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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同样那身材亦在淡色紧身衣裙下显得玲珑透剔婀娜多姿。
或许,很多女子都能够拥有这样的外貌,但是,能够在外貌之下拥有一种天生媚意却是万中选一,千万人中所无一的。
女子手持镜子,细细的端详着自己的脸孔,左手忍不住抚摩一下,眼中却充满了一种无奈,此时内堂外传来侍女的声音道:“禀告王上,齐长老求见。”
被称为王上的女子正是血魂一脉的家主“血胤·玉媚”,血胤·玉媚将镜子放到一边,拉过耳边的轻纱,遮住鼻子以下的部位,轻声说道:“请长老进来吧。”
随后便听见外面轻脚踏进的声音,一个年方四十的方脸浓眉的男子大步走了进来,半跪于地,恭敬的拜道:“臣见过王上。”
血胤·玉媚微微抬起玉臂道:“齐长老,起来吧,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齐长老面有难色的答道:“回王上,弥亚一脉丝毫不做任何让步,坚持要执行当年所订下的盟约。”
血胤·玉媚冷哼了声道:“弥亚王也太小看本王了,以为本王拿上代的盟约就没有办法吗?你可否告诉过他们,如果要履行盟约,便要闯过本脉的‘血魂泣神阵’?”
齐长老回道:“回王上,臣说过,但是,弥亚王子坚持要进行,这个弥亚王子就是我们三脉中天资最为卓绝的王子,年仅十三岁便已达七阶力的境界,在当年三脉之中盛传一时,如今已是二十七岁的年纪,功力无法估计,而且我还在弥亚一脉逗留的时候听说他在附近的一条深渊中找到了一枚上古神戒,更增威力,所以他坚持要闯我们的‘血魂泣神阵’!——而且,据说明天就要到!”
血胤·玉媚眼神中露出一丝杀机道:“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哼——你下去吧,派人勤练‘血魂泣神阵’,千万不能败掉!”
齐长老躬身道:“臣谨尊王上之命。”说完,朝堂后退去。
后退出了内堂的齐长老开始露出在内堂不一样的忧愁之色来,途经的巡逻士兵向其行礼,他都亦未曾感觉到,他深深的知道血胤·玉媚的苦恼。
血魂一脉属于神武帝国的其中一支名叫“天鸿皇族”的部落,和同属于该部落的另外两支血脉:“天方一脉”和“弥亚一脉”相比,是势力最弱,人数也是最少的,不过由于三脉都是天鸿皇族的后裔,倒也相安无事,不过三脉之一的弥亚王一直有东山再起的野心,想要吞并其他两脉。
事情的起因便是血胤·玉媚的诞生,在血胤·玉媚出生的时候,满室生香,本是大吉之兆,哪知众人闻得这香味之后,女的春意大生,男的则金枪突起,让众人尴尬不已,还以为刚生出的王女是妖物,后来经过脉中长老查明,原来新生的王女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生媚骨”之相,不仅如此,更是媚由骨生,血中生媚,这种女子在出生的时候便会释放出难得的异香,若是男女借此香交合,便可籍其大行阴阳之道,功力倍增。长老说到这里,已经有人开始后悔不已,因为这种机缘亦是百年难得一见的。
女子出生之后,异香随之消失,敛入体内,从而形成天生媚态,凡人只要光看其眼,便已经欲火中烧,不能自拔,而此女再次再次释放异香之时便是与人交合之刻,当可助人精力源源不绝,可大战三天三夜而不疲不倦,功力更可倍增,乃是传说中的练功极品“炉鼎”。
虽然血魂王令人严守这个秘密,但是消息还是传到了弥亚王的耳里,时血魂一脉本来就比较弱小,迫于最强大的弥亚势力,为了保护血脉延续,血魂王不得不签下了两脉通婚的盟约,不过也公平的提出要迎娶女儿,必须要闯过血魂一脉的“血魂泣神阵”,此阵乃是由当年天鸿神帝亲手演化而成,威力惊天动地,纵然是神,亦只能在阵内哭泣,然而,由于天鸿王朝灭亡时,血魂一脉从皇宫逃走之时只带走了族内一部分的宝典,使得“血魂泣神阵”并没有传说中的那样大威力,而“血魂宝典”的不全,也正是血魂一脉位于三脉最弱的原因,故而血魂王一直训练族人的强悍和勇猛,以此增强族人的力量。
不过神武阵始终是在历史上和魔法阵相媲美的两大阵法之一,加上族内长老的精心修补,也使得此阵的威力增加了不少。
