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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隐婚老公-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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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行驶了足有二十几分钟,车开进了一个村子里,家家户户闭门,冬天太冷,早上的这个时间,每一家的窗子上都有一层白霜还未融化,他车速很慢,前方路上几只母鸡扑腾而过,惊得他立刻停了车,怕压上。
    奥迪Q7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儿,原路返回。
    他见到了几个人,都是村子里的,有个别村民好奇这辆车来村子里是干什么,就出来问,怕他是找哪一户人家找不着,他把阿年的照片拿出来,问人,看到没有?被问的人皆是摇头,说没有看到过。
    这个村子总共没多少户人家。
    出了这个村子,还有其他村子,他开车一个一个的走。
    下面的一个村子环境非常一般,路上的积雪显然是还没有来得及处理,管止深需要升高车的底盘才可以行驶过去,他这辆车带有这个功能,但是警局的普通警察完全过不去这样的村子,他不免担心,那些警察如果走到哪一个村子,遇到了过不去的路,而阿年恰好可能在那里,该怎么办?
    三天的寻找,毫无线索,还没有搜查完所有附近的地方。
    找人,实在不易。
    张厅长一行人先回了Z市,回Z市的前一晚,张厅长想要单独见管止深一面,但管止深以在外为由,拒见张厅长。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脾气是在向谁发,心情极差,毫无心情应酬其他事,任何人没见到他的半分好脸色——
    郑田没有回Z市,今天已经是1月28号,还有3天是1月31号春节。郑田跟领导请了假,说要回家过年,年跟前,领导准许了。郑田没有回Z市管止深并不知道,管止深平时有些冷,也很少留意郑田这个女生。
    1月28号,管止深依旧留在县城,只身一个人,管家的司机开车过来,爷爷派的,给管止深送了衣服之类的东西,29号早上管父会回Z市。
    早在26号那天,阿年消失的这件事就已经瞒不住家人了,管方两家的人皆是震惊!28号中午,管止深才听李晓婉担忧地说,方默川这几天人都不在Z市,28号开始电/话不接,发短信说,我在外地过年,不用惦念,人便就此没了消息。


☆、抵抗隐婚老公;止深你先冷静,别对苏记者这样(第二更!)
    管方两家,除了方慈和管止深两人,再没人会把方默川到外地过年的这件事和阿年的失踪联系到一起。管家长辈的眼中,阿年去出差,方默川老实的在Z市,不是今天跟这个哥们儿鬼混,就是明天跟另一群哥们儿鬼混,新年里玩神秘不露脸儿,这事儿方默川也不是头一年干了。
    老爷子在家操心的事有两件。
    第一,阿年失踪。
    第二,今天不同往年,外孙这个时候胡闹的确过分,如今他已经是结婚成家的男人,这婚结的匆忙不匆忙你都得负起责任。
    一个人出去过年撇下新婚媳妇儿,这让外孙媳妇儿怎么办瞑?
    方云在家急的上火,她好奇儿媳妇这是哪里去了,怎么说没了消息就没了消息,且还是跟男同事一起没了消息,大过年的,能让人好好过年了不。方云急的打给了儿子,那边接了,她在家里一楼直接不背人地说:“止深,妈问你,你现在心里有个数没有?阿年的那个男同事他到底是不是一个好人?妈经常看到新闻上说一些可怕的事件,你快找找他的家人,问问情况,大过年的,也许他有跟他的家里人联系过。”
    管止深安慰了母亲几句,便挂断。
    Z市的人,全都坐立不安,等待一个人的消息它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玺。
    放放吓得几乎要哭,小嫂子呢。
    28号这天夜里,方慈一个人开车来了县城,路途不近,靠导航找的不算费力。
    终于见到了表哥。
    宾馆里阿年和郑田住过的某房间,成了议事的地方,这个时间所有人都离开了,只有管止深和方慈,两个单人沙发上的两个人,都在猜测,方默川哪里去了?方慈说自己的心里想法:“我不认为默川去外地过年了。”
