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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的样子,傅城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她真的是着急了,不然也不会如此烦躁。
“你这么自乱阵脚,无疑是在给对方涨士气!你是谁?慕静琬!难道,害怕区区一个夏楚么?你和霍岑西认识多长时间,她呢?只要布局够精密,让霍岑西跟她离婚并不是难事。你着什么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静琬,你太急了。”
傅城的话,让慕静琬抿了抿唇,不甘的偏过头。
“我只是只是”
害怕?
是,她害怕了。她没想过,那个看似平凡的女孩儿竟然有这么圆滑的处事方式,处理危机都可以如此的游刃有余,一点都没有小门小户的小家子气。让自己根本无处发作。
“我说过,我会帮你。路还很长,你要的是霍岑西的一辈子,而不是一时一刻。”
抓住她冰凉的手,傅城一字一句的说着,那阵阵温暖,慢慢抚平了慕静琬的焦虑。还好,还好,有人站在她身边,为她支持鼓励。
“傅城,谢谢你。我现在脑子都乱了,完全乱成一团。天一个夏楚而已,你说的对,我应该更淡定一点才对。”
“这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见面而已。”
“我听她说要把岑西给她的玉镯子拍卖的时候,心里那种感受理智瞬间就没了。那是岑西母亲的遗物,她竟然能够轻轻松松说要拿出来拍卖,我”
镯子?傅城眯起眼,唇角慢慢扬起。
“你该高兴。”
高兴?她要怎么高兴?有什么可高兴的?
“傅城,你”
“那可是遗物,她给拍卖了,你说霍岑西会怎么样?”
不用说更多,这一句话就让慕静琬脸上露出了笑容。对啊!就算为了给霍家争面子,可也不应该这么做。霍岑西这辈子最最敬爱的就是他妈妈。夏楚这么做,霍岑西怎么可能答应?
“今天她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前说要把镯子拿出来拍卖!要后悔的话,那可以就是彻底没脸了。我想她一定以为,到时候能出钱拍回来,圆了面子,还不让霍岑西追究她。呵想的够好的。”
平静下来的慕静琬,前后一串连就道出了各种奥秘。
“只要这镯子,被别人买了,他们之间就算了有好事儿了。”
把玩着小指的尾戒,傅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慕静琬一想到霍岑西对夏楚大发雷霆的样子,心里阴霾一扫而空。只盼望着拍卖会快些来
看着满桌子的肉和菜,夏楚开始大开吃戒。刚刚吃得那点儿东西,都不够塞牙缝儿的。对于一顿饭能吃半斤米饭的人来说,无异于就是个前奏罢了。
“你慢点儿,不至于这么着急。”
白浩看着这么凶残的吃相忍不住劝了劝。
“你都不知道,晚餐我吃的哪么一点点玩意儿,饿死了要。恩,对了,今天我还看见你老妈了。别说,你跟你妈长得很像啊。”
提到秦敏,白浩脸上的笑微微凝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而已。
“你去参加聚会了?”
夏楚涮好了一筷头子的羊肉,大快朵颐,由于吃的太着急,烫的直伸舌头。
“嘶~哈~烫死了,是啊,徐曼让我去的,我也不能装死啊,为了那个劳什子的聚会,我花了两万多大洋,心疼死了我要,不行,这钱我必须找霍岑西给我报了。”
嘟嘟囔囔的话让白浩摇头,放下手里的筷子,拧开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夏楚也不客气,拿过来就灌了一口。然后在伸出伸手,用手扇了扇,让舌头能舒服点。那可爱的小动作让白浩脸上的笑意更浓。这小东西,还真是有意思,越是相处就越觉得舒服。一只手放在下巴,歪着头,眼里也是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柔波。
“看来,你好像越来越能适应这个身份了。聚会还不错?”
这话从他嘴里出来呢,夏楚还不觉得是讽刺,拿起筷子拌着蘸料,苦大仇深的叹了一口气。
“不错个毛蛋。哎,白浩,你说,你们有钱人的心里为什么非得拐弯儿抹角的呢?不行就是不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非得说得云里雾里。哎愁人。这种场合,我以后再也不去了。没劲!”
