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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叶少。”
林啸羽露出激动之sè,今时今rì,他不仅是新一届的人大代表,更是港城黑道屈一指的大哥大!林氏也因为他林啸羽的关系,不管是实力,还是财力,都比原本的林氏高出一大截。这里面几乎全是叶钧的功劳,林啸羽清楚这一点,对他来说,叶钧就是他的贵人。
“不忙着谢,我等着喝一个月后的庆功酒。”
叶钧顿了顿,缓缓道:“时候也不早了,我还有些事要做。记住,一旦发现这女人哪不对劲,就想办法提前做掉她!如果林先生你也喜欢怜香惜玉,我倒是不介意你玩腻了再动手。”
“叶少,我不是那种人。”林啸羽脸上很难得的露出一丝肃穆。
叶钧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从林啸羽手中接过车钥匙,“那么这部车就让我开几天。”
“没问题。”
目送叶钧驾车离开后,林啸羽喃喃自语道:“吉光,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种人你都敢得罪,真不知道你这几十年的丰富阅历是不是全部活到狗身上了。”
叮咚…
“来了。”
清脆的铁栅门声响起,只见一个年轻小伙子站在门外,惊疑不定望着身前戴着墨镜的青年,直到这青年摘下墨镜后,露出一张对他而言异常熟悉的脸庞时,才惊喜道:“叶少,您来了呀?老爷刚睡下,但大少爷正在客厅休息,您里面请。”
叶钧跟在这年轻小伙子身后,穿过那片庭院,很快就走上熟悉的红地毯,直到被这小伙子引入客厅,瞧见正闭着眼靠在沙发上听着爵士乐的李钜后,才笑眯眯道:“李大哥,没打扰你吧?”
“哟?是小钧来了呀?稀客呀,怎么来之前都不通知一下?”
前面那句话是对叶钧说的,后面那句话,却是对一旁颤颤克克的年轻小伙子说的。看得出来,李钜对于叶钧的突然造访,显得很高兴。
“下去吧。”
看这年轻小伙子还傻乎乎愣在原地,李钜摆摆手,打发掉这个给叶钧引路的年轻佣人。
“李大哥,听说李世伯刚刚就寝,是不是?”
“恩,要不,我去喊我爸起床?”
“这不好吧?”
叶钧脸上显得很尴尬,但李钜是明白人,他清楚叶钧的意思,笑道:“不碍事,反正我爸应该只是躺在床上,料想还没这么快睡下。加上天气热,爸又不太喜欢吹冷气,应该没那么快睡着。”
“那就麻烦李大哥了。”
等李钜走上楼时,叶钧就自顾自坐在沙发上,这时候一位女佣给叶钧端来一杯茶,同时笑道:“叶先生,请问需要点心吗?”
“不用,谢谢。”
等这女佣离开后,叶钧喝了口茶,正打算站起身欣赏一下四周墙壁挂着的字画,这时,楼梯传来一阵笑声,“小伙子,深夜造访,莫非有急事?”
只见穿着件单薄衬衫的李诚在李钜的搀扶下走下楼梯,似乎察觉到叶钧脸上的古怪,顿时摆摆手,“阿钜,你去看看厨房有没有宵夜,还别说,肚子有些饿了。”
“好,我这就去看看。”
李钜眼光毒的很,他清楚李诚跟叶钧很可能要说一些悄悄话,当下急急忙忙就走出客厅,并且顺手将门给掩上。
“小伙子,说说你的来意吧。”
李诚自顾自靠在沙发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李世伯,这次过来,是有一件事想跟您商量。”
叶钧缓缓站起身,坐到李诚身前,“昨天我跟您提到过关于以索罗斯为的各国货币投机商的战略目标,依着目前的趋势,东南亚几个小国就算联合在一起,恐怕也支撑不了太长的时间。就说现在的泰国,我认为,明天必将出现巨额的亏损,到时候泰铢大量贬值,那么这些国际炒家必然就会将目光转移到周边的小国上。”
李诚目露迟疑,沉吟道:“小伙子,我清楚你的意思,也清楚很快,一场将给港城金融市场带来灾难的浩劫即将到来。可惜,现在依然有着一大群冥顽不灵的人不信邪,依然悍不畏死将钱投放到房地产中,我私底下计算过,一旦战火席卷港城,以目前港城的实力,很难面对众多国际炒家的连番侵袭,港币步入泰铢的下场,是必然。”
“李世伯,难道您忘记了港城目前已经回归了吗?”叶钧笑了笑,“从昨rì起,港城的事,实际上也就是国家的事。目前的港城,就算想要孤军奋战,恐怕也很难。”
李诚露出沉思之sè,皱眉道:“莫非你清楚一些内幕?”