因为盟约的事情,血魂王终于郁郁而终,而女儿血胤·玉媚也正式成为了血魂一脉的王,本来要成为王上是需要经过比武考核的,血魂一脉的成员主要分为三部分:第一,是属于天鸿皇朝正统血脉的族人,第二,是属于皇朝偏室血统的族人,第三,则是皇朝外戚血统的族人。
在这三部分之中,只有第一和第二的人选可以为王,第三则只能成为随丛。正室血统和偏室血统要经过战斗,也就是经过十八岁的成人礼,才能够接受王上之位,然而,没有任何人敢跟血胤·玉媚战斗,因为,只要她将面纱拉下,凡是看到她面容的男人都会气力顿消,唯有下体坚硬如柱,没有人敢用下体去战斗,所以,血胤·玉媚便成为了王上。
在王上之下便是族内的长老,长老一职只要年龄、功力或者知识等达到一定程度才可以充当,三部分的人都有资格成为长老,如今整个血魂一脉拥有五百人,在王上以下,有五名长老,两百人是族内的战士,而其——*他的则是老弱病残之辈,虽然族人被训练出了凶猛的性格,但是比起有上千人数量的弥亚一族,战斗力却相差很多。
本来盟约上说的结婚是在成年礼后就可以进行,但是由于遇到了每隔三年一次的迁徙和血胤·玉媚的故意拖延,才使得事情被拖了五年之久,此时,血胤·玉媚已经二十三岁了,而弥亚一脉也不愿意再拖延下去了,事情就此陷入困境之中,眼看着弥亚王子明日就要到来,血胤·玉媚的心里又怎能不惊慌呢?她是那种天生傲气的女人,绝对不会臣服在男人之下,或者,她根本就看不起任何男人,也从未正眼瞧过一个男人,然而,如果这个被称为“天才武者”的弥亚王子一旦闯过了“血魂泣神阵”便能够正式迎娶她了……
齐长老的心里也有些无奈之情,按照辈分而言,他是血胤·玉媚的亲皇叔,是血魂王的弟弟,看着自己的侄女要为了整个族人的生存而和不爱的人过一生,心里的滋味亦是不好受,想到这里,齐长老只觉得胸口一阵窒息,呼吸都有点困难。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觉得呼吸有些混沌,齐长老决定走出营地,到远处的那个熟悉的小溪旁坐坐,唯有那里的宁静才能够让自己释放掉一切的烦恼和——无能为力的脆弱。
如今的皇族已不再有那个骄傲的天鸿皇族的荣誉,有的只不过是落魄的丧家之犬的乞怜,有的只不过是为了生存而忍受着一次又一次无尽的迁徙,有的也只不过是深刻的感受到强者的飞扬跋扈和弱者的可怜,齐长老不由得自嘲的一笑,皇族之名,是否还真的存在呢?明日,究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如果弥亚王子闯不过阵,恐怕也会用强硬的手段吧,只可惜,天方一脉虽然人数众多,却一向不干涉两脉的事情,天方王的口中更是一向崇尚着所谓的和平,对着目前的神武皇朝,他是最为妥协的一个,想一想,以前如果北斗帝王让他却为其提鞋子,他都一定愿意,不过现在有所差别,神武帝国已经开始乱了,总有一天,北斗的后代也会沦为流民吧。
想到这里,齐长老又不由得笑出声来,这个世界真是可笑,从皇族到不是皇族,从不是皇族到皇族,如此循环不停,可笑得很呢。
齐长老正想着,却听见溪流一边传来清脆的声音,感知到人的位置,便轻轻跺步过去,只见在清澈的小溪旁半蹲着一个女子,看起来年龄不过十八九岁,光看侧面已是美丽非凡,身体的曲线更是优美,比之王上丝毫不差,身上虽无媚气,却充满了一种与尘不染的纯真之色来。
这个女子正是陈可欣,陈可欣望着小溪对岸的变异的血红色的白灵兔,可怜的企求道:“兔子乖乖,你不要动好不好?我可不会伤害你的哟,你千万不要动哟……”说完,便慢慢的起身,谁知还没朝前踏出一步,兔子便机灵的窜进了旁边的树丛里,陈可欣嘟起小嘴,哼哼道:“我就不信抓不住你。”说完,就要越过溪去,童心大发的她早就将石隐和石隐说的话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齐长老不由被陈可欣的可爱模样和口气逗得笑了出来,似乎是乌云密布的心头上突然出现了一片纯蓝的天空,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中,竟然还有如此单纯而可爱的女子么?这个女子背上的翅膀无疑的表明了她是神国的人,和神武族人属同类。
陈可欣看见突然出现的一个中年男子,不由吓了一跳,捂住胸口喘喘气。
齐长老不由笑道:“小姑娘,我吓着你了?”