最后总结的话充满了无奈。霍家真是一点也不是那么好呆的。其实她也就是吐吐槽,不为了别人,就为了霍岑西,她也应该做点贡献。“现在这才刚开始,有意思的还在后面呢。难免的事儿,不过,我到时觉得你能应付的不错才是。”
应付的不错?夏楚冷笑了一声。听那些人说话,都特么的肛/门刺挠。好好人话不说,非要弄出幺蛾子,唯一算是正常就是他娘了,至少没冷嘲热讽的。
“呵呵装傻呗,装听不懂呗,能把我怎么样?恩,对了,今儿我看见慕静琬了,有意思不?她不认识我,看见我的时候也特别淡定。挺厉害,我以为最起码得冲过来,揪住我的脖领子,然后啪啪的几个大嘴巴子。怒吼着,你特么的贱人,竟然敢趁虚而入!”
惟妙惟肖的跟学二人转似的,夏楚玩儿上说学逗唱了,让对面的男人这个乐呵。这姑娘真不像个美院出来的孩子,倒像是学表演的。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静琬不会那么做。她很有涵养的,为人也很大气。”
涵养,大气这俩词儿真够高端,不过至此,夏楚瞬间就明白了白浩心里对慕静琬的评价,也因此,决定不再说关于自己对慕静琬真实想法。说人家是绿茶婊么?谁能信?哪有这么高级的绿茶?呵呵算了,在人家的青梅竹马面前说人家的不是,她又不是脑子抽了。所以,还是别自找不痛快了。有些事儿,自己心里明镜儿的就好。敲锣打鼓实在没必要,况且退一万步说,慕静琬针对她夏楚不怎样了,那又能说明什么,也不甘白浩的事儿。人家俩个人的友情是人家俩的。霍岑西和慕静琬掰了也不能让白浩也跟慕静琬绝交吧?这么一对比,她就更微不足道了。
“对了,你怎么二半夜的不回家还在大街上逛?”
转移话题,夏楚又涮了一些肉进去。别说,白少爷找的这家味儿不错。地道,好吃!这肚子里的馋虫全都勾搭出来了,一吃就停不下来。
“这不是捡着你了?”
这话说的,好像她是小猫小狗似的。夏楚愤愤的咬了一口蘸好了酱汁的羊肉,权当发泄。
“一会儿,麻烦你送我回家。这个人情先欠着,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一定还你。”
见她说的极是郑重的样子,白浩也就应承了。
“行,一定给你机会还给我。不让你欠着我的。我说,这涮羊肉有那么好吃么?怎么看你吃什么东西都好像那东西特别美味的样子?”
“当然好吃啊?不好吃的地方,你白大少也不会带我来吧?你不饿啊?不饿,我就自己全吃了,我可是饿着呢。”
说着把锅子里的东西全都用漏勺捞了出来,然后又下了一盘子肉和地瓜片,咕嘟咕嘟的煮,衔接的相当完美。吃货继续动作,白少爷不动筷子只看着她吃。眼底的笑意也愈发浓郁起来。
从饭店出来已经将近十点,北京的夜景真是流光溢彩,可惜了,她这光着俩大腿没工夫欣赏,哆哆嗦嗦的上了车,开了暖风,放上音乐,车子开始往她家的方向行驶,一路上,许是暖风太暖了,音乐太悠扬,靠着座椅,二货竟是沉沉睡了过去。
等到地方的时候,白少爷一转身才发现,身边的小女人已经睡的相当的熟了。那睡着的模样儿,真是让他无法忍心叫醒她。
最后,无奈的白浩,只好尽可能轻地打开车门,然后,轻手轻脚抱出夏楚,很是小心翼翼的样子,就仿佛,手里抱着的不是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小女人,而是无上的宝贝。
夏楚睡的天昏地暗,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抱起来,倒是还在人家怀里找了一个好姿势。
白浩,身形一顿,垂眸看着怀里的人,一张小脸光洁如玉,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落下两片阴影。嘴唇是健康的瑰丽色彩。这一刻,他竟然觉得怀里的小女人好美随之而来,心里产生一种极其异样的感觉,让他微微愣住身子。
☆、V012 纯爷们儿的霸气
白浩,身形一顿,垂眸看着怀里的人,一张小脸光洁如玉,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落下两片阴影。嘴唇是健康的瑰丽色彩。这一刻,他竟然觉得怀里的小女人好美随之而来,心里产生一种极其异样的感觉,让他微微愣住身子。
呵~这姑娘,睡觉的模样儿,更是有趣啊
