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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骞,你现在在梦园等着,哥一会就过来,你别想太多。”霍争辉充满了无奈的,在这一个多星期里头,晋骞吃不好睡不好的,怕是压力过大整个人都出现幻听了。
她都不在,他怎么可能会听见她的声音,那只能会是幻听吧!
他得去看着,别等莫如意还没有回来,他这弟弟就已经先得进医院去了。
宋伟杰摸了摸如意的脑袋,他终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这烧终于是退了。
从他接手治疗如意开始,这烧是退了又烧,烧了又退,反反复复了好四五天,现在终于是退烧了,他从如意高烧不退的哪天开始就要求住院,但是叶念琛那混小子死都不同意,两个人这架也是打了又打,叶念琛身上的总少不了他留下的痕迹。
宋伟杰才不管这些,反正打死就当少了一个祸害。他心情不好就揍他两下,这看到如意身上的伤揍两下,她高烧不退,他揍两下,叶念琛要回叶宅,他更要揍两下,而且这两下比平常揍的还要用力一些。
如意被折腾成这个样子,他的心思还是放不下郝顺心那娘们,宋伟杰想到就是火气,那女人虚伪虚荣的要死,当年他就瞧她不顺眼死了,要不是看在叶念琛的份上,他才没开口,不然那女人早就被他骂上好几回了。
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如意整个人又瘦了一圈,原本就已经是个纸片人,眼下是越发的没个人形了,就算这葡萄糖,营养液再怎么挂着,这偶尔入口的也就是米汤水,这终归也不是个事,而如意多半处于烧糊涂的昏睡状态,也不好吃什么。
宋伟杰看的心都疼了,却又想不了半点法子,他觉得自个还算是屁个医生,连这些问题都解决不了,看着她反反复复地发烧,不停梦呓的时候,他就恨死自己了,原本以为自己还算是个不错的有足够经验的医生,直到经过如意,他才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蒙古大夫,是个庸医,连个小小的发烧都搞不定!
眼下终于不烧了,可宋伟杰也觉得自己的自信全部没了。
林妈这几天也一直守着如意,她分外地可怜这个女孩,就想多照顾她一些,她每天都准备着一些易入口的流质食物,就等着她清醒的时候随时都能吃了。
“如意,如意,醒醒”
宋伟杰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她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好多天了,也是应该醒来了,就算是醒一会会也好,至少得吃点东西下去。
如意似乎也听到谁在叫她的名字,那纤长的睫毛动了动,有转醒的意思。
宋伟杰也瞧见了,他多叫几声,果然,就瞧见了如意睁开了眼睛。
“终于醒了,来,我扶着你在床头上靠一会,林妈给你准备了薄粥,多少喝两口,你这胃啊,都已经几天没有进食了,得慢慢养起来了。”宋伟杰说着,就伸手去扶她。
如意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唇舌都已经干渴到不行了,宋伟杰也想到了,急忙拿了桌上一直准备着的蜂蜜水,喂了如意喝了两口。
喝了两少蜂蜜水之后,如意觉得自己的唇舌终于不像是之前那样的干涸了,她看着那站在房间里头的两个人,她环顾了一圈房间。
“你们是谁?”她好奇地问着,“是我家新来的佣人和家庭医生么?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们?!王叔呢?”
“如意?”
宋伟杰愕然,她在说什么?
“我今天不是还要去学校参加考试的么,我是怎么了?”如意问着,今天一早爸妈应该要去国外的,她什么时候生病了?妈妈难道都没有来看她一眼就直接走了么。虽然她也知道公司的事情很忙,可心里头总有些期盼着父母能够为了她而留下的,当然,她也知道这也不能够勉强。
“考试?”宋伟杰重复着如意话里头的字眼,考试,什么考试?王叔,谁是王叔?
“期中考试啊,我复习了好久的,我要去学校了。”
如意说着,伸手去掀被子,想要下床,但是她双脚一沾地,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就狠狠地往着地上栽倒了。
“如意!”
