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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甄姬扭动的身体,正在重重的揉着。
正当曹场陶醉在无可言喻的快感中时,突然一声惊讶“啊!”的叫声,来自书房门口。曹场跟甄姬立即分开,曹场向门口一看,只见侍女幼婵满脸羞红的呆立着,张口瞪眼的不知所措。“嘤!”一声,幼婵赶忙低着头转身离去。
甄姬也是低着头,老半天说不出话,而曹场更是一副茫茫然之状僵立着。不知经过多久,也许只是一剎那;也许是好几个时辰,最后,还是甄姬先开口,吶吶的说:“三公子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曹场懵懵懂懂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离开的,在路上曹场慢慢回过神来,只觉得心清气爽,一面哼着歌,一面骑着马闲荡回去。家仆见到禁不住吓了一跳,两天来还是第一次见曹场有这么愉快的笑容,虽然他不懂是什么因素,但至少不会是坏事。
建辉当然不懂,曹场看建辉一付抓不着头绪的表情觉得非常有趣,因为,除了他自己,谁也无法明了自己初见甄姬凝立莲池畔那一身嫩缘、和飘扬在风中的衣袂甄姬的倩影。
曹场拿起书,书面上是微笑的甄姬的脸,摊开纸笔,一心也只想着形容甄姬的词句。以前他总是因为时间和精神过于闲散而焦躁,现在却是因为甄姬的影子在眼前挥之不去,使他不论做什么事都无法集中精神,整天总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
唉,是谁说的?爱情这东西啊,令人苦,令人恼,却又爱不释手,缺它不可。
甄姬还不是如此!?自从跟曹场亲密的热吻之后,平静许久的心湖,如被投入大石一般泛起阵阵的涟漪。
甄姬想到死去的夫婿、想到曹场无邪的笑容、想到夫妻闺房之乐不禁下身一片濡泄,就连午夜梦回时也是春潮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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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曹场,现在已经陷入情网。他取消和家仆作假想战争的游戏,每天一到午后就骑马到松林散步,和甄姬喝茶、聊天。
每至阴雨或下雪天不能骑马散步,便觉得烦躁不已,在屋里来回踱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直要到天气放晴,可以外出了为止。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已至建安十年,曹操在北方战场陆续传来捷报,眼看凯旋归来的日子近了,曹场的情绪也跟着起了变化。
这一天曹场想到甄姬房里聊天,可是屋外下着大风雪,曹场披起长杉冲出书房,和家僮建辉撞个正着。
“三公子,这么大的风雪,您上那去啊!”建辉的口气中带几分责备,因为他除了供主人使唤、差遣,保护主人的健康也是他的职责,曹场在这种天气外出,最容易冻伤或生病,他当然要管了。
“建辉,拿我的雪鞋来,我自己出去赏雪,你不准跟来!”看见性急的曹场怒气冲冲,建辉不敢多言,顺从的拿出雪鞋服侍他穿上,并没忘记帮他多加一件厚披风挡御屋外的风寒。
曹场在风雪中行走,好不容易才走到甄姬屋前,曹场用力弹打长衫上的雪,甄姬女侍幼婵闻声而出不免吓得口张舌咋:“我的天啊!三公子,这种天气您怎么也来了,冻坏了谁担待得起。”
幼婵一面说,一面拉进曹场,脱去雪鞋和风衣,突然神秘的一笑,说:“三公子,姑娘交代过的,她怕这屋子冷,公子会受冻,所以交代如果公子来访,请到姑娘的房里坐。”
“房间里!?”曹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虽然才十四岁,毕竟也是个男孩子,怎么能如此冒昧的走进甄姬的房间呢?曹场听完虽喜,却不十分放心:又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幼婵笑咪咪的问:“难不成是因为我们姑娘没有出来迎接,三公子生气了所以不肯进去。”
曹场连连挥手说不,然后随着幼婵走进内屋。这内屋就是甄姬的房间,熊熊的烈火在火炕中燃烧,人进到屋里除了温暖之外,还闻得到一缕淡淡的幽香,溶在暖和的空气中成一股甜香。
“好香!”曹场忍不住长吸一口气说。
甄姬正坐在安乐椅上作刺绣,见曹场进来,急忙搁下手中刺绣,站起来,挪出自己坐的安乐椅:“三公子,这么冷的天您也来看我,真是荣幸万分,来!坐我的位子比较暖和。”
这张安乐椅上铺着豹皮,曹场坐下来便感受到豹皮上残留的甄姬的体香,还有甄姬肌肤上的余温,这使得曹场紧张又兴奋,脸上红辣辣直红到脖子上:“你这里好温暖,像春天一样。”
甄姬抿嘴一笑说:“屋外寒冷,你自然觉得我屋里暖。”说完转头吩咐幼婵:“去帮公子倒些蜜酒来暖暖身子。”
曹场这才想起初进门时闻到的一股甜香,用眼睛四下扫视一番,柜子上一小瓶水仙映入帘:“原来是这样!”他有点自言自语似的说。
甄姬意会,微笑着说:“我自小就喜爱水仙,父亲还因此帮我取了个名字”
甄姬饬然停住,若有所思的垂下头。
“名字?你能告诉我吗?既是因水仙花而取的名字,一定相当美丽,尤其在你身上”曹场忽觉失言,随即改口:“是啊!我们认识这么久,我还不晓得你的名字呢。”
甄姬却是笑而不答。
曹场仍不肯放弃:“你不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的名字只跟心上人说?”