一路行至公寓卧室,他动作,轻轻柔柔地将夏楚安放在床上,先是帮她脱了厚重的外套,又轻轻给她盖上被子,忙活完了,然后坐在床边凝视着她的睡颜,心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竟然涨地暖暖的。那种感觉,是白浩活了二十八个年头从未有过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入心里,却又那么的悄无声息,润物细无声。
和周公玩儿的正high的夏楚不知道自己此时被人看的入神,一只腿从被子里踹了出来,然后向右一个翻身,变成了骑马的睡姿,末了,还在被子上蹭蹭脸才算完。那随意的样子让白浩忍不住笑了下。这姑娘的性子倒真是活泼的很,睡个觉都能这么多的花样儿。好在公寓供暖很好,不担心她着凉,也就任由她胡乱睡了。像是终于看够了的样子,白浩慢悠悠的起身,离开夏楚家。
月光倾洒,一夜好眠辂
翌日
二货醒来才发现自己竟是在家里的卧室,一拍脑子,觉得忒不好意思,用脚趾盖儿想也知道,一定是白少爷抱着自己上来的。真丢人,蹭吃蹭车就算了,还蹭抱。完了,自己这点儿没形象的事儿,白浩全知道了。她是不是该考虑考虑杀人灭口什么的?省得自己的名声毁于一旦。可是,二货转念仔细想想,她好像也没什么名声可言。
本着过去的事儿无需纠结的良好传统,二货开始了一天的新生活。当然更重头的戏就是等待着明天晚上老公大人的归来。而同样盼望着能赶快回家的霍岑西继续在路上颠簸,已经快要回了基地嫘。
“首长,听说这批新兵又有不少边缘户。怎么办?”
所谓的边缘户其实就是关系户,想要往上走,能到这种先锋部队溜达一圈儿走个过场然后就算是有“业绩”了,以后就更好提升一些,是某些军二代上位的捷径。这类人的共同特点就是训练不行,臭脾气到是不少。而对于这样的残次品,一向都是让人头痛的要命的隐患。单是那些训练就会操心不少,更别提接下来出任务什么的。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想进DA师,没那个能耐,就下放到该去的地方,没工夫养活那么多闲人。”
路远看着霍岑西黑着的一张脸,心里忍不出打了冷颤。忍不住开始为那些少爷们祈祷了,这里可不是什么吃喝玩乐的好地方,完全能让人蜕了三层皮还得苦哈哈继续的炼狱。都是平日里家里的娇娇少爷能受得了这样的苦么?嘶~看来今年新兵训练又有都是热闹看了。
回到基地,霍岑西就马不停蹄地的去了政委办公室,汇报工作。敲门,高喊“报告!”后推门而入,脱帽,敬礼。帅的blingbling,惨绝人寰。
“恩?岑西回来了,进来进来,真是有效率。”
“首长,这是任务书,您过目。”
说着将盖有这次援助的地方军区的钢印的任务书递了过去。
“岑西啊,这么小的任务,动用到你的DA师,不会有想法吧?”
说话不是别人,正是慕静琬的亲爹,慕远山,霍岑西的前准岳父。军区的总政,大将军衔。是各方势力都想要拉拢的对象,偏就是慕家向来不参合站当分派的事儿,很是中立,让人摸不清方向。
“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
霍岑西站的溜直,面无表情的郑重答着。
“来来来,坐下,别这么拘束。这军区里,就属你最规矩了。”
慕远山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瞧着甚是和蔼可亲。可霍岑西心里却总觉得,这笑,总有点别的意思。
“是,首长!”
不敢怠慢丝毫,规规矩矩的坐在慕远山面前,完全像是等待教导主任训话的三好学生一样。感觉出他的严阵以待,慕远山微微挑眉。
“其实吧,有些话,我知道本来不该在部队跟你说的。可是作为军人的同时,我也是个父亲,岑西,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吧?”
果然,刚坐下来,就开始要好好谈谈了。
“能”
霍岑西这一个字回答的,很是简洁有力,掷地有声,又让人有些哭笑不得。再配上那一张毫无表情的酷脸,都叫人有些说不下去了。可是一想到宝贝闺女,有些话,真是忍不住要说道说道才行。
“我跟霍老是老朋友了,而你跟琬琬呢,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一直没有明明确确的说要你们俩以后结婚成家,但是,你该知道,我对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