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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经验,我这样说,你明白我是谁了吧?”
来富很做作的装了个惊讶像道:“主人,你真厉害,这样的办法你也能想的出来,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您的智慧……”
秦子月挥手说道:“打住,别给我灌迷魂汤。也该结束了,现在这里就剩下两千多人,等晚上的时候,我召集所有的将官过来,你暗里下手,把他们全都给我弄起来。这个事情能办到吗?”
来富郑重的点点头道:“您放心吧。”
连续几天阴天,这一日里,终于放晴了,夜晚,月亮皎洁的挂在天空,把整个大地照的如白昼一般。夜半时分,安之的大营之内突然多处起火,由于领兵的将领都在秦子月的大帐内,上面没有统一的调度,士兵们慌做一团,这时候,从大营的东西北三面起了呐喊声,仿佛是要劫营,这些士兵匆忙丢弃大营,向南跑去。当这些士兵跑出大营还没一里地的时候,在正南的树林里又是一阵箭雨,失去指挥的士兵又折向西跑去。没跑出二里地,这些受惊和疲倦的士兵暗暗的清醒自己躲过了追杀,放慢了脚步,这时候,从东面传来一阵马蹄声,接着又是一阵箭雨,已经从两千变成五百的士兵又如兔子一样,向南跑去。还没跑出几步,就听到一阵梆子响,随着梆子的响声,在南面的山坡上冲下了大概有六百多人,各个精神抖擞,这一下可把剩下的那四百多人吓傻了。后面有追兵,前边有阻拦,而且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了,现在能做的只是把手里的兵器高高的举过头顶,投降了。
古城内,中军大帐之中,秦子月颇为威严的坐着,他的身边站着那个叫来富的仆人,周经和秦海潮精神萎靡的跪在地上,请求责罚。
秦子月挥手示意他们站起来,然后说道:“这次失手的原因不在你们,但你们也没有功劳,所以赏和罚就都免了。秦彪和耿老这次做的不错,每人赏一百两黄金。”
这时候,秦敏突然蹿了进来,向秦子月的椅子哪儿跑去道:“那我呢?”
在秦敏近秦子月身子的那一瞬间,站在秦子月身边来富的身子突然向前扑去,身手矫捷的点了秦敏身上的穴道,然后,又一闪身站在了秦子月的身边,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头依旧扎的很低,完全就是一副奴才样。
作为贵宾,凤仙子坐在秦子月旁边的一把椅子上,看到这个情况,心里一惊,秦敏的手段,她见识过,这小丫头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儿,这小子能这么轻松的把她制住,看来修为不在自己之下。秦子月又从哪儿招揽了这么一个人呢?
书生也纳闷着,自从秦子月和这小子一进门,他就感觉到了这小子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邪气,而且自己也看不透这小子的修为,这说明他的修为在自己之上。
秦敏不明就里的被点在了哪儿,眨巴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秦子月站一抬手,解了秦敏身上的禁制道:“我不是让你回去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秦敏嘟噜着嘴说道:“有人非要让我带他过来。”
秦子月看着秦敏微微的一笑,心想,肯定是公主过来了。说道:“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跟你去见她。”门口一声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道:“我现在就要见你。”说着一挑门帘走了进来。
秦彪看到来人,眉头微微的皱了皱,一股杀气充斥在自己的身上。秦子月看到自己的父亲来了,眉头也跟着皱了皱,对其他人说道:“你们先出去吧。”说着站起来,拽了一把椅子放在了这大帐的中间道:“你来干什么?”
秦子月的父亲见众人出去了,站在大帐的中间,一把抄起了那条几上的一个茶碗“砰”的摔在地上,怒目向着秦子月说道:“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想死啊?”
秦子月弯身慢慢的拾着茶碗的碎片说道:“我死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秦子月的父亲气的嘴有点哆嗦,用手指着弯腰拾碎片的秦子月说道:“你说什么?”
秦子月把碎片交给身边的来福说道:“你把这个扔了去吧。”说完,坐回到自己的座位道:“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
秦子月的父亲知道现在仅仅的发火解决不了根本的问题,压了压自己的火气道:“你说你组建自卫军是为了保障乡亲们的生活,你现在都做了些什么你知道吗?”
