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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用药已经是最好的进口药,二少,您需要做好心理准备。”
一旁的小医师看着主任,眨了眨眼,心里暗暗想着,幸好今天主任来了,不然要是由他来说这些话,恐怕这家属会以为他医术不精吧。
只是这医院里每天见到的小儿患者太多,早就习以为常,他们也是北京数一数二的儿科,见多多少有权有势的。
还真是第一次见着主任如此客气的,休假了都直接跑过来。
这个人,他到底是谁啊?
“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二少客气。”
笑呵呵的说着,主任带着医生离开了病房。
小陈和路远也听到了刚刚的话,一时也都是难受不已。
这么小的孩子,要真是落下哮喘的病,那以后可怎么办好?
“你们先出去吧。”
路远和小陈对望了一眼,然后都识相的悄悄离开,留给三口人私人空间。
“老公,怎么办?小唯怎么办?我觉得好对不起她,都是我,要是我当初小心一点,她也不会体质这么弱,就不会得肺炎,也不会——”
“不是你的错,别这样,夏楚,别这样。”
夏楚压抑的哭泣着,她始终觉得如果不是自己不小心让孩子们早产,也不会在婴幼儿时期有这样弱的抵抗力。
急性肺炎这种病已经很可怕了,她的女儿,还那么小,要是真的得了哮喘,她要怎么活?
她没办法想象女儿今后的日子,面对什么都要小心翼翼,尤其北京空气不好,粉尘雾霾更是严重,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老公,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脸埋在双手里,夏楚呜咽着,眼泪顺着指缝渐渐流淌着。
霍岑西让她轻轻的靠在自己身上,心情也一场沉重起来。
现在孩子还这么小,而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现在,就算是转院也根本来不及,难道,只能让小女儿听天由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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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宝宝么?”
贺紫看着面前的成像,按着医生的指导,手指落在屏幕上,心里有种奇妙的感觉在发酵。
“嗯,胎心都很正常,最近的营养餐,你继续按部就班就好。”
医生的叮嘱让贺紫点了点头,眼睛看着屏幕上那两个小小的东西,嘴角慢慢上扬了起来。
“医生,是不是可以打印超音波照片?”
“当然。”
“谢谢。”
贺紫想着,可以带回家给刑天看。
可惜当她兴冲冲拿着照片回到家的时候,眼前的画面给了她一个耳光。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刑天看着她,讽刺的笑了笑。
“你觉得呢?”
“你要搬出去?”
贺紫愣愣的看着他,有些不敢置信,虽然知道他对自己很讨厌,但是却不知道他已经讨厌到这样的地步。
“我不是要搬出去,而是要出国。”
出国?
“你——”
“婚我结了,可是人还是自由的,贺紫,这个孩子跟我没什么关系,知道么?你也别想用孩子要要挟我为你做什么。”
刑天的语气冷的让贺紫的心好像被什么给重重的扭了一下。
“可他们是你的孩子啊。”
“是费尽心机怀上的孩子,你以为我是傻子么?你用孩子来逼我就范,还真的以为,我会履行一个做丈夫的责任,还是能履行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贺紫的脑子轰的一声,耳朵里像是听不到他接下来说的话,嗡嗡的响着,手死死的攥着那张她还没来得及给他看的照片。
“反正你也说过,结婚都是为了孩子出生之后有个说法而已。
好,这个说法我给了你,至于其他的,你也别妄想了。”
说完,也不等贺紫再说什么,已经吩咐薛洋将那些收拾好的东西装上了车。
听着车子的发动机渐行渐远的声音,贺紫好半天都回不过神。
刑天,你非要做的这么狠么?
