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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隐婚老公-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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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止深回去,阿年理解,只是突然要跟他分开住了,有一点不舍得罢了。
    吃饭,补充能量,坚强一点啊。
    管止深下了车,阿年吃饭,看他站在车边,垂首,点了一支烟。
    抽完了一支烟,他上车。
    阿年也吃完了,饭盒放了起来。
    开车回去的路上,他研究阿年一个人怎么住?一个人住在房子里,管止深不放心,他晚上别指望睡了,惦记。
    阿年说,我住到向悦那里去,管止深摇头,不行。阿年问,为什么不行?我俩的话,晚上很有意思啊。
    管止深蹙眉,不知阿年是真不想那方面的事,还是故意为难他,晚上虽是回了老宅住,可是偶尔,他会夜不归宿。
    几分尴尬,管止深认真的说:“你们晚上有没有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晚上跟你有意思,怎么亲热”
    “”阿年。
    大概是很快红了脸的,阿年小声的:“有单独的房间啊向悦那有三个房间,我们不住一个房间,就好了。”
    管止深舔唇,转头,一边开车,一边手指不禁摩挲了下阿年红了的脸:“这样,你先跟她住着,那个我再安排。”
    “咳,好”阿年答。
    头低的更低了
    开车回家的路上,管止深特意经过了省委大院,阿年在Z市四年多了,还不太清楚这里什么样子。车缓缓经过,阿年转头看,只觉得黑压压的,一片树,树中隐约可见的是建筑物,大门口在视线里,一闪而过。
    “建筑物没看清,不太高。”阿年说。
    管止深对阿年说:“最高三层,院子里非常大,这是一片老建筑物了,日本人留下的。”
    “哦,怪不得看着风格不同别处。”
    管止深又转头说:“早就让爷爷回老宅住,爷爷不听劝。这院子里树太多,去年夏天,爷爷的屋子进了一只小蝙蝠,保安没找到,我去抓了,那时就劝爷爷回来住,都劝不成,这次主动要搬回来,我得尽力先稳住爷爷,八十多岁,不容易。”
    “你还会抓蝙蝠?”阿年惊讶。
    管止深挑眉,眼眸深邃:“我就不会生孩子”
    嘁,阿年无视他的自恋。


☆、抵抗隐婚老公;管止深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狗。 【5000字】
    阿年说,现在就回去休息太早了。今天星期六,明天又是星期日,不用早起上班的美好日子,那就在外面转一转吧?
    她是想着,让心情好起来一些,再回去的。
    管止深点头,同意。
    他开车在路上,行驶在车辆稀少的这一段,车速非常的均匀,不算快。从省委大院这一带离开,灯光渐明。
    奥迪Q7经过了Z市的市中心,这个时间,市中心堵车堵的并不过分。天窗打开着,车窗也落下了,阿年干脆就脱了鞋子,可爱的卡通小袜子露出来,蜷缩着腿坐在了副驾驶上,靠窗窝着燧。
    阿年怀中抱着方形外观的饭盒,这个姿势,对于小胳膊小腿儿的阿年来说,很是舒服。她听见管止深手指指着说,这里是什么地方,街道叫什么名字。其实他说了阿年也记不住,来到Z市的这几年,除了A大那一带,其他地方阿年即使去过,也都不熟悉的。
    管止深蹙眉说,二十几年前的这条街,是一副老旧废弃摸样,他在十一二岁时,曾被爷爷领着来过这里,下了气派的车,跟在威风的爷爷后头,他总会看到,别人对他投以羡慕的目光,其实,他只是跟爷爷路过,下车买些鞭炮罢了。
    阿年看他,成熟魅力的男性侧脸,他没有多说一些小时候的事,只是手把着方向盘,深邃视线在这条街上,久久方才收回昶。
    忽然,他皱眉说道:“爷爷的脾气,其实很好。”
    像是一个人的,喃喃自语。
    阿年便没有搭话,他家,好像也蛮复杂的。
    手指抠着饭盒的棱角,阿年眨着乌突突水般眸子,那双眼睛,夜晚里显得更柔和好看。阿年一手抱着饭盒,一手支着额头,她看着前方的路,想起婆婆方云对她说过——管止深的小时候,也有不叫人省心的那股倔脾气,跟隔壁家的小子干架,人家的家长抱着“惹不起你我们还躲得起”的心态,把孩子拽到家里去了,不准出去。
    管止深哪能服别人?
