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她其实没有多少母性,也并不喜欢孩童。在知道阿瞒并没有什么大事之后,她对于怀孕这件事就多多少少有了些许抵触。
身旁之人的体温因为搂着她的缘故也攀升到了可以称之为温暖的地步,他将左莙的头揽住轻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紧锁的视线满含着粘稠而深不见底的占有欲,却莫名其妙的让左莙觉得安心。那双温柔揽住她的双臂看上去苍白纤瘦,其中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几乎能撕扯开一个人的身体。
手撕鬼子。。。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左莙模糊的神智因自己飘忽的神思而清醒过来,不由嗤嗤的喷笑出声,在阿瞒困惑的视线中边笑着还边去捏他的胳膊。
“噗。。。喂,阿瞒你。。。哈哈哈。。。你能徒手撕裂人的身体吗?”她噙着笑问道。不停地在他手上捏捏捏,摸了几个来回后便执起他的大手与之十指相扣,另一手摸着他指尖锋锐的利甲。
“。。。?嗯。。。不好说,要看体型。”阿瞒似乎很开心被她十指扣在掌中,他低头蹭着左莙的头顶,应答的声音带着慵懒和愉悦。
“我这样的?”
“哦,那很容易哦。”
“。。。。。。”
还真行啊。。。
左莙脸黑了一下,悄悄对自己翻了个白眼,害死猫的好奇心却被勾了起来。
“嗯。。。爷爷那样的呢?”
“。。。如果只说体型的话,没问题。”阿瞒估量了一下左澄的身手,保留了一点。
“。。。之前送东西的那种成年男性呢?”她仰头看向上方皱眉思考的阿瞒。 “嗯。。。应该不行。”阿瞒摇头。“那种的杀掉很轻松,但是徒手撕开就比较困难了。”
“唔。。。我知道了。”左莙点点头,微笑抬起上半身亲了一下他的唇,作为好奇心被满足的奖励。而后看着阿瞒开心的舔舔嘴角,垂头回吻了她一下。
“阿莙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他甩甩尾鳍瘪嘴,原本搁在她肩头的手滑到腰侧轻抚着,放在她小腹的手依旧没动。“撕开的话不仅会弄得到处都是,而且很多内部相连着的脏器会漏掉,大部分地方就不能吃了,又脏又浪费。我不推荐这种进食方式。”
“没说要跟你学。”左莙敲了一下他光洁的额头。“就是随便想到了,问问你。”
“。。。哦。。。”阿瞒点点头将她由仰躺改为侧躺的搂在怀中,放在她背上的手轻抚着,两人陷入一阵安详的沉默。
“。。。。。。”
“。。。。。。”
“。。。。。。阿瞒。。。”
一段时间的沉寂过后,左莙的思绪再度散乱起来。她轻眯着双眼,无意识的轻声呢喃着,渐渐放任自己滑入那低沉暗甜的梦乡。
“。。。。嗯。”阿瞒轻声应着,毫无睡意的拥着她,视线不错分毫的锁在她身上。
“。。。。。以后我快。。。走了。。。。的时候。。。”左莙的眼皮完全瞌上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
“你就。。。吃了我。。。。吧。。。”
“。。。。。。”
“。。。。。。”
“。。。。。。好。”
阿瞒紧拥着已完全沉入梦之乡的左莙,半掩的眸下,水雾朦胧。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请假。因为【哔——】尽人亡了所以请假。
这章大概会被锁我有自知之明,这个没什么可辩驳的。所以到时候如果删掉之后请去之前《安妮先生》的那个空间看这块肉。
。。。
昨天仔细查了一下某件事始末,难得决定跟风去给某个编辑组团刷负。极少跟人抱团做什么事情,偶尔一次周围都是同仇敌忾的人感觉有点奇妙。【笑
用的就是这个马甲,没匿。
怕屁,一个本就一无所有的人是不会被击倒的。
我爱的是你,从头至尾都是你,不是世间公理;我向来帮亲,不帮理。
爱是笔者偏颇的正义,俗世价值观没有什么意义。
。。。
祝你食用愉快。
祝你晚安。
☆、孕事
09:16分。
左莙在浑身的黏腻酸痛与下身轻微的不适中迎来了一月的第六个清晨。
