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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叶钧失望了,因为他看到康德眼中一闪而逝的挣扎,还有一股侥幸,“我不知道,但据说是完整的。”
天啊!
叶钧这一瞬间,心脏噗噗噗险些就跳了出来。如果先前的感觉没错的话,那么安倍神社,很可能藏着的不是那柄冒牌货,而是真正的那柄上古利器!
强压下心头的兴奋,叶钧平静道:“好,木端正南跟木端正基的下落,两天后,我会告诉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康德清楚叶钧肯定要做一些手脚,“我希望得到的信息是他们都活着。”
“没问题。”叶钧咧开嘴笑了笑,这种笑容,让康德很不适应。
也没有跟叶钧客套,只是留下一个联系的方式,康德就神sè匆匆离开了。
一直注意这边动静的露香显得很困惑,不明白她的父亲为何跟叶钧谈了那么久,她很好奇,可不敢去问。其实,在她心里面,似乎也猜到她父亲到底在这个世界扮演着怎样的角sè,她惊讶于叶钧竟会在这种事情上与她父亲有交涉。
其实,她之前也从珀及嘴里得知了叶钧的骇人能力,心中自然有了一些想法。也正是这个原因,让她觉得叶钧是那么的陌生。
第二天,叶钧离开了这座城市,没有道别,也没有任何的留恋。
等回到秋叶原,叶钧就跟王三千谈起了关于康德吐露的那些信息,王三千很震惊,比叶钧更惊。因为若是叶钧猜测没错的话,安倍神社,或许真的存在于那件弘扬中华五千年历史的宝物!
看着脚下的木端正南跟木端正基,叶钧脸sè泛起一抹冷笑,既然答应将这两个家伙交给康德立功,同时又答应是活口,那么叶钧自然不会违约。
将两人弄昏过后,叶钧就开始跟系统联系,依葫芦画瓢,将用在孙凌的那一套,再次用在木端正南跟木端正基身上。
植物人,或许是这两个家伙最好的选择。
随便租下一间酒店,选了一个房,叶钧跟王三千就将木端正基与木端正南丢在里面。等把事情办好后,根据康德提供的信息,叶钧在电话里面,给了康德一个完整的地址。
而此刻,叶钧正在机场。他不担心康德泄密,但还是要防着一手,一旦踏上飞往京华的航班,就算事后康德跟甲贺高层说出这段秘辛,那么即便甲贺高层执意要找他兴师问罪,叶钧也无所谓。
在京华,他可不是软柿子,那里要人有人,有通行证有通行证,更重要的,那里有着许多可以借用的变态!
康德一行人,根据叶钧提供的地址,在酒店里找到了木端正基跟木端正南。当发现这两个木端家的男人情况异常后,立即送往医院,得出的鉴定却是植物人,这让原本松了口气的木端家,徒然sè变。
康德没有因此立功,却平白无故被甲贺高层多番质问,可为了避免殃及池鱼,康德就算在肚子里骂叶钧无耻,但也只是推说当时跟踪的时候,木端正南跟木端正基还好好的。
而医生鉴定出来的结果也彻底与康德的言辞吻合,木端正南与木端正基陷入植物人状态,也就是这两天才发生的,这也让甲贺高层稍稍信任了康德的说辞。
返回京华后的叶钧,第一时间联系了廖明雪,这个寡妇似乎并不介意叶钧一走就一个多月,当下笑盈盈坐在椅子上,将套着黑sè吊带的修长美腿崭露在外,满脸chūncháo。
叶钧皱了皱眉,不认为廖明雪会这么快就在外面勾搭上其他男人,看着这股chūncháo,又好像刚刚跟人在床上完成一场激烈的碰撞。
“叶先生,还记得当初答应我的事情吗?”廖明雪笑盈盈道。
对于黑寡妇暗送秋波,叶钧一直坚守着视而不见的原则,寡妇固然有诱惑,但如果加上一个黑字,就会让叶钧心生jǐng惕,“自然记得,相关的人手,我已经联络好了,就不知道廖小姐打算先从哪方面下手?”
廖明雪眸子一亮,溢出兴奋,“先从廖明阳那个王八蛋开始!只要逼问出老家伙生前那些古董的下落,那么,我才有更多的资本去挥霍。”
叶钧心下冷笑,廖明雪处心积虑想要将廖博康那些家产据为己有,却压根没意识到到头来是为他做嫁衣,“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对了,我还查出了廖家是遭到谁的报复。”
“谁!”廖明雪眸子忽然迸shè出毫无掩饰的杀意,这一刻,廖明雪不再是让男人浮想联翩的黑寡妇,而是几近变态的恶毒巫婆!
