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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入伍生活,提心吊胆度过。
管止深从前,从未在方默川面前提起过阿年这个名字,甚至一张阿年的照片都没有给方默川看过。在过去两个人可以对峙的交流里,方默川并不知道阿年这样一个人的存在,所以,方默川就算把阿年带到他面前,也可以坦荡的接受管止深的质问,他可以趾高气扬地问管止深:你认识阿年?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阿年?我第一次听说。哥,这是我女朋友,你别开玩笑了
即使是这么一回事,方默川还是不敢把阿年带到管止深面前,因为他自己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管止深到底认不认识阿年,爱不爱阿年。
抢了,就是抢了,这是一个事实。
此刻方默川看着管止深,他在琢磨,管止深到底和阿年是什么关系了?是不是也知道是他这个表弟抢了人?对啊,除非是傻子,才相信表兄弟二人遇见同一个人,同一个阿年,哪有那么巧,隔着山,隔着水,偏偏都遇上了阿年。
没有这么巧的事。方默川觉得管止深的沉默是一种对他的凌迟。满腹愧疚的话方默川要憋着,无法对管止深说,没有办法说自己有多爱阿年,没有办法说,哥你别跟我抢,求你了因为没有捅破过,他要装作,装作自己是巧遇的阿年,发展成了恋爱关系。不可能表现出,阿年这个人,他是从管止深那里发现的。
从北京回到Z市,他是急了,每天脑海里情节离谱上演,怕失去阿年,失去了,心空了。
在任何事情上,管止深始终比他沉得住气,这一次,方默川一样认输了,管止深不开口提起阿年,他便主动开口问他:“早就认识阿年?她在南方小镇上长大,单纯,温和,惹人疼爱。车祸之前我见到了一本杂志,上面的人,为什么,是你,和阿年。”
终于,问出了口。
上一次,他疑神疑鬼的开车跟去了,开车跟着管止深的车,跟去了阿年的员工宿舍。见到了管止深的车,可是他也进去阿年宿舍里了,没有见到他人,再出来,管止深人和车已离开。他已经确定,阿年和管止深,认识了,可为什么不告诉他?
阿年是否,知道了什么。
管止深从没想百分百隐瞒已经认识阿年,母亲方云生日那天,方默川也在,前次方默川已经怀疑了什么,或者说心虚的人都太敏感了。他从楼上拿了阿年的包下来,虽然用黑色袋子装着,放上了车,但阿年的一条包带子,却是露在黑色袋子外的,方默川一眼便可看到。
所以,以他了解的方默川,他开车走了之后,方默川一定随后跟上,因为阿年那个包包带子。他没有其他目的,为的,是让方默川自己发现,他认识啊年了。让方默川知道后,管止深想的是:或者,你给我一个解释。或者,没有解释,事情朝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阿年一直担心,怕默川知道她已婚,大发脾气。在管止深看来,方默川没有资格发脾气,这一点,他知道,方默川自己知道。也许凭借他几年前从来没有对方默川说过阿年这个人这一点,方默川可以理所当然的带着阿年在他面前招摇过市,但心里,到底虚不虚,心照不宣
方默川能沉得住气这么长久,超出了管止深的预料,方默川长大了,25岁了,是一个男人,许是还没有独立所以还被看成是个孩子,其实,除去经济方面的不独立,他早已有了自己的思想,那一部分不会冲动能把控住的思想。
管止深抬头,抑着呼吸:“早认识阿年了,一个月前。”
方默川看他,觉得这个男人,五官长得真好看,可是,这么刺目。
管止深说——阿年的父亲马上要被判刑。也把阿年的父亲和奶奶,要阿年买下四合院的事情,全说了出来。阿年的爸爸有钱,刚好这个四合院已经是他买下的。阿年找上他时,是几次去公司前台,见不到他,次数多了才有人往上报告,联系到了张望那里,张望了解了情况告诉了他,他一开始是不想见的,因为四合院不准备转让。