她抓抓因睡姿而凌乱打结的头发坐起身来,将手抽出的时候毫不意外的带下几根,盯着指缝间那几根绵软到不可思议的发丝呆了一小会,将他们团成一团丢到床头柜上的小纸篓里。随后微佝偻着腰身望向落地窗帘间漏出的几缕阳光,因刚起床而运转不灵的大脑神经率直的传达着她内心的想法。
今天似乎是个好天。。。但她好像起得太晚了。。。
她将头转到身后,脑袋垂到颈项一侧,木楞的望向那个难得比她起得还晚的家伙。
倒也不是说阿瞒有多勤奋,只不过一般他体力都比左莙这个常年不运动坐办公桌的要好得多,只要晚上折腾的久了,左莙清晨起床时就会沐浴在对方粘稠的视线中,在拼命推挤他那张无时无刻要靠过来的大脸中结束一天的晨洗。 左莙深吸口气从床上下来,顺手将一旁的薄被给他盖到腰际。阿瞒的下半身太长了,接近尾端的地方向来都是垂在床沿的。
即便知道对方其实并不需要被子这种东西,却还是会下意识地用这种拙劣的人类方式去关心他。对方亦然,甚至较之她更甚。
她悄然无声的晃出房门。这件事对于现在的左莙来说其实是有些困难的——她浑身上下四肢百骸从喉咙到身体深处都强烈的控诉着,不适感和酸痛的反射充斥了她的大脑。她扶着墙呲牙咧嘴的悄悄走向浴室,努力忽视掉大腿内侧微颤着的肌肉。
一定要节制。。。妈个鸡再不节制她不到三十就要早夭了。。。
左莙迅速洗了个战斗澡,擦干全身套好宽松的居家服后匆匆将头发绑到脑后,站在镜子面前挤好牙膏,因晚起的而有些木然的大脑似乎并没有跟随着战斗澡的结束而清明起来。她眯着眼,一只手扶着水池边缘慢悠悠的刷着牙,脑中发散性的胡思乱想着。
上次恒丰的基金几号到期来着。。。十二。。。十三?不对那帮老外肯定不能用十三号。。。就是十二吧?十二号应该没什么大事来着。。。说起来驴打滚也该收了。。。等会给老金去个电话吧,再不要应该就要不回来了。。。啊。。。等收的差不多也该过年了吧。。。又要给家里打钱。。。今年回不回去。。。算了这个事没什么考虑的必要。。。嗯。。。年饭做不做啊。。。不过家里番茄酱没了,酱油、卫生纸。。。还有什么来着。。。卫生巾好像也。。。说起来上个月来了没有?二十二。。。二十三。。。
不对!!!
左莙猛地停下漱口的动作一顿,浑身过电似的悚了一下,她大睁着双眼慢半拍的消化着自己上个月没来例假这个消息。
我去不能吧这么准三天前刚那啥就怀上了这中奖率也太高了吧再说不是说好有生殖隔阂吗你是吃/屎的吗这么弱大自然你好歹跟人工基因干一架啊我靠来得太突然这个招架不住啊这啥情况啊?!
左莙无意识的全身紧绷着,满脑都是【不能吧不能吧】在刷屏,她过了半晌才呆呆的吐掉口中的自来水将嘴漱净,转身向外走去。就在她刚旋开浴室门时,面前就窜过一个黑影将她整个人拥到怀里狠狠搂紧,那股巨力挤压的左莙觉得一阵呼吸困难,她抵着对方的胸膛艰难地抽出一只手搂上他的颈项轻拍着,道了声早安。
“阿莙。。。阿莙。。。!”来人还是一副惊惶的样子,不停地重复着左莙的姓名,拥着她的力道好像几乎要将其压入身体中一般,幽蓝的双眸中满是厚重的混沌占有,那股萦绕在周身的死气轻而易举的便能让人看出,近乎实质。
“我在的,我在。”左莙还来不及纠结自己是否怀孕的事情,就暂时将其抛之脑后,忙着安慰面前做了噩梦的大孩子。
“阿莙,你别走。。。你不准走。。。!”阿瞒皱着眉头将脸埋在她盈泛着竹香的肩头衣料之中,顺直的发在背后披散开来,在朝阳中反射出些许华光。“你是我的,我不准你走。。。”
“我没走我没走。”左莙苦笑了一下,在反复的轻抚中等待着对方稍微将力道放松了些许,又将另一只手抽出一齐捧起对方在她肩头蹭着的脸颊,直视了那双因梦魇而氤氲着狂暴雷云的眸子一瞬,接着分别在他眼睑上各留下了一个轻浅的啄吻。“我一直跟你在一起的。”
好像电影中的场景,阿瞒萦绕满身几乎可见的死气在为对方啄吻过后像卸力一样的缓慢的落下,随后消散不见。
“。。。。。嗯。”阿瞒眨眨双眼,眸中的不安逐渐被安稳的锁起来。他因她的动作而迅速清醒过来,松开眉宇勉强微笑了下点点头。
“又做什么梦了?”左莙无奈的放开他,转为牵着他的大手,边说着便引他向厨房走去。她知道这个时候让他一个人去洗漱肯定是不可能的。
“。。。梦到你把我还给杨了。”他迟疑了片刻低低出声,语调中满溢着落寞。
