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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孙怒雷禁不住大感好笑,看蔡风的样子似是大发感叹,倒也有趣。
唐艳狠狠盯了蔡风一眼,就向叶虚行去,叔孙怒雷恢复了功力,她自然不能再自讨没趣。
“蔡公子可有雅兴与我共饮几杯?”叶虚客气地相邀道。
蔡风眉头一皱,道:“我可不胜酒力,看来还是免了吧,今日是叔孙前辈约我出来,都弄成这个样子了,也不知道这次约会还需不需要继续下去。”
“今日之事全仗蔡公子援手,叔孙怒雷岂是恩将仇报之辈?自不敢再与公子相战,今后我们的恩怨一笔勾消,若有用得着叔孙家族之处,尽管直说!”叔孙怒雷意态诚恳地道。
“爷爷!”被绑的叔孙长虹可就大急,本来还指望叔孙怒雷为他出口恶气,可是这下子竟然与蔡风和好,那他以前所受的冤气岂不白受了?
“你这不成气的小畜生,以后再不知轻重,我定以家法伺候,绝不辜息!”叔孙怒雷真的有些发怒了,叔孙长虹的所作所为也的确太让他失望。
蔡风禁不住心中生出颇多感慨,想当初在成安城中与田禄、田福两兄弟一起胡闹时发出宏愿,要让战狗咬烂叔孙长虹的屁股,那时候叔孙长虹给人的感觉是遥不可及,可是此刻却与叔孙家族的老祖宗共同进退,世事之变化可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
叔孙长虹从来都未曾被家中任何人这样骂过,今日竟遭一向宠爱他的爷爷大骂,心中那种滋味只让他将蔡风恨得咬牙切齿。
叶虚也好笑地打趣道:“此刻你并没有发言的权力,因为你仍是我的阶下之囚。
叔孙长虹更怒,忍不住骂道:“你这小杂种……啪……呀!”
叶虚身后的一名汉子一记巴掌将叔孙长虹要说的所有全都打入了喉底,更打得鼻血直流,将舌头都咬破了。
尔朱兆幸灾乐祸地望了叔孙长虹一眼,心中暗叫痛快,忖道:“若不是这小子,今日我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打死了最好!”
“叶虚,你想怎样?”叔孙怒雷怒问道,虽然他骂了叔孙长虹,可是别人打叔孙长虹却是痛在他的心头,毕竟叔孙长虹是他的亲孙子。
“蔡公子既然不想与我喝几杯,那令日之事,叶某也希望蔡公子不要插手其中,可好?”
叶虚向蔡风客气地道。
没有谁敢小看蔡风的实力,叶虚也不敢,他前来中原之前就对蔡风的一切做过调查,自然明白蔡风的可怕之处,因此他并不想多加蔡风这个敌人,抑或是他暂时并不想对付蔡风。
“哦,今日之事还没完吗?”蔡风笑着反问道。
“蔡公子是个明白人,今日的事自然没完。”叶虚也不再装糊涂。
蔡风不由得向叔孙怒雷望了一眼。
“蔡公子不要插手此事,你先回去,这里由老夫独自处理已经足矣!”叔孙怒雷自信地道。
权衡利害,蔡风知道今日之事对方的确是冲着叔孙怒雷而来,他实在不宜插手其中。虽然他对叶虚并没有好感,可也犯不着为叔孙长虹这样的垃圾去冒险拼命,那根本没有任何必要。
“好吧,今日之事,看起来我的确像是个局外人,实在犯不着多管闲事,我看还是回去做春秋大梦为好。”蔡风耸耸肩道。
“多谢蔡兄赏脸。”叶虚微绽出一丝笑意道。
“也不必谢什么,我这只是叫临阵脱逃而已。”蔡风有些自嘲地道,说着向哈凤望了一眼,竟意外地看到她眼中的一丝期盼,似乎是在期待着一些什么。
“蔡风,你要走?”哈凤有些着急地问道。
“难道我还要留在这里看他们打打杀杀不成!”蔡风心中暗叹了口气知道哈凤要跟他一起走,但他知道,叶虚又怎肯放过到手的肥肉?而他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强装欢颜地道。
“带美人儿去马车中休息。”叶虚也看出了哈凤有些不对劲,正如蔡风所想,如此美人儿,他又怎肯放手?更不想白白便宜了蔡风!
