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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执着,也很霸道。
花弄影稍微沉思一下回答,“不会。”
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为什么?”云破月紧紧相逼。
“因为我相信我有那个能力保护自己所爱的人,我相信自己即使不靠着别的女人背后的势力,也能将属于自己的职责做好,相信自己能让子民们有安定的生活。”花弄影仰起头骄傲地看着他。
“是吗?”云破月忽然笑面如花。
在花弄影诧异的眼神中,他笑得更加邪气,“本宫也相信自己能做到,所以说,花弄影,你甩不掉本宫的。本宫答应你,这一辈子只要你一个女人,本宫的眼中也只会有你的一个女人。”
云破月虽然脸上带着邪笑,可是眼神却很认真。但是花弄影并不相信他的话。
“要是我不能生孩子呢?”她开玩笑。
“那就从成王和情王府里找,他们的子嗣也姓云,对不对?”云破月的态度忽然变得十分认真。
虽说是玩笑话,花弄影听了过后还是愣住了。
当一个男人在子嗣上都不再计较的话,说明这个男人肯定是爱惨了女人。特别是在这十分重视子嗣的古代,能说出这样郑重话的男人简直就不存在。
可花弄影听到了,她心里说不敢动是骗人的。
“太子的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可惜花弄影不敢拿自己的命运去赌,在未知和感动之间,她还是选择了自我保护。
在现代看过太多恋人之间从甜蜜到分离,甚至背叛反目成仇的例子,花弄影并不想自己因为一时的感动,从而在一段很长时间内要忍受着撕心裂肺的伤害。
可以说,在很大程度上,花弄影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
云破月始终含笑看着她,听到她逃避的话也没有着急,更没有气急败坏,而是微微一笑,似乎真的是在和花弄影开玩笑。“不好笑就别笑。”
花弄影被他的反应吓了得一愣,原来真的是玩笑呀。
她的心里顿时感到一丝失落,然后就是如释重负。是玩笑最好!
“太子殿下该说的都说完了,是不是应该离开了?”花弄影故意打了一个哈欠,“抱歉,我累了。”
“你这个人太无趣了。”云破月屁股好像粘在了凳子上,“本宫差点儿被人算计失去清白,你也不知道安慰一下本宫。”
似孩子般的抱怨,让云破月显得亲切许多,看起来也靠谱很多。
“太子殿下还想要什么?”花弄影暗自舒了一口气好脾气地问,“殿下又是怎么知道齐紫怡要算计你的?”
“他们站的地方是大庆的,也就是本宫的地盘。想算计本宫,他们还嫩了一些。”云破月淡笑着回答,“世子郡主最般配了不是?”
“论到门当户对,好像是。”这一点儿,花弄影比较赞同他的看法。
“所以,本宫就成全了他们。”云破月微笑着接着说。“本宫打算将渭河的水道改一下,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殿下打算杀敌三千,自损八百?”花弄影诧异地问。
“北地是怀王的老巢,他敢伤了本宫和你,总的有勇气承受后果和代价。”云破月脸上的邪笑加深了,“如果没有了水源,本宫倒是要看看,他如何自理?”
“可是那样苦的却是百姓。”花弄影有些不赞同。在她看来战争中最无辜的就是百姓了,何况天下本来就是他云破月的。如果仅仅为了一己之私而让百姓受到伤害,做法实在算不上高明。
“渭河的水路本来就不通北地,本宫是听了你的建议,才准备引水开河过去。既然怀王不需要,本宫就没有那个必要花人工财力将河道引过去。”云破月摇着脑袋笑眯眯地反驳,“何况渭城和北地离得并不是太远,北地今后要是缺水缺的厉害,本宫还可以将河道改引过去,只是多费了一些功夫而已。可怀王应该应该憋不住了吧?”
说到这儿,云破月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花弄影脸色一僵,心里暗自叫苦。一不留神,她竟然知道了朝廷的秘密,该死的云破月肯定是故意的。
朝廷上的斗争,实在不适合她这样的小女子参与,花弄影装作没有听懂,“无论是渭城还是北地,说到底都是太子殿下你自个的。你觉得好,就当小女刚才什么都没说。”
云破月看到她疏离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了。“你觉得应该怎样保留水道,今后改了时候才会更加省事?”