甄姬脸上突然一阵红:“公子,你想哪儿去了,只不过是小时候大家喊的小名。”甄姬从怀里掏出一块佩玉,说:“哪,我的名字就刻在这儿!”
曹场接过来一看,是一块晶莹可人的佩玉,上面刻了一个“宓”字。看着佩玉,曹场心中想起自己今日来访的目的。
只因为对甄姬的一份深情,和每次造访时甄姬的殷殷款待,除了满脸笑容,甄姬令人陶醉的神情,滴溜溜的眼神,和甜美的声音的嘘寒问暖,还有那次热情的拥吻曹场确信甄姬对自己有一份情,所以他今天的目的是向甄姬说一句“我要娶你!”。
因此,曹场一接过佩玉立即揣入怀中,任甄姬百般要求也不肯归还。甄姬不得已只好伸手欲夺回,但却被曹场抓住双手。曹场急急的说声:“我要娶你!”不等甄姬回答,便凑嘴亲吻。
甄姬又觉得一阵心神荡漾,身体一软,便瘫在曹场身上。房外天寒地冻;房内却是温暖的春光,两人渐渐觉得口噪体热、呼吸沉浊。
曹场的手渐渐从甄姬的腰身伸向前胸,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甄姬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曹场的爱抚下逐渐结实。
曹场只觉得下体在裤裆里涨的有点难过,而且紧紧被压贴贴在甄姬的臀部,而甄姬因为受曹场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更加刺激着它。每当甄姬柔嫩的肉臀压紧曹场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强。
曹场情欲难控的撩起甄姬的裙摆,伸进她的衣裳中,探寻着神秘的沼泽地。甄姬羞涩的扭着身体,似乎欲距却还迎,不由己的微开着双腿,让曹场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
曹场觉得手掌触处,竟然是一片柔嫩的绒毛,顺手无比;而中指贴着的竟是一道嫩肉、湿热的鸿沟。曹场把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
“啊啊”甄姬轻轻地发出声音。曹场手更加深入,磨擦着鸿沟中略微突起的小核。甄姬几乎要疯狂,转过头来在曹场的脸上雨点般的吻着,高举双手反搂住曹场的颈背,她的舌头比曹场的手指更饥渴,激烈地找寻曹场的舌头。
曹场急切而粗鲁地解开甄姬的上衣襟,露出红艳的乳尖、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乳房。甄姬的乳房气球般地膨胀;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椒乳的前端,这景象让曹场仿佛坠入久远的儿时记忆里,曾经在母亲的怀抱中,吸着甜蜜的乳汁。曹场自然地低头含着甄姬的乳尖,吸吮着、轻咬着。
甄姬觉得乳尖的骚动,激荡全身一阵阵舒畅的寒颤,仰着头、挺着胸,仿佛要将乳房整个塞到曹场的嘴里一般。甄姬的手也急急的在曹场的的胯间,寻搜着曹场的肉棒。
曹场将甄姬推着趴在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身体下。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脑海。甄姬缓缓的移动一下,却让曹场感到强烈的兴奋,而肉棒更为坚挺、肿胀。
甄姬被曹场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勉强的翻转着身体。曹场停止行动,迫不及待地将甄姬翻过身,手掌已经伸入她的上衣中。曹场握住甄姬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甄姬的乳尖逐渐坚硬。
甄姬的反应很热烈,难怪!她的情欲已久旷多日了。甄姬不停的低声呻吟着、扭动着,让身上的衣裳渐渐滑散开。甄姬也伸手轻解曹场的衣带。
终于,两人终于一丝不挂的在床上交缠着。曹场看着甄姬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濡湿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