“我不要休息,我要走!”哈凤用力挣开一名汉子的手,急声道。
“美人儿想走到哪里去?你不是说过要跟着本公子吗?”叶虚冷冷地道。
“我不要,我要回我的族中!”哈凤求救似地望着蔡风嚷道。
“那好说,待这里事了后,我亲自送你返回漠外,去见你的父皇和族人。”叶虚手一拂,将哈凤轻托而起。
黑影一闪,却是不远处马车之上的一名车夫,若大鹏般掠出,速度惊人至极。在哈凤身子即将摔在地上之时,准确而又及时地接住了她的躯体,再电射一般掠回马车。
蔡风吃了一惊,没想到一个车夫竟然会有如此武功,这个叶虚可真是来头不小,但他能坐视哈凤受辱而不理吗?至少从良心上说不过去,而且哈凤一直当他是朋友。
“叶公子,十分抱歉,在下仍有一事相求。”蔡风不得不出言道。
“哦,蔡公子是为了美人儿?”叶虚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不错,哈姑娘是因为出来找我才会如此,既然她想回家,我就有责任还他哥哥一个完好无损的人,无论出于道义还是与她的交情,在下都得保证她的绝对完全……”
“蔡公子何不直说让叶某将美人儿双手奉送给你不就得了?”叶虚打断蔡风的话,冷笑道。
“蔡风,救我……呜,你这个坏人……”哈凤怒急,她自小娇贵而任性,哪里受过别人这种气,可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时,惟有呼叫蔡风了。
“叶公子明白就好,若叶公子能将哈姑娘让在下带走,蔡风定感激不尽。他日必会还叶公子今日的人情!”蔡风认真地道。
“哼,如果我以美人儿为交换条件让你去杀一个人,你能做到吗?”叶虚寸步不让地逼道。他心中实在有些恼怒,今日对蔡风已经够客气了,以他那高傲的脾性,能够如此忍让实在难得,此刻自然再难忍下去。
“杀谁?”蔡风目中精芒一闪,问道。
哈凤听到蔡风要为她杀人,心中又喜又惊。
“杀他!”叶虚向叔孙长虹一指,冷冷地道。
叔孙怒雷、蔡风及叔孙长虹的脸色同时变得极为难看,蔡风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要杀的人竟是个毫无还手之力的阶下之囚。
叶虚这招真狠,如此一来,自然就逼得蔡风与叔孙怒雷反目,更为蔡风树下叔孙家族这个大敌。
若是在这之前,蔡风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可是此刻他与叔孙怒雷已和好,又岂能再当着他的面杀死其孙子?那样的话,他所做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甚至更中了叶虚的圈套。而叶虚的居心显而易见,一直在挑拨他和叔孙怒雷两人,更可怕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这就是蔡风对于今次之事心中没有一点底的原因。
“哼,你休想借此来挑拨离间我们!”叔孙怒雷怒道。
“哈哈,挑拨离间?反正蔡公子与叔孙小子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和好,倒不如在他们之间分出一个生死好了。”叶虚有些微微得意地笑道。
“哦,你的眼睛倒是挺亮的,居然能够看得这么清楚。”蔡风淡然道。
“你答不答应?”叶虚并不回答,只是冷冷地问道。
“我这个人有个很坏的毛病,不知道叶公子可想知道?”蔡风语气一改,淡然道。
“愿闻其详!”叶虚并不怎么急着要对付任何人,十分轻闲地道。
“我这人呢,极不喜欢接受别人开出的条件,总觉得那样是被人捏着鼻子走!”蔡风道。
“坏习惯并不是只有某些人有,我也有个坏习惯,那就是从不勉强别人跟我成交,更不喜作出让步。”叶虚冷峻地道。
“那就没有办法了!”蔡风习惯性地摊了摊手,无可奈何地道。
“的确没有办法,今日之事就要看蔡公子的决断了。”叶虚抬头仰望着那似乎压得很低的天空,冷然道。
叔孙怒雷也知道,叶虚已经失去了那分耐心,不想再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来浪费时间。
“哈姑娘我是一定要带走的!”蔡风也不想再拐弯抹角。
哈凤虽然在马车之中,但听蔡风这般一说,心头大喜,蔡风至少已经将她当成了好朋友。
“没有考虑的余地?”叶虚再次淡漠地问道。
“没有!”蔡风斩钉截铁地道。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我并不是一个肯让步之人,今日对你我已让了一步,可是你仍是执意要如此,也就怪不得我了。”叶虚吁了口气,淡漠地道。
