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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晓岚优雅地笑着点头:“姜科长太客气了,这样吧,我今晚请你和婉婷吃西餐,然后逛逛街?”
“好!”姜珊拍手赞成。
姜老爽朗地笑着骑着电动车过来,几个工作人员赶紧扶住,他跳下车来。
“不错,不错,这车不错,轻便快捷,很实用。小苏啊,你记住回去咱们也买一辆,我看比坐车好,还可以锻炼身体。”姜老吩咐苏志川。
唐晓岚赶紧笑着走上前来:“首长,您来我们公司视察,是我们全体员工的荣幸。既然首长喜欢,我们就送首长一辆车。请首长放心,过后就由我们在京城经销处的工作人员送到家里去!”
姜老一怔,旋即笑了起来,也没有拒绝唐晓岚的好意,而是挥挥手拍拍谢婉婷的肩膀:“好吧,我就破例收下了,不过,婉婷你记住,这车就记在小骆的账上,要掏钱的哟!”
谢婉婷笑着点头。
姜珊则啼笑皆非:“爷爷,你总忘不了这个!得,我最后还得跟骆志远结结账……”
姜老一瞪眼:“这是当然。说好了,我这一趟的费用由小骆承担,不花地方财政一分钱,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小苏,你记住过后盯一盯,务必要把账目结清。”姜老将苏志川招呼到身边,嘱咐了几句。
一开始老人这么说,苏志川还真没有放在心上,以为老人跟骆志远开玩笑;如今老人认真起来,面上就浮现出古怪的笑容,不过却立即应命下来。
第419章 微妙的位置
老人是“玩心不退”也好,是“半开玩笑”也罢,反正首长指示了,就得照办。总而言之,姜老此行的所有花费,都划在了骆志远的头上,当然,这是秘密为之的,没有几个人知晓。
4月23日,姜老一行离开安北,赶赴省城机场。
姜老离开之后,省市委宣传部就着手按照省市主要领导的指示精神,安排布置第二天的集中宣传报道工作。为了保证首长的安全和遵照惯例,首长在的时候一般不予报道,但报道要随着首长的离开而同步展开。
4月24日,省市各大纸质媒体都在头版头条刊登了姜老出席王家岔子起义纪念馆奠基仪式的大幅照片及重磅通讯,而省市电视台、广播电台也播出相关节目。
随着舆论宣传的铺天盖地推进,民兴县鹏程镇的名字一时间成为新闻关注的焦点。
旋即,省委又发文要求在全省掀起纪念王家岔子起义55周年的,省市联动之下,鹏程镇被曝光的频率大幅增强,基本上达到了骆志远的目的。
就在姜老离开北方省的同时,骆志远“隐姓埋名”在朱家的安排下,在艾兰的陪同下悄然乘机飞往香港。
与几天前的安娜一样,骆志远为朱家的排场和派头吃了一惊。他也没料到,朱迪的公开身份是一线影视歌三栖巨星,隐藏身份却是香港富商朱先龙的千金大小姐。
骆志远无法理解朱迪这种身份的富家女怎么就走上了娱乐的发展路径,似乎有些不合常理。但想来,这应该有着不为人知的隐秘。骆志远没有打探别人的念头,就强行将满腹的狐疑驱逐出脑海去。
其实,事实远非他想象的那么复杂。
朱迪走进娱乐圈,起初是一个偶然,而后来,朱迪就越来越享受聚光灯下的万众追捧,就坚持着一路走了下来。当然,她坚持着自己的原则,绝对不拍乱七八糟的影片,同时违背个人意愿的剧本,也绝不接。
朱迪迎候在朱家别墅区的门口,身后是一群菲佣和保安人员。骆志远戴着一副宽边墨镜,一身休闲打扮,远远看上去不像医生而更像是朱迪的同行,娱乐圈的某位男星。
安娜也站在朱迪旁边。
“骆先生,一路辛苦了,麻烦你了!”朱迪的神色略微有些疲倦,朱先龙生病这些天她一直衣不解带伺候着,与犹自时不时溜出去花天酒地地大哥朱杰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朱迪小姐太客气了,这样吧,我们直接去看看病人的情况。”骆志远跟朱迪握了握手,没有过多客气寒暄,直接提出了自己要看病人的目的。
朱迪担心父亲,也没有坚持要让骆志远先休息。
骆志远在朱先龙的特护病房里看了一圈,又静静地坐在门外,翻看着朱先龙的病例、诊断书以及最近一段时间的医疗用药记录。
安娜凑过来轻轻道:“志远,怎么样?”