秦子月冷冷的说道:“知道。”
秦子月的父亲说道:“知道?我看你不知道。你这是在救乡亲们吗?你这是给乡亲找灾难呢。以前咱们逃到山里,他们也就不管了,你现在杀了他们的人,你说,他们能饶的了你吗?我先不说你以后是死是活,乡亲们怎么办?你给我说说。两领这么大,这么多人,都被安之人给打跑了,你凭什么出这个头?”
秦子月双手扣在肚子上,半躺在椅子上说道:“爸,你还记得你把我赶出门的时候说了句什么话吗?”
秦子月的父亲微微一愣,不知道秦子月怎么会问起这话。
秦子月接着说道:“你说,你有本事当皇帝去啊,你要当了皇帝,老子就把她们都给杀了。所以,我现在做的就是要当皇帝。”
秦子月的父亲突然象是老了十几岁似的,叹了口气坐在秦子月给他拉的那把椅子上说道:“儿子,我知道你一直怪我,但你现在也是个男人了,你应该知道男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千万不能以为一时的意气,把自己毁了。”说到这里,老爷子突然挺直了身子说道:“儿子,如果你现在放弃,我愿意把他们全修了,这个家,还是咱爷俩的家,你看行不行啊?
秦子月叹了一口气说道:“爸,我刚才说这话也是一时意气。您别放在心上。我这样做,并不是一时意气用事儿,而经过深思熟虑的。您可能在山上见过除了秦敏之外的另一个女孩子,她的身份,除了我们几个人之外,谁也不知道,她是安之郡的公主……”
老爷子听秦子月这么一说,嘴大的成O型,说不出话来。那女孩子他确实见了,美不美先不说,只那女孩子身上所带的那种气质,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老爷子见她的时候,心里还琢磨着“儿子的眼光确实不错,等以后见了他,一定催他尽快的把婚事儿给办了,这样,自己以后见他妈的时候,也好有话说。但没成想到,她竟然是公主。
秦子月接着说道:“刚才你进帐篷的时候,看到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女人了吧,她是安之郡的国师——凤仙子。我只所以敢这么做,就是因为她们两个的原因。你看安之人现在强大吧,但这个郡的内乱马上就要起来了,内乱一起,他们还有心思打仗吗?我是这样考虑的,以前跟在我手下的有五六十个人,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百姓,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出处,那他们只能上山当土匪,但这又不是我想看到的,我想给他们找一个好的归宿,现在正是机会,我们在这里牵制住安之人,等两领被消耗的差不多了,我们的力量也壮大了,那时候,我们大家就可以封候做将了,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秦子月的父亲只顾着惊讶了,哪儿还能谈到什么意见,这时候,秦峰跑进来喊道:“燕城出动两万人向这里来了。”
74…反叛
燕城,安之的南门,与两领古城性质类似,虽然安之大军已经渗入两领内地有五百里,但安之依旧在哪儿囤积了将近三万人,以防不测,从这儿也显示了安之的国力之强。
燕城守备张大年今天早上接到的线报说古城遭到了一万不明身份暴民的袭击,致使维护粮道的一万士兵全军覆灭,心里暗暗吃惊,这是一群什么人呢?人数有多少呢?他摸不到底儿。线报说,那群暴民只有五千多人,这绝对不可能,五千人,怎么可能把装备精良,经验丰富的一万安之军人给全歼呢,即便是一万五,也不可能全歼一万人,更何况,那俩兵头都是滑的流油的主儿,强攻城池不见得能得手,逃命却有一套。更可笑的是,有人说那群暴民里面有术士存在,这根本就是扯淡,术士根本就不可能参与争斗,高明的术士都躲在偏远的地方,修自己的仙去了,那些修为上难以超越的,也会选择皇家,贪图享受,怎么可能跑到乱民中去呢?
