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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礼。
“喂,让来让去,你们肉麻不肉麻呀!”狂潮又大声起哄。
流星突然大声笑道:“说不定他们两人暗中有什么共同爱好呢!”
他话语方落,斜里一巴掌闪电般的拍到,啪的一响,敲在他的头上,众人听到他说话恰好望过去,便见到他抚头嘿笑,不敢作声。
原来敲他头的正是他的师傅石钟道人,想必是怪他不该在仙帝面前胡言乱语。
不过擂台上两人此时却是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这话难听的,便是再有涵养的人也受不了。
陈雪征立掌如刀,身体一晃之间,已然斩向于世家的左肩。于世家身体略侧,后收数寸,便已避过他这一记掌刀。
陈雪征掌刀矢收,化斩为拍,左脚跨进,改拍于世家的心口。于世家又是一个微侧,又已避过,而且进退之间,只在两步方圆之间,端的显得儒雅之致,潇洒之意,凸显无遗。
陈雪征掌出如风,连攻了十余招,竟然不能碰到于世家的半片衣角,最甚者,于世家竟然只守不攻,进退于方圆之间。他心中既惊且羞,虽没有看着台下众人,心中却感觉到万千目光所视,无不带着轻鄙之意。
“嗷”
又攻得数招,陈雪征徒然大吼一声,双足一退再进,双掌成九十度倏收即出,轰隆一声,瞬间劲风狂卷,擂台都震动起来。
强劲的掌风带着宏正无匹的罡气向于世家逼涌而去。
这一下,他已然使上了八成的峨眉派的独门神功“符阳真解”,端的是威力无比。
狂劲卷涌之中,但听得于世家朗笑道:“好一个符阳真解,师兄注意了!”笑声中,但见他身形虚空荡飘而起,头前脚后,头下脚上,犹若有一根绳子在后面拉着他一般。
而他的双掌在狂风之中噼噼啪啪连连拆解,凌厉的符阳真解真劲逼扯得他的衣袂如同被鼓风机拂起一般。
两股劲力在擂台的中央爆迸开去,轰隆隆声中,擂台即刻塌陷而下,但是两人的身体兀自挂在空中,未曾稍落,塌陷之处,卷起了无数的尘灰木屑。
“好,好,好!”仙帝看到这既好看又惊险至极的一幕,不禁拍掌大赞将来。
不过,显然地,陈雪征果有先见之明,两人在空中对拆了数招之后,强弱之势立分。
劲力迸射之中,只见陈雪征的身形斜向下方移去。而于世家的掌力在逼进之际不断加强。陈雪征双足甫一着地,便见他低吼一声,状似闷雷地响,右掌掌心赤光大盛,嗖的向陈雪征当头拍下。
卷九 群龙之首(1) 58 羡煞旁人
就在众人大哗之中,已然塌陷的擂台再次爆开,轰隆隆声中,飞尘碎屑狂卷而起,陈雪征双掌奋力上迎,与于世家的右掌接实,赤光闪烁处,于世家身形倒荡而起,在空中做了一个极尽洒脱的数度圈转之姿,飘然落地,左掌后收,右掌斜伸,又是一个儒雅之致的收式,脸上依然淡然,面带微笑,丝毫无傲色。
“靠,这小子的做作功夫,比得上小韩某些明星的整容之笑了。若是在地球之上,就这一个动作,便不知要迷倒多少无知女粉丝。”寒子见到这收式,也不得不佩服于世家的表面功夫之高,自愧不如。
尘灰散处,但见陈雪征脸色赤红,喉间翻涌,想必是强忍着一口鲜血没有喷出,眸子之中,凄然之意露显无余。两名峨眉门下当即有两名弟子飞掠而出,意欲相扶于他。
陈雪征咕噜一下,似是把一口涌嘴之血强自吞下,略一举手,摇了摇头,缓缓站直了身子。
于世家淡然笑道:“多谢陈师兄承让。”
陈雪征经这片刻的调整,似已压下内腑伤涌,闻言一抱拳道:“于师弟仙力深湛,小兄甘拜下风,输的心服口服。多谢手下留情。”他自然知道,方才于世家最后一掌拍下,并未使尽全力,否则,自己只怕便要当场出丑了。
寒子突然拍掌笑道:“这位陈兄的胸襟气量,确是令人心折,虽败犹荣,小弟是深自佩服的。”
陈雪征闻言,目光向他望来,一拱手道:“多谢使节大人夸奖,陈某愧不敢当。”
仙帝闻言笑道:“使节大人所言不虚,让孤看到了一场精彩的武演。来人,各有打赏。”自有人拿了封赏过来,略过不提。
接下来的两场单淘汰赛,分别是三丰门下杨舒植和长白古派门下孙少萍(嘿嘿,男的)胜出。
因为第一场比武中,王占兴和房高峰两人打成平手,且均已受伤,不能参加复赛。如此一来,复赛的人选便由五人变为四人,分别是真昧门下于世家,三丰门下杨舒植,长白古派门下孙少萍,以及不战而入的玉清门下逸萧儿。
仙帝看了寒子一眼,笑道:“使节大人,这日已过午,这武演之事便暂且告一段落,中午休息一下,下午待把场地整好之后再比如何?”