后来见到了阿年,知道了阿年要买下四合院的目的,他动摇了,转让了。说到此处,别人听了也许会怀疑,你管止深看重的四合院,居然会因为一个小姑娘转让?这太荒诞!可唯独方默川不会这样想,因为方默川知道管止深认识阿年,曾经爱过阿年,不知道这几年之后那爱的感觉有没有被冲淡,也许早已经不爱了,可见到那个需要四合院的人刚好是阿年,管止深会不忍为难,会毫不犹豫的转让。
是的,转让了。
听到此处,同时方默川也心惊了,轻易转让,是否说明管止深的心里对阿年还是有一点感觉的,这感觉,李秋实,还是他身边呆过的女人,都没有消灭的。
就这样转让四合院,让两个人在Z市认识了,一起去北京看过四合院,至于杂志报道,一向如此,管止深身边出现一个女人,就会被报道一回,这一回也许会连续被报道多次,持续时间长短在于他是否总带某个女人出去。他从来不避媒体,随便报道,总是,那些报道除了赞赏他的,还是赞赏他的。
管姓人的负面消息,至今还没有被报道过,八一八他这个男人的感情私生活,倒也不会过分。不想彻底压制舆*论声音,是怕被人传成这是在用权压某些声音,对于管父的职位,影响不好。
方默川听管止深说着胜似事实的谎话,猜不透这里头几分真几分假。方默川觉得巧合的是,为什么阿年需要的那座四合院,偏偏是管止深早已经买了?这些话方默川即使疑问,也不会问出口,他死都不会承认,他是从管止深那里认识的阿年。
管止深不用他问,便解释:四合院现在不好买,他在早过阿年很久就在派人找座四合院,居住,不商业,也不会被拆迁那类。买来是个人做住所用,谁住,李秋实的母亲居住。这是唯一的理由,能让方默川点头多一些相信。
在管止深离开后,方默川打给了李秋实,直接问了:“我哥,说过要给你母亲买一座四合院住?”
那边李秋实也在住院,问默川你怎么这样问,默川说你只管答我就是了。
李秋实点头:这事已经有半年多了吧,我去上海后不久,他打给我,说过了这件事,我有赡养我母亲的义务,家中没有姐妹兄弟分担责任,他买那么贵的四合院,可能是在补偿我这几年
半年多了方默川脑海里计算着这个时间,这种事李秋实应该不会帮管止深说谎吧?半年多,阿年还不需要四合院,所以,他原本以为这是管止深为阿年布的局,可能是他猜错了。
李秋实和方默川聊了几句,方默川没说任何关于阿年的,就挂了。
方默川在管止深离开时,问过他,为什么你和阿年在我家见到,你们的样子好像彼此都不认识?管止深解释道:阿年在知道我和你是表兄弟后,专程求过我,求我不要告诉你四合院和她爸爸坐牢这件事。方默川几分不解。
管止深再道:阿年怕你知道后瞧不起她,怕你母亲和你姐姐知道后一样瞧不起她,她爸不是被冤枉的,是真的在非法集资,害了许多人,电视上已经播过了这个新闻。关注新闻的人应该都知道阿年父亲这个人,阿年父亲在被人骂,坑了多少个家庭,散伙,走投无路自杀。
他这样对方默川说,方默川心情复杂,阿年身上这么多事情他不知道。
方默川叹气,送走管止深时在说——其实阿年不用隐瞒这些,我妈还不是已经知道了,怎么会不调查阿年的底细,那天你也听见了!
管止深走出病房,点头,双手插进裤袋,转身,看着方默川,让他回去休息吧。方默川笑——哥,让你担心了,下次我不撞车了。
张望一直在病房外守着,全都听得见,一起离开时,张望开着车,说:“这是什么意思,看不透了,成全了默川?”
管止深沉默,几分愁绪,染上浓黑眉梢。
阿年见到他回来了,上前去,站在门口看他,嘴巴有些干干的微张,眼睛很累的看他,似乎在等他说些什么关于方默川的事。管止深双手轻按在阿年的肩上,垂首紧盯阿年的眼睛说:“照我说的那样说,没有问题。张望送你到医院附近去吧。”
阿年点头,跑了出去。
管止深转身,望着离开的阿年,她是跑的头也不回。
他迈开长腿上楼,一节,两节阿年打开车门,回头,透过落地窗看向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处,阿年只求,三个人,都能,一直一直,好好的。
☆、抵抗隐婚老公;你把我盯出生理反应了【5000字】
张望只送阿年到医院附近,阿年下车,自己过马路去的。到了医院外,阿年打给了方默川,他接了,说马上有人下去接她上来。
阿年自己不能进去,怕管三数知道。
出来一个护士,东张西望,阿年和她的视线对上,那个护士双手在护士服的口袋里,上下打量了一下阿年,目光中没有任何情绪:“时年?”
