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钟凤轻松道:“我道爹爹为什么烦恼,原来是为这个!此事简单,让我和夫君来替爹爹像个好听的名字,保管爹爹喜欢!”
钟德佯装不相信道:“哦?你确定你们能想出来?”
钟凤娇嫣然一笑道:“那当然!你是前朝进士,我是您的女儿,我的水平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吧?”
钟德老怀安慰道:“那倒是!我这个宝贝女儿,肯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小绿娇笑道:“依我看啊,钟先生起过的最好的名字,就是小姐的芳名,凤娇凤娇,凤台藏娇,这名字最好听了!”
钟德笑得更欢了。
钟凤娇想了一下,也是没什么头绪,就轻轻地扯了扯林星的衣角道:“夫君也想一个吧!”
给诗社起名?林星略略一想,随机目中一亮,脱口道:“就叫海棠诗社,你们看如何?”
“海棠诗社?”钟德听得拍手叫好道,“不错!贤婿这个名字,毫不媚俗,高雅大方,文学气度十足,以海棠这种花草为名,平添几分山水意境!此名妙极,妙极。哈哈!”
见父亲赞不绝口,钟凤娇也是连连点头,望向林星的目光深情而崇拜。
小绿啧啧道:“公子随口一说,信手拈来就说出这么好听的名字,看来公子不是文人,胜是文人。”
林星解释不清,只有任她们赞扬和崇拜。
这哪是什么信手拈来。海棠诗社这个名字,是《红楼梦》里的东西,曹雪芹起的名字,那能差么?自己一时想起就名字,就盗用过来,也算是博得满堂喝彩。
钟德遂再度执笔,轻快地在纸张上写下“海棠诗社”四个大字。
正忙碌间,听得门外高喊道:“林大哥,阿娇姐姐,快出来呀,我们作诗了!”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章 斗诗斗词
更新时间2011…6…7 17:26:45 字数:2862
(书友们;前段时间书生忙于搬家,更新一直不稳定。现在书生安定下来了,此书每天至少一更,大家尽管支持,绝对不会TJ。)
书接上文。
林星出了内堂,来到书生们面前。钟德兴高采烈地向众人展示那副由林星想出、自己题字的牌匾,笑道:“我们的诗社起名叫海棠诗社,你们看看可行?”
书生们连连点头,才女们则拍手叫好,看来都对这名字很认可。
一人道:“钟先生不愧是前朝进士,文采过人,想出的名字亦是诗意得很!”
钟先生指了指林星,难掩得色道:“我老了!想不出这般诗情画意的名字,这是你们林大人想出来的!”
众人一愣,随即又是一番恭维之言。
林星帮着把牌匾悬于门上,看着海棠诗社四个字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很是满意,道:“写诗须有意境,来吧,我们到后花园中去找灵感!”
说罢命人带上笔墨纸砚,美酒淡茶,径自走向后花园。
步入后花园,才发现这院子真的很大,比想象中还大。这府第的主人好不气派!比起前院的亭台楼阁,后花园则是假山流水,花的海洋。一条蜿蜿蜒蜒的小溪穿梭整座后花园,一路流到府外的湖泊之上。溪上木桥座座,别致风雅,桥旁杏花夹柳,彩蝶飞舞,甚是清幽。
书生们走在前面,忙着在花树之下摆起长桌,研磨笔墨,准备斗诗的物事。
钟德和林星走在后面,借机给林星介绍道:“贤婿,这帮书生才女之中,不乏有识之士。你可重点关注三人,一个是那蓝衫青年,名唤陆东平,一个是那白衫青年,名唤黄明,一个是那紫衫女子,名唤许婷,此三人均文采不凡,诗词清新,不喜媚俗。一会贤婿知我所言非虚。”
林星略略记下那三人的名字和模样,道:“既是岳父看中的,定然是有真材实料,我自然相信。一会我就拭目以待,看他们的表演了。”
见准备妥当,林星洒脱地跳上一颗大石之上,振臂一呼,道:“今日斗诗,谁愿来打这头阵?”
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公子轻摇折扇,缓步走上前来,对着林星施了一礼,微笑道:“学生不才,愿赋诗一首,请大人指点!”