寒子笑道:“全凭仙帝陛下作主!”
仙帝笑道:“那好,众卿家,上午寿宴就此结束,下午再继续。”
众仙及百官三呼万万岁,将仙帝恭送回宫,这才散去。
寒子看到石钟道人要将流星揪走,便赶上一步,笑道:“这位神采奕奕的前辈想必就是石钟前辈了,晚辈听流星说过你的英雄事迹,大名如雷贯耳,晚辈这厢有礼了。”说罢给他行了一礼。
石钟道人见是他,却也不敢怠慢,忙自还礼,微笑道:“使节大人过溢了,小老道哪有什么英雄事迹,你别听流星这小子乱说。”说罢狠狠瞪了流星一眼,流星一伸舌头,不敢作声,心道:“这寒子,我何时说过师傅的英雄事迹?这不是明着坑我么?”
石钟道人又道:“不知使节大人召唤,有甚训示?”
寒子微笑道:“训示哪敢,只是晚辈有些事儿想打令徒相商,不知道石钟前辈能否借他一个中午。”说罢偷偷指了指天上。
石钟道人大喜,道:“可以可以,使节大人唤这小子,好是他的福份,有何不可的,哪用说什么借不借的。一切有劳使节大人费心了。”说罢转身对着流星低喝道:“你这小子,平时就爱胡说八道,在使节大人面前,以后可得给为师用心着点,别丢为师面子。”
流星忙自点头不已。石钟道人走后,他方才拉住寒子低声问道:“寒子,刚才你那动作是什么意思,弄得我师傅那么高兴?”
寒子附耳轻轻跟他说了一句话,流星喜道:“兄弟,你说的是真的?”
寒子嘿嘿笑道:“我从不骗人,不过这事成与不成,还得视情况而定。现在可是说不准。”
流星兴奋之情不减,笑道:“只要兄弟你有这份心,不管成与不成,我对你都感激不尽。”
金江和晨越,狂潮,孟成等人已然走了过来,见他兴奋之样,忙问其故。流星神秘的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孟成不屑的一撇嘴啧道:“切,你以为不说俺就不知道,还不是为了泡咱玉清门的慕容师姐之事,我看你还是省省吧,我玉清门的几大美女之一,有那么容易被你泡到的吗?”
流星嘿嘿笑道:“是么,改日我偷偷跟琼瑜师妹说,你小子最不老实,平时与我们在一起时,一见到美女便流口水,而且专往人家紧要之处瞅着。”
孟成呼地便冲了上来,喝道:“死流星,你敢,看我不宰了你!”流星转身便跑,大声道:“不定谁宰谁,有种便追上来,我跟你大战三千回合!”
“谁怕谁呀,俺来也!”孟成撒腿便追了过去。
于世家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淡然看了寒子一眼,微微转身,洒步而去。
“嘿嘿,这小子,倒不是简单人物。”寒子早就注意到他在看着他们这边,见他离去,便笑道。一挥手,与众人一起离去。
狂潮一边走一边道:“是啊,我一看到这姓于的,就恨的直咬牙。”晨越问道:“仅是如此?”
狂潮尴尬的笑道:“不止这样,还感觉到脊梁骨凉飕飕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见鬼了。”
回到宁园,寒子抽空先去见了逸萧儿一回,问及下午之战,逸萧儿柔声道:“你担心萧儿不能取胜?”
