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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气氛和乐,赶紧提出了有关霍岑正上调的事情。
“老爷子您看,这件事要是有了您的支持,那结果一定会大不相同。
只是岑正的个性你也知道眭。
他好强,不想麻烦您。
自打进了部队,到今天这个位置也挺不易的。
这样好的机会,错过了,着实可惜。炸”
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夏楚新想,这一回明显又是让老爷子出头了。
同为儿媳,这种事,她是万万不会参合的。
本来老爷子就偏爱霍岑西,如今老大家有事相求,她若是再发表意见,那可真就是引发家庭大战的节奏了。
“岑正,什么打算?”
见老爷子没一口回绝,徐曼不由得心下一喜。
“他能有什么打算?
心里想要争取,可是明知道没有爸的支持是徒劳,打算要放弃。
因为这事,我们俩还争执了下。
要我说就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样的好事那个父母能帮不帮?
他就死要面子活受罪。”
话里话外,明显是在暗示老爷子,这件事可千万要帮上忙。
不然,他这为人父母的,可就“不够意思”了。
最后,老爷子松了口。
徐曼十分高兴,乐呵呵的抱着孙子在大宅吃了午饭才走。
夏楚看着霍荣英吃过饭有些落寞的背影,心里也有些难受。
都说有兄弟姐妹的好,不孤单,可是谁能知道,多子女家庭的苦呢。
人终究都是自私的,哪个不希望自己更受重视些。
而为人父母,想要一碗水端平,真真是个技术活儿。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夏楚轻叹一声。
“娃儿们,你们以后可得相亲相爱,别搞分裂啊。”
一番教育之后,夏楚笑呵呵挺着肚儿,上了楼。
当然,她还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这些娃们未来还是很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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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之后,霍岑西回来的第三天,霍家一大家子去喝喜酒。
战家小范围操办了下婚事。
主要是因为新娘子年龄忒小,要顾着点。
看着台上内新娘子,一张脸画着大大的浓妆,也瞧不出本来长什么样子了。
可是这名字,就让她总觉得不太对劲儿。
秦烟?!
该不是就是她所知道的那个秦烟吧?
心里一直不敢确认,等新娘子来敬酒的时候,对方大喊了一声:
“夏楚姐?”
这时,她才知道,原来,真是一个人。
好吧,这天底下的缘分真是说不清。
战东野和霍岑西对望了一眼,显然不明白,这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
“恭喜恭喜,百年好合。”
那秦烟是怎么看待这段婚姻的,她是心里明镜的。
再想想战东野的抗拒,这对儿夫妻以后的生活可真是让人不敢想。
这句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吧,秦烟没觉得有什么。
可是听夏楚也这样说,就心里不是滋味儿了。
看了一眼霍岑西,知道只是从他立场上,不得不这么虚伪的恭喜一下。
抿了抿唇,涩涩的说了句:
“谢谢。”
敬完酒,霍岑西看着小妻子,低低的问了一句。
“你认识?”
夏楚叹气。
“恩,有一次我坐公车,钱包被偷,这孩子帮我解围。
当时她还和我说结婚的事儿来着。
特别排斥,一说起来就眼泪汪汪的。
真没想到,这世界这么小。”
说不出的怅然,她知道战东野会是个好男人,但是,却不一定会是个好丈夫。
他和霍岑西不同,一个对婚姻看中,而另一个,则是从内心就排斥婚姻。
而秦烟年纪小,短时间内,更是不可能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化学反应,一定会很强烈。
这一刻,她竟是庆幸,自己可不是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
连婚姻自主的权利都没有。
从酒店出来,秦烟穿着不合年龄的旗袍,发型和妆容硬是让她老了好几岁。
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她认识的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孩。
“夏楚姐,真没想到,咱们再见面,竟然是在我的婚礼上。”
秦烟嘶哑着嗓子。
看得出,这个婚接的她很不情愿。
“是啊,咱们还真是有缘分。
按辈分,我还要叫你嫂子。”
拉着她的小手,夏楚眨了眨眼,语气故作轻松。
可心口,却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
说不出来的难受。
但是作为一个外人,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木已成舟,除了接受,也别无他法了。
“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夏楚姐。
谢谢你今天来。”
秦烟努力让自己微笑。
实在是心情太糟糕了,笑的一点都不好看。
站在她身边这个男人,今天算是第二次见面。
根本就不会是她喜欢的类型。
这种婚姻,简直就是在浪费她的生命。
秦烟心里有时候都忍不住在想,要是自己没出生就好了。
也不用拥有这样可笑的婚姻。
当初死的是她就好了。
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暗暗将手握成拳头,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战东野看着身边的小小新娘,眉头蹙起。
脑子里都是自己曾经立过的重誓,此生不娶。
一向一诺千金的他,如今却出尔反尔。
对不起,素兰,对不起
从酒店回来,夏楚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
为了秦烟的婚姻而觉得叹息。
小小年纪就要背负这样的事。
那天看过秦朗和王慧,也不像是那种为了家世光环而不择手段的人。
难道真是人心隔肚皮么?
为了能让自己的家族壮大,不惜牺牲女儿?
“怎么了?
脸色这么不好。”
霍岑西坐在妻子身边,柔声问着。
窝在霍岑西怀里,夏楚低低的开了口。
“没什么,只是觉得一切都不可思议了。
她还那么小啊,就要嫁作他人妇。
忽然觉得她好可怜。”
那种惆怅,是发自夏楚内心的。
也不知道怎么了,对于秦烟结婚的事,特别的有感触。
从小到大她都是孤单单的长大,没什么朋友,兄弟姐妹更不必说。
所以对于和林素的友情让她很珍惜。
后来机缘巧合遇到秦烟,她也觉得缘分十分珍贵。
唉
除了觉得可惜,她真的没有其他的情绪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人生要完成。
大哥虽然看上去凶了一点。
其实是个很好的男人。
只是怕
他太过痴情,反而误了自己。”
痴情?