“。。。。。笨蛋。”左莙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伸出泛着奶油色的食指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转过身去打咖啡。“别老是瞎想东想西的,我养你这么久了,就是把你送回去人家也不会还我饲养费,多亏呀!还不如就这么着呢。”
“。。。。。。阿莙,养我很贵吗?”阿瞒从背后环住左莙,下巴蹭着她落在肩头的发,因早醒而带着点沙哑的嗓音在逐渐放松下来后平添了几丝慵懒的暧昧。“也没有,我就是开玩笑一说而已。”左莙微笑着摇头,端着手中的咖啡偏偏脑袋。“阿瞒,说起来。。。你好像自从成年之后就没有以前那么依赖浴缸了啊?”“嗯,现在即使长时间脱离水域也不会出现脱水症状了。”他点头,伸手扶了一下左莙差点洒出来的咖啡杯,跟着她亦步亦趋的走到客厅里。
“这样挺好,说不定你哪天就蜕皮长出人腿了。”左莙灿烂的笑着,走到落地窗前的地板上,迎着朝阳热辣的光线坐下。
“。。。。。那样。。。会比较好么?”阿瞒的瞳孔因强光而收缩成一线,低头看左莙啜饮着杯中的咖啡,僵硬的鱼尾甩了甩。
“大早晨的就做了个噩梦怎么就傻成这样了!”左莙仰过头去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尾巴。“是谁之前跟我炫耀鱼尾比人腿好的?你再这样我要不高兴了。”
“。。。。。。”阿瞒沉默着,胸中翻涌的不安被囚锁,却丝毫没有平息。
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像被天敌盯住了一样的感觉。
可是他。。。没有天敌啊。
“喂。。。大早晨的不准想东想西!”左莙将他的呆滞误会成了别的意思,脸黑了一瞬,接着拍打推拒着他让他去盥洗。直到目送对方进入了浴室才转回头,垮下身子盯着窗外的风景。
其实,也谈不上风景。山中四季大多数都是差不多的样子,初春盛夏泠秋落雪。。。区别只是院外的树上一茬又一茬的果实,和山中那些生老病死更新换代的动物。阿瞒没来以前,她早已经在这里住了三个年头,刚搬来的时候因为过于隐蔽,远处的深林中在圆月的深夜时还能听到狼嗥。不过当她在这里住的第二年,位置更深些或更浅些的地方陆陆续续搬来三四户人家,大兴土木的修建别墅后就在也没听到过了。
她一口喝干杯中的咖啡,浑身的酸痛加上被阳光直射的暖融感驱使着,半点都不想再动。她将杯子放到身旁的瓷砖上,随着那声清脆的的碰撞声舒展全身趴到地上,伸出一臂比出小时候谈弹珠的兰花指瞄准杯沿,【啪】的把它弹远了近二十公分。
好。。。好痛。。。她这是作什么死呢好痛啊啊。。。。
中指无名指因为碰撞而突突的跳痛着,左莙捂着那两个疼痛不已的指头在被阳光眷顾的大面积空地上滚来滚去,从这头滚到那头,拿到那个【罪魁祸首】后又从那边滚回来,因为懒于抬起上半身而用力伸出胳膊将它放到茶几上,又滚回了刚才躺下的地方。她像死去了一样在那里趴了一小会,蓦地开始低笑出声,心绪莫名其妙的昂扬着,被自己所取悦。
原来一个人的时候,她是这样生活的啊。
因为跟那个巨大的牛皮糖相处时间太过长了,导致她几乎忘却了自己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也很愉快。虽然那人的出现带给了她精神的拐杖,带来了浪涛般的波澜和愉悦,但却同样引来了无尽的麻烦和痛苦。
她左莙足够有趣,有趣到自己能够自成一方天地,在喧闹纷杂的痛苦世界中挣扎着也依旧能让自己感到快乐。
即便有时候。。。也会寂寞。
一个人很好,两个人。。。两个人也挺好,最起码这填补了那大片晨醒时孤身一人的空洞。
万幸的是对方也足够有趣,而且这种有趣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他的与众不同是与生俱来的。当初拖住左莙脚步的就是勾起她好奇心的有趣,如果不是这样,她大概在相遇的那一天就为了自保而寻机取他性命了。
现在。。。也是有点庆幸的吧。
左莙懒洋洋地将姿势由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