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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认为他们在狱中的日子不好?”叶钧诧异道:“而且,谁坐牢还能坐出好日子了?那岂不是一有空我们都去坐牢算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我看他们都憔悴了很多。”陈国玲撅着嘴,“只可惜,他们似乎依然还没想明白,贩卖毒品是违法的。”
叶钧不由莞尔,依稀记得在法庭上,苏琳芳还当庭怒骂法官跟陪审员,说她只是卖东西,而不是制造厂商,要追究责任,应该去抓那些制作这些毒品的人,而不是他们这种二道贩子。
甭说叶钧,其实当时在庭旁听的人,无不因为苏琳芳这句话而瞬间石化,敢情你丫的还真认为贩毒是卖家电,出了问题返厂维修?七日内无条件退换货?
那一刻,叶钧不得不对苏琳芳的肤浅无知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恐怕当初要不是陈国芸跟陈国玲主动要求撤诉,怕是苏琳芳还可能质问法官,难不成我绑架自己的亲女儿跟外甥女都犯法?难道不知道这只是我跟她们开的玩笑吗?
叶钧真觉得苏琳芳会这么说,对此,他也只能笑笑,因为清楚苏琳芳只是一个生活在底层的升斗小民,这辈子没见过大世面,却志向高远,所以多少有那么一种眼高手低。
“我想问你,你姐那天晚上,真说了梦话?”叶钧犹豫了一下,见陈国芸还没出来,就问了句。
“听真话?”陈国玲笑眯眯道。
“当然。”叶钧点头。
“那好,我就老实跟你说吧,其实我是骗你的,我姐根本就没做过这种梦。”忽然,陈国玲露出很愤慨的样子,气鼓鼓道:“不过,你也得老老实实跟我说,你跟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叶钧露出惊愕之色,紧接着,再也忍受不住,怒道:“你敢吓唬我?讹诈我?”
“你想干什么!”陈国玲吓了一跳,因为距离很近,她能敏锐察觉到叶钧那股不受控制的杀意。
脑海中忽然闪过叶钧昔日那一柄匕首捅死一个大汉的一幕,陈国玲浑身冰冷,下意识一缩,本能的双手环胸,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叶钧不知道这是陈国玲,或者说是女人的本能反应,顿时气笑了,“我不会对你这种黄毛丫头起什么歹心,但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陈国玲听出叶钧嘴角那毫不掩饰的嘲讽,再回想一下此刻保持着的动作,小脸蛋刷的一下,彻底红了,“胡说八道,你才是毛头小子,你比我大不了多少!而且,我骗你不可以,难道你骗我姐就可以吗?你这人为何这么霸道!”
陈国玲被吓哭了,叶钧正想说些什么,可仔细一想,又觉得陈国玲这话似乎有些道理。
见她哭了起来,想要安慰,正巧这时候陈国芸打开车门,疑惑道:“怎么了这是?小钧,你怎么能欺负小玲?还有,小玲,你刚说小钧骗我,骗了我什么?”
叶钧一副头大的样子,唯恐陈国玲吐露实情。
陈国玲擦了擦眼角,犹豫了一下,故意不去看叶钧那仿佛哀求又仿佛是警告的眼神,抽噎道:“姐,他要骗你,想在家里面骗吃骗喝,骗上一个月。我戳穿了他的把戏,他就吼我,很凶的样子。”
“是吗?”陈国芸被逗笑了,看了看膛目结舌的叶钧,又看了看受委屈的堂妹,一时间只能做出两不相帮的举动。在她眼里面,总是先入为主的觉得叶钧是年纪小的弟弟,而陈国玲又是她的堂妹,这两个年岁差不多的人吵架,很正常。
即便,叶钧目前的身份是她的男朋友,但也改不了叶钧小她五岁这个事实。
叶钧心有余悸的庆幸了一把,暗暗朝陈国玲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之后才笑道:“芸姐,那我就不再骗吃骗喝了,就干脆直接这么决定了。”
陈国玲偷偷摸了摸眼角,却暗暗翻了翻白眼,她现在对于叶钧顺竿子往上爬的本事,可是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第八百七十四章 一箭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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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我问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趁着陈国芸去洗碗洗碟子的时候,叶钧偷偷将陈国玲喊到阳台去。这个问题憋了很久,让叶钧吃这顿饭,都有那么一点忐忑不安。
“这么说,你承认了?”陈国玲大有深意的盯着叶钧。
叶钧沉默一小会,才平静道:“不管是与不是,这都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你仅仅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这不公平。”陈国玲有些愠怒,斥道:“我知道我没资格对你说教,但我是她堂妹,我就应该管这件事。”
“好,要怎样你才回答我?”叶钧冷冷的扫了眼陈国玲,发现这个比他还小几岁的女娃娃,满脸的倔强,暗道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丫头呀,以前怯怯的样子,也并非伪装,而是立场不够坚定才导致的怯弱。现在,她的立场明确,这并不是打算要挟,而确确实实是出自一份本心。
因为看出这个苗头,叶钧也不愿发火,沉声道:“在我能力范围内,我愿意配合你,希望你的要求别太过分。”
“过分?我是开口管你要钱了,还是我威胁你了?”陈国玲弯着脑袋问道。
叶钧语塞,并没有吱声回答。
“回答我两个问题,我就告诉你。”陈国玲闷闷不乐道。
“说吧。”叶钧依然没有好脸色,可又不能发火,确实憋屈,原本上午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挥霍一空。
“先回答我,你跟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陈国玲严肃的盯着叶钧。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叶钧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果然如此。”陈国玲点点头,继续道:“那我问你,你是在认识她之前认识芸姐的,还是之后?”