难道除了夏楚,你的心里就真的再也走不进别人了么?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良久,贺紫的手放在小-腹上,内心,一片冰凉。
她万万没有想过刑天沉寂了这些天其实一直在做这样的注意。
怪不得,他一直都在忙忙忙,原来是想要彻底离开北京,离开她和孩子。
“呵呵呵贺紫,你真是傻透了!”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好久不哭了,一向要强的她不会流眼泪,可是为了刑天,她似乎都忘了那个坚强的贺紫是什么样子了。
只是一个温柔的瞬间让她心动,但是,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那代价,是怎么样的沉重啊!
不想了,不想了,她现在要好好的,好好的去保护好孩子才行。
手放在小-腹上,贺紫抬眼,希望能让眼泪倒流回去。
不想了,她不能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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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思在收-容-所里,每天做零工,从小到大都没做什么家事的她十指不沾阳春水,才没多些日子,手就变得粗糙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拜夏楚所赐,愤恨的咬着牙,她怎么都忘记不了,庭审结束后,她胜利的表情。
慕静琬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静静沉淀思绪后也能想得出来。
只是,她不明白,这女人如果早就知道一切,为什么不在她面前拆穿出来?
为什么要等到一切无法挽回之后用了这么一招?
越想心里这口气就难出,一不小心,牙签扎在了肉里面,出了血疼的她回过了神。
“嘶”
可恶,说不定从一开始就是她故意设计自己,想让自己好看也说不定。
为了报复她在霍岑西的钱包里动手脚,还有衬衫上的口红印,没有女人能容忍这些,她所以步步为营,就是为了彻底的将自己击垮。
所以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都是敷衍自己罢了。
蠢!愚蠢!若说慕静琬不会是什么好人,但是只要她给了自己重生的机会,而夏楚呢?
哼,说到底也不是装成善良的样子,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简思,你的探视时间到了。”
简思放下手里的活计,起身跟着看守人员去了会面室。
看着母亲坐在面前,简思眼眶有些酸。
“妈”
“好闺女,你瘦了不少啊。”
简母实在思念女儿,本来要和简父一起来,可是简父碍于脸面怎么也不肯。
说道最后,只能自己一个人来了。
“我ting好的,还有两个多月就出去了,妈你别在意我,我真的没事。”
简思努力的笑着,不希望自己的事影响到母亲。
“嗯,我知道,就是不放心你,对了,家里的事你别再操心了,慕家已经帮着解决了。”
慕家?简思沉yin了一会儿,她知道慕家夫妇对自己好是为了什么,如果可以,她也想好好报答他们,但是,他们这样对自己施恩,是一种压力。
“我欠他们的更多了,这次如果不是他们——”
“女儿,妈知道你受了委屈,你答应妈,出来之后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好的生活,好不好?”
知女莫若母,她生养的闺女什么个性,自然是了如指掌的。
她就怕对于那个夏楚,还是紧抓着不放,霍家是什么样的家世,他们小门小户怎么惹的起?
作为一个母亲希望的就是家庭和睦,母慈女孝就好了,至于其他的,她都不在乎啊。
“妈,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爸他还好么?”
“今天你爸有个学术研讨所以没来,你不要怪他,你也知道他工作起来就——”
“嗯,我知道。”
淡淡的打断了母亲的话,简思忍不住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他就是那样啊,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个累赘,现在又让他丢脸,所以不来也是情理之中的啊。
“对了,女儿,我昨天给你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了这个,这个是不是”
看着简母手里拿着的东西,简思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起来。
“思思,这个东西——”
“妈,你从哪儿找到的?”
简思激动的一下子站起来,像是没想到母亲会找到这东西一样。
☆、V317 他这是在慢性自杀么?!(二更)
“思思,这个东西——”
“妈,你从哪儿找到的?”
简思激动的一下子站起来,像是没想到母亲会找到这东西一样。
“就是你房间的chuang柜里。铄”
简母看着女儿诧异的模样,心里也了然大半,她对李林根本就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样的不在乎。
“你心里还是念着李林的吧?要不”
“把它扔了吧,妈,我跟李林之间已经成为过去了。”
那是李林送给她的订婚戒指,她一直放着没有带,自从上次他说要分手的话之后就束之高阁,却没想到会被母亲找到。
“傻孩子,你真要放弃那么好的男孩儿么?这些年他为你付出了多少啊?你对一个陌生人都尚且能够怀着感恩之心,为什么李林你就不能呢?”