曹场有点迫不及待的,挺着阴茎在甄姬的下体乱顶乱撞。男女的肌肤之亲,对曹场而言是头一回,在情欲冲动下竟不得其门而入,只是焦急得满头大汗。
甄姬也被曹场这种生涩的行动,逗得心痒难忍,遂伸过手来握住了曹场的肉棒,将包皮褪下,露出湿润的龟头,然后引导着它抵住洞口,双腿一撑腰“滋!”肉棒便进了一半。
“啊”久旷未尝滋味的蜜穴显得有点紧缩,甄姬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但随即多日来的饥渴,又让她形若荡妇般,淫荡的呻吟着、扭动着。
曹场一进入甄姬的体内后,一种未曾遇过,无可言喻的美感从肉棒阵阵传来,再从全身窜向四肢。甄姬的 穴里的温热感,温暖了曹场的肉棒,趐爽的感觉让曹场不自主的开始抽动。
一种奇异的感受,曹场虽然觉得甄姬的 穴好紧,紧紧的裹着肉棒,但却又润滑得毫无困难地进出。而且甄姬的 穴深处,仿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让曹场每一次都将肉棒送入至最深处,好象是她将肉棒吸进去,重重的撞击着子宫内壁。
床铺剧烈地前后摇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甄姬微张着口:“嗯嗯啊啊”的娇声喘着;曹场抿着嘴:“哼!哼!”的呼着气。好一副春色无边,引人遐思的美景!
甄姬翘着双腿,紧紧盘夹着曹场的腰,让曹场的动作愈来愈激烈,进出周期的缩短,高张的情欲让两人逐渐忘我地大声叫着。
甄姬梦呓般地叫着,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握着自己如水波荡漾的双乳;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涛般,不断的向上迎着曹场的的下身。
甄姬突然紧紧的抱着曹场,把下体挺的高高的,在一阵急遽的“啊啊啊”声中,全身不停的激颤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子宫内部涌出,让她得到一次晕眩的高潮。
曹场有点错愕甄姬突如其来的动作,但不及细思,随即有股温热的浪潮淹没了深入 穴里的肉棒;而且阴道内壁也一阵阵激烈的收缩,就像在吸吮肉棒一般。曹场只觉得肉棒一阵酸麻、跳动、膨涨,不禁“喔!”一声,呼声未落,即“嗤!嗤!嗤!”股股的热精,应声而出
许久,甄姬含情脉脉凝视着,软瘫在身上的曹场。甄姬泛起嫣红的俏脸,媚媚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曹场说:“我好满足、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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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曹场回到自己屋里,取出怀中温热的佩玉细钿审视上面的刻字“宓”,想起离骚上浪漫的宓妃和天神羿的恋情,喃喃自语着:“啊!你是宓妃,而我就是羿!”
但是,宓妃和羿的恋情没有结局,而他和甄宓之间曹场又想:“甄宓啊!
甄宓,你的丈夫已经去世了,没有河伯之类的牵累,我又未婚,上天不正在为我们撮合吗?“如此反复想着,曹场便沉浸在自己理想梦境中,最后抱着玉佩沉沉陲去。
曹场一厢情愿的做着鸳鸯梦,而甄宓却始终为自己的身份在困扰。因为她是曹操的俘虏,虽然她和曹场之间已经建立深厚的感情基础,两情相悦,但她的婚姻却不是自己所能主宰。
天真的曹场顾不得这许多,女人的浪漫使他视爱情为唯圣唯美,曹操的宠爱,让他对自己提出娶甄宓的要求满怀信心。因此,在曹操凯旋荣归的庆功宴上,曹场一直笑口常开,当着宾客的面说:“父亲,下回您出征,我要渡过长江,活捉吴国的孙权。至于荆州的刘表则是不堪一击的货色,毋庸置虑。”
“子建,谦虚为怀啊!夸海口并不是很好的习惯。”话虽如此,曹操仍掩不住心中的喜悦。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