“这有区别吗?”叶钧皱了皱眉,这个回答还真不好说,一般情况下,自然是先认识苏文羽,才认识陈国芸,确切点是确定关系。可这是逻辑思维,放到上辈子,可是货真价实的先跟陈国芸认识并确定关系,至于苏文羽,却是后来者。
“当然有区别,我想看明白,是你负了我堂姐,还是负了那个女人。”陈国玲脸色也冷了下来,“如果你是先认识我堂姐,那么就是对我堂姐的不忠。反之,也是这个道理,你或许在其他方面很优秀,但在这个问题上,我鄙视你。”
叶钧没有发火,陈国玲年纪小,印象中也不是很好,但她这句话,却说得叶钧哑口无言。
“如果真要说起来,我先认识她,才认识你堂姐。但真要按照其他方面说,我是先认识你堂姐,才认识她。”叶钧幽幽开始回想着这辈子跟上辈子的错综复杂。
“我不明白。”陈国玲摇摇头,满脸困惑。
“你说的那个女人,我管她叫苏姐,她是我妈的秘书,人很优秀,我还上高中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可如果说喜欢,你的堂姐,才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那是在高考时候,我被砖头砸中脑袋,是你堂姐给我看的病。”
叶钧随便搪塞了一下,道:“所以说,我是先喜欢上你堂姐,但却是先跟苏姐确定关系,这么说,你明白吗?”
“不明白。”陈国玲更疑惑了。
“不明白就算了。”叶钧冷冷道:“我已经回答你了,该说了吧?”
“我怎么相信你是不是骗我?”陈国玲疑神疑鬼道。
“我有这心情骗你?这种事怎么骗都一个结果,那就是,不管是苏姐,还是你堂姐,都跟我有关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难道以你的智商,这点都看不明白?”叶钧终于动了真火,打定主意,以后绝不跟这个丫头独处,年纪也就比小璃跟小氺大个一两岁,可这性格,实在讨要。
“好吧,就当我信你一次。”陈国玲点点头,一副吃了亏的样子,让叶钧险些吐血。
“其实是前几天,我去了一趟研究所,当时遇到一位老奶奶,还有一位大姐姐。”陈国玲解释道:“她们并不知道我是谁,只当我是某个患者的亲戚朋友,所以她们交谈尽管压低声音,但也没有太顾忌场合,所以,我偷听到了一些。”
陈国玲说完,有些怒道:“似乎那个大姐姐,跟你也有一点关系吧?”
“没错。”叶钧猛然想起华玲茳跟郭晓雨,暗暗揣度她们私底下到底说了什么,然后解释道:“如果我告诉你,你口中的那个大姐姐,还没出娘胎就被他爸跟我爸指腹为婚了,你信不信?”
