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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上学后,数学成绩一直不好,一到数学课小家伙不是睡觉就是逃课。这不,期末成绩一下来,臣知墨看着成绩单上数学39分的字样,暴脾气立马就飚上来了。
悠悠可怜兮兮的被罚站在门口,眼泪一双一对的往下掉。看看她那个不争气的老爹,小脚一跺,心里更是委屈。要是哥哥在家,他一定不会眼看着自己被罚站的,可偏偏哥哥去参加英国剑桥大学的游学营了,远水救不了近火,难道自己真的要站到晚饭。
陈冉看着女儿偷偷的敲腿,心里那叫一个舍不得,可一看媳妇被气得脸通红,也实在是不敢开口求情,就怕自己一开口,反而是火上浇油。
偷偷看看女儿,在看看自家媳妇。最后,还是心疼女儿,“知墨,你看悠悠都站了一个多小时了,要不”
“要不什么?让她回去休息?别想!”臣知墨故意大声的说给女儿听,“39分,她怎么想答卷子的!闭着眼答怕是都比她分高。”
“老婆,悠悠才小学三年级。”
“就是三年级我才气,她三年级了,不是三岁,6乘以3还算不明白,我能不气吗!小桥三年级的时候,已经拿了奥数全国一等奖,还代表国家去国外参加比赛了。再看你女儿,三年级还掰着手指头算算术。都是你们惯得,惯得她好逸恶劳,老师说她一到数学课就跑出去玩,要不然就在教室睡觉,数学老师说她,她还顶嘴!无法无天了,我倒要看看她要干什么!”臣知墨越说越气,一想家长会上被老师告状的情景,她就怒火中烧。
陈冉被吼一通,立马歇菜。无奈的看看女儿,耸耸肩膀,真真的是爱莫能助。
陈念悠小朋友无望的看着天,老爹被灭了,谁来救救她。
“陈念悠,你给我进来。”臣知墨一吼,,门口的小悠悠小身板一颤,却不敢不进屋。
颤颤悠 悠的进了屋,摸着眼泪先承认错误争取一个宽大处理,“妈妈,我错了,以后我一定好好上数学课。”
“哼!”信她才有鬼,这可不是第一次了,从上学起每一次家长会她总是要被数学老师说自己女儿种种淘气跟不学习。要说她家悠悠脑子一点都不笨,虽说才三年级,可是初中的一年级的单词全都能背下来,那些唐诗呀宋词呀什么的,一天能背一首还不会忘,可她就纳闷了,小家伙怎么就是不愿意学数学呢!“我问你,三乘以九等于多少?”
悠悠一听,先是皱眉,然后不情愿的伸出手,左手伸出三个指头,右手伸出五个,然后觉得不够用,看看妈妈凶巴巴的脸不敢去借手指,只能回头寻求帮助。
陈冉那受得了女儿的小眼神,立马伸出四个指头给她凑上九个。悠悠看手指够了,立马数一遍,然后怯生生的说:“十二?”
“我问的三乘以九,不是三加九!”臣知墨立马火大,连加法乘法都分不清,数学能好都怪了!”
悠悠被这一吼,立马哇哇大哭起来,小家伙这会儿一屁股坐在地上边哭边说,“人家不会吗!我不要学数学,不要学,不要学”
“陈念悠,你给我起来!”陈女王发威了。
不过显然小悠悠决定耍赖到底,拉开嗓子,一哭到底。
哭的陈冉这颗当爹的心那叫一个疼。他看不过去眼,起身把孩子抱起来,“不学就不学,我们悠悠不学数学了,再也不学了。”
“陈冉!”臣知墨立马吼他。
陈冉一梗脖子,“你不是也总是说中国应试教育限制孩子发展吗!咱们悠悠又不是脑子笨,别的科目都是优秀,少学一样数学,以后也饿不死。”
“可也不能惯着她呀!”
“不是惯着,而是没必要逼着孩子学。悠悠,回房去吧!”陈冉放她下地。
悠悠看了看形势,立马开溜。
臣知墨看着小家伙跑上楼,火气全冲陈冉去了,“你要造反!”
