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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国医-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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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志远笑笑,“行,我陪你。我们干脆直接去餐车,要点东西吃着。”
骆志远向谢婉婷挥了挥手,示意她暂时先等候片刻。骆志远回到包厢将钱包装入挎包,又将两人的护照签证及车票等证件贴身装好,出来将包厢的门锁紧,就陪着谢婉婷向后行去。
列车的餐车在中部,从这节软卧车厢走过去,要横穿两节硬卧车厢。
两人一前一后行走在晃荡的车厢走廊上,在推开后面那节硬卧车厢的门时,一股浓烈的混杂了劣质烟、伏尔加烈酒气息以及臭脚丫子味道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不要说谢婉婷当即就脸色一变、用手掩住口鼻,就连骆志远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车厢中,声音嘈杂。来自国内的倒爷们有的在打牌,吆五喝六;有的在闲扯淡,两三成群;也有的在大口大口地喝着酒,调戏着熟悉或者陌生的女人。而行李架上、铺位下面乃至走廊中,都塞满了大大小小的行李包,满满当当地,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谢婉婷望着眼前这种粗野的景象,微微有些踌躇。她出身豪门,何曾经历过这种场合。骆志远笑了笑,将手伸过去,望着她。
谢婉婷俏脸一红,也探手过去,任由骆志远紧握住自己的小手,且任由骆志远牵着她行走在臭烘烘的车厢里。
车厢结合部处,有几个裹着草绿色军大衣的汉子在抽烟,乌烟瘴气的。见两人走来,男的年轻英挺儒雅不凡,女的美貌可人气质优雅,这几个汉子就都用热切而略带挑衅的目光盯着谢婉婷,谢婉婷心下不虞,只得慢慢垂下头去。
骆志远扫了这几个人一眼,也没有在意。他神色平静地牵着谢婉婷的手,在即将穿过这节车厢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粗鲁的男声,地道的京片子:“哥们,很面生啊,第一次跑这条道?”
骆志远停下脚步。
谢婉婷扯了扯他的胳膊,暗示他不要停下,不要理睬这些在她看来非常粗野甚至有点危险的人。骆志远向她投过稍安勿躁的微笑,然后回头望着发出呼唤声的那个40出头的秃顶男子:“我们去莫斯科办点事,不是跑买卖的。”
那秃顶男子嘿嘿笑着,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贪婪地在谢婉婷身上来回逡巡着,“小老弟,带这么漂亮的小妹妹跑这条道,可是要小心哟。在国内还好,到了老毛子的地盘上,要是被老毛子看上,可了不得!”
骆志远淡淡一笑:“呵呵,谢谢提醒。回见!”
骆志远不以为意。这些二道贩子常年游走在国际列车上,吃的就是这口近乎刀口舔血的饭。粗鲁归粗鲁,不过应该没有恶意。
他觉得这人提醒得没错,谢婉婷如此秀美可人、天生丽质,在这趟乱糟糟的国际列车上,在异国境内,最好还是低调一些,少出来抛头露面为好。一念及此,骆志远探手过去将谢婉婷的帽子往下拉了拉,遮住了她的半边脸。
两人继续前行,好不容易又穿过一节同样脏乱差的硬卧车厢,进了还算干净卫生环境清雅的餐车。
餐车上已经有几个座位上坐着准备用餐的乘客,有华人,也有人高马大的俄国人。
谢婉婷长出了一口气,摘掉帽子,顺势甩了甩乌黑的长发,轻轻道:“真是憋死我了,太乱了,志远,我们明天不过来吃饭了吧。”
骆志远笑着点头,“明天再说吧。”
两人说话间就找了一处相对比较僻静的坐席坐下,按照菜单随意点了两菜一汤,要了两碗米饭。谢婉婷见餐车的货架上有售卖的啤酒,就笑着向列车员招了招手,要了两瓶啤酒。
“志远,时间还早,我陪你喝一杯吧。”谢婉婷给骆志远倒上一杯,然后也给自己倒上一杯,见骆志远盯着自己看,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柔声道:“我只能喝两杯,半瓶啤酒,多了就不行了。”
……
两人在餐车上悠闲得打发着时间,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吃完。
身后一个金发碧眼的俄国青年突然手捂腹部呻吟呼痛,一开始周围的人都没有注意,直到这青年的呼痛声越来越大,整个人都倒在了座位上,而他的同伴一个皮肤白皙高鼻梁大眼睛身材火辣的俄国女郎高声惊呼起来,这才引起了大家的关注。



