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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长幼有序,该是我这个哥哥先找个嫂子才对。
却让妹妹做了咱们刑家第一个结婚的。”
这样的对话,夏楚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如果是平日里的逗趣儿也就罢了。
可是,从刑天嘴里说出来,分明就是别有用意。
她不会傻的连好赖话都分不清。
“缘分的事,说不清,来了,挡都挡不住。
只能说,我和夏楚,是有缘,有分。”
说着,霍岑西将夏楚搂在怀里。
姿态亲密的两个人,让刑天的视线一下子就变的凌厉起来。
只是,碍于还有人在,也不能做的太难看。
强忍着心里的怒意,唇边的微笑,更加浓烈。
眼底,瞬间,结成一层冰霜。
而比谁眼神更凌厉,霍岑西何曾输过?
两个人男人彼此对望,谁也不肯服输。
二楚看着这状态,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以前看小说,看电视剧,觉得被两个男人这么抢的香饽饽太好了。
然而,有一天自己成为那个香饽饽,除了操蛋,还是操蛋!
这种事,真心不是什么好事儿!
“妈,该做中午饭了,老公,走,上灶去!”
这么生硬的转折方式,也就她能做的出来。
拉着霍岑西钻进厨房,恨不能离刑天远远的。
“你别搭理他,他脑袋有问题。”
听着小二楚的话,霍岑西挑了挑眉。
“弱智?”
咳咳
这个形容让二楚尴尬的干咳两声。
“差不多就这个意思吧,反正
反正,别跟他浪费时间。
我给你打下手,今儿,你露一手。”
这话让肖明兰听个正着,顿时就数落起小二楚来。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岑西好不容易来了,还要人家下厨房?
你给我打下手,让岑西去歇着。”
二楚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太后。
觉得自己这地位要直线下降了。
哪有这样的?
“妈,我都不是小孩子了。
您老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您这样,不太好哦。”
肖明兰将自家闺女的话过滤的差不多连渣都剩。
“岑西,你出去和你爸下下棋,厨房里我和夏楚忙就好。”
岳母发话,霍岑西实在不敢不从,只能把小二楚一个人留下。
厨房里剩下母女俩之后,肖明兰将夏楚拉到一旁。
“闺女,他没找你麻烦吧?”
肖明兰话中的这个他指的是谁,再明显不过。
看来,太后还是有些担心的。
夏楚摇了摇头赶紧安慰肖明兰,让她把一颗心放在肚子里,别胡思乱想。
“你放心吧,妈,木已成舟。
他早就该死心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肖明兰心里就是突突。
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真希望是自己想的多了
书房里,翁婿下棋,刑天观战。
不得不说,霍岑西的象棋下的很好。
刑震应付的很吃力。
“唉,我是老了,这脑子跟不上了。”
“你休息下,我来。”
刑天的提议,让刑震愣了愣。
这么多年,刑天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
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
面对这个儿子,他心里一直都有一种愧疚感。
尤其是看着他的那一双眼,总会让他想起那个人
其实,有些事,他,不是不知道。
只是
归根结底,还是自私吧。
所以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幸好,现在,有个完满的结局。
只希望,能用自己的余生,去补偿那对母女
“好,我休息一会。
你们哥俩玩几盘。”
说着,起身,让出了位置。
两个人对坐着,仅是隔了一张棋盘。
俨然,这已经不是一场棋局那么简单。
还有身为男人的自尊!
霍岑西不慌不忙,稳扎稳打。
精神高度集中,全力应战。
红色棋子连连向前,势如破竹。
没一会,就轻松拿下了第一局。
输了棋,让刑天心里很是不爽。
第二局开始发力。
比起第一局的紧张,这一次的应对更加缜密。
双方持续胶着了很长时间,一旁的刑震也是看的津津有味。
他从来不知道刑天也会象棋,而且下的这般好。
目光落在儿子的侧脸。
这个角度看
简直和她一模一样。
那个人,去了整整二十七年了。
时光,竟是这样不堪蹉跎。
为了孩子,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该说她傻,还是
刑震心里五味陈杂,看着刑天的目光也多了几份惆怅。
第二局,握手言和,无输无赢。
摆着棋子的霍岑西淡淡笑着。
正巧,刑震起身去倒茶,一时间,书房里只剩下刑天和他,两个人
气氛越发诡异,两个人都没说话。
却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有些事,男人之间,心知肚明了。
只是心里有数却不说破。
这种时候,就看谁的耐心更持久一些。
和下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飞象上马!”
咔哒一声,霍岑西的一只象被刑天的马给踹下了棋盘。
目光扫过刑天,那一抹得意,实在刺眼。
“将军!”
连环炮,无解!
除了认输,别无选择。
笑意立刻凝结,刑天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欲速则不达,莫强求。”
如此一语双关的话让刑天冷笑一声。
“呵笑到最后的人,才笑得最好。
厚积薄发的道理,你该听过。”
霍岑西垂眸,继续摆着棋子,语气恬淡。
“那还有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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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10小东西,我都硬了,你不给?
霍岑西后半句话含在嘴里,故意吊起刑天的胃口。
耐性实在有限,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下文。
“什么?”
他的急躁,让霍岑西唇边浮现一抹笑意。
从容,淡定,气场强大旄。
再开口,让刑天,顿时就变了脸色。
“树,要皮!人,要脸!”
这样直白的话,无非就是说他臭不要脸,死缠烂打嵯!
“你——”
“怎么样,战况如何?”
刑天刚要发作,刑震端着水果走了进来。
那些话,到了嘴边,生生的,又咽下去。
这感觉,真是让人万分不爽!
