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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一句孩子怎么样,右一句孩子怎么样。
让夏楚难受,又发作不得。
要真是动了怒,那生不出孩子的事儿,不就是坐实了么。
这顿饭,明明都是自己爱吃的东西来着,却是味同嚼蜡一般。
实在是难以下咽!
晚饭过后,徐曼带着儿媳妇儿离开大宅。
瞧着那背影,就是对于此行甚是满意。
老爷子将夏楚叫到书房下棋。
王妈在厨房里洗洗涮涮,却还是有些担心着爷俩。
若是平日里,二楚一定好好陪老爷子乐呵呵的下棋。
可是这一次,她心事重重,没动几个棋子就被老爷子杀的片甲不留。
“心不在焉,怎么能下的好?”
夏楚看着老爷子,抿了抿唇。
“爸,其实,您都知道了,是不是?”
老爷子没说话,只是埋着头摆弄着棋子。
“你这丫头,该糊涂的时候一点都不糊涂。
小心思玲珑剔透的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唉
这样的好丫头,怎么会
唉”
这话让夏楚鼻子范酸。
觉得真是对不起老爷子的爱护。
“对不起,爸,都是我的错。
我”
“人的命,天注定。
可我偏偏不认命。
我就不信,老天爷还能让我霍家绝后不成。”
绝后?
这个词让夏楚愣住。
难道说
大哥他
不是霍家的儿子?
否则,老爷子怎么可能用绝后这样的字眼?
看着夏楚的表情,老爷子也不想再卖关子。
“岑西说过,不管你能不能有孩子,他都不在意。
可是夏楚,爸今天告诉你一句话。
我很喜欢你这丫头。
孩子的事,却商量不得。”
那严肃认真的表情让夏楚的心顿时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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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32 这个世界上最最操蛋的事就是“我是为了你好”
“岑西说过,不管你能不能有孩子,他都不在意。
可是夏楚,爸今天告诉你一句话。
我很喜欢你这丫头。
孩子的事,却商量不得。”
那严肃认真的表情让夏楚的心顿时沉重起来砝。
“您——”
“今天这恶人,我是不想做也要做。
事关重大,我没办法退步逦。
我和岑西也说过,只要的腿没有完全埋入棺材之前。
你们能让我见一见孙子,其他的事,我都可以不管。”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夏楚已经明白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了。
没有孩子,她这个婚姻,也就是名存实亡了。
到时候只能是自己斩断情丝,一刀两断。
一想到可能会变成那种局面,夏楚的一颗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攥住。
呼吸都变得有些不舒畅。
可她也明白,站在老爷子的立场,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这件事,本就没有对错,无非是立场不同。
就如同自己母亲隐瞒自己生育缺陷。
虽然自私,却也不是不能理解。
这可能就是为人父母的难处。
她的性子其实真的不是会这么理性的人。
可能最近的日子经历的很多,也学会了用脑子思考。
或许,这就是所谓成长的代价。
尽管痛,却不能不去承受
“爸,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那不是我夏楚的个性。
试管婴儿,一定会成功的。
霍家,定不会绝后!
如果,我真的没有办法
那么,您放心,这个选择的难题,我不会丢给霍岑西的。”
坚定的看着霍荣英,这是属于夏楚的骄傲和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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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首都机场出来,秦烟直奔白浩家去。
当然,如果她知道自己会撞见这么一幕。
咳咳
一定不会这么唐突。
“大白天的,你这”
林素红着脸像是看见鬼一样看着秦烟。
迅速将身上的白浩推开。
飞一般的夺门而逃。
煮熟的鸭子到了嘴边都飞了,让白浩非常闹心。
双眼通红,分明就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瞪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程咬金,恨的牙根儿发痒。
“秦烟,把你手里的钥匙交出来!”
以往是方便她来北京的时候有地方落脚。
哪成想,会坏了自己的好事?
“凶什么凶啊?
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都不问我怎么会在这,就知道对我大吼大叫。
好啊,你吼啊,你叫啊!
我走还不行么?”
说着,提着行李要离开。
白浩连身上衬衫都来不及穿好,上前拉住秦烟。
被她闹腾的忘了要去追林素的事。
“好好好,小祖宗,我错了还不行么?”
听他这样说,秦烟偷偷比划了个V字。
但是脸上还是一副怀疑的表情,就好像他会这么变脸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一点都不诚恳。
这年头做错事的人,都这么理直气壮啊。”
白浩咬着牙,看着秦烟那张无辜的脸。
“对不起,我错了。
原!谅!我!”
这些词儿几乎是从牙缝儿里逼出来一样。
那咬牙切齿的样子让秦烟嘿嘿一笑。
“哥,现在就等着你来收留我了。
我爷爷,你姥爷,我爸妈,你舅舅舅妈都疯了。”
死死抓着白浩的手臂,这会子,换成秦烟低声下气了。
“你偷偷跑来的?”
白浩看着她身边的行李箱。
明明前些日子才从北京回去,不是该好好上学准备高考的么?
“当然要偷偷!
再不跑,我就要变成少妇了!
俩口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说给我看中了一门亲事,让我准备结婚!”
这一连三个感叹号,让白浩拧起了一双眉。
“怎么可能?”
“哈?怎么不可能?”
秦烟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一双大眼带着无限委屈。
“哥,你忍心看见,你妹妹,年纪轻轻就嫁人么?
而且对方还是个老头子!”
白浩扶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好端端的还给这小魔女提起婚事来了?
“小烟,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这么一声不吭的从家里出来——”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帮我,我就”
秦烟蹙着眉,思索着怎么样的形容词能够震慑一下白浩。
想来想去,她用了个自认为最严重的。
“我就跟你断绝兄妹关系!”