    “怎么说?”他问,语气颇为平静。
    方慈拧眉:“他的朋友我都问了,一个不少,没有合适的伴儿陪他一起外出过年。以前几年,他是有过外出过年的经历,但是,后来听说那是去了阿年住的小镇,而且默川是一厢情愿自己去的,有一年,大年三十他在旅馆吃的方便面和榨菜,还吃的津津有味,去了也不敢找阿年,怕阿年觉得他任性。”
    “听谁说的?”管止深蹙眉。
    方慈答:“我弟妹晓婉说的,她说婚前默川有一晚喝醉了,跟她讲的,可能他自己醒了之后就已经忘了。”
    这个时候,方慈有什么说什么,不能隐瞒。
    管止深的嗓子咳嗽到疼,一部分是抽烟的原因,他需要抽烟来消磨这可怕的时间,另一部分的原因是他生着病,声音里透着重感冒的沙哑:“我也是听了李晓婉的话才心生疑惑,认真想想,默川他是25号夜里打来电/话给我的,目的是关心阿年的事,那晚就是我刚刚联系不上阿年的那晚,那天我来的这边。默川他一直很关心阿年,大概跟我一样心急,但自那以后他没有跟我联系,怎么可能?默川不会不问阿年找到没有,而直接去外地潇洒过年。”
    方慈低头,过了半晌小心斟酌地对管止深说:“那天晚上,其实默川也开车来了这个县城。”迎接着管止深犀利讶异的眼神,方慈继续说,“但是我不知道他找到这个县城没有,我再打电/话他就不接了,我担心了默川一个晚上,直到今天他联系了小婉,说他去了外地过年,我才放下心来。”
    坦白一切之后,方慈的下场就如同她自己的预期一样,遭到了管止深的一番训斥
    方慈懊恼,直到自己已经笨死+蠢死
    管止深的心理很矛盾,他希望阿年此刻是跟方默川在一起,那么,起码证明,阿年还很好,是安全的。同时他也不希望阿年现在和方默川在一起,如果阿年因为什么而没有办法联系到他,方默川呢?
    守着阿年,为何不告诉他?
    带着阿年,为何不打算归还?
    ——他很愤怒,纠结。
    29号的早上,方慈开车先回了Z市。
    简单的早餐,管止深匆忙吃了一点,拿了方云让家里司机送来的羽绒外套,离开了房间,要去警局,还是去哪里,并不知道。
    十分茫然。
    他蹙起眉头看看清雪纷飞的脏乱街道,打了一个电/话,寒风中与人说了几句,他低头吸了一口手指上的香烟,点头,动了动嘴唇:“谢了,我现在去交通队,大概十几分钟。”
    在楼上的住宿房间他遥控热了车,切断通话,上车。
    启动了车,奥迪Q7往交通队的方向行驶。
    管止深早上来交通队没有通知警方,打了一个电/话给Z市的人,Z市的人回头跟这边县城交通队说了算的人打声招呼,顺利查看出城各个路口的监控录像。根据方慈透露的大概时间,找了一遍。
    早上9:20分开始查看监控录像,一直查到9:46分,他看到一辆吉普开进了这个县城,进城时间,25号深夜11:58:32。
    按照时间反复追踪了数个路口,只有一个路口看到了这辆车,但是,在县城一个没有监控的路口,这辆车没了影子,各个路口都再也没有看到。
    “管先生,您知不知道这辆吉普大约什么时间出的县城?”一名交通队中负责操作监控的警员问。
    他摇头:“不清楚,这辆车也许出了城,也许没有。”
    警员为难,照办,陪着此人,耗着时间。
    监控录像要从25号接近凌晨吉普进了县城那一刻开始查找,一直找到现在29号的上午,中间找到是幸运,找不到,便很麻烦。一个上午,管止深的视线和几位警员一样,都搁在交通队的监控屏幕上,县城不大,但是出城的路口却总共有七个。
    中午10:45分,管止深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的眼睛被烟熏疼,把手中的香烟捻灭在烟灰缸里,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号码,是陌生的,他接起:“你好。”
    郑田说,要见他一面。
    管止深一时神色复杂,一个字:“好。”
    交通队里的警员们,继续认真负责查看监控录像,管止深拿了羽绒外套和手机,走出了监控房间,车钥匙在裤袋里,他把一双手自然地插/进裤袋,迈开长腿走下了楼,他一直微微低头,他这个人很少低头走路,走到门口,推开门出去。
    阿年住过的宾馆房间里,郑田在,还有另外两个人——管止深渐冷的视线扫过言惟,扫过头部包扎着带有血痕的苏宇阳,依旧是双手插在裤袋,他眼里的血丝很重,瞪视着这三个人,走到椅子前——踹正了椅子的方向,弯身坐下。
    他问:“阿年呢?”