陈可欣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然后竖起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嘘,小声道:“有一点点,不过我更担心你把我的小兔子给吓跑了。”
齐长老又被陈可欣的样子逗笑了,说道:“这样吧,叔叔帮你把兔子捉住,好不好?”
陈可欣不由大喜道:“真的吗?”
齐长老呵呵一笑,陈可欣连忙又说道:“不过,你不可以伤到它哦。”
齐长老点点头,半蹲了下来,微微感应到兔子的存在,然后右手放在地上,微微运劲一震,变异的白灵兔立刻受力被震到空中,齐长老左手微微一抓一收,白灵兔飞似的落到他的手中。
陈可欣看过的强者可谓是数不胜数的,不过每次见到这些人使用自己无法使用的手段,还是会惊讶出声,陈可欣笑盈盈的将兔子接过来,嘟起小嘴责怪道:“小兔子,都叫你不要跑了,看你真不乖,姐姐跑得满身都是汗也。”
齐长老呵呵笑道:“小姑娘你真可爱,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还好是碰上了我,若是碰到其他人,可真不好办了。”
陈可欣突然间想起了石隐说过的话,不由惊道:“不好了,隐哥哥一定找不到我了。”
齐长老哦了声道:“哦,你还有同伴?”
陈可欣点点头道:“是呀,隐哥哥告诉我,不要走出五十米范围内,但是我因为抓兔子就忘记了。”
齐长老笑道:“不要走出五十米范围内,你那同伴一定也是习武之人吧,懂得设置气劲屏障。”
说完这句话,突然有人似乎大松了一口气道:“欣儿,原来你在这里。”
陈可欣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声音,不由大喜道:“隐哥哥。”转头四望,终于在北面发现了石隐的影子。
齐长老心头为之而一震,他的功力亦有七阶之力,眼前这个英俊的年轻人竟然能够无声无息的靠近过来,可见此人的功力绝不简单,这一思索的时间,年轻人已经走到了陈可欣的面前,陈可欣委屈的道:“隐哥哥,对不起,我见这只兔子可爱,便追了出来,你一定找了我好久吧。”
石隐笑着摇摇头,望着齐长老道:“若非仁兄施展功力,我亦不会这么快找到你呢。”
陈可欣连忙说道:“就是这位叔叔帮我抓到兔子的。”
石隐笑着拱手道:“如此,真是多谢了。”
齐长老也跟着拱手道:“小事一桩,谢字之意太过严重了。”
陈可欣笑了笑,突然面色有些发白,胸口有些发闷,头一晕,就歪歪的要倒了下去,石隐心头一惊,连忙将陈可欣扶住,叫道:“欣儿,你怎么了?”
齐长老面色一变道:“不好,小姑娘身无武功,定然是受到了森林中的‘血魂之气’的侵蚀。”
石隐已经在齐长老说话间探入了陈可欣的血脉之中,果然感觉到有无数的血气融入其血脉之中,似乎如同血的寄生虫一般,迅速的朝着全身蔓延。
石隐正要运功帮她驱除,齐长老也看出了石隐的用心,连忙制止道:“不可用功驱散,这种血魂之气乃是我血魂一脉密制的毒气,一经和血液接触,就会生出‘血魂虫’,血魂虫寄生于血液中,更是将血液同化,如果强行将血魂虫驱除,恐怕会导致小姑娘的血液干涸而亡。”
石隐皱眉道:“那该如何办才好?听你的口气,似乎就是这‘血魂一脉’的人?”
齐长老点头说道:“不错,我乃是族中长老,鄙姓齐,单名一个‘器’字,虽然族内规矩甚严,禁止外人入内,但是也没有到见死不救的地步,如果阁下信得过再下,不如跟我回到族中,只要用族内的‘吸魂球’放置在小姑娘的身前,一天的时间便可吸出血魂虫,而保小姑娘的身体安然无恙。”
石隐说道:“好,不过,稍等一下。”
石隐一说完,便闪身一纵,如同光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