“岛国,木端家,木端元阔。”
… ,
第七百三十九章 无耻!
廖明雪是个执着的女人,被冠以黑寡妇的名头,也只是在失去生平挚爱后,基于那一份爱越深,恨越深所凝聚出来的愤怒。这股愤怒渐渐扭曲了廖明雪那颗仍需成长的内心,所以,叶钧提到那场屠杀的幕后指使,廖明雪疯狂了。
桀桀怪笑好一阵子,廖明雪忽然冷静下来,这前后的差异让叶钧暗暗叹息。别看廖明雪似乎冷静下来,叶钧清楚,这无非是为了更为疯狂的演变埋下铺垫。
果然,廖明雪很快就状若疯癫的不断问着叶钧,一想到是岛国一个叫木端家的畜生唆使下属屠杀廖家,害他丈夫惨死,廖明雪眸子里就有着化不开的怨毒。
“只要你帮我报仇,我可以一切都依你,不管你提出任何的条件,包括陪你上床。”
廖明雪眼中满是坚定,但叶钧看到的却没有妩媚的风情,也没有那风sāo入骨的情动,有的,只是那刻骨铭心的仇恨。。 。
坦白说,跟这种女人上床,就跟跑到火葬场鞭挞女尸一个xìng质,所以,叶钧笑着摇摇头,只是说帮忙她,单纯是为了履行当初那份承诺。
廖明雪懒得去分辨叶钧说这话是真是假,看似安静的聆听着叶钧那些话,实则说到jīng彩之处,不时会爆发出一阵喝彩,或者一阵yīn损甚至yīn毒的建议。
离开廖明雪的住宅,叶钧立即前往天海党青少派总部,邵成杰知道叶钧要来,早已吩咐骨干成员齐聚会议室,静等叶钧。
当叶钧进门后,看到的不是那种欣欣向荣的场面,而是邵成杰等人愁眉苦脸的交头接耳。
听到叶钧的轻咳声,邵成杰等人立即停止交谈,当下只要有资格进入这间会议室的骨干成员,都齐刷刷站起身,恭敬的朝着叶钧躬身道:“叶少。”
“怎么了?看你们愁眉苦脸的样子,该不会是咱们这里出什么事了吧?”
叶钧随口一问,就让邵成杰等人脸sè更苦,不由暗暗称奇。
在场没有谁立即回复叶钧,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有着不少难言之隐。
正当叶钧等得不耐烦的时候,邵成杰在众人的目光下,站了出来,“叶少,事情是这样的,在您离开天海的这阵子,张娴暮出手了。”
“哦?”叶钧并不意外,他更关心到底张娴暮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打得天海党青少派这群俊杰一点都没脾气,“说说看,到底遇到什么麻烦了?”
“就在前些天,张娴暮忽然跟我提起关于那份合作意向书,他们没打算违约,还极力主张让我们前往燕京细谈,还说当初签署这份协议的人,是叶少跟孙凌,他自始自终都没参与,所以想弄更清楚一些。”
邵成杰脸上满是无奈之sè,嘴角也有些苦涩,“可是,到了燕京,也见着了张娴暮,他却极力主张要我们跳开初步的合作项目,只见进入第三个项目。”
“你答应了?”叶钧暗暗皱了皱眉,当初孙凌拟定的第三个合作项目,是建立南北互通的福利基金会,这看似削弱了叶钧自身的基金会,可当初经过仔细的分析后,叶钧并不觉得燕京党与天海党合作建立的福利基金会能对他产生多大的影响。
最关键的,当时叶钧所率领的天海党青少派,占着这个基金会六成话语权。
从股份制企业的角度来说,天海党青少派,算得上是董事长。
叶钧清楚,估摸着京城老爷子们也眼红他的基金会,而燕京党更是如此,毕竟凭借着这股影响力,包括蓬安市市委书记周庆明在内一干大小干部,都陆续获得了京城方面的表彰,在民间的声望也大幅度提高。
将政绩与社会形象看得极重的燕京党,会不动心?
只是令叶钧没想到的却是问题竟然就出在这里,当邵成杰逐步解释后,叶钧的脸sè也是越来越难看。
欺人太甚!
叶钧鼻子喘息的频率也越来越高,燕京党单方面竟然打算跳出这份协议,率先在北方推行与他当初策略一样的物流速递,而且偏偏这里面还有国家参与!