“开河什么的不归我管,再说我一个小女子能知道什么?”花弄影和他打哈哈,“太子殿下太看得起我了。”
“别扯。”云破月笑嘻嘻地看着她,“这是河道的图纸,你看看怎么改,过两日我过来取。”
说完,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图纸放在了桌子上。
“别呀。”花弄影急了,她是真的不想参与到朝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中。
“就这样了,本宫不打扰你休息先走一步。”说完,他生怕花弄影将图纸还给他,急匆匆从窗户口“飞走”了。
看到空荡荡的窗口,花弄影牙齿切齿,明天就要让人将窗户换了,换上两扇结实的才行。否则的话,要是来个小毛贼什么的闯进来,她的小命都难保。
屋子里的烛光又无声无息地熄灭了,花弄影躺在床上却没有睡着了。
云破月临走丢下来的烂摊子,她是要在心里好好想一想。她不住在心底安慰自己,这样做不是为了云破月,而是为了她自己着想。
不错,云破月是一个相当聪明而又睿智的人,他做事有计划有目的,而当今的皇上也是个明君。
北地虽然是个苦寒地带,土地比较贫瘠,但即使那样,也掩盖不了北地是大庆的国土的事实。作为两代有抱负的君王,云破月和皇上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国土就这样成为别人的老巢。
而且怀王父子也太张狂,太高调了。这样下去的话,不用多久,皇上绝对会对他们出手。北地也总将重新回归君王的手中。
这些政治上的事情,花弄影可以不管。她想得是北地回归以后,她要开辟一条通商之道,西奇和一些小的部落就和北地搭界。
北地要是好了,那么她商业大国之梦也就不再遥远了。
花弄影越想越觉得河道的改道需要大学问,整个人也变得清醒很多。
在这种压力之下,直到三更,她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接下来三天时间,花弄影都没有看到云破月的影子,太子殿下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不过,上官盈和杨柳月等几个小姐倒是天天过来报到,同时也带来了京城中各种八卦消息。
“弄影,你知道吗?西奇那个郡主现在都没脸出来见人了。好几次诗会都没有见到她的影子了。”杨柳月幸灾乐祸地说。
“听说世子回去后就被怀王揍了,怀王还到宫中亲自请皇上下旨给世子和齐紫怡赐婚了。”王蓓儿也很八卦。
“可齐紫怡不是不答应吗?”白思言不以为然的爆料。
“那个女人的脸皮还真够厚的,都那样了,竟然还肖想太子殿下,真够不要脸的了。”王玲儿耸着鼻子讥讽地评论。
“就是。”
“西奇的女人脸面算是给她丢尽了。”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说得热闹,花弄影笑眯眯地听着,坐在一旁显得十分安静。
“弄影妹妹,你怎么不说话?”感觉到她安静了,上官盈好奇地问。
白思言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主人这么安静,她们作为客人却这么吵闹,实在不够好。
“我身体不好,很少出门,听你们说就已经很高兴了。”花弄影微笑着解释。
“听说云公子准备开新厂子,是不是真的?”杨柳月好奇地问,她的性子本来就很活泼,又喜欢花弄影。到了这儿,一点儿也没有受到拘束。
“开新厂子是真的,但是我们也不太清楚到底生产什么。”花心蕊接过话说,“铺子里现有的产品,听二哥他们回来说,云大哥都会扩大了生产。”
“这么说,我们不怕缺少了化妆品用。”上官盈开心地问。
“或许吧?”花心蕊回答地并不明确。
花弄影没有她那么迟疑,“那是肯定的,不过云大哥也说过了,化妆品的种类会多起来,到时候,不仅有高档的产品,也就是我们现在用的产品。还会大批量生产一些中低档的产品,争取大庆的百姓都能用上云记的产品了。”
“云公子真是一个奇人。”王玲儿赞誉。
“云公子要不是奇人,太子殿下怎么会选择和她合作呢?”杨柳月理所当然地说。
花弄影恶寒,搞了半天,功劳还都是云破月那个破人的,没有她什么事呀。
明明出功劳的是她,花弄影心里一阵不平衡。
杨柳月几个没有她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已经开始讨论起云记的产品好处来了。花弄影看了微微一笑,她呀,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和几个丫头争什么呀。
驿馆中也同样不平静。
“二哥,我绝对不会嫁给云翳桓。你明知道我的心思不再他的身上。我被人设计了,你不给我讨了公道,还逼着我,我要回去告诉父王母妃。”齐紫怡一边流泪一边嚷着。
“我逼着你?”齐御墨气坏了。“你和云翳桓在床上的事实,可是被各国公子小姐看的一清二楚,到了这一步,你竟然还敢说不嫁?”