“知墨。”陈宠妃立马变身,上去一把抱住女王,“别气了,悠悠还是孩子,她不想学,你再吼她也没用呀!”
“就你惯着她,你看她都成什么样了!跟我都敢顶嘴了。”
“嗯嗯嗯嗯,好啦好啦,我让她给你赔不是”
“你最坏了 !”
“好啦好啦。不过这孩子也不知道随谁,我小时候数学很好的,按理来说,悠悠不该差呀!”陈冉抱着臣知墨念叨着,低头一看发现他家女王的表情有些怪异。灵光一闪,“哎,知墨,你似乎从来不接经济类案子对不对?”
“是又怎么样?”臣知墨厉眼一横他。
陈宠妃立马摸摸鼻子不敢再问,松开她,搓搓手,“那个,公司还有事,我回去看一眼,你不要说悠悠了。”
“知道了,快走吧!”
看着老公的车开走,臣知墨才松了口气,难道悠悠数学不好真的随了她?
N个月后,陈冉在跟丈母娘某次闲聊中,终于证实了自家媳妇数学不好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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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战斗番外~~~~
Part 70 倾心vs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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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将至,倾心走在热闹的街道,看着一张张笑的开心的脸,心却是空空的。
这个应该热闹的节日,却是她人生中最清冷的时节。
走到古老的教堂门口,教堂里唱诗班的孩子们正在唱诗,她痴痴看着。
醇占,如果没有那个意外,咱们是否已经儿女成群。
都说时间是良药,可这么多年,她却依然忘不了。
醇占,这个几乎要融进生命的名字,似乎此生都无法让她忘记,她忘不了看着他被汽车撞飞的一幕,忘不了他浑身是血,紧紧抓着她的手,嘴唇咬着她的名字,她更忘不了,他临终一刻,那一句“我爱你”。
倾心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心尖仍旧丝丝顿疼。
思绪在悲伤中徘徊,每年的这个月份,她都会来到这里让自己肆意的去思念。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她可以不用掩饰,在这里她能感受到醇占的爱,到这里,她才会坚定醇占的存在不是幻觉。
“倾心,好巧!”突兀的男声打断她的思念,倾心迷茫的转身,泪眼模糊,好半天才看清对着自己灿笑的脸,几分刻意,还带着几分紧张。
是冷清,一个公子哥。
她撇过脸,无意让人窥见心思,擦了眼泪,冰冷冷冲他点点头,“冷先生,您好。”
“何必叫我冷先生这么生疏,叫我冷清就好。”冷清谄媚的笑着凑上去。
倾心最讨厌这些公子哥,无意应承,冷着脸,“我跟冷先生并不熟,我还有事,先走了。”她转身就走,丝毫不给面子。
冷清肺都要气炸了,不熟???他追了她三年了,她居然说不熟!!!
你要熟是不是?好!冷清快步追上,长臂一揽,直接将人卷进怀里,在她还未反应前,已经吻了上去。
这个吻并没有多美好。倾心拼命挣扎,挣脱不开,开启牙关就咬了下去。血腥味在口腔中散开,倾心气得发抖。
冷清终于松开了她。
“你无耻!”