 第97章 神医

几个列车员赶紧围了上去,再三询问,俄国女郎才用拙劣的中文简单说了说情况。
刚才还好端端地,两人吃了饭喝了一点酒,就坐在那里聊天,与其他食客没有什么差别。但骤然之间,这名叫契科夫斯基的俄国青年小伙就捂着小腹部喊痛,而且很快就疼痛难忍,浑身冒起冷汗,几乎要晕厥过去了。
一些食客凑上来看热闹,骆志远和谢婉婷也站在一旁旁观着,凡是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这种情形,不是急性阑尾炎就是急性肠胃炎,在这火车上怕是不好办。
一个背着医药箱的随车医生得到通知,从车厢那头匆匆走过来,他俯下身摁了契科夫的小腹部,引得契科夫又是一阵激烈的呼痛声。随车医生又掏出听诊器,看着他“按部就班”和装模作样的诊疗手法,骆志远皱皱眉暗暗摇头。
“怎么样?”车长有些焦躁地问了一声。
医生皱眉沉声道:“情况很不好,怀疑是急性阑尾炎,必须要马上送医院手术,车上解决不了。”
列车长倒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此刻距离下一站起码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如果真是急性阑尾炎的话,可就危险了。
那俄国青年契科夫脸色煞白,汗出如雨,蜷缩在座位上已经渐渐要失去知觉。他的同伴那名俄国女郎惶急地抓住医生的手,连声哀求。
谢婉婷扯了扯骆志远的胳膊,压低声音道:“志远,你去帮他看看吧?你针灸包带了没有,我回去帮你拿!”
骆志远摇摇头,“不用了,我随身带着呢,婉婷。”
这些年,随身携带祖传的针灸包已经成为骆志远雷打不动的习惯,就跟穿衣吃饭一样自然而然了。
骆志远分开人群笑了笑道:“我来给他看看。”
列车长扭头望着骆志远,目光多少有些狐疑:“小伙子,你是医生吗?”
骆志远笑笑,没有直接回答列车长的问话,而是俯身下去,轻轻摁了摁契科夫手捂住的呼痛的部位。旋即,他又捏起契科夫的脉搏,略微试脉,就抬头扫了注视着他皆是一脸半信半疑的众人,冲着医生淡然道:“不是急性阑尾炎,是急性肠胃炎。”
医生皱眉:“你是医生?不可能是急性肠胃炎,如果是急性肠胃炎,肯定会伴有腹泻和呕吐的症状,可病人明显没有。”
骆志远忍不住笑了:“刚刚发病,这些症状还没有表现出来呢。您看,他的痛点部位明显不是阑尾处……”
骆志远没好意思说这名随车医生误诊,只是侧面暗示了一下。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其中有熟悉的列车员也有陌生的乘客,这名随车医生感觉下不了台,就脸色很不好看地冷冷一笑:“行了,这个没法跟你辩论,这两种病症状都差不多,需要仪器检测才能判断出来。不过,就算是肠胃炎,也需要马上住院治疗,车上条件有限,没法弄。”
“我给他扎一针吧。”骆志远没有继续跟这名半吊子医生理论,事实上也理论不出什么来,没有必要较真。
他取出自己的针灸包来。
他的针灸包小巧而又古朴,造型极其精美,全牛皮手工缝制,从他外公穆景山的祖辈流传下来,已经有百余年的历史。这个针灸包一亮相,再加上那其内一排金光闪闪的金针粉墨登场,周遭的人都精神一振,望向骆志远的目光就变得有些不同了。
所谓人是衣裳马是鞍,单凭这一套金针,很多人就猜测骆志远的医术不凡,而且还是平时难得一见的中医,就更加瞪起了眼睛。
“诸位帮帮忙,把病人放平在”骆志远扫了周遭一眼,指了指不远处那张空桌子,“让他平躺在餐桌上吧,烦劳哪位帮他抬起腿。”
几个人列车员和乘客七手八脚地上前帮忙。
骆志远俯身下去,掀开契科夫的外套和毛衣,露出满是体毛的上半身。然后他又解开了契科夫的裤带,往下脱了半寸。几个女乘客讶然一声顿时背过头去,谢婉婷也羞得不敢再看,扭过脸去。
骆志远神色凝重地在契科夫的中腹部肚脐两侧两寸处,取他的天枢穴。骆志远一手轻点契科夫的天枢穴,另一只手取出一枚金针,动作麻利地就下了针。
骆志远捻动金针,契科夫的痛苦呻吟声明显减轻,紧蹙的眉头舒展了开来。
随后,骆志远又在契科夫的梁门、合谷、内关等几个穴位次第下针,有次序地捻动金针,挨个提起又导入,如此一个循环。
这时,契科夫的痛感已经基本消失,而他的人也彻底清醒过来。他姿势别扭地躺在那里,目光惊奇和感激地观察着骆志远的动作。而周遭的人不断点头,啧啧低低称赞。
那名随车医生也很是意外,没想到在这趟车上还真冒出一个中医针灸高手来,他认真观察着骆志远的手法,却是昏昏然不明所以然。
骆志远等了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再次行针一个循环,然后双手挥动,如同天籁之舞令人眼花缭乱地一般将金针取出,装入针囊。契科夫长出一口气,竟然扶着自己的同伴下了地,看样子是恢复如常了。
“针到病除,不吃药不打针,也不需要手术……真神了!”
