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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话,就让三个女人再不敢多说话,而这几番你来我往落入刑天眼里,确实另一番解读。
这个女人,真是睚眦必报!
贺紫欠了欠身,端着酒杯向霍岑西和夏楚来。
她能感觉的到身边的男人的僵硬和气息的变化,暗自调整心态和呼吸,不管怎么样,今天她都不允许自己的婚礼出现什么不该出现的事情。
“岑西哥,夏楚。”
脸上带着最得体的微笑,俨然,她是最幸福的新娘,至少,在外人眼中是这样的。
“恭喜恭喜,百年好合。”
夏楚手上还拿着托盘,上面的提拉米苏还剩下一半,刑天看着她嘴角处还有点点的黑色巧克力粉
“瞧你。”
可是没等他做出任何判断和动作的时候,霍岑西的手已经抹了上去,那chong溺的动作和眼神让夏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互动让刑天的身体更为僵硬和紧绷。
贺紫抬头看他的表情,嘴角的笑容也凝固了片刻。
“蛋糕好好吃,嘿嘿。”
夏楚有些孩子气的说着,然后俏皮的嘿嘿笑着。
“原来你喜欢吃提拉米苏,这个糕点师傅做提拉米苏在国内很有名的,也是很有名的米其林三星大厨。”
贺紫的介绍让夏楚听的云里雾里。
额
米其林,不是一种轮胎么?还能培养出厨子啊。
“那我真是有口福了。”
算了她还是别瞎说话了,否则太丢人了。
“从今天开始我得叫你嫂子了,你放心,我这小姑子不是难搞的那种类型。”
这句话让贺紫发自内心的散发出笑意。
夏楚是足够聪明的,这样的场合,这样的话,无疑是在为她撑腰。
“那我也不会是阴险的嫂子啊,夏楚,我从小就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像你这样妹妹,现在终于实现愿望了。”
贺家的那些和她有血缘关系的同辈,都是包藏祸心,从来只是血缘上有牵扯,情感上根本不指望的人。
而和夏楚相识之后,她是越来越被这个女孩给吸引住,就连刑天对她亲睐有加也是能够理解的了。
对她,自己没嫉妒,只有羡慕。
人人都想做她这样的女人,却不知,她其实想做的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有好友,有亲人,有爱人,仅此而已。
“哥,以后好好对嫂子,你要是敢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我们可不答应。”
夏楚看向刑天,真挚的说着。
看着那张脸,刑天的心里已经是说不清的滋味。
他太明白,太了解,太知道,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女孩,这个从八岁进-入刑家的女孩,已经不是自己小心翼翼呵护的那个夏楚了。
她的身边,有一个男人,她爱着,依赖着,信任着。
而自己的角色,最多,只是哥哥。
“丫头,你好好照顾自己,过的开心,就好。”
这场婚礼中,这是刑天第一次说了话,除了那句多么不情愿的我愿意以及警告她的话之后。
贺紫的心里很酸,很疼,却又无可奈何。
早就知道他心里的人是谁,今天这样的画面又怎么会没有提前的心里准备呢?
“贺小姐,真是恭喜恭喜了。”
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主动来打招呼,打破这种让她有些窒息的尴尬。
霍岑西趁机带着夏楚去另一边满足小妻子的口腹。
刑天默默的看着她被霍岑西带走,渐渐走远,像是在眼中越来越远,又像是在心里
“老公”
“嗯?”
“我觉得贺紫ting厉害的,以后我也变成那样厉害的女人。”
夏楚信誓旦旦的样子让霍岑西笑了。
“你啊,就这样子最好。”
“我得做个独立女性,不过,霍先生,在我做独立女性之前,你先借我点钱,嘿嘿,等我工作室好了,连本带利还你。”
看她一副小奸商的样子,霍岑西就倍感无奈。
“我人都是你的了,钱不是副产品么?”