骆志远摇摇头。
这个时候,穿着花衬衫的朱家大公子朱杰溜达了过来,见他这么一幅吊儿郎当的纨绔子样,朱迪自然是比较难堪,但还不得不为骆志远介绍。
“骆先生,这是我哥哥朱杰。”
“哥,这是我请来的骆医生。内地有名的中医,针灸很厉害的。”
骆志远望着朱杰,心里暗暗摇头。
而朱杰则大咧咧地跟骆志远笑着握手,随意问着骆志远的来历,只是骆志远怎么可能跟他说实话,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朱杰转过身去,骆志远眼角的余光突然发觉朱杰眸子里闪过一丝隐晦的厉芒,心头一动,却是默然凝视着朱杰浪荡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眉头一挑。
这个朱杰,明显是香港富人圈里出了名的浪荡子弟,堪称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典范,有口皆碑。但骆志远却隐隐觉得,这人并不简单,最起码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这与骆志远前世今生阅人无数的经历有关。
朱杰去病房里走了一圈,随意问了问朱先龙的情况,就离开了。
骆志远将目光收回来,继续翻看朱先龙的病例和治疗记录。
良久,他突然抬头望着朱迪和朱先龙的主治医生向华年沉声道:“向医生,朱迪小姐,病人之前是不是有过心脏病或者心血管疾病的病史?”
朱迪一怔,点点头:“有的,骆先生,我爹有过心脏病史。”
向华年则望着骆志远淡淡道:“骆医生,病人虽然之前有过病史,因为高血压诱发了心脏病,但近年来因为控制的好,基本没有复发过。另外,这一次病人发病,明显不是心脏病的症状,我替病人做过全面细致的检查,他的心脏机能健康,各项指标数据正常,没有太大的问题。”
向华年对朱迪煞费苦心从内地请来骆志远和安娜,着实有些不满,这明摆着是对他的不信任,如果不是冲着朱家的重金,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骆志远没有理会他的个人情绪,沉吟了一下,就起身道:“我去给病人诊脉。”
还没有等向华年等人反应过来,骆志远已经进了特护病房。
骆志远俯身切住了朱先龙的脉,缓缓闭上眼睛。
朱迪和艾兰焦急紧张地站在一旁,安娜则认真凝视着骆志远的每一个动作。向华年几个医护人员在身后暗暗冷笑,心说又来一个装神弄鬼的人,不知道朱迪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迷信上什么中医,这根本就不靠谱。
虽然因为安娜的放血疗法,朱先龙的身体症状明显平稳下来,没有再恶化,但向华年坚持认为,这是他们这个医疗小组坚持不懈的治疗取得的效果,与安娜无关。
在病人身上扎两针,放两滴血,就能取代这么久的跟进急救和药物治疗,岂不是太扯淡了。
骆志远一直闭着眼,切住朱先龙的脉,良久都没动弹。
他的眼睛缓缓睁开,松开朱先龙的脉,脸色却变得有点古怪。
他转头望着朱迪轻轻道:“朱迪小姐,鉴于病人的情况,我建议继续施行刺血疗法,当然,如果朱迪小姐同意由我来为令尊诊治的话。”
朱迪苦笑:“骆先生,这么大老远地麻烦你过来,不就是为了让你给我爹治病嘛,你别客气,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们一切都配合!”
“好。安娜姐,你还是替病人刺血,注意随时观察病人的体征。”骆志远挥了挥手。
安娜取出骆志远的那套金针,刚要上前,却被向华年给拦住了。
“朱迪小姐,我反对这种治疗方式。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假以时日,通过手术,病人彻底好转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若是再随意这么折腾病人,我可不敢保证病人的情况不会恶化。”
向华年望着朱迪严肃道。
朱迪微微有些犹豫,旋即笑着解释:“向医生,总得让骆医生试试,你看前面安娜医生的治疗还是挺有效果的……”
“我也坚决反对!”朱杰突然闯进特护病房,表情凝重地摆了摆手:“朱迪,爹的病情严重,不能随意折腾。向医生的治疗很有效果,不能随便半路里更换医生。况且,这位神秘的骆先生到底医术如何,我实在是无法相信。”
朱杰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骆志远的不信任和质疑情绪。
见有朱杰支持,向华年则冷笑着又道:“骆先生,请问你在内地哪家大医院高就?”