白浩无奈的看着她。
“你每次都说我不怎么怎么样,就断绝兄妹关系。
能换个新鲜的么?”
被他这么一说,秦烟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你别管新鲜不新鲜,总之一句话,到底帮不帮?
反正这回我是铁了心了。
爱谁嫁谁嫁,反正我不嫁!
听说那人今年都三十四了,他再长的着急一点儿,不得像我爷爷似的?
知道的这是我嫁给他当妻子。
不知道的,以为我是被包养的小三儿呢。”
“秦烟!不许说话这么口无遮拦!”
听着秦烟的话,白浩沉下脸。
虽说现在流行什么女汉子,男妹子的。
可是他作为一个哥哥,可不希望自己的妹妹变成那种女孩。
女孩,就该有女孩的样子,弄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好好好,我拦着还不行么?
哥,你快找个地儿让我避避风头吧。
好不?”
到底是平日被家里惯坏了的。
做事不顾后果,想干啥干啥。
虽然暂时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听到这个要结婚的事,他心里就挺反对的。
毕竟秦烟年纪放在那里,学业才是重中之重。
这舅舅舅妈怎么就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而且对方的年纪比秦烟大了这么多。
十七岁,三十四岁,这从那个角度看也不是能搭配到一起的。
“好,这栋公寓先给你住。
我会找人来伺候你,千万不能乱跑。
还有,别打我车库里那些车的主意!”
最后一句话让秦烟吐了吐舌。
要不是因为年龄,她的驾照早就在口袋里放的安安稳稳的了。
说道架势技术,不是她吹,绝对是一流的。
要不是家里那三个人非要让她去什么军医大,她可是想去蓝翔技校学修车来着。
咳咳
主要她是个车痴,对发动机有种特别的痴迷。
“知道了,知道了,你真啰嗦。”
嘿,他才说了几句就被嫌弃啰嗦?
又不是她刚刚低三下四的时候了!
秦烟留了下来,而白浩也不是全然帮她隐瞒了翘家的事。
只是,当他听到秦烟必须结婚的理由时。
说实话,心情是非常复杂的。
而且,非常的纠结。
最后为了能让长辈放心,只好敷衍说,为了避免秦烟有更大反弹,他会好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秦烟虽然有些顽劣,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学霸。
成绩好的一塌糊涂,考进军医大,根本不费事。
所以,在公寓里的每天的节目就变成了LOL。
可是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
于是,她决定出去溜达溜达换换心情。
北京的公交车就像是蒸包子一样,对于秦烟来说,这种经历很新鲜。
平日里都是家里的司机接送,这种体会,算是接了一回地气儿。
灵动的眼四处瞧着,不经意间,就发现了某个第三只手。
年轻气盛,这种时候,连想都没多想,伸手抓住那人的手腕。
“这钱包是你的么?你就拿?”
小偷瞪着多管闲事的她,阴狠一笑。
“我劝你还是别多管闲事。”
很快,从车厢的两边,挤过来另外两个男孩。
合着是团伙作案。
秦烟看着这三个年龄跟自己差不错的男孩,冷哼一声。
“有手有脚的,干这种事儿,也不嫌丢人。”
说着,一记擒拿将那小偷儿的手掰成一个极致扭曲的角度。
痛的那小偷唉唉直叫。
“放手,放手。”
秦烟看着他扭曲的五官,扫了周围的看热闹的人一眼。
“看什么热闹?报警啊!”
可惜,还是没人动,本来拥挤的车厢,竟然,奇异的空出一方空地。
除了那个差点丢了钱包了失主拿出了电话,其他人,都无动于衷。
秦烟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
心突然就凉了半截。
甚至,有些愤怒。
幸好司机是个好人,将车停在了附近的派出所门口。
这个小团伙没被放走。
民警了解了情况之后,对秦烟的见义勇为行为进行了表扬。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钱包的主人追了上来。
“刚才谢谢你,如果你不赶时间的话,一起喝杯东西怎么样?”
秦烟看着眼前的女孩,年纪好像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
长相甜美可爱,而且,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让她心里觉得怪怪的。
“好”字,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说出了口。
“听你说话的口音,不是本地人?”
“嗯,我是昆明人。”
昆明?
听到这两个字,搅动咖啡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秦烟看着她怅然的表情,眨了眨眼。
“怎么了?”
“没什么,我丈夫在昆明工作。”
丈夫?
“你结婚了?
你有二十岁么?
对不起,我是不是太直接了。”
“我已经二十四了,你把我想的太年轻了。”
看着那两个酒窝,这个暖阳一样的笑容,让秦烟有些发呆。
“你笑起来,真好看,很温暖。”
“谢谢。
我叫夏楚,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秦烟。”
“秦烟”
夏楚反复喃着,声音低低的,让人听着很舒服。
秦烟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从来没对一个同性这么有好感过。
难不成自己是个蕾丝?
这个猜测让她不自然的咽了一口口水。
“你还在上学吧?”
“嗯,高三了,还有两个月就满十八周岁了。”
高三,夏楚觉得,那好像是距离自己好遥远的年代了。
“真好,正是好年纪。
这次谢谢你,不过,以后要是遇到这样的事,你一个女孩还是要先保护好自己。”
提到这事,秦烟就有些恼。
“当时那么多人,都看热闹。
那些小偷儿一共才三个人。
难道一车人还制止不了三个么?
都是孬种!”
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夏楚忍不住笑了。
在自己十七岁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不管不顾,是非观分明的很。
这世界好像不是白的,就是黑的。
可是后来才知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