一句话让小没正经的红了脸,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呿,就知道跟我耍嘴皮子。”
从婚礼现场回来,夏楚要赶紧投入到工作的热情就愈发高涨起来。
当然自己这些事业要开始之前,她得和霍岑西同心协力的度过难关才行。
霍岑正被一脚提出了霍氏集团不说,名下的财产也基本被冻结的差不多,商业调查科对他的调查可不是一星半点,弄不好就要吃牢饭,蹲局子。
不过这些事老爷子一点不管,该走什么程序就走什么程序。
养了这么多年成就了一条白眼狼,就当自己当年是妇人之仁了。
重新掌管集团之后,霍岑西就大刀阔斧的开始人事变动,一直没来得及收拾的雷烈成了首当其冲。
“霍总,我毕竟为公司奋斗了这么多年,你难道一点情分都不顾么?”
“为公司?你是为了你自己吧。”
说着,霍岑西将一沓照片仍在他脸上,看着那些照片,雷烈顿时脸涨的通红。
“你倒是心思沉的很,为了能有条后路,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雷烈,我以前真是小瞧了你,怪不得,这些年,不管是什么样的活动,你都对自己家人守口如瓶。
也怪我太信任你,竟然没想到,你竟然和姚柳在一起,甚至,连儿子都有了。
我是不是该对你刮目相看呢?”
雷烈咽了咽口水,没想到竟然被霍岑西查到了这些事。
事已至此,再多说什么也是没有意义的,前一刻的求饶变成了冷笑。
“你不喜欢的女人,还不希望别人喜欢么?
霍岑西,你还真相信什么兄弟情啊?
你以为石磊给你做这么多事都是心甘情愿的?要不是你当年救过他,对他有一命之恩,他会这样死心塌地?
说来,你也不过就是用这件事来威胁他而已。
我跟你的区别在于他用感情要挟别人——”
“别他妈把老大说的跟你一样龌龊!”
石磊推开办公室的门,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向雷烈招呼过去。
“石磊!”
“老大,今天我要是不打死这畜生我就——”
“放手。”
霍岑西怕他太过激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毕竟,为了这种人,是真的不值得的。
回头看了一眼霍岑西,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只能放了手。
雷烈嘴角隐隐有着血,疼的他有些龇牙咧嘴,这个野蛮人,还真是下手不轻。
“打这种人,你也不嫌脏了你的手。”
一句简单的话顿时让雷烈颜面尽失。
“老大说的对,跟畜生较劲,自己不也成了畜生了么。”
“霍岑西,你的那一套也就是让这种有勇无谋的人对你俯首称臣,你要不是嫉妒我的才能,何以这么多年都不提拔我?说到底,你还是怕了我!”
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儿开始使唤嘴皮子来,石磊就是个暴脾气,对霍岑西还是忠心不二的,哪能容忍他这样放肆。
“你别满嘴放屁,我告诉你,就你这样的,一百个都ding不过老大一个。
嫉妒你的才能,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吧,这么有自信,没有老大当年收留你,你算个屁啊?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给钟奇做走狗也不怕自己真变成狗了。
我告诉你雷烈,老大不搭理你,是嫌掉身价,我可不不怕,你要是变成疯狗,我也敢咬死你,不信咱就试试!”
石磊的一番话,是让霍岑西感动的。
同时让雷烈心里突突。
跟自己不一样,石磊绝对是行动派,非暴力不合作的处事方式。
用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能动手解决的事儿,别动嘴。
“野蛮人。”
“赶紧滚,是不是挨揍没够?”
说着要继续上手,雷烈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出了办公室。
看着他那吓的屁滚尿流的样子,石磊哼了一声。
“算他知趣。”
“你什么时候能收敛一点?”
霍岑西并没有认了这个人情,而是淡淡的数落一句。
“老大,关键,一看他那样子,我真心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了。
这孙子实在是太欠揍了。”
石磊觉得自己很无辜,那种人,讲道理,都是侮辱了道理,还不如直接教训的好。
“以后多收敛收敛自己的性子,这些日子被调去清洁部,活儿没干够?”