“妈,别说了”
“你让我怎么不说?这么多年的感情,李林为你做的妈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这次你做错事连累了李家,难道不想好好补偿李林么?
思思,这些年,你扪心自问,他对你如何?他”
“妈,我现在很乱,你让我想想,东西,你先替我保存着吧。”
“时间到了。”
看着监管人员来催促,简母忍不住又掉了眼泪。
虽然在这里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她还是担心女儿在里面吃不好睡不好,要怎么熬才行。
“你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一双手趴在玻璃上,简母一边哭着一边嘱咐着。
简思看着母亲落泪的模样,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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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启唯在医院住了三天,高烧退了,炎症也渐渐减轻,可惜的是
“抱歉,孩子还是留下了哮喘的病根儿,索性的是情况并不算严重,要注意她的生活环境,花粉这些东西千万不能让她碰。”
夏楚觉得眼前一黑,到底还是没躲得过这个哮喘病。
“老婆,你”
霍岑西给了医生一个眼神示意她不需要再说下去,那医生也不是真傻,很自觉地就点了点头离开了。
呆呆的看着前方的某一点,夏楚死死的攥着衣服,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来。
“呜呜”
压抑的声音慢慢溢出唇瓣,肩膀颤抖的厉害。
将她轻轻的搂在怀里,霍岑西的心也像是被人剐着。
“老公,怎么办,她还那么小,她还那么小,都怪我,都怪我,呜呜,都怪我。”
霍岑西感觉有泪水顺着脖子往下淌着,明明是冰凉的,却像是带着灼-热的火一样。
“我们可以找更好的医生,找可以根治哮喘的医生。”
虽然这种病他了解并不多,但是也属于过敏症的一种,目前关于过敏症也并没有完全能够根治的办法。
所以,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心是虚的,没有什么底气。
夏楚也不是三岁小孩子,怎么可能分辨不出这是在安慰还是在说真的呢。
“我没事,我老公,我没事。”
勉强自己收拾好悲伤的情绪,夏楚抹了抹眼泪。
chuang上的小家伙许是知道妈妈心情不好,看着夏楚嗯嗯了两声。
“呀呀呀”
说着夏楚听不懂的语言,看着女儿挥舞的小手,赶紧将她抱起来。
“怎么了?想让妈妈抱?”
“呀呀呀”
霍岑西瞧着母女俩的模样,将他们环在怀里。
“女儿都在安慰你,所以别伤心了,知道么?”
“我是没出息了,还要让小家伙来安慰我。
好好好,妈妈不哭了,妈妈不哭。”
夏楚亲了亲女儿的小脸蛋儿,也不知是不是太痒了的缘故,霍启唯咯咯笑个不停。
看着女儿的笑脸,就算有再多的愁,也都一扫而空了。
“哈哈哈”
“岑西”
“嗯?”
“你说如果她永远这么无忧无虑的该有多好。”
夏楚的语气有些感慨,让霍岑西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啊,如果能一辈子都这么无忧无虑该多好。
“我会让她一辈子无忧无虑的。”
语气郑重的让夏楚看了一眼丈夫,那种坚定的眼神让她知道霍岑西并不是在说笑。
以前没做父母的时候永远不会觉得这一件多么伟大而神圣的事,她总是嫌弃他们管太多。
只有自己当了父母之后,才明白这有多么难。
尤其是女孩子,只是现在想到女儿要是长大了青春期早恋的事,她都开始头疼。
更何况是作为父亲的霍岑西呢?
夏楚不由得在想,要是女儿真的谈恋爱了,他会不会把那小子的皮扒了。
“笑什么?”
“我在笑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