骆志远淡淡一笑,照实回答:“我不在医院工作,也不是职业医生。”
向华年愕然。朱迪竟然请来了一个不是医生的所谓神医?这也忒……
朱杰则大怒,扬手指着朱迪斥责道:“朱迪,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请来一个不是医生的人给爹看病?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害死爹吗?!”
朱迪一时间也无法回言,她知道骆志远的情况特殊,也相信他的医术玄妙,只是骆志远确实不是职业医生,这是明摆着的事情,无法否认。
艾兰不服气,“骆医生的医术很高明的,他治好了朱迪姐的病,还治好了我的……总之,我们对骆医生的医术很有信心!”
“no!你懂什么?黄毛丫头!”朱杰冷笑着扫了艾兰一眼:“我坚决不允许他为爹治疗。给他一笔钱,让他们走吧。”
朱杰挥挥手,向身后的管家说。
骆志远冷冷望着朱杰,又看看朱迪,突然笑了笑,“既然这样,那就随便吧。”
骆志远说完,就转身走出了病房。
只是在与朱杰擦肩而过的时候,骆志远突然目光在朱杰脸上停留了一下,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旋即大步走出。
朱杰嘴角不经意地抽搐了一下,眸光中掠过一抹阴狠。
安娜也有些忿忿地紧随其后。
他们虽然有心要为朱先龙治病,但既然朱家人意见不一致,又怀疑骆志远的医术,那又何必在治。
朱迪有些难堪地追了出去,“骆先生,你别误会,我会跟我哥哥讲清楚的,请务必稍微等待一会,我还是希望你能帮我爹治疗,我相信你的医术,真的!”
艾兰也追出来劝道:“骆大哥,我支持你!”
两女是担心骆志远拂袖而去。
她们费尽心机请骆志远来香港,可如今连试试都没有就让骆志远离开,她们心里肯定不甘心。况且,两人都切身体会过骆志远神奇的中医针灸妙术,对骆志远拥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信心。
而实际上,朱迪这两天一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父亲朱先龙的怪病会终结在骆志远的手上。这个来自内地、与她有过一次特殊邂逅的青年男子,在她心里占据了一个很微妙的位置,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诊疗室门口,朱杰与向华年交换了一个眼神。朱杰向里面努了努嘴,向华年会心地点点头,转身走进了病房,只是脚步有些沉重。
第420章 惊人诊断
骆志远缓缓回头来,淡然一笑:“朱迪小姐,没事,怀疑很正常,你放心,令尊的病我是一定会治的,哪怕是令兄和向医生反对,我也会伸手,这一点,毫无疑问。”
朱迪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
“朱迪小姐,我能不能单独跟你谈一下。”骆志远望着朱迪。
朱迪一怔,笑笑:“行啊,骆先生,去我的书房吧。”
两人撇下安娜和艾兰去了朱迪在二楼的书房,这是一间装修成欧式风格的宽大书房,足有四五十平米空间大小。两排具有欧洲古典风格的白色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如果不是装样子,显然朱迪是一个很爱读书且非常有学识的女子。
但骆志远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过头来。
朱迪是不是喜欢看书、是虚荣心强还是真的有文化内涵,不是问题的关键,也与他无关。他单独找朱迪谈,是因为他对朱先龙的病有了一个惊人的诊断。
当然,朱迪此刻也没有任何心情。
“骆先生,有话请讲。”朱迪坐下,“请坐。”
骆志远坐在了距离朱迪不远的真皮沙发上,金黄色的阳光从窗外投射进来,给两人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一时间,骆志远都有些莫名的感慨,他也没料到,自己竟然能在香港、在朱迪的书房里,与这位华人圈里赫赫有名的玉女明星面对面地坐在一起,虽然不是谈情说爱、与风花雪月无关,而是探讨其父朱先龙的病情。
“朱迪小姐,令尊只有你和令兄两位子女吗?”骆志远随意问道。
朱迪一怔,她不知道骆志远为什么突然对自己的家庭状况感兴趣,但还是依言回答:“是的,骆先生,我父亲只有我和我哥两个孩子。”
“哦,请问你们家还有其他亲属没有?”骆志远目光凛然,继续问道。
朱迪微微一皱眉:“没有了,我祖上从内地过来,到我爹这一辈就剩下他一人,所以,我们整个家族说白了就是我们父女父子三人。”
朱迪不知道骆志远突然打听她的家庭情况,与她父亲的病情何干,但又不好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