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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岑西一惊,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态度。
看着他震惊的样子,贺紫继续开口。
“顾南升做的好事,他心里清楚,伤害了我最重要的人,还以为我能轻易放过他么?如果不是那人求着我让我答应,有朝一日知道了那人的身份,让我不要出手,现在你看见的,可能是他的尸体。”
如此大的怨恨让霍岑西抿了抿唇,心里更是不解,顾南升和贺家有什么瓜葛。
“你们是拜了把子的好兄弟,相比在你眼里,不管他做错什么,依着你护短的个性也会想尽办法给他洗白。
我只说一次,让他离我们贺家远点,我的仁慈没有下一次。”
说完,贺紫高傲的离开,上次三十亿的事还让霍岑西记忆犹新,这个女人在商场上的手腕绝对不输任何一个男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真的咬住顾南升不放,到时候可就糟糕了。
他当然不会不管顾南升,但是,比起防守甚至进攻来说,不如将贺紫变成可以没有威胁的朋友。
从酒会出来,霍岑西不经意的发现喷水池前坐着一个人影。
那人是
“霍霍总。”
不等他说什么,那人已经转过身来,让他看清了面目。
“简思?你怎么还在?”
简思不好意思的笑笑,看样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模样。
“怎么了?”
“啊?没什么,就是我遇到了一点小困难。”
垂着头,那模样还ting可怜的,霍岑西抿抿唇,走了过去。
“怎么了?”
“内个,霍总,能方便您接我点钱么?”
借钱?霍岑西有些诧异,因为他还没碰到过会和他借钱的下属。
“我我刚刚跟房东吵架,然后被人撵出来了。我才上了一个星期的班,还没领薪水。”
霍岑西没说什么,从口袋里掏出皮夹,拿出几张大钞递给简思,然后转身就走了。
看着手里的那几张钱,简思有点不敢相信,她等了这么半天竟然就等了这几张钞票?真是够了!
狠狠攥紧拳头,真是恨不能狂奔上去,狠狠的质问一番。
可是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份,可没有那么权力。
不行,要冷静,一定要冷静,不能激动,千万千万不能激动,慢慢来,一定要慢慢来。
霍岑西回到家的时候,夏楚已经睡下了,今天见到贺紫之后,他的心就像是吊着似的。
到底,顾南升和贺紫有什么样的过节,他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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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大晚上的,你找我有事?”
陆念北重重的打了个哈欠,觉得眼皮重的要命。
他一向嗜睡,如果休息不好,真的是杀了人的心都有,这功夫顾南升来找自己,真是太太太让他讨厌了!
“老四,三哥有件事想要求你,你可以答应三哥么?”
求?这个字顿时让陆念北精神了,到底是什么事啊,竟然能让顾南升用到求这个字。
“好啊,你说说看,我要是能帮得上,我就帮呗。”
“谢谢”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上面是一行工工整整的小楷——南升,你我缘分已尽,祝好。
“三哥,这是?”
“是对我来说一个很重要的人给我的,现在我找不到她,你能帮帮我么?”
啊?通过一张字条?陆念北一下子就懵了,他是比较擅长电脑了,但是不擅长笔迹鉴定啊。
“三哥,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这,让我怎么帮你啊。”
“那个人的名字叫贺婉虞,是贺紫的姑姑。我想让你”
顾南升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陆念北听完脸更绿了。
“你这是要让我出卖色相?不是吧,你也太”
“老四,三哥这一次能不能得到消息,就看你了。”
陆念北蹙起眉头,有些无奈,可是听顾南升的语气明显是走投无路了。
可是他这样牺牲会不会太大了啊?而且万一被某人知道,那可是要炸毛的吧?
“你放心,我会给你保密的,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顾南升的一再怂恿和保证外加软磨硬泡,陆念北怂了。
“好吧,那我就帮帮你吧。”
“谢谢你念北。”
“成了成了,别这么肉麻了,唉,不过三哥你什么时候有个女朋友,我们都不知阿斗啊?”
一想到贺婉虞,顾南升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怪我自己,以后有机会再说这件事。”
陆念北见他神情恹恹的,也没再说什么,就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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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夏楚拿起霍岑西的西装要去干系,可是一种淡淡的香味让他蹙起眉头。
奇怪,两个人认识到现在,她第一次闻到他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一来他不参加什么不三不四的场合,而来就算有应酬也不会有女人,这个味道明显就是有女人在身边而且时间不短,不然怎么会沾的这么彻底?
霍岑西的西服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这个发现让夏楚一时惊讶极了,可偏偏,她又不能直接问。
如果问了好像自己怀疑了什么一样,可是如果不问那么着味道从何而来,如果有什么应酬之类或者有异性参加,他一定会事先报备一下的。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呢?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
王惠看着女儿握着西服的神色,不由得有些担心,该不是,小两口出了什么事吧?
☆、V272 他们俩绝对不对劲儿
“没事,妈,你什么时候来的?”
王惠见她没有要说的样子,也没在追问,只是看着那件西服,走进的时候,多多少少猜出来夏楚在心烦什么。
这件西服上有香水味,虽然淡淡的,可还是让人闻得到钡。
“刚到没一会儿,想孩子了。铩”
夏楚对这个说辞感觉有意思,才一天不见就这么想了,她倒是明白什么叫隔辈亲了。
“过几天就是宝宝的百日宴,你和爸说了没?”