这一切都被自己否定了,那维护粮道的那一万多人哪儿去了呢?张大年看着地图,默默的沉思着。除非……除非乱民依据古城旁边的山势,把韩将军他们引到山里,然后各个击破,只有这一种可能。要是这样,那自己只要粮道,不分兵,量他乱民也奈何不了自己的军队。
古城大帐之内,秦子月的父亲一听说安之的两万大军向这里来了,心一紧,抛开了自己儿子将娶公主的虚荣,跳起来说道:“我说什么来着,儿啊,你把这里交给他们,咱回去吧。”
秦子月用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头对秦峰说道:“继续严密监视。”
老爷子走到秦子月的跟前,带了哭腔说道:“儿啊,你才两千多人,他们是两万多人啊。咱赶紧的回吧……”
秦子月站起身来,对着门口喊道:“来富,送我爹回去。”
站在门外一直支棱着耳朵听话的来富挑了门帘进来,拉住老爷子说道:“走吧。”
老爷子想把他甩开,但以他那平民之身,又如何对付得了这前年莽物,嘴里喊道:“你要不听话,以后你就不是我儿子。”
秦子月只想着赶紧的布置,也不搭理他,转身向座位走去。
在秦子月一转身的时候,来富手里多了一把刀子,架在了老爷子的脖子上,低声喊道:“把我内丹的禁制解开,否则……”
秦子月回头,看到来富的刀架在父亲的脖子上,微微的一怔,道:“我这人从不受威胁。”
来富冷笑,他那一笑,丑陋的面孔更带了一种残酷道:“你少废话,解还是不解?”说这话的时候,他架在老爷子脖子上的刀又向下移了移,老爷子的脖子上瞬时多出了一到血印。
秦子月冷眼看着他道:“你可以走了。我以后再不想见到你。”
来富用神视探察了一下自己的内丹,那道困绕着他的封印果然消失了,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哈哈大笑一声道:“很抱歉,我暂时还不能走,所以你的父亲也得陪我在这里多呆几天。”说这话的时候,宛如一个把握全局的胜利者。
秦子月冷漠的看着他道:“来富,咱俩不是朋友,我带你过来,有点强迫你的意思,从这一点上说,我错了。但我想把你当朋友,出来后,我把你内丹力量的封印解除了,你也应该能感觉的到,并且我还打算帮助你度过飞升的劫,飞升的劫,有一个比你力量强大的人守在你身边,那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这是我真实的想法。说这些,我并不是想让你感激我,因为我没什么值得你感激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你需要不需要朋友,都应该对自己好一点,你说是不是啊?”
来富不屑的笑笑说道:“别说的那么好听,要不是你老子在我手里,你会有这个好心?”
秦子月笑了,道:“来富,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朋友。所以我一直都没对你下手。你刚才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我身上,现在你可以用你的神视感受一下你的周围,如果不是我有意识的压制他们,别说你手里拿着把破刀了,就算是拿一把飞剑,你也早死了七八次了。”
来富听他这话,心里一惊,展开神视,探察四周,果然发现书生了秦敏掩藏在大帐之外的角落里,虽然他们的身手不是很高,但在自己无意识的状态下,灭自己,那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当下,来富手里的刀又向老爷子的脖子上紧了一下,道:“谢谢你提醒,但你已经失去了这个机会。”
秦子月眯缝着眼睛盯着来富说道:“来富,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是做我的朋友,还是做我的敌人?”
来富被秦子月的目光盯的有点害怕。每个人面对一个曾经击败过自己的对手的时候,心里免不得要带点心理障碍,来富也是。他暗暗的揣摩着:“这小子为什么敢这么强硬?这小子为什么告诉我外面还有人要伏击我?这小子为什么带我出来,就让我做他的贴身护卫?……难道这里还有更强的存在?”想到这里,来富突然把刀往怀里一收,满脸笑容的对着老爷子说道:“老爷子,您现在明白您儿子的手段了吧,我这样做,只是想让你知道,任何人想跟您儿子作对,都不会落得好下场。”说到这里,他向秦子月微微的一躬道:“主人,我现在把老人家送回去吧?”
秦子月微微的一笑道:“去吧,我希望你能拿我当朋友看。”
来富微微的点头道:“主人说怎么着,就怎么着。”说着一闪身,消失了。半空中还响着老爷子的声音:“秦子月,你要不回去,以后你就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