一毛向窗外斜眼望了一眼,道:“是他们来了吗?”
“嗯!”绝情根本没有扭头外看,就肯定地点点头,同时缓缓立身而起。
官道之上十数骑扬起一道尘龙,骑者行色匆匆,迎着凛冽的寒风,皆一脸风尘,虽有长袄裹身,似乎仍无法忍受如刀子割肉一般的寒冷。
“嘶——”几匹坐骑低嘶了几声,吐出一串串白气。
“这鬼天气真冷,幸亏此地有家店,咱们竭竭再赶路吧。一扩的声音道。
“乙是继续赶路,明天就是除夕了。我们得将这吊玩意送给他们作札物呢,若是去迟了,他们走了,咱们明日可就赶不回来团圆哆。”另一个声音接着道。
“他妈的。真是没了天理,这个时候,如此的天,偏要找老子麻烦,迭什么劳什子玩意儿”
绝惰的神色微微显出一丝异样。
“谁叫咱们倒霉,撞到那么一批瘟神,不把这个劳什子玩意儿送去,就得赔上自己的小命,真他妈踩了马粪,倒霉透顶!。
“哪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呢?”有人问道。
“谁知道,不过好像有股血腥味,该不会是死猪肉吧?”另一人大悟叫怪地道。
“去你妈的,一堆死猪肉用得着这样大动干戈、劳师动众吗?
马上众人正说话间,突然发现路上如幽灵般多了一个人。
极年轻极年轻,但又浑身散发出一种邪异魁力的年轻人,正是绝惰!
“妈的,今天真是撞见鬼了,走路也要遇到鬼!”说话者是一名一张马脸的汉子。
“明天真要好好回去烧烧香,拜拜佛。”其他众人似乎也感觉到自绝情身上散发出的充满压迫感的气势,一带马堰想从一旁绕过。
咯律律!”众马竟人立而起,似乎受到了什么极大的惊吓似的,才良本不敢自绝惰身边绕过。
那十几名汉于狼狈不堪地一把抱住马脖子,口中大骂道:V倒霉起来,连畜生都要戏耍我们,他奶奶的真是没天理引”
“邪!这群畜生邪门!”——
“你们送的是什么东西,又是送给谁的?”绝情终于出声了,他根本不屑对这几人动手,因为这些人不配!他们似乎只是一群江湖中最不入流的人物,那狼狈样与怨天怨地的骂法倒让他有些好笑。
这些人好不容易才定下惊魂,听绝情这么一问,全都横眉冷目以对,只是刚才他们深深感觉到绝情身上那种凌厉无匹的杀气,心寒之余,隐隐猜到马匹受惊与绝惰有关系,但却根本有些不明究竟。
“这关你什么事?”一名汉子有些不耐烦地问道,若不是他被绝情的气势所慑,只怕早已破口大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