“我还能更无耻!倾心,我没耐性了,告诉你周醇占已经死了,我不允许一个死人占着你的心,你的心应该属于我!”冷 清说完,拉着她就往酒店走。
“你放手,放手救命,救命”
“先生,你还不能走?”警察拦住冷清。
冷清的日语不好,不过也大概能明白警察的意思,他叹口气,用英文解释,“我们是朋友,都是误会。”
“不,那位**说你意图非礼她。”警察也换用英语。
“非礼?”冷清的眼里都要冒出火了。
倾心看他一眼,似乎不为所动,用日语跟警察说了几句,便起身离开。
“喂,倾心,你别走,别走”
“坐好,现在给你做笔录,请你将护照拿出来。”警察按他坐下。
冷清无语,“我要联络我的律师。”
“冷公子,你兴致真是越来越好了,大老远跑日本来非礼。”山本太郎嘲弄的道,放肆的大笑。
“笑够了就闭嘴。”冷清气得懒得说话。
“哥们,若不是倾心**不予追究,你会被拘留的。追女人强来可不行”
“用不着你教我,小日本,该干嘛干嘛去。”冷清不耐烦的甩了山本,根本不想是谁把自己弄出警局的,此时,他就想着去找倾心算账。
气势汹汹的直奔酒店,走到倾心门口,刚要举手,又咬着嘴放下。来日方长,我还就不信邪了。愤愤一甩手,他掏出房卡打开隔壁的门。
倾心喝了牛奶就躺下睡了,第二日一早,洗漱完,她一推开门,门外就站着一个满脸堆笑的人。
冷清端着早餐,“早上好,牛奶、三明治。”说着,直接闯进屋内。
倾心无法,压抑着不快,“冷先生,我没时间陪你玩,如果你在骚扰我,我会报警。”
“你昨天已经报了。”冷清无所谓的道,“警局咖啡还不错,为了你,我不在乎在去喝一杯。古语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是不是有病?”倾心已经怒极。
“这你也知道?”他歪嘴一下,“相思蚀骨,病入膏肓。”
“神经!”惹不起还躲不起了,倾心抓起手包,打算一走了之。
冷清这次不追了,就看着她走出去,然后坐在餐桌前品尝自己带来的 早餐,与其追着她满街跑,倒不如守株待兔。
倾心游荡一上午回了酒店,原想冷清早就离开,谁知这公子哥就坐在她房里。
“够了,我没心情也没时间陪你玩,冷先生,请不要在骚扰我!”
“我从来都没想过跟你玩,倾心,我很认真,这是戒指,一年前我就准备好了,从遇见你的那一刻,我就没抱着玩玩的心态,如果不过臣知墨告诉我你的过去,也许我还会在你身边不知当多久的陌生人。我来到这里,就证明我的决心。倾心,相信我。”
倾心看着他放在桌边的戒指,依旧是无动于衷。她的心早就跟醇占一起死了。
冷清还要说什么,门口却传来尖锐的警报声,不等他二人确定,地面竟然发生巨大的震动,桌椅被摇晃的一个个歪倒,倾心傻了眼,眼看身边的酒柜冲着她歪倒却脚跟似乎钉住一样。
“小心”冷清猛地扑过去,卷着她躲到墙角。“应该是地震,去床底下躲着。”
“为什么不往外跑?”倾心已经慌了,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角。
冷清揽着她,“外面兵荒马乱,估计电梯肯定停了,楼梯间都是人太危险,时间也来不及。若是震的小,一会儿就会过去快躲到里面去。”
倾心躬身钻到床底下,冷清却在床边四处看着。
“你快进来呀!”
“你躲好,我马上回来。”
“喂”倾心探头去看,冷清竟又冲出卧室。震动依旧在,她焦急的看着外面,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一样的长,冷清终于跑了回来,他快速的爬到床底下,怀里的东西掉落一地,矿泉水、点心、香肠、水果,似乎冰箱里的东西都被他搜刮出来。“你就是去拿这些东西?”
冷清将东西分别放在四周,观察了一下,才缩回身子,仰着躺下。“不知会震多久,这些东西是必备的。你要保存体力,等震幅小了,咱们再跑出去,你要记住,往空旷的地方跑,千万别在墙角或者建筑物下跑,很危险。”冷清嘱咐着,倾心认真听着,却没注意,他说的跑是指她一个人。
经过剧烈震动后,余震在四个小时后总算是暂时的安静下来,不过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是下一波的震动。
“倾心,现在走,楼梯在出门后左手边,记住,往广场之类的空旷的地方跑。”
“嗯,咱 们一起”倾心爬出床底下,可发现冷清却根本没动,“你快出来呀,出来呀!”
冷清笑了笑,抓了一瓶水递给她,“拿着这个,快跑,如果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