想把心里那种闷闷的感觉赶出去,夏楚开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嗯说了,他明天的机票,说这几天没见到孩子光是看着我给他发的照片就想的不行。说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长的还ting快呢。”
“爸最近身体还好吧?我都没怎么给他打电话,主要,我是不知道打完电话该说什么。好像还没找到一个能跟我爸好好相处的方式。”
夏楚已经和王惠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但是和秦朗就
虽然父女天性吧让她ting有亲近感的,但是毕竟只见了几面,公司的事她不懂,生活上的事也没什么交集,所以,真是不懂该说什么的好。
“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他是你爸爸,又不是上司,慢慢来。
对了,你不是一直要想要开工作室的么,我挑了几个店面给你看看,是复式的楼上可以做工作室和办公区,楼下可以做卖场。”
啊?这么直接?看着王惠拿出一沓资料,上面还带着照片,格局什么的一目了然。
“妈”
“这是我跟你爸东给你的礼物,还有这个。”
说着,拿出一张卡递给夏楚。
“这是干嘛?”
“五百万的创业资金,你和素素也有事做,这不是你们俩一直以来的梦想么?而且原料方面你也不用担心,你爸爸认识好几个开采玉矿的朋友,一定会给你提供好的原材料。”
看着王惠,夏楚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她知道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些钱,而是她的那些心意。
“妈,我不能要,这些钱”
“傻孩子,这是我借给你的,可没说白给你用,只不过,因为你是我女儿,这个借贷期么没有具体时间,也不用给利息。”
知道夏楚是觉得压力有些大,王惠连忙解释了一下。
“你这还是跟给我没两样么。”
“那可不是,我等着你把公司做大做好,到时候,妈妈想要什么样的首饰就不用把钱花给别人家了。”
看着她煞有其事的模样,夏楚也明白,如果自己不接受,那样无疑是在伤了一个母亲的心。
“好了,我知道了妈,谢谢。”
“傻丫头,跟我说什么谢谢?只要你能好好的,妈妈就开心了。”
好好地
倏地,夏楚就忍不住瞟了一眼那件西装。
难道,真的是自己太敏-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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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总,谢谢。”
简思将霍岑西借给自己的钱放在办公桌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垂着头。
霍岑西看着桌子上的那些钱,视线又落在简思身上。
“没什么”
“真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有些局促的绞着手指,一副觉得自己丢人丢到家的模样,霍岑西没有安慰人的习惯,也就没说什么,气氛有些尴尬,简思鞠了个躬从总裁办公室退了出去。
在关上门的瞬间,眼神里哪里还有刚刚那副楚楚可怜的意思?
“思思,这份资料下午要用。”
“哦,好。”
从cici手里接过资料,她变成了那个为人谦和的小秘书。
霍岑西将钱放回皮夹,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今天的西服依然是那种淡淡的香味,只有凑到鼻子跟前才闻得出,而且跟昨天的味道是一模一样的。
本来还信誓旦旦的夏楚,此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即便霍岑西没出-轨,但是他最近一定有和某个女人特别亲近的接触过。
到底是谁呢?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一次是巧合,可是两次?霍岑西的性格绝对不能是这样的男人才对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夏楚决定要自己暗暗调查这件事。
“老公,今天上班累不累?”
霍岑西看着某个像是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的小女人,有些哭笑不得。
“不累,所以,你想干什么?”
眸子里隐着笑意,夏楚瞧他跟往常一样啊,所以,那个香水味会不会是有些女人故意搞出来的什么陷阱让她担惊受怕?
“没想干什么啊,那是不是你想”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已经被人按在chuang上!
“嗯~啊~哦~老公,你轻点儿~”
“老婆,你最近肝火有点大,不然不会这么疼的。”
霍总一本正经的说着,按脚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夏楚吸吸鼻子,觉得自己好无辜,还不是因为那个香水味儿她才会
哼哼,等她经过一番调查之后再来好好说!
“可是,嗯~老公,轻一点啦。”
此时正在门外,不小心路过的老爷子忍不住红了脸。
艾玛,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精力充沛啊,不过他这儿子还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呢!
一边摇着头一边往书房里走,霍荣英坐在书房里翻看着从前的一些照片,眼里渐渐有了泪光。
“要是你还在该多好啊?就能看看那四个小家伙儿了,各个都长的精神着呢。
你不一直说咱们家人丁少,以后想要有多多的子孙么?咱们儿媳妇特别孝顺,可惜,你都看不到了啊。”
轻轻的mo索着照片上那个巧笑倩兮的人儿,老爷子心里有些悲凉,最近这些日子经历了这么多,心里也慢慢的和从前不一样了。
总觉得,人生在世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里想要让自己过的快活些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看着儿子儿媳,孙子孙女,倒也有安享晚年的感觉了。
要是能一直这样的话,倒也是件美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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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这身行头是不是有点太吓人了?”
秦烟看着夏楚这mo样差点笑喷了,这是玩儿猫捉老鼠的节奏么这是?
“哎呀,你不知道,我这两天心都安不下来,就是一直在闹心,要是再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姐姐我就容易疯掉了。”
夏楚扶了下鼻梁上的墨镜,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盯了半天都没见霍岑西出过大厦。
“不就是香水味么?有什么啊,你太敏-感了吧?”
到底还是小孩儿,哪里懂这些弯弯道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种味道不注意闻是闻不到的,只有凑近了才会闻出来,而且很淡很淡,你姐夫自己都注意不了,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他故意的,假装没闻到,另一种就是有女人故意这么多想要挑起我跟你姐夫的战争好趁虚而入。”
“”秦烟长大了嘴,好吧,她还真是不懂这些玩意儿啊。
“你啊,还是小孩儿,当然不懂女人心的可怕,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说的好像你对老奸巨猾一样,你有这功夫不如直接问姐夫怎么回事儿了。”
秦烟的提议让夏楚摇了摇头。
“你这就不懂啦,如果你姐夫是清白的,我就算是问了他,依照他的性格也会觉得我不信任他,会很生气的,二来就是,万一他!”
夏楚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