    “不知道在哪儿,但她应该安全。”言惟替郑田答的。“这件事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的,郑田吓得一直哭一直哭,我问了,她才告诉我。”
    他的视线好似带了刺,起身问道:“你们当中,谁能不废话的快速给我一个解释?”他的手指捏向了苏宇阳的头,哦,果真伤口从纱布下渗着血,他闭上眼,有几分绝望的声音在道歉:“sorry。”
    那么,阿年也受伤了吗。
    “止深你先冷静,别对苏记者这样。”言惟把管止深和苏宇阳给隔开了。
    “没有。”管止深拧眉坐下,疲惫的摸样下连续咳嗽起来。
    郑田沉默,说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苏宇阳一个人说了出事的整个工程,阿年和他一样伤了头部,当时昏迷了几分钟,马上苏醒,在送医院的过程中阿年再次昏迷,医院里躺了三天,处于昏迷状态,医生说她的脑袋里有小块积血,但随时醒来不是问题,如果可以用某些药物,醒来的也许会更快。
    28号上午,阿年被人带走了。
    护士说,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是一个穿着红色羽绒衣的年轻男人带走的,走的医院正常出院程序。
    苏宇阳这才慌了。
    让管止深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不及时通知我?四天了,你没长脑子?”
    眼见管止深听了发火,言惟打断:“听他继续说,现在,对你来说好坏消息各占一半。”


☆、抵抗隐婚老公;默川并不知道阿年怀着孩子。【5000字】
    这几个人的表情上皆有几分凝重,没人记得去打开宾馆房间里的空调,北方的冬天,外面温度一直很低,即便中午,不开空调的宾馆里空气也凉。阿年和郑田她们所住的宾馆很一般,县级市,条件有限,这宾馆是一栋老楼,一间房里就只有两组暖气片,根本不抵什么,全靠空调。
    张厅长他们入住的XX连锁酒店,条件不错,又因为那是一栋新楼,所以酒店房间的地板是热的,在房间里单穿一件衬衫也许都会热,跟住在家里相比没有多大的差别。
    管止深来了县城之后,去过酒店,来了宾馆,两个住宿的地方对比之下,他心情很复杂。明白阿年是一个小小职员,住的环境一定不如领导们,但是,因为阿年是自己的妻子,心疼难免。
    苏宇阳讲述事情发生的经过,管止深在努力保持镇定。苏宇阳头上纱布下的鲜红血液已经渐渐凝固,苏宇阳此刻头晕,但是他想跟管止深先坦白一切。他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管止深,不由得,苏宇阳打了个冷颤,咬牙低头豁出一切的开始说起。
    苏宇阳说:“25号早上,我们几个去滑雪了,是我带她们去的。瞑”
    “等一等,滑雪?你们不是去吃早餐了吗?”管止深蹙起眉头,看向郑田。
    郑田低头,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手指不安地搅在一起说:“对不起,是我撒谎了,我们没有去吃早餐,早餐我们是买了在出租车上吃的。”
    言惟听着玺。
    管止深分外惆怅,开声又一程度的嘶哑:“这种事情,你可以对警方和我撒谎?你要负法律责任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的。”郑田低头咬着嘴唇,要哭。
    苏宇阳继续的讲,滑雪的地方是东边一个山坡,买票进入,事先问过安全不安全,听说真的很安全,他才敢带郑田和阿年去玩儿,这几日出差,他一直格外注意两个女生的安全问题,总会叮嘱她们晚上不要随便出门。
    三个人到了滑雪的地方,见到有一些人玩的很好,欢声笑语不断传来,也见到有人摔得很惨,阿年当时就摇头说不玩了。来了本也只想看看雪景,不打算玩,怕自己已经怀孕,虽然每个月都是从奢望变成失望。刚好滑雪场边上有两个六七岁的小朋友,在堆雪人,两个小朋友是跟爸爸妈妈来的,爸爸妈妈在玩滑雪。阿年负责戴着手套给小朋友搬来足够的雪块儿,小朋友堆,俩小一大,玩雪玩的也热火朝天。
    中午十一点多,三个人玩累了打算回去吃饭,当时附近没有看到像样的出租车,要么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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