众人全都轰然叫好,都看着这青年公子能做出什么诗词来。
那人踱了几步,思索片刻,双手一拍,道了一声有了,开口吟道:“归途古道望乡愁,枫叶亭中瑟瑟秋,我欲寻酒问行客,却指杭州第一楼!”
谁看听得出来,这首诗道出了一个旅途在外的思乡游子的心声,虽然对仗不甚工整,但意境还算可以,而且行诗风格有几分杜甫的《清明》之风,也算是有点水平。
林星没有开口,旁人却叽叽喳喳地说开了。
那蓝衫青年陆东平笑着道:“巩利伟,你这诗写得太过萧瑟。现在是春光明媚,你又在这百花丛中,何来什么思乡情切,你这不是无病呻吟么?”
白衫青年黄明更是毫不留情地笑着指道:“东平,你还不知道吧,这是利伟去年写的好诗,一直没机会吟诵,今日难得有机会,当然要念出来!”
陆东平哑然失笑道:“去年的试拿到今日来念?利伟,你够可以的!诗虽是好诗,但却于此情此景不和,明显脱离环境!该罚!”
黄明附和道:“不错!该罚三大杯!”
巩利伟连连讨饶,道:“二位大哥,饶了小弟吧!我不过是抛砖引玉,两位大哥才是主角!”
许婷嫣然笑着给巩利伟解围道:“东平,黄明,这三杯酒暂且记下。等你们吟完诗,尽完兴,再让利伟痛饮三杯不迟!”
陆东平颔首笑道:“有道理!好罢!就依许婷所言,暂且记下。”
说完就在这草坪之中来回慢走,酝酿片刻,微微一笑,显然已成竹在胸,对着众人道:“不才陆东平,献丑了!我有一诗,大家看看可好:甘露堂荒酿法疏,空劳春鸟劝提壶。酒人好办行春马,曾到杏花深处无?”
他一边念,一边看着众人,待到最后一句曾到杏花深处无,更是仰着头像是询问众人一般,惹得众人思绪飞扬,飘到那迷人的杏花深处。
黄明率先抚掌轻笑,道:“东平兄真雅人也!由景入情,引人遐思是你的长项,你这煽情的本领,我不知何时才能学会?”
陆东平对这好友的实力心知肚明,自嘲摇头道:“黄明兄,莫要折杀小弟,别人说这话还自罢了,你这杭州头号书生也来打趣我!快,你也来一首,让大家瞻仰一下!”
许婷亦是娇笑附和,巩利伟更是大吹口哨,将气氛瞬间推高。
黄明笑着露出一个你们这帮小子的神态,道:“说到煽情,我不如东平兄!我所长者,写景而已,且让我作诗一首!”
说罢走至桥边,看着花园外的无边大湖,气势顿生,道:“四顾无边鸟不飞,大波惊隔楚山微。迸鲤似棱投远浪,小舟如叶傍斜晖。”
这首诗一念完,众人均微微颔首,觉得这是首好诗,不由自主地学黄明般站在木桥上,翘首望湖,心生大潮,只觉豪迈不已。
陆东平叹为观止道:“黄明兄的诗词,确是高人一等,我自愧不如!”
黄明转过身来,露出一个真挚动人的笑容,道:“东平兄,你这话说得过早!要看过我们许大才女的好诗之后,你才好下结论!”
不等陆东平说话,巩利伟连忙点头道:“对对对!许大才女,你也来一首吧!”
许婷大感招架不住,笑着摇头道:“你们这帮小子,真是赶鸭子上架!好吧,那我只好献丑了哦!我来写一首五言诗,诸位看看可好:物外山川近,晴初景蔼新,芳郊花柳遍,何处不宜春。”
此诗一出,众人都觉不愧是女子,写出来的诗清新丽雅,比之黄明的大气磅礴,别有一番婉约风味。
一时间,众人诗兴大发,纷纷吟诗作对,把酒写字,好不热闹。
钟德、林星、钟凤娇、阿三和小红小绿坐在凉亭之中,欣喜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贤婿,怎么样,还可以吧?”钟德笑问道。
林星其实对于诗词一知半解的,此前所展露的才华,都是抄袭北宋之后的古人的作品,根本不是自己的实力,众人误解他是文采过人的诗文巨匠,实在是百口莫辩,此时只好道:“我觉得都挺好的,各有千秋,很是生动。”
钟凤娇故作神秘道:“夫君,一会他们就会来找你吟诗作词,你信不信?”