宋伟杰急了,急忙地扶她,一边示意让林妈打电话给叶念琛,让他赶回来瞧瞧,这情况,似乎不大对。
而叶念琛也很快就来了,这段时间他是天天带伤去公司,他也很怕宋伟杰这脾气一上来,让他旧伤添新痕。
他进门的时候,如意正在小口小口吃着林妈喂的薄粥,喝了两口之后,太久没有进食的胃就已经有些反感了,有些难受就说不吃了。
瞧见叶念琛进门,如意小声地叫了一声“念琛哥”。
“念琛哥,你帮我打个电话给我班主任好不好,那灭绝师太可难搞了,期中考试都不去,她一定会骂死我的。”如意央求着,“爸妈又出国了,我打电话过去她是一定不信的,求你了。”
叶念琛愣在原地。
“你说,灭绝师太?你爸妈出国了?”
叶念琛问着,他的声音里头也有些发憷,莫如意她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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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如意不是失忆,至于她是肿么了,大家很快就会知道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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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焉曾静好4
更新时间:2011…10…22 2:57:47 本章字数:5461
“念琛哥,你怎么不说话?”如意看着叶念琛,而叶念琛也在打量着她,那一双眼神之中,不是空洞,而是平静,没有爱恋也没有怨恨,好像他们之间不过是相识。
叶念琛有一个错觉,感觉眼前这个莫如意,不是26岁的莫如意,而是17岁时候的莫如意,眼神那么的纯真,从她的神情里头,他还能够读到一种叫做稚气的东西。懒
稚气。
多稚嫩的字眼。
听到那灭绝师太的名字,叶念琛除了震撼还是震撼,那是如意高中时候的班导,以严谨和严厉出名,整个高中时代,经常可以听到如意向着他抱怨,说灭绝师太总是说她不用功,偶尔考试考砸了之后总是会被她逮住说上很久。
那个时候,如意说起灭绝师太的时候就是皱着眉头,捂着脸在那边哀叫,直说等自己毕业的时候,她一定要伙同班上对灭绝师太有意见的人弄上一个塑料袋,套头胖揍上一顿。
后来,如意也没有这么做,她的父母就是死在她期中考试的那一天,在考试中途,她接到了电话,然后就匆忙从学校去了医院,再后来,她就转学了。
听到如意这么说的时候,念琛有一种感觉,她似乎把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忘记了。
“今天是几号?”
叶念琛看着如意,呆呆地问着。
“五月十四啊,念琛哥你怎么了?”如意有些不解地问着,“念琛个哥,你怎么穿成这样?今天你们学校有活动么?”虫
五月十四
叶念琛还是记得这个日子的,这是莫伯父和莫伯母出车祸的日子,她已经不记得了,不记得他们已经去世,也不记得自己早已经高中毕业,好像这几年间的事情一下子全部都从她的记忆里头消失了一样。
宋伟杰似乎也瞧出了些端倪了来了,他指着自己问着如意:“你认识我么?”
如意摇了摇头,她问:“你是新来的家庭医生么?康医生什么时候辞职的?”
如意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疼,好像有很多种的声音在不停地响着,就像无数的人在说话,那些声音杂乱,喧闹、有哭泣的声音,有求饶的声音,哪些声音让她觉得头疼欲裂。
她伸手抱着脑袋,“为什么这么吵,都别说话,吵死人了!”
如意叫着,那声音越到后来是越发的尖利,带点歇斯底里。
听到她这话,宋伟杰的脸色是更差,“你听到什么了?”
“很多人在我耳边说话,好吵,好吵!”如意捂着耳朵,好像这样,她就能够听不到哪些声音,也就能够安静一会了。
宋伟杰皱了皱眉头,他从医药箱里头取了针管,取了镇定剂,很快地给如意注射了,一会之后,她便安静了下来,睡着了。
“她,怎么了?”叶念琛呐呐地问着。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宋伟杰的拳头捏了捏,原本是很想直接挥过去的,可又觉得这么做也没什么意思,“找个心理医生来吧,我是外科的,能治好她外在的伤口,却治不好她心理面的伤口。”
宋伟杰并不觉得意外,他虽然不是心理医生,可他也知道,人的心灵原本就是极其脆弱的,在受到伤害的时候,或是压力过大的时候就会寻求一种自我保护机能,把那些痛苦的记忆隐藏在一个小角落里头,那就是所谓的记忆丧失,自我逃避,或者是衍生出另外一种人格,柔弱的经常受欺负的人可能就会衍生出一个强大的暴躁的可能会去欺负别人的人格,最可怕的事情是,有些人身上可能不止一个人格共存,可能会产生好几个。
“这些,都是你赋予她的!”宋伟杰看着叶念琛,第一次,他的声音里头再也没有任何的怒火,也不动手,只是平平静静地看着他,“叶念琛,她的一生被你毁了,这下,你满意了?”
