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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太残暴 作者:柠檬笑(潇湘vip2015.2.26完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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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所言,那想加害皇上的便是太后了。”慕寒瑾看着凤胤麒,想起前些日子,他与自个在摄政王府的那些日子。

    冷千叶的眸光更加的冷沉,“虎毒不食子,她当真如此心狠手辣?”

    “冷大哥,人是会变得,更何况,她在这深宫中能够有时至今日的地位,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真烂漫的邢芷烟了。”慕寒瑾抬眸看向冷千叶。

    冷千叶沉默良久,嗤笑一声,“是啊,是人都会变,你变了,我变了,她也变了。”

    慕寒瑾看向凤胤麒,“这迷魂一旦中了,便无药可救。”

    “看来,她是下了狠手。”冷千叶冷笑一声,“那如今只能看着他死吗?”

    “不知她因何如此做,皇上死了,对她有何好处?”慕寒瑾对此疑惑不解道。

    “如今,你我亦是无能为力。”冷千叶抬眸,看着龙榻上的小皇帝,“他为何口口声声唤着摄政王?”

    德福立在一旁,沉默不语,看着如今的皇上,他是看着凤胤麒长大的,却未曾料到,太后竟然对皇上如此。

    他看向慕寒瑾,垂首道,“慕御史可知道王爷何时回京?”

    “就在这两日。”慕寒瑾看向德福,能在他的眼眸中看到期盼。

    正在此时,帝寝殿外面似是被人团团围住,接着,便听到郭徽尖锐的声音,“来人,将里面的刺客拿下。”

    帝寝殿大门被推开,禁卫军冲了进来,郭徽站在门口,看着大殿内的慕寒瑾与冷千叶,“慕寒瑾企图毒害皇上,来人,将他拿下。”

    “是。”禁卫军领命,随即便上前,行至慕寒瑾面前,伸手便要将他拿下。

    冷千叶翩然挡在他的面前,“凡事皆要讲求证据,你如今因何说是慕御史所为?”

    “慕御史,深夜行至帝寝殿,不觉得奇怪吗?”郭徽一双精明的双眼闪过一抹算计。

    慕寒瑾浅笑道,“本官乃是有要事需要请皇上定夺,而且,本官手执摄政王的入宫令牌,这有何疑惑的?”

    “哦,天下竟有如此凑巧之事,慕御史刚行至帝寝殿,皇上便昏迷不醒,这如何解释?还有这药碗该作何解释?”郭徽上前一步,看着慕寒瑾身侧的药碗,沉声说道。

    “你怎知皇上昏迷不醒?”慕寒瑾温声一笑,看向郭徽,“你又怎知这药有问题?”

    “来人,将人证带来。”郭徽冷声说道。

    “是。”身侧的小太监随即便带着两人进来。

    “还不从实招来?”郭徽低喝道。

    “郭公公饶命啊,这汤药乃是德福公公让奴才煎的,特意叮嘱,乃是摄政王特意命人下的补药方子,特命奴才每日煎好之后,便端来。”跪在左面的奴才一面发抖,一面回道。

    “德福,此事怕是你也脱不了干系。”郭徽在一旁看向德福,冷喝道。

    德福见状,顿时一惊,指着郭徽的鼻子,“你这小人,此药明明是你每日亲自端给洒家,说此乃太后娘娘的心意,如今,怎得颠倒是非?”

    “德福,事到如今,你竟还敢狡辩,你说这汤药是洒家端给你的,可有人看见?”郭徽挑眉,颐指气使地反驳道。

    德福看向郭徽,“哼,是非曲直,自有论断,你等这些奸险小人,定当不得好死。”

    德福一面说着,一面缓缓转身,看向慕寒瑾,用余光向他示意着,接着跪在凤胤麒的面前,“皇上,奴才先走一步了。”

    说罢,便一头撞在了柱子上,当场身亡。

    郭徽眸光闪过一抹幽光,冷笑一声,接着看向慕寒瑾,“慕御史,如今德福畏罪自杀,你深夜在帝寝殿,本就惹人非议,而皇上如今昏迷不醒,此事还请慕御史前去刑部说个清楚。”

    慕寒瑾眸光闪过一抹淡然,看向郭徽,“郭公公的意思是,此事王爷是主谋了?”