叶钧自然不会将三位京城大佬深夜造访的事情告诉李诚,倒不全是为了保密,而是叶钧觉得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其实这与内幕无关,李世伯,在经验上,您比我更足更丰富,政治这东西,您的眼光也比我看得远。您想想,如果港城的经济真步入泰国后尘,会衍生怎样的局面?比方说,港城底层社会,临近的澳城,相隔一片海的台岛。”
在叶钧的提示xìng,李诚想了一会,猛拍大腿,笑眯眯道:“好小子,果然想得够仔细。以前不常接触内地的政治概念,有很多事就算能想到,但由于事不关己,所以也时常忽略掉。如果不是你提醒,恐怕我现在都不会想到这一环节。既然如此,那么有着国家的资金输送,起码港城将不会再孤军奋战,我也更有信心抵挡住这些国际炒家对港币的扫荡。”
李诚顿了顿,笑道:“小伙子,莫非这就是你的来意?”
叶钧摇摇头,缓缓道:“不是,李世伯,我想跟您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就是近三年来港城所有待出售以及只兴建一半工程项目的资料。”
叶钧的话让李诚有些纳闷,按理说眼看着金融风暴就要来临,这时候想要弄地皮这买卖明显就是赔钱货,但这些资料对于李诚来说海了去了,当下就点头道:“待会我就让阿钜给你复印一份,小伙子,那么接下来咱们是不是该谈谈关于如何应对港城金融战争爆发的一些细节?比方说,我比较关心的是国家的想法。”
“没问题。”
叶钧欣然同意,当下就将自身的一些见解告诉李诚,听得李诚连连点头。
当捧着一叠资料走出李家,叶钧笑得合不拢嘴。或许这些资料对李诚来说,已经算得上分文不值的草稿纸,但对叶钧而言,却是真正的瑰宝!因为这关系着叶钧能不能成为京华富甚至亚洲富的关键!
现如今的李诚,满脑子都是如何应对接下来的金融风暴,根本就不去关心这些待售地皮或者只兴建一半的工程项目。
别看现如今这些待售的地皮一个个都是天价,可一旦金融风暴席卷而来,那么这些地皮就会呈现掉价趋势,等到九八年时,肯定会掉到一个堪称廉价的地步!至于那些只兴建一半的工程项目,在金融风暴席卷而来之际,这些工程项目的开发商几乎都被逼到跳楼,为了套现资金,自然会廉价出售,那么一旦掌握这些资料,叶钧就有信心以一个极低的价格弄上手!
今时今rì的李诚还无非成为港城富,但很多人都清楚李诚是在金融风暴爆发后才真正崛起,这里面的猫腻有着七八成,就是源于此时此刻叶钧手中的这些文件!
“老板,我们下飞机了。”
侯晓杰刚走下飞机,就急急忙忙给叶钧拨了个电话。在人生地不熟的燕京里,侯晓杰跟洛克也满是好奇。
“恩,你们先找个酒店歇歇脚,住上一晚,明天一大早就会有人前去接你们。”
“知道了,老板。”侯晓杰语气有些紧张,“乖乖,真给国家做事呀?洛克先生说,给国家做事的没几个有好下场的,因为知道太多秘密,不是人身zì yóu被限制,就是一不小心就给子弹给崩了。老板,我如果英年早逝,你可得替我照顾我留下的孤儿寡母。”
“呸呸呸,大吉大利,你小子想什么呢?搞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叶钧顿了顿,惊讶道:“难道说你跟你的老相好关系进展如此神速,这么快你就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叶钧脑海里猛然想起那个在拉斯维加斯撞见的妖艳女人,电话那头的侯晓杰却可怜兮兮道:“老板,没你想得那么夸张,我们关系可纯洁了,连手都是刚刚才牵上的。”
“好了,我懒得去管你那些风流韵事,我只问你一句,资金都准备好没有?”
“老板,放心好了,我跟洛克先生出马,既然知道已经被zhèng fǔ盯上了,自然就不会再次露出马脚。尽管捐出去三十亿我也很心疼,但是,我已经偷偷挪出六亿美金出来,所以账面上就算国家真要查,也查不到我在原本的账目上动了手脚。”
叶钧暗暗松了口气,让他平白无故把所有钱吐出来,叶钧才不会那么傻,这些钱可是得留着翻本的底子!