郁结难舒的刑天紧紧的抿着唇,继续下棋。
只是心情被破坏的一干二净,怒气攻心,棋子落得也不精准。
最后这一场,还是输了。
两胜,一和。
胜负明显。
“岑西,你的棋艺不错。”
刑震明显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却还要装作毫不知情的开口闲话家常。
“家父喜爱象棋。”
“怪不得,原来是从小就受到的熏陶,等有机会,一定要和老爷子好好切磋下。
喏,这是刚洗的水果”
说着,将装满水果的盘子放在茶几上,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棋下到这,就算了。
霍岑西自然看得出,岳父这样做是在给刑天留面子。
即便是,心里对刑天有什么看不过眼的地方。
可名义上,终究还是他的大舅子。
况且,丈人的面子,一定要给的。
“这草莓很甜。”
输了棋局的刑天瞥了一眼霍岑西一脸享受水果甘甜的样子,心里更是闹得慌。
暗自咬牙的样子落入霍岑西的眼里。
让霍爷很不厚道的暗暗偷笑了。
别怪他不善良,实在,对轻敌,善良不起来。
八菜一汤,各个色香味俱全。
看得人食欲大增,尤其是二楚,分分钟等着大快朵颐。
吃着肖明兰做的红烧排骨,那模样叫一享受。
上次回家都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一下家常菜。
这回,有口福了。
“妈,你这排骨,做的太成功了。
我就纳闷儿,怎么我一点儿厨艺天分都没有?
该不是
我真是你从桥洞下捡来的吧?”
二楚说话没个正经,惹来肖明兰的一对白眼伺候。
“吃也堵不住你的嘴?”
太后发话,震慑力是非常的。
话唠立刻治好了,专心致志的吃排骨。
霍岑西看着小妻子一副小绵羊的样子,眸子里满满的温柔。
夹起一些蔬菜放在小妻子的碗里。
那些清爽的蔬菜解腻正好。
二楚看着霍爷,微微一笑,心里甜如蜜。
两个人如胶似漆,让某人的周身气压更低了。
晚饭过后,小两口一如上次回到夏楚的房间休息。
多年未变,刑天的卧室紧挨着夏楚的。
而大主卧则是和两人的中间隔着书房。
这样的格局,让刑天很闹心。
像是有只爪子在抓,在挠。
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始终煎熬。
还能保持理智,已经是非常不易的事。
一墙之隔,心境,天差地别。
霍岑西偷偷瞄了一眼那堵墙,虽然,看不见什么。
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此时,刑天一定很急躁,恨不能破墙而入。
同为男人,他可以理解,却不能赞同。
“老公,你干嘛呢?睡觉啊。”
二楚看着他在发呆,忍不住,伸手在霍岑西面前晃悠了几下。
看着清新甜美的小妻子,饱满可口。
长臂一伸,娇软的身子,落入怀中。
“最后两个字,一语双关。”
低沉的嗓音,带着无限诱惑。
夏楚的脸,一下子就没出息的红了。
“乱说,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垂着眸子,眼神乱瞟。
本来的理直气壮,到时弄的心虚不已了。
“我想的那样?”
大手从夏楚的睡衣边缘探进去
粗粝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她的背部的肌肤。
让她一下子就挺直了背,一对儿小兔子一下子就挺了起来。
让霍岑西埋在那一片柔软处。
让她根本就没有地方躲。
“霍霍岑西”
声音软的好像是棉花糖。
霍岑西,就是有这样的能耐,只是一个动作,就能搅乱了夏楚的一池春水
“嗯?”
他像是听着,又像是没有在听。
手指来来回回的,时而轻,时而重。
“别,别这样”
小手抵在霍岑西宽阔的肩头,微微咬着唇。
可嘴里说着别这样,身子却还是不自觉地向着他靠过去。
“小东西,跟我撒谎?”
语气带着戏谑,然后,不满的轻咬着她的耳垂儿。
勾着圆润的耳垂,来来回回,层层递进。
没一会儿功夫,夏楚的全身,都泛着绯色。
“老公”
娇软的声音让霍岑西一双眸子变得赤红。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深吻起来。
霸道的气息席卷而来,这些日子一直忙着婚礼的事,算起来,好些天没温存过了。
依照霍岑西这“如狼似虎”的身板,岂能放过她?
明明还在背后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的桃心处。
手指捻着花核儿
夏楚本能的夹着,也不知道是要他,还是不要他。
让霍岑西低低的笑出来
“小东西,我都硬了,你不给?”
那个硬字从霍岑西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二楚的小面顿时涌出一股热流。
沾了他的长指
温热,黏腻,还仿佛带着某种馥郁的香气。
“给”
趴在他的肩窝儿,咬着唇,无线娇羞的回答。
转瞬间,夏楚被压在身下。
霍岑西,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一颗心,砰砰跳着。
橘色的壁灯在两个人身上形成一圈光晕。
彼此眼里,都是最美的那个人。
他的唇,落下。
在颈窝,锁骨,一路向下
当到达某处高峰,舌尖,卷起那一粒。
“嘶”
夏楚倒抽一口凉气,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无法抑制的嘤咛起来。
闭着眼,昂着头,感受着,那种温热的,绵密的刺激。
好像,整个人在水里,一波,一波推进着。
一股电流蔓延向四肢百骸,更让那里,一阵紧缩。
难耐的曲起双腿,来来回回的磨蹭着。
邀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让霍岑西浑身的热气,冲到一出。
坚硬如铁,灼热如钢
“小东西,说说看,你为什么要这么诱惑我?”
呜呜
她明明好好的呢,只是叫他睡觉,哪里有诱惑来着?
明明是他老不正经,才会这样的吧!
“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