看着梨花带雨的齐紫怡,齐御墨恨不得上去狠狠揍她一顿。
“即使你是被人设计的,目前情况下,你也必须嫁给云翳桓。这是父王的书信,你自己看。”说着,他丢出来一封信。
齐紫怡捡起桌子上的书信大意浏览一下,整个人就差点儿崩溃了,“我不信,父王会这样狠心。”
“狠心?如果你不是父王的亲女儿,不是我的亲妹妹。你认为你还会有命在吗?”齐御墨这一次是真的下了狠心,一点儿情面也没有给她留,“摄政王府在多事之秋,你却给王府丢了这么大的脸。如果换作任何一个其他王府的女子,你说父王还会留下她的命吗?”
齐紫怡听了一愣,眼神也直了。她想到自己的父王摄政王对待他人的鹜厉,心里一阵发颤。她是摄政王府的郡主,在享受着各样荣华富贵的同时,她本身也承担着一种责任,那就是让摄政王府更加强大起来。
所以,他们兄妹几个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制毒。在学习过程承受的痛苦,自然也是其他人不能理解的。
父王母妃虽然很宠溺她,可齐紫怡也明白,这种宠溺是有底线的。而她现在恰恰触犯了这个底线。
“怀王迟早会和云破月闹翻了脸。你就是嫁了云破月得偿所愿,可到时候你要选择哪一方?”齐御墨见到她软化下来,语气也跟着软和下来,“别忘记了,怀王才是和我们站在一条线上的。你难道要为了云破月,和父王母妃翻脸吗?”
齐紫怡听了下意识直摇头,她是喜欢云破月不错,可从来也没有想过背叛自己的家人。
“你是个孝顺的孩子,当然不会放弃父王母妃和我、大哥。你再退一步想想,云翳桓虽然不是你所爱之人,可他的身份摆在那儿了。等事情成功那一天,你就是母仪天下的女人,你生的孩子将会是大庆最尊贵的人,难道这一天你不希望早点儿到来吗?”齐御墨循循善诱。
“或许你还可以做这大庆的第一个女皇。”末了这一句语气非常轻。
齐紫怡听了眼睛却是一亮。
“我嫁!”两个简短的字从她的嘴里吐出来。
“你是个聪明的女孩,父王母妃果然没有看错你。”齐御墨看到她想通了,顿时微微一笑。
有了齐紫怡的同意,怀王府和摄政王府的联姻事件很快就定下来了。
大庆百姓和几国的使者虽然都明白这一场婚姻来的不光彩,可当事人已经选择用最体面的办法解决了,而且这件事又关系着两国的邦交,所以,所有人表面上还是给了得体的祝福。
“怀王世子都定下了世子妃,东宫和两位王爷府里却无女主,实在是说不过去,臣恳请皇上下旨,尽快给太子殿下、成王、情王定下亲事,也好为皇室开枝散叶。”这一天早朝,醇王在皇上、太后背后的示意下,硬着头皮站出来当了出头鸟。
“臣觉得醇王考虑得极是,太子殿下、成王和情王早就过了成亲的年纪,可是他们身边却无一女主,实在是说不过。”萧尚书善于拍马屁,他早就观察到皇上对醇王的示意了。所以,等醇王一说完,他就主动跳出来了示好。
于是,在醇王和萧尚书的带领下,朝廷上下的官员大多出来力挺了此项决策。
“众爱卿说得好,太子、成王、情王都已经过了成亲的年纪,身边是该有佳偶相助才对。朕早有给他们立妃的意思,趁着今天的机会,朕这就下旨,半月个以后,各府有适龄小姐报备进宫,皇后会和朕一起主持此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