当下,叶钧缓缓道:“待会找到酒店后,记得给我打电话,把酒店的地点、房间还有电话,都说一遍。”
第五百二十八章 钻石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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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我大概也都清楚了,这是上面对你的肯定与信任,小钧,记住,不管以后到底发生什么事,都要心怀一颗感恩的心,不能去质疑上面的意思是对是错,如我这般经历过大风大浪,始终相信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故意刁难你、害你,明白吗?”
对于钟正华语重心长的敦敦教导,叶钧很坦然的应了声,关于昨天三位京城大佬们的突然造访,叶钧可以瞒着别人,但不会瞒着钟正华。dyzdyzccoo毕竟,他能与京城大佬们保持一种默契,几乎都与钟正华这位封疆大吏有着直接的挂钩。“”;全文字手打
倘若不是认识钟正华,同时取得对方的好感,兴许叶钧现在还得头疼着如何应付虎视眈眈的孙凌,而不是高调进入天海党,并且借助一股旺势,一鼓作气将整个燕京党青少派逼得是狼狈不堪。
当然,三位京城大佬们的登门造访,叶钧断然不会闪舌头,更不会唯恐天下人不知一般满大街吆喝,这种事看起来是一种荣幸,是一种值得炫耀的本钱。可是,站在叶钧的立场上,这无疑就是一种见血封喉的穿肠毒药!“”看最新章节
为什么?
叶钧用屁股想都清楚一旦一些风言风语传出去,不说这三位京城大佬是持着何种态度,单说燕京党、天海党那些人会怎么想?这看似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可实际上一旦被有心人利用,并肆意扩大,叶钧认为自己就算有九颗脑袋都不一定够砍!
因为政客自古以来都是充当刽子手的角sè,为了国家与民族的利益,其他都是能够牺牲的一枚棋子!很不巧,叶钧认为他自己确确实实就是一枚正被捏着举棋不定的那枚不起眼的黑白棋!
挂断电话后,叶钧迅速冷静下来,这次给钟正华打这个电话,无非是暗示他帮忙通知一下京里面的大佬,告诉对方侯晓杰跟洛克目前正在酒店里候着。那些为国家劳心劳力的老人们可不会给一个年轻人留下所谓的联系方式,至少叶钧是一无所知,但如果连这种折中的法子都想不出来,那些老人们也就会怀疑叶钧是不是虚有其表,实际上内在美完全就是空壳子。
“叶钧出来了!”
“快点!”
“快拍照!”
“叶先生,能不能透漏一下您之前在栏目里提到的被冒用的计划?”
“叶先生,能不能说说您对港城这次回归后的想法?”
“叶先生,据说目前etl公司正陷入发展瓶颈,请问您有没有想到妥善解决的方法?”
…
当叶钧的身影出现在晶港大酒店的大门外,顿时闪光灯、采访声络绎不绝,一时间极为喧哗。
在数十名安保人员的护佑下,叶钧仅仅是含笑待人,但却未说出哪怕一个字眼,直到在这群安保人员的护送下走上汽车,才长出一口气,“早知道得面临如此大的阵仗,之前就该再走一次下水道。”
“叶先生,恕我多嘴说一句,下水道那种地方走一次就行了,走多了,晦气。”
“哦?”
负责驾车的司机是晶港大酒店的御用司机,之前叶钧走下水道还是他帮忙带的路,当时叶钧提出要走下水道,这司机还愣了好一会,然后才尴尬着跟酒店的安保队长要了电能储备室的钥匙。
“其实我们这些乡下人或多或少都信一些鬼神之说,当年晶港大酒店在钻洞修建地下的电能储备室时,就曾在那条下水道发现两具早已发霉发臭的尸体。当时那场面您估计想都想不出来,那两具尸体正被一大群老鼠、蟑螂盘踞着,据说当时目睹这一幕的工人几乎都三天三夜吃不下饭,其中一个还被吓得jīng神出了点问题,现在还在疗养当中。”
乖乖,晶港大酒店怎么说也有近二十年的历史,单说看到一幕令人恶心反胃的场景就能疯了整整二十年,尽管叶钧不敢说这算不算得上奇葩,但心里面总觉得听起来似乎有那么些滑稽。
“后来那两具尸体是怎么处理的?”
“当然是运出去了。”
司机一边cāo纵方向盘缓缓行驶,试图摆脱前方蜂拥而来的传媒记者,一边解释道:“据说当年就连法医看了都当场恶心呕吐,后来不得不请那些在殡仪馆做事的工人。他们浑身都很邪门,只要给钱,多恶心的尸体都能迅速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