她的一生,被你毁了。
叶念琛突然觉得心口很疼,这一句话,远远比受宋伟杰一顿揍还要来的严重。他疼的厉害,捂着胸口,弯下了腰。
“难过么?想想如意那已经去世的爸妈,想想把她当做女儿来看待的你的父亲,叶念琛,你以后怎么去面对他们?”
宋伟杰补上了一句,少顷之后,他又笑了出了声,“啊,你可以说,这些都是你没有预料到的,可叶念琛,就是这些你没有预料到的,没有想到的,毁了她的一辈子。”
宋伟杰摔门而出,他从来都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叶念琛,算是第一个了!
原本,他是想要等如意病好了之后要她走的,而叶念琛也答应过了会放她走,这眼下,如意根本连他都不记得了。
他们认识了很多年了啊,从她十七岁开始就认识了,怎么的,就单单只记得叶念琛一个人呢!
宋伟杰狠狠地砸向了方向盘,喇叭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可他心中的郁闷情结依旧没有抒发出来。
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叶念琛看着因为镇定剂的关系而再度陷入沉睡的如意,她刚刚那么认真地和他说着要向灭绝师太请假,爸妈出了国的时候,真的是做不得假的。
一个人在说假话的时候,就算表情再怎么镇定,这眼神还是会多少泄露出她的情绪,而刚刚如意则是完全没有半点的破绽。
不是她演技太好,那大概就是她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实真的已经痛苦到超过了她能够承受的范围,让她选择遗忘了这所有的一切吧。
她忘记了父母的死亡,也忘记了过往,她的记忆就停留在那一天了吧,十七岁的她,什么都不用担心,有着父母的疼爱的莫家小姐,等着父母从国外谈完生意回来,或者,他们还会给她带一份手信回来。
没有悲哀,每天有的是欢乐。
叶念琛坐在床畔看着如意的睡眼很久,她不像是之前那样,皱着眉头在那边一脸痛苦,也不会梦呓上几句。
她平静的极了,像是终于有了个好眠。
叶念琛看着这张脸,他一直以为他是恨她入骨的,但是眼下看着她的时候,也有些平静起来,没有再有那么大的情绪波动,只是静静地看着。
难得的平静。
他也是这么觉得的,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见了面总是一次又一次的争吵,毫无意义的争吵,为了一点点的小事,他就能同她吵个面红耳赤。叶念琛回想着那个时候,好像她总是在谦让,不管他做的再怎么无理取闹,她总是一步一步地退让着。
他说不喜欢和她以夫妻的名义参加酒会,哪怕她已经打扮好了,也会乖乖地上楼换下一身的装束,看着他带着顺心扬长而去,面对翌日的报纸上的报道,她也不会多责备上一句,不会回家推到葡萄架。他说要让顺心住进叶宅,她也没有什么反对,不会像别人的家的老婆天天闹着哭着恨不能上梁揭瓦。
她的神情总是不多,淡淡的,很容易就让他忽视过去了。
犹记得那个时候,有人问他过,这莫如意啊,在B市也算是个人物了,怎么到你叶念琛的面前像是一只被豢养了的猫,指东不敢往西。
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和自傲,叶念琛也曾得意过的。
或许,直到现在,他或许明白了一些,那些年,他挥霍的到底是什么,她不曾说,而他就以为是理所当然了。
叶念琛一直坐到了日头西沉,那晚霞从窗户折射进来,泄了一地。
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了电话,不期然地就压低了声音怕吵到了如意难得的好眠。
“顺心,有什么事情么?”
“念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