霍岑正在的日子,可是把这些心腹给害惨了,尤其是石磊,好好的部门经理去打扫厕所了。
唉,说不出的惨兮兮。
“我错了老大,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石磊尴尬的抽了抽眼角,那些活儿,他真心不想再干了。
雷烈带着自己整理箱从大楼里出来,嘴角还沙疼的厉害。
这些人都给他记住,从霍氏集团离开算什么,他可是还有一张王牌呢。
姚柳和孩子,只要有他们,还愁自己下半辈子没吃没喝么?
如此想着,眼底多了一抹算计的笑意。
“老公,你这是怎么了?”
姚柳看着雷烈带着伤,担心的不得了,赶紧找出药箱给雷烈处理伤口。
“没什么只是小伤。”
“这怎么可能是小伤?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嗯?”
一边给雷烈处理伤口,姚柳一边问伤势的由来。
见她这副担心的样子,雷烈欲言又止,那想说又不能说的样子真是让人看着干着急。
“到底怎么了,你说啊,你是要急死我么?”
“老婆,我说了之后,你要保证不能失去理智,好么?答应我,好不好?”
☆、V259 你是不是今天没吃药,还感觉自己萌萌哒?
姚柳点了地那头,眼眶里已经红了起来。
“霍岑西知道了咱们结婚的事,就跟我理论,还大发雷霆说我多管闲事,我一时气不过就和他吵起来。”
“他把你从公司里赶出去了?还对你动手?”
雷烈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铫。
“他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太过分了,我要去找他问个清楚,他凭什么这样对你。”
说着姚柳就要起身冲出去,雷烈连忙拉住她,以免事情变得更加不可收拾。
“老婆,我没事,反正我也不想在他那继续干下去了,走了正好,我忍了他很久了,只是这次涉及到你,你是我的底线,我不可能退让的。
你现在去找他理论也不过是给自己惹一肚子气而已,我没事,工作没了可以再找,难道你不相信我会给你和阳阳好的生活么?”
不知道雷烈心中的算盘,姚柳还未丈夫对自己的体贴而感动。
“老公,这样太委屈你了,都是因为我。”
“傻瓜,我不对你好,还要对谁好,在我心里,你和阳阳是最重要的。”
将她揽入怀中,温言细语的哄的姚柳开心极了。
“没关系,我不会让你失业的,我去和大哥说,我大哥一直想要见见你,正好,让你去他那里工作。”
“大哥?老婆,你不是说——”
“我去找他了,老公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抱歉,不是为了隐瞒什么,只是,我不想要和过去有牵扯。
钟家,你应该听过吧?”
“老婆,你是钟家的女儿?”
姚柳抿了抿唇,点了头。
“对,钟奇是我哥哥。”
“老婆!”
雷烈惊讶的样子让姚柳叹了口气,却完全没想到,这一连串的反应都是他装出来的而已。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是钟家的女儿,他当时怎么会救了她,还想尽办法和她结婚甚至还
“老公,你是不是怪我,对你隐瞒了什么?”
“没,我只是有点惊讶而已,原来我的老婆是个千金小姐。”
这话多半是开玩笑儿的语气,却让姚柳伤心的叹息。
“我哪里算什么千金小姐,说到底,不过就是别人不要的孩子而已。
当年我妈认识了钟强,为他怀孕生子却又惨遭抛弃,多年后,他又找上门来,把我哥强行带走,我们孤儿寡母的哪里是他的对手,胳膊始终拗不过大腿,只能眼睁睁看着哥哥离开。
后来,我跟我妈相依为命,她本来身体就不好,我上高二的时候就去世了。
那时候我哥还在国外留学,连我妈最后一眼都没看见”
想起那些日子,姚柳就觉得人生像是一场梦一样。
所以她从小就很缺乏安全感,一直渴望被人照顾。
“老婆,别想了,都过去了,现在不是有我在你身边么。”
雷烈的话,让姚柳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嗯,谢谢你,老公,谢谢。”
伏在雷烈的胸口,姚柳真心的道谢着,却看不见雷烈眼底的冷芒。
这样看来,钟奇应该很疼这个妹妹才对,那自己以后还愁吃穿么?
想着,嘴角扯出一个满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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