寒子执着她的小手笑道:“那倒不是,我就怕姓于的这小子使什么诈,倘若伤着了你,我可是心疼着呢。”
萧雅娴笑道:“是啊,伤在妾身,疼在郎心。”
逸萧儿反握他的手,微笑道:“寒子,你放心吧,倘若是在以前,我可能还没有什么把握,自上次与你行津渡之术后,修为又精进了一阶,他就是再厉害,只要我小心应付,他定然伤我不到。”
周紫馨笑道:“萧儿姐姐,你还是小心些的好,免的让寒子担心。”
逸萧儿捉过了她,笑斥道:“就你最会心疼他。”
众人皆笑,欢畅之声荡于屋中,羡煞旁人。
卷九 群龙之首(1) 59 仙峰之决01
下午的时候,进行的是守擂赛。
杨舒植最先出场。不过由于上午时擂台已然崩塌,此时已没有擂台,就在广场空地之上比试。
孙少萍手执玄铁厚剑,从长白古派门的方阵中缓步而出,行至杨舒植对面一丈处站定,一拱手,“杨师兄请!”杨舒植亦是一拱手道:“孙师兄请!”
礼毕,两人双剑虚交于空,四目相对,霎时间四方俱静下,呼吸可闻。
杨孙两人在上午的初赛中,均是经过艰苦的拼斗才胜出的,各自都看到了对方的实力,均自敬佩。此时相对,倒是没有甚敌意。只是事关师门荣耀,却又不得不战。
就在众人屏息之间,两人长剑“削”地划响,火星迸溅之中,身形暴退,各自在地面一蹬,掠空而起,剑芒闪耀处,当当当在空中连碰三招,霎时之间,但见空中剑气纵横,气浪翻涌。
杨孙两人的比试基本没有甚花俏,三招硬接之后,便在空中你来我往,各自使出师门秘技,剑气嗖嗖之中,斗得极是精彩。
杨舒植是三丰门下,孙少萍是长白古派门下,这两派不论是在地球上还是在仙宇中,都是赫赫有名的门派,而且也都是用剑大家。而两人都是派中的精英,实力相当,斗得一百余招,竟然是不相上下,难分伯仲。
仙帝见得空中剑气纵横,飞星四溅,煞是好看,虽然没有早上斗的惊心动魂,不过却也颇具观赏性,不禁对着寒子笑道:“使节大人来自龙星,武技自是不俗,可看得出这两人谁更强上一些呢?”
寒子其实并没有怎么看杨孙两人的比斗,目光不时的到处乱瞟,颇有些是在偷看站于各处为寿宴服务的仙女。闻言笑道:“仙帝陛下谬赞了,小可倒是粗人一个,但说到武技,又如何能与仙帝统领下的各仙派历经千万年熔炼相比。”
他一边缓缓说着一边开始注意两人的比斗。杨舒植使的是一支传统的龙泉宝剑,剑出如风而不失沉稳,招式使的是三丰派的秘传七星剑法,挑撩刺斩,剑剑凌厉;这孙少萍使的是玄铁剑,厚而重,出剑沉稳有力,剑招使处,风起云涌,传来阵阵风雷之声。
简而言之,两人是一个剑出轻灵,一个沉稳厚重,各有所长,仅以此来判断,确是很难看得出谁的实力更强一些。
见寒子此时方注意观察,仙帝笑道:“各位爱卿,谁若猜得出这两位青孰胜孰负的,孤有打赏。”
这一回百官们可就高兴了,各自猜测,自有记事官在边上记着,杨舒植及孙少萍两人被猜者,各占一半。
两人此时已然战了两百多招,所损的真气及体力都极多。仙帝又才问寒子之想。
寒子笑道:“小可虽然不精于技,却也要猜上一猜。我想最后胜者,当属孙少侠。”
仙帝笑道:“是何理由呢?以孤之意,这杨舒植剑法极精,倒是他胜的机会多大。”他这是在考验寒子了。
寒子笑道:“杨少侠剑招精湛,剑行龙蛇,一番比斗之中,如行云流水,丝毫无破绽,那自是厉害之极的,仙帝陛下说的自然不会错。不过孙少侠的剑法,与之却恰恰相反,以沉稳见长,每出一招,无不是惊天动地,乃是重剑使至极致的典型。这两人表面看来,一灵一稳,一轻一重,难分上下。但是有一点,孙少侠却是占了绝对之优。”
仙帝笑道:“啊,那孤倒想听听,请使节大人说来听听。”
寒子拿起一杯美酒一饮而尽,方自笑道:“表面看来,杨少侠行剑如流水,丝毫无滞,但如此打法,损耗真气体力极快,实是不宜久战。反观孙少侠,招式沉缓,看似损力极大,但每一剑出,杨少侠无不需要连使数招方能抵御,这孙少萍出招,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真气力量,都有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