这还不算,在张娴暮的建议下,燕京党竟然将福利事业直接伸到各大学校里面,甚至于还跟北方七成的企业、人事单位建立合作关系。
叶钧能够预料到,当燕京党某个大人物谎称将要巡回考察,那些学校、人事单位会如何鼓动学生跟工人募捐,然后又是以各种借口鼓吹宣传。
或许在募捐的资金上,无法达成与叶钧私人的基金会相提并论,可是,却在规模上,形成了一种森严的等级制度,不再是叶钧这种守株待兔似的募捐,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运作!
这简直就是霸道的收缴保护费,同时还得让别人谢谢他们!认为他们是善人!
而邵成杰前往燕京,发现这个问题时,张娴暮提出一个要求,一个让叶钧义愤填膺的要求。
那就是,这个南北合作运营的基金会,总部要设立在北方!而不是当初协议中提到的不设总部,共事磋商!
叶钧可以想象到,如果答应下来,那么燕京党势必会在用人问题是唯亲是用,断然不可能给天海党插手的机会。看似有着六成的话语权,可却是被架空了的光杆司令,真要是在一些问题上发生分歧,天海党的代表绝对会被孤立。
等发展上了轨道,叶钧清楚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为他人做嫁衣!
可是,就算是燕京党单方面打算修改协议,邵成杰却愣是没办法去拒绝。
现如今,单说这第三条协议,在张娴暮的运作下,北方几乎已经成为燕京党只手遮天的地方,他要比孙凌更狠,更雷厉风行,一出招,就让叶钧意识到压根没有扭转的机会。
如果不依照合同办事,张娴暮依然会继续运作下去,但却会将这条合作的款项无限期拖延下去。拖得越久,对天海党的消耗就越大,甚至于还会直接影响到叶钧私人的基金会,以及跟夏家合作的物流速递。
邵成杰还说,在张娴暮诚恳的邀请下,以江正为首的原兴邦电器的主要高层,全部答应再次为燕京党开疆扩土。但依然跟基金会一样,将会有国家参与。
而且,似乎张娴暮非常信任江正,竟然让江正独揽大权,并放出话,不仅全权交给江正负责,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给予江正先斩后奏的权利!
这条信息一经传出,兴邦电器内部,在江正雷厉风行的清扫下,一大群毒瘤都被横扫出去。剩下的,无一不是江正信赖的伙伴,而且,据说江正目前已经邀请许多才华横溢的商人加入进来,明着说是集思广益,实际上,叶钧清楚这八成是江正与张娴暮的合谋。
“我原本以为孙凌已经够无耻了,没想到,你比孙凌还要无耻。”
神sèyīn沉离开会议室,叶钧立即跟张娴暮通了电话,对于叶钧的指责,张娴暮似乎并不介意,也不尴尬,“师夷长技以制夷,叶钧,你太过强势,我很早以前就说过这么一句话。当然,如果你觉得我这种做法对你造成极大的损失,我会立刻停止,只是很可惜,想跟你学习做生意的手段,却没想到你这人这么在意。”
骂我心胸狭窄?
叶钧心下冷笑,嘴上却随意道:“张娴暮,甭跟我摆谱,我让你停,你真舍得停?就算你真这么做,国家参与的那方面,就会罢手,不见得吧?”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呀?”张娴暮淡笑道。
“当然,我原本还疑惑为什么你每件事都把国家方面给扯进来,仔细想想,就知道你需要一个借口,一个从黑社会偷偷摸摸收保护费,变成光明正大管别人要钱并说这些缴税的借口!”
叶钧顿了顿,冷笑道:“无妨,你愿意玩这招,我就陪着你玩,也欢迎你多跟我学习学习,后面还有许多能让你学习,甚至引以为戒的地方。”
“多谢叶先生提点,我一定会努力学,用心学,不辜负叶先生的这份良苦用心。”
张娴暮忽然换上一副极为严肃的口气,就仿佛是一个虔诚的信徒聚jīng会神聆听上帝的演说一般,这让叶钧气得牙根直哆嗦,“好!非常好!”
说完,叶钧就挂断电话,眼神yīn霾。
一个无耻到极点,无所不用其极的人,远比一个讲原则的人要更难对付。
这就是张娴暮跟孙凌最本质的差别!
当从张娴暮嘴里听到‘师夷长技以制夷’这七个字后,叶钧就清楚,张娴暮是铁了心要跟你斗下去,甚至于还会用各种无耻、yīn损的做法来完成燕京党反击的过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叶钧跟孙凌是同种xìng格的人。只不过,叶钧比孙凌经历得多,看得更远,还有着未来十年的超前阅历。
“真没想到,你能把这小子气成这样,早知道,当初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