林星闻言一愣。
果不其然,正当林星沉醉在后花园的美好景色之中,只见以许婷为首的青年人簇拥过来,笑语嫣嫣道:“大人,听闻你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不知你可否露一手,让学生们学习学习?”
林星生出无奈之感,看来自己又一次被赶鸭子上架了。
还好他此前已有多次开金手指的精力,因此并不担心。面对一众书生期待的目光,林星站起来,走到草地上踱了几步,看似酝酿诗兴,实则在心里搜索名人的诗词。
他想了一想,心道有了,然后微笑道:“我给你们写一首诗,一首词,你们看怎么样?”
“好!”众人齐声叫好。
林星朗朗念道:“茫茫彭蠡杳无地,白浪春风湿天际。东西捩柁万舟回,千岁老蛟时出戏。
少年轻事镇南来,水怒如山船正开。中流蜿蜒见脊尾,观者胆堕予方咍。衣冠今日龙山路,庙下沽酒山前住。老矣安能学佽飞,买田欲弃江湖去。”
这首诗是南宋文人朱熹的《彭蠡湖》,无论从意境还是情境,均比众人所作诗词高出一筹,因此此诗一出,立刻受到众人的追捧。
林星暗暗笑道,你们这帮小子,朱老夫子的文章能不好么。
不理会众人的追捧,林星神情一转,有些落寞地念道:“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这是南宋词人陆游的传世名作《钗头凤》。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怎有人写得出这样好的词?
神作!神作啊!每个人都发出这样的感慨。
就在此时,花园外的湖面上传来一声清脆的笑声,一人笑道:“这首词好是好,就是太过伤感!”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章 纵论宋词
更新时间2011…6…8 14:45:54 字数:2827
书接上文。
林星念完那首陆游的《钗头凤》之后,引来一片赞叹,自己也是很满意。不想旁边传来一阵不甚和谐的调侃之声,令众人闻言错愕。
笑声是从后花园外面的大湖之中传来的,林星循声望去,只见碧绿的湖泊之上,泊着一艘小巧的轻舟,轻舟舷上有精致的图案,看起来像是画舫一般。舟上站着妙龄少女,头戴草帽,看不起她的模样,但从那袅娜的倩影和纤细的身段,该可想象出此女必定美丽动人。
林星心中产生一种强烈的感觉,很想和这少女谈论一番诗词。于是他舍下众人,一路小跑,出了后花园的小门,踏着青草沿湖而去。
那少女像是知道他的心思,娇笑一声,撑着小舟划行而去。
林星赶至湖边,正好看到岸边停靠着一艘小船,更不迟疑,解下缆绳,快速划出,朝着那少女的小舟方向追了过去。
碧湖很大,林星本就不是很会划船,偏偏那少女似乎是划船高手,轻摇满划之间,小舟渐行渐远,看这架势林星是追不上了。
不过林星很快发现,那少女并没有要甩下自己的意思。她看似有意无意地保持两舟之间的距离,每当林星快要追上她时,她便加快划桨,拉开距离;每当两船隔得太远时,她又刻意放慢速度,等林星追上她。在这少女不经意的掌控之间,两舟的距离始终保持在十丈左右。
自己堂堂男子汉,居然追不上一个柔弱少女,林星被激得兴起,遂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全速划向那少女。
那少女却忽然不划了,笑着将小舟停在湖心,转过身来面对着林星。
“你这人可真奇怪!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何一直跟着我?”
林星奋尽全力,此刻兀自气喘吁吁,难以平复,见这少女语笑嫣然,道:“你也很奇怪!明知我一路追你,还加速前进,让我一阵好追!”
那少女笑道:“这却要问你自己了!你这须眉男子,跟着我一个红颜少女作甚?”
她一边说一边笑,且满嘴文辞,但林星却并不觉得迂腐,反而觉得这些文绉绉的话语,从这妙龄少女口中说出,有种别样的韵味,当即也假扮斯文,道:“小生见姑娘出言点评,似是对诗词甚是精通,故而想来探讨一番则个。”
这番不伦不类的文辞,逗得那少女花枝乱笑,掩嘴说道:“精通不敢说,略知些皮毛,公子若是感兴趣的话,我们不妨切磋一下。”
作为一个诗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