“你完全没有必要如此,蔡风是一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之人。”蔡风毫不领情地道。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好!说得好!”叔孙怒雷赞道。
“我本不想与你为难,就是在莫折念生请我为他擒下你时,我都推托了。可是你太令我失望,我只好向莫折念生送上一点礼物了。”叶虚依然只是说而不动手。
“或许是你将我估得太高,这样自然会失望,你最好再给我重新定位。”蔡风笑道。
“你会后悔的,任何我叶虚的敌人都会后悔!”叶虚自信地道。
“我一定会是个例外!”蔡风更为自信。
叶虚露出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似乎是在笑蔡风不自量力,也似乎是在为自己的某一件事而高兴。
蔡风感觉有些不妥,就是因为叶虚那神秘莫测的笑容,使他的心头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
叶虚的笑的确有些莫测高深,更让人觉得他胸有成竹,早已将一切都算计好了。
唐艳退后几步,扭头向蔡风望了一眼.若非那黑斗篷挡住了目光,定会让人发现那一缕幸灾乐祸的表情。
蔡风不知道他们弄什么鬼,叔孙怒雷也不知道,他惟一知道的,就是叶虚绝对不好惹,另外便是一定要夺回叔孙长虹,至于尔朱兆却只能听天由命了。
“是时候了,天色昏暗,风寒意冷,还是早点结束为妙!”叶虚似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催促属下,加速战斗的逼临。
蔡风大步向叶虚靠去,他必须在气势上压过对方,在他身边的是叔孙怒雷。
叶虚无惧,丝毫无惧,就像是对眼前的两大绝世高手视而不见一般,那种镇定,那种优雅,就像他手中那把描金玉扇上的山水图。
第 六 章 信诺无存
叔孙怒雷的气势和蔡风的气势几乎是配合无间,相互助长,几若高山大海,汹涌澎湃的气劲扬起地面上的雪花若腾飞狂乱的苍龙。
“你不怕我杀了他?”叶虚有些好笑地问道。
“他死了你陪葬,绝无回转!”叔孙怒雷声音冷绝异常。
叔孙怒雷不仅仅是个高手,更是个军人,曾领兵东征西战,其作风绝对保持军人的那种果断。
叶虚身后的四人移动了一下身形,只那么一下,于瞬息间就立在了叶虚的身前。
一字排开的四人,气机相接,更像是毫无破绽的海,任是铺天盖地的气势也无法自他们的身边袭进。
他们的脸色平静得像铁板,冰冷的铁板,不带丝毫表情,更不沾半点人情味,那冰凉的目光望向蔡风和叔孙怒雷,似乎在看两个死物。
叶虚合上玉扇,以扇头在叔孙长虹那愤怒的脸上拍了拍,调笑道:“花花阔少,眼晴睁大一点,就有好戏看了!”
“呸,死到临头还不知觉!”叔孙长虹怒骂道。
叶虚禁不住发出一阵狂笑,似乎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更放肆得目空一切,毫无顾忌。
叔孙怒雷脸色大变,蔡风也有所觉,因为他感觉到叔孙怒雷的气势如被捅破的气球,迅速消散于无形。
正当蔡风不解之时,叔孙怒雷“哇”地喷出一口鲜血,若一瘫没有骨头的物体一般,瘫于地上,脸色泛起一阵青绿。
“爷爷!”叔孙长虹大惊道。
“你怎么了?”蔡风惊骇之余仍然问了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我中了毒!”叔孙怒雷虚弱地道。
蔡风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抬眼向唐艳望去。
唐艳意外地发出一声娇笑,语调有些讽刺地道:“我刚吃了解药!”
“叶虚,你卑鄙!”蔡风体内的怒火如潮般汹涌澎湃,所有经脉似乎在怒火的充斥之下变得畅通无阻。
“你只叫我给他解药,我答应了。可我并没有说不再对他下毒呀?”叶虚淡然一笑,那俊逸的脸上绽放出一种让人心头发寒的表情。
“可你给了解药吗?”蔡风冷杀地问道。
“他吃的当然是解药,只是在解药之中我又加了另一种毒物而已。刚开始的时候,我就说过你会后悔的,你却不信,其实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没有人能让我后悔,我也绝对不会走回头路!叶虚,你会为不守信诺而付出惨重代价的!”蔡风杀机狂涨,怒火汹涌澎湃,功力竟出奇地推至到巅峰,而体内的经脉并无混乱抽搐的现象。
“我真的很想见识一下被誉为中原第一年轻高手的武功,究竟已达到怎样一种境界,但只怕你连我的四个护卫都应付不了。蔡风,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只要你闯过了叶某四位护卫这一关,我在马车上等你!”说完这句话,叶虚人已在马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