“神医啊!了不起!”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赞不绝口。
契科夫在他的女朋友搀扶下走过来,向骆志远深鞠一躬,用虽然生硬但还算是流利的中文道谢:“先生,谢谢您的救命之恩!谢谢!”
骆志远轻轻一笑,“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说完,骆志远就向谢婉婷使了一个眼色,两人试图离去。
“先生,您不要走,我们……我们要好好谢谢先生!”契科夫的女朋友一把扯住骆志远的胳膊,“先生贵姓大名是什么……你们住几号车厢……”
这俄国女郎的中文很蹩脚,但大体意思骆志远是听懂了。为契科夫治病不过是适逢其会、偶然为之,骆志远也不想过多跟这一对异国的年轻情侣发生什么交集,简单客气寒暄了几句,就告辞回了自己的车厢。
契科夫两人望着骆志远牵着谢婉婷的手慢慢离去,低头跟自己的女朋友说了几句,然后匆匆结账,也追了上去。



 第98章 抢劫

不过说来也巧,大概这就是缘分了。
在列车过了二连、往蒙国境内驶去的时候,骆志远出去上厕所,正好遇到了契科夫和他的女朋友尼娜。
列车进了扎门乌德站,缓缓停下。这是列车进入蒙国的第一站,也是蒙国的边检站。列车将在此停靠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一方面补充给养,一方面接受蒙警的检查。
契科夫和尼娜在骆志远的包厢里与两人攀谈许久,骆志远反正也闲着无事,就随意跟他们聊聊。
契科夫和尼娜是来华旅游的,没想到在返程的路上突然发病,如果不是遇上骆志远,恐怕会有生命危险。契科夫对骆志远的针灸医术非常好奇和感兴趣,不过当他得知骆志远并不是医生而是商人的时候,惊讶地几乎要跌落眼镜。
尼娜和谢婉婷则一见投缘,很快就热乎地不行,成了好朋友。女人实在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很多事情不能靠常理来揣度。
尼娜再三热情邀请谢婉婷到莫斯科以后去她家做客,并愿意充当她在莫斯科旅游的向导,谢婉婷高兴得答应下来,骆志远听闻,心头倒是感觉如释重负。有人陪谢婉婷在莫斯科玩那是最好的,他正好腾出时间来去办自己的正事。
……
蒙警检查完证照,列车在凌晨一点四十分缓缓开动,向蒙国的首都乌兰巴托飞驰而去。
契科夫和尼娜告辞回自己的包厢睡觉,送走了这两位新结识的俄国朋友,骆志远回身蓦然发现谢婉婷有些不太高兴,嘟着嘴、沉着脸,盘腿坐在铺位上一声不吭。
骆志远心知肚明谢婉婷为啥不高兴,无非是嫌他把她当成“包袱”一样甩给了尼娜。他便装作若无其事地苦笑一声:“咋了,婉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谢婉婷抬头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
骆志远叹了口气,“好吧,婉婷大小姐,我错了,到莫斯科以后,我什么都不干,一定先陪着你好好玩两天再说,成不成?”
谢婉婷撅了撅嘴,“少来!我才不稀罕呢!”
自打相识以来,谢婉婷给骆志远的印象一向是温柔大方、体贴端庄,很少像今天这般流露少女的娇嗔刁蛮情状。这大概就是谢婉婷性格中的另一面了,不过,能“见识”到谢婉婷性格中不为人知的一面,也足以说明两人的关系已经在悄然之间发生了本质的转变。
谢婉婷只有在家人面前才会表现如此率性,偶尔使使小性子。如果她不是潜意识里不再把骆志远当成普通朋友,何至于如此呢?
“得,小生失礼了,还请小姐谅解则个!”骆志远一时兴起,拽着京剧唱腔双手抱拳作揖,开了一个玩笑,逗得谢婉婷破涕为笑。
“放心吧,我不会耽误你的正事的。你陪我玩两天,我让大使馆的陈叔叔帮你办事,你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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