    跑回家从书包里拿了一盒子的摔炮儿,隔老远扔不进去,爬人家墙上站着,往人院子里扔,往人家二楼窗子上扔。
    摔炮这东西,里头火药,一扔一个响!出不了什么大事儿,但这东西毕竟也不安全。
    家里人够淡定,可是惊的人家院子里大狗不淡定了朝他叫。
    管止深不懂事,往狗窝里扔摔炮儿,狗直接吓尿了——那狗许是记仇,在那年夏天的某日,把他追出二里地,成功咬伤,才松口。
    因此,管止深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狗。
    前段时间管止深一次来接阿年,在向悦这里,阿年抱着和方默川养过的那小泰迪犬,逗它朝管止深撒娇,阿年让狗爪子碰管止深的大手,可管止深垂眸,怎么看,都不觉得这狗可爱,依旧反感。
    惹的阿年几次都差点要当面说他童年糗事,但觉得一些事情应该埋在心底当乐子,当一份独有消遣,说出来,大概就不好玩了。
    管止深小时候,也曾仗着爷爷和老爸的宠爱,做过不少坏事。长辈们都认为是惯的!管家和方家再有第二个男丁,不能惯了!
    而管家和方家的第二个男丁,方默川出生比第一个晚了九年,盼的辛苦,所以方小子出生之后,两家都分外高兴。家中无人有重男轻女观念,但圈子里那些重男轻女的人,你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方云第一次生了个女孩儿,办满月酒是要的,且得办的稍微隆重,地位叫管家的人低调不得,每一个前来祝贺的,满面笑意,嘴上说的也分外好听,可那有一多半是假话。
    嘴上说着女儿好,女儿好,心里取笑方云,怎就生了个女儿?管老爷子这儿子也忒没眼光,换做娶了别人,那第一胎可不就是一索得男了。
    当时方云一般大的女人,嫁了人的,许多生男。
    现在,方云一提起三十六七年前的事情,还一股火一股火的往出冒。小姑子管三数言语犀利的讽刺这个嫂子,生个女孩子,给管家丢了人了!
    方云有脾气没处发,丈夫常年在外,偶尔回来家里看看孩子老婆。
    生了大女儿之后,方云就盼怀孕,加上心急了,丈夫不总在家,就迟迟怀不上,大女儿两岁多,才怀了第二胎。五个月多,看肚子人们就都说是男孩儿,方云摸着肚子不敢先笑。
    直到生了,扒开一看,是个带把的够精神,当妈的激动,直哭。儿子满月酒上,方云可算才扬了眉,吐了一口气。
    大女儿取名管止絮,因那时一家人已住进了老宅,看风水的人在家中一通神说,长辈们,宁可信其有的,就给大女儿名字中间搁了个“止”字,有“拦阻”之意,拦阻一切靠近的霉运、衰事。
    后来的管止深,一样中间用了这个“止”字。在管家越来越好的那些年,管老爷子,还认为风水迷信有那么几分可信,起码,管家事事如意。
    直到管止絮和孩子去世,管老爷子打算卖了老宅,再也不信迷信这一说。
    管止深不能改名了,小妹妹还小,大姐去世,她才不到十岁,管爷爷给改了名。
    老爷子找了几个字,放放自己抽到的一个“放”字。
    放放还不是家中改名字的第一个人,方默川出生之前,家中就给准备了,生了男孩儿就叫“方宇川”。出生之后,方默川就哭,白天哭,晚上哭,半夜三更哭的更甚,要开着灯慢慢哭,如果管三数把灯关了,方默川就准能哭成一个撕心裂肺,嗓子哑了都不带停的。
    老爷子张罗着给改名!
    把“宇”字改成了“默”,希望这娃娃能沉默起来,不要哭了。不过小子还是透亮着小嗓子,一直哭到给他上完户口。
    方默川长大之后,十六七岁,认为有表哥真好,尤其是有一个你惹了大祸,他真罩着你的这表哥,跟亲哥一样。
    管止深没有过分溺爱方默川,表弟十六岁,管止深已经二十五,时常跟表弟聊天,管三数希望儿子懂事早一些,在这种大家族里,懂事晚的男孩子,注定了要吃亏。总教育方默川,让儿子不要听了表哥的话嘻嘻哈哈过去就拉倒,看儿子一副左耳听右耳冒的样子,当妈的就来气!