“对。”阿年点头。
“跟我进来吧。”护士微微抿起唇,态度很好的样子攴。
阿年跟着她一起进去,护士仍是那个不紧不慢的步伐,就像她的表情一样,回头看了阿年一眼,护士说:“我叫刘霖,以后你找他如果找不到,不要急,可以打给我找他”
“”
阿年正不懂她的意思,就见她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她的手机号码。阿年看了看,拿在手里,两个人进去电梯遢。
“管阿姨叫我照顾他,也是负责看着他,提防不要让他见你。你回头记一下我的手机号码,管阿姨在,你不能来,他又不方便接电×话,这种时候,有什么事你打给我,我可以帮你转达。”刘霖解释。
“谢谢你。”阿年点头。
“不要客气。”刘霖仔细看了阿年一眼,那是,讨厌不起来的一副温和模样。
阿年不善于与陌生人、新认识的人,话多的去沟通。待人亲和,又有一点明显对陌生人竖起的小防备,活像个小刺猬要上前去,想一探来人究竟好坏,却发现刺还没长好,进退两步终究缩回去,老实呆着。别人是好是坏,与她无尤。
方默川住的楼层,据刘霖介绍,整个楼层就只有这一间单设病房。有厨房,有专门见客人的会客厅,入眼整个楼层都是白色,不是清冷的白色,很暖很暖的白色。地面上也是干净非常,一尘不染。
“你自己进去吧,我在电梯口那边等,来人了我会通知你们。”刘霖说完转身去了电梯口,距离方默川的病房,有一些远。
阿年深吸一口气,第一次看到这样奢侈的病房,且是整个楼层只收了方默川这么一个人,入眼之处的摆设,与很多富人家的摆设一样,不过医院里,味道和感觉,显得严肃了一点,看着不是很舒服。
推门进去,阿年第一眼看到的是病床,上面没有人。
走进去,一步,两步,三步
“阿年”突然,阿年被他从身后抱住了,病房里乃至整个楼层都太静了,阿年被吓了一下,不过很快回过神儿来了,方默川的声音,所以没怕。
转过身,阿年刚要问他“怎么不在床上躺着。”就看到了他的伤,方默川的头上被绷带缠着,黑色的短发有些乱七八糟的,包扎时头发就是变成这样了,有点像动漫中伤了的男生真人版。他的脸色比平时还要苍白,只有他的嘴唇一如既往的浅粉红色,格外扎眼。
“怎么了,嗯?”方默川轻声问她,伸手捏着阿年的下巴,柔柔的吻了下去,阿年一动不动的,没有挣扎,没有半分主意。心里却纠结的她整个人都麻木了,方默川吻她,她的脑海里会控制不住的浮现别人。
然后罪恶感!深深的罪恶感!不敢相信,吓得要紧盯着眼前的方默川看,失神的看,记住,这个可以吻她的人方默川!方默川好看的嘴唇在软软的唇上一点一点掠过,留下芳香,粉色的唇来到阿年的脖颈上,印下一吻,停留许久许久不曾移开。喘着气,摸了摸阿年的头。
他自己一个人走向了病床,阿年跟了过去,他拉过阿年的手笑着说:“下次亲你别那么木了,不结婚我都不碰你,这不就OK了。”
“”阿年笑。
“这么高兴?”方默川抱住阿年,在她耳边蹭了蹭,不小心蹭到了头上的伤口,“嘶”地一声,又说:“我担心你结婚嫁人那天还是不让碰,那我就得用强了。”
表兄弟的再一个共同点。管止深顾虑,阿年最终会是嫁给了方默川,方默川此刻也几分担心,有一日他拼的头破血流,阿年一样会离开。
“我又不是怪物。”阿年觉得自己没古板到那个程度。
除了最后一步,情侣该做的,其实都做过了吧?得了便宜还不知足的男生让人又爱又恨。阿年是喜欢方默川的,喜欢他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