夏楚起身,看着丈夫。
显然,不太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老公,什么叫痴情耽误自己?
你的意思是,他心里还爱着一个女人?
甚至,至今难忘?”
霍岑西抿起唇,叹了口气,轻点了头。
ps:还有一更,这几天实在太累了,实在保证不了更新时间。我只能努力不断更了。
☆、V166 嫉妒心,多可怕,外人看的最清楚
夏楚没继续追问下去,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战东野那样的男人,至今还没结婚,一定也是有自己难以割舍忘怀的经历。
她不是当事人,能做的也只是祝福他们今后的日子会更好而已。
“我昨天给素素打电话,总觉得她哪里不太对劲。
当初她走的急,也没去送她眭。
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好像不够朋友。
对林素的关心不够多。
要是我再仔细一些,也许吱”
许是心情低落的原因,夏楚今天的感触特别多。
一想到林素远走他乡,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虽然知道年励彦是个好男人,可是毕竟是背井离乡。
也不知道她在那里是不是真的好。
林素那个人,和自己一个样儿,总喜欢报喜不报忧的。
听着她怅然的语气,霍岑西搂过她,大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发。
“傻瓜,她会理解你的。
你现在怀着孩子,万事都要小心才行。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人家怀个孩子能跑能跳,什么都能做。
她倒好了,连走路都怕流/产。
真是闹死心了!
惆怅,真他惆怅。
“老公,你什么时候去基地报到?
回来之后是不是又要开始忙了?”
说道基地的事,霍岑西的眸色暗了很多。
有些事的确要好好处理一下才行。
只不过,那些个争斗,他不希望夏楚参与,更不想她担心。
只得避重就轻的安慰道:
“还好,就是像以前一样。
一开始可能会忙一些,又不能时刻陪在你身边了。”
无比眷恋的摩挲着她的发,这样宠溺的动作,让夏楚微微眯起眼。
那模样,像是一只餍足的小猫。
霍岑西瞬间情动,倾身,吻了她。
这个吻很轻,很轻,不带有欲念。
有的只是无限的温馨。
一吻之后,夏楚找了个让自己极舒服的姿势,窝在霍岑西的怀里。
有夫如此,一世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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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家婚宴结束,张兰梅和慕静琬同坐一车回傅家大宅。
席间,霍岑西对夏楚的爱护有加,像是一个钢针扎着慕静琬的眼。
一路上,她都暗暗攥紧了拳头。
郁结难舒之时,忽略了身边的精明婆婆。
傅夫人淡淡扫了一眼儿媳,眼底摸过一丝精光。
看来这个毒妇又要想办法来起幺蛾子了。
“田医师走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一个好的复建师来。
在复建师没来之前,你就辛苦了。”
若是正常夫妻之间,丈夫如此,妻子给丈夫做些按摩,那再平常不过。
可是慕静琬哪里想过,她还要伺候一个废人。
听婆婆如此一说,顿时头皮都发麻。
却又不想辱了自己大家闺秀的形象,只能笑着称是。
“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阿城的。”
傅夫人没再说什么,而是闭目养神起来。
慕静琬心中不快,却又不得发作,再加上心中本就抑郁,如此一来,情绪就更加不好了。
回到傅宅,将手包仍在卧室的沙发上,坐在梳妆镜前,面无表情的将首饰摘下。
“怎么了,心情不好?”
傅城转着轮椅过来,殷勤的问着,一如往常。
看着他这副鬼样子,慕静琬忍不住皱眉。
真是晦气死了。
当她是什么?保姆?
按摩?
哼!想的倒不错,这傅家的老太婆可真不是省油的灯。
“没什么。
田若曦走了,新的复建师找的如何?”
听到她提到那个笨蛋,傅城的脸色微微变化了些。
本以为那个笨蛋会留下的,哪里想到,走的一点眷恋都没有。
而他竟然该死的因为这件事失眠了!
当然,这样的糗事,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更不会让当事人知道。
“还在找,我的腿你也知道,找不找,有什么区别呢。”
这话说的慕静琬捕捉痕迹的撇嘴。
还算是有自知之明!
“妈的意思是想让我接替田医师的工作。
我手生,也不懂。
所以——”
“妈只是那么一说,你别放在。”
傅城也不是傻子,慕静琬都这么说了,岂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嗯,要不,我尽快给你安排一个复建师?”
慕静琬倒也直接,听说不用,连个礼让的过程都没有,直接就说了这样一句。
本就心寒的傅城,如今更是觉得自己的决定真是再好不过了。
这样一个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他留恋丝毫。
“不用了,店里不是要开业了么。
你这么忙,不用兼顾我了。”
本就是客气话,傅城如此一说,慕静琬也不再坚持。
而到了纽约参加了研究所研究项目的田若曦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如此惦念着。
“约翰,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抚了抚眼镜,田若曦笑眯眯的道谢。
“薇薇安,你太客气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午餐吧。”
同事的邀请让田若曦害羞的摆了摆手。
“不了,我还要给大卫博士送文件去。
下午见。”
“嗯,好,下午见。”
背着双肩背包,田若曦奔着研究所对面的建筑物走去。
穿过小型广场的时候恰好碰到有人晕倒。
“你还好么?
你可以听到我说话么?”
躺着的女人半睁开眼,手放在小腹上,用中文喃着。
“孩子,我的孩子。”
田若曦愣住,是中国人?
“你好,你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么?
我是医生,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