    方默川表示他真听了,举手发誓:妈——我对表哥的尊敬,连起来可绕地球三圈儿
    那时方默川手里拿着一杯热奶茶,香芋味,电视上的很多广告词,都成了人们口中拿来说呵的玩笑。
    方默川懂事,可能他的懂事只有表哥管止深知道。
    方默川平日玩和学习两不误,总是分得清楚。方默川十七岁时听了母亲一番话,他才明白,母亲对他,某种目的上太急了。
    外公早就对他说,近朱者赤,你表哥成年以后接触的都是一些什么人?所以你表哥现在很优秀,你要多跟你表哥接触,以后也差不到哪去。
    管老爷子在外孙面前,从不吝啬于夸赞自家孙子管止深,甚至有时,老爷子故意夸大其词的赞赏孙子。若是外孙连这个都嫉妒,那多少是有些心胸狭隘在内,不敢勇于承认别人的好。若有一颗嫉妒的心,那么这个外孙的将来,管老爷子则是另有一番打算的。
    还好,方默川不是,一直很虚心的接受一切教育。
    他不傻,一些道理说得通他,他从心里对别人佩服的很。
    方默川知道母亲对他抱着什么目的,他就在想,属于管家的一切,他一个外姓的人,为什么要争?
    也许是从小衣食无忧,认为一大群人呵护他,很满足了,也从不曾想和表哥为敌,分拿本属于表哥的一分一毫管家大家业。
    在母亲管三数面前,他表现的不懂事,母亲把他逼急了他就惹祸,他看着母亲一边对他头疼,一边在外公面前保证:您这个小外孙年纪还小,犯错也正常,也都是我从小娇惯他导致的
    外公迟迟不给他什么,母亲偶尔喝多了面对外公,就言辞激烈,叫一声:爸——我是不是您女儿?您别总觉得我们默川不如您那个孙子,‘三辈不离姥家根儿’这话可是您总看着您自个儿外孙说的!
    外公搬出家,去了省委院子里住,方默川一直认为,多少有些是母亲总去闹的原因。
    母亲一闹,会给姑姑添堵,姑父在北京军区回不来,姑姑跋扈不过母亲,总会吃母亲的亏。外公搬出去住了,省委院子那边不是母亲能吵能闹可以丢人的地方,外公和姑姑,自然耳根都清静了许多。
    鼓动外公回来住,一方面也是考虑外公身体状况,另一方面,他很好奇,管止深对阿年的心意,究竟比不比得上阿年对他管止深的心意?
    星期六这天晚上,方默川开车一直跟着方慈,最近就听说方慈感情出了问题,似乎很严重,被母亲教训了,因为方慈不说恋爱的对象是谁。但方默川听熟人悄悄告诉,你姐,挨过那男人打了。
    虽然跟姐姐平日不是那么亲,但那是亲姐,任谁在他眼下也欺负不得。
    一路跟到一个小区门口,方慈的车停了,她下车,接了个电*话,又离开。
    方慈开车抵达某酒店门口,见了一个中年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男人开着一辆黑色轿车,距离稍远,看不清具体是什么车。
    男人被方慈拦住,片刻,下了车。
    把情绪激动的方慈拽上了车。
    方默川皱眉,手握着方向盘,几分钟之后,车门打开,方慈被推下车,显然,那是被男人推了下来!
    方默川一打方向盘,开了过去。
    那辆黑色轿车已经离开。
    方默川把车停在了方慈面前,下车,摔上车门,绕过车身拽过方慈,扯着方慈的一只胳膊,见方慈脸上一边红肿,样子难堪,惊讶弟弟怎么来了,又不敢抬头。方默川火冒三丈:“那个人,打你巴掌?告诉我——他是干什么的?!”
    “别管我!不准跟妈和外公说!”方慈甩开弟弟,转身上了自己的车,启动,快速离开。
    “”
    方默川站在原地,拧眉,不停的呼气。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酒店名字,大了一圈儿电*话,总算找到了一个有用的人,“帮我查一下酒店外的监控录像,今天晚上,九点四十五分到十点零三分之间,当时门前,只有这一辆黑色轿车。”
    十点多了,阿年困了,要回家。
    管止深开车回家的路上,接到了方默川的来电,看到来电显示,管止深瞥向困到迷糊的阿年,接了,沉声道:“这么晚了,怎么打了过来。”
    “打扰你休息了吗。”方默川问,静静的,听着那边是否有阿年的声音,心,忽然疼。
    管止深蹙眉:“还没休息,什么事?”
    “XX大酒店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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