“信。”陈国玲的回答让叶钧有些意外,“正像你说的那样,话说到这份上,仔细一想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自然不可能骗了。就算是骗,也应该在撇清跟那两个女人的关系这个前提。”
“你倒是变聪明了。”叶钧气笑了,真不知道该说陈国玲聪明了,还是故意装糊涂。
“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我先去看电视了。”陈国玲扭头就走。
“就这么完了?”叶钧愕然。
“还想怎样?你难道还真希望我听明白吗?其实,我只是听得稀里糊涂,才试探你的,当初我也不信,如果你一开始就很镇定,没有那种做贼心虚的表现,兴许我可能早就推翻了心里的种种猜测。”
陈国玲扭过头来,一脸的鄙视,缓缓道:“原本我还挺佩服你的,不过现在觉得这想法有些幼稚,果然呀,天下间有钱的男人都会变坏,而含着金钥匙长大的有钱家的男人,更是风流成性。我警告你,别伤害我堂姐,从今往后我会一直盯着你,直到你跟那几个女人彻底撇清关系。否则,除非你打死我,不然,你休想跟我堂姐好。”
叶钧恨得牙痒痒的,他忽然感激起顾仁芳定下的封闭式试读。这样,眼前这个让他郁闷的丫头就不会每天跑出来搅局。大不了周末陪苏文羽跟郭晓雨,而且在江陵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叶钧暗暗合计着,可陈国玲又停了下来,转过头来,笑眯眯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学校的封闭式试读修改规则了,规定高三以下的学生,只要在市里面有地方住,都可以保持走读的方式。也就是说,我每天放学都会回来,午饭也会在研究所吃,随便帮忙打打下手的工作。堂姐说了,做得好,不仅可以学习各种医科知识,还能每个月拥有一份半工半读的零花钱。”
看着陈国玲一脸得意的离开,叶钧郁闷的狠狠跺了跺脚,这次算是被他最不重视的小丫头狠狠吃了一次。
叶钧恼怒的抽了根烟,这才回客厅,见陈国芸跟陈国玲正津津有味的吃着饭后瓜果,还对着荧幕中的秦柔品头论足,叶钧甭提有多郁闷了。
“芸姐,我待会还有事。”叶钧尴尬道。
“要回去了吗?”陈国芸敏锐的扫了眼一旁正吃得正酣的陈国玲,然后站起身道:“我送你吧。”
叶钧没有拒绝,两人出了大门后,陈国芸立刻笑道:“其实小玲这孩子还是不太懂事,如果有什么胡闹的举动,你也别放在心上。尽管你不比她大多少,可你不一样,我就觉得你很成熟,真的。”
说完,陈国芸笑眯眯在叶钧脸上亲了口,然后蹦蹦跳跳的返回屋子,并且顺手锁上了大门。
叶钧愕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莫非陈国芸看出什么来了?
不过,这难以揣度的事情,叶钧还是理智的抛到一旁,笑眯眯摸了摸脸上的湿润,眯着眼道:“罢了,就先让这丫头得意一阵子,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到方法治你。”
心情忽明忽暗的叶钧就这么结束了一天,清岩会所里面的大小事,副经理都处理得井井有条,说到今日给了那些京城大少大小姐们震慑,副经理还一脸的意犹未尽,虽说他是杨家会请来的工人,可这心,却始终向着叶钧,毕竟杨婉跟叶钧处事的手法不一样,副经理一直觉得,是叶钧真正的让他的才华得以发挥,对于叶钧,副经理有着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受。
自然而然,有了这份所谓的知遇之恩,副经理自然义无反顾站在叶钧这边。
“叶先生,您看,这郝局长,是不是该让人去给他透透口风?”副经理说的自然是告诉郝万年,现在他所指望的踏脚石,实际上是跑来找叶钧麻烦的。
“告诉他?有这必要吗?”叶钧撇撇嘴,“当初他也知道孙凌跟我不对眼,不还是屁颠屁颠的托人去跟燕京党接触,还以奴才自居。”
“说的也是。”副经理悻悻然的应了声,然后站一旁不再说话。
“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待会你让人知会一声汪翰,让他对郝万年接下来的动作睁着眼闭着眼,我倒是想看看,这些家伙到底能将江陵市的这些个干部使唤到什么样的程度。”
叶钧露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既然猜测这些人是来给王霜出头的,叶钧也就安心了,只要不是帝陵或者孟岩派来的人,那么对他来说,就不具备威胁。
军队走出来的人,要说动用部队的力量,这点叶钧得承认。
可历来,军队跟地方政府,一般在各种矛盾的处理上,都要力图做到管理下属,只求和睦不求矛盾,所谓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道理,就是这个意思。只要不发生冲突,你带你的兵,我管我的人,井水不犯河水那是最好。谁如果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