    郭徽轻笑一声,“慕御史乃是摄政王跟前的红人,当初,王爷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道,凡事皆要经过慕御史,方可定夺。”

    “你的证据不过是一个御膳房的太监而已。”慕寒瑾不紧不慢地温声说道,接着手指一挥,适才作证的太监便当场毙命。

    郭徽先是一怔,接着抬眸,看向慕寒瑾,“慕御史,你竟然杀人灭口?”

    “如今,无认证,德福已死,至于这物证……”慕寒瑾将那药碗放入手中,玉指轻轻一捏,那碗便在他掌心化成粉末,“如今,既无人证,又无物证,郭公公,你可还要将本官拿下?”

    “慕御史,你适才毁灭认证物证,他们皆是亲眼看到,难道你还想耍赖不成?”郭徽眸光闪过一抹冷光,沉声道。

    “哦……”慕寒瑾温和的双眸闪过一抹寒光,扫过眼前的禁卫军。

    那些站在他面前的禁卫军顿时浑身一颤,皆是低头不语。

    “无妨,王爷给了本官杀生的权利,若是谁敢出来作证,本官不介意送他一程。”慕寒瑾负手而立,淡雅的身姿,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这是冷千叶第一次感觉到了慕寒瑾身上所散发着的威严,他看着身侧的慕寒瑾,顿时觉得,他本该就如此,似是回到了当初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年纪。

    魂亦是得到了命令,已经悄无声息地隐藏与帝寝殿,慕寒瑾的声音幽幽想起,“若是这帝寝殿有人敢对本官不禁,将他们全都以对王爷不敬,就地正法。”

    “是。”魂的声音阴森响起,偌大的帝寝殿,透着飒飒的冷风,令人不寒而栗。

    郭徽盯着眼前的慕寒瑾,面露惊讶,他一直以为慕寒瑾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罢了,未曾料到他竟然有如此的气势和手段,连忙退了一步。

    慕寒瑾沉声道,“守着帝寝殿,若是谁敢轻举妄动,杀无赦。”

    “是。”魂又是沉声应道。

    冷千叶双眸闪过一抹幽暗,抬眸,看向郭徽亦是吓得连连后退,接着退出了帝寝殿,带着禁卫军赶回太后寝宫。

    “这不过是个开始。”慕寒瑾看着那人离开,“将德福公公好好安葬了。”

    “是。”守在帝寝殿的宫女太监已经吓晕过去,两道黑影闪过,接着便将眼前的太监和德福公公的尸身抬走。

    冷千叶看着慕寒瑾,“他们想在摄政王未赶来之前,将她身边的亲信全都杀了。”

    “嗯。”慕寒瑾点头,“今夜,我连夜入宫,更是给了他们一个可趁的机会,只是,他们千算万算,未曾料到,我并非好对付之人。”

    “寒瑾,当年的那个你终于回来了。”冷千叶欣慰地看着他。

    “冷大哥,有些事情过去了,便不可能重来,但是,有些事情,却可以放下,重新开始。”慕寒瑾看向他,示意让他将有些事情放下。

    冷千叶转眸,看向凤胤麒,“如今我们便要守在帝寝殿,等到摄政王归来?”

    “或许王爷有办法解迷魂。”慕寒瑾看向凤胤麒,眸光闪过一抹淡然。

    冷千叶看向慕寒瑾,“他们还会有何动作,明日早朝该如何?”

    “冷大哥,皇上这处便拜托你了,明日我要去上早朝,否则,整个朝堂刚稳定下来的局面,又会瞬间崩塌。”慕寒瑾温声说道,“不知太后到底打得什么算盘,是想借皇上中毒一事,栽赃陷害给王爷,置王爷与死地?”

    “若是如此的话,那么到时,即便王爷赶回来,皇上也是没救了,国不可一日无君,到时候,谁来坐这个皇位?”冷千叶不解地问道。

    “太后绝对不会轻易出手,她谋划了如此之久,她借着两淮一事将王爷引出京,定然有着什么盘算。”慕寒瑾,他突然想到,德福适才给他示意的眼神,他抬眸,向上看去。

    冷千叶看向慕寒瑾,随即,二人亦是抬眸看去,慕寒瑾垂眸,看向凤胤麒的双眸,他始终看着天顶,他连忙行至龙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便看到龙榻上空竟然放着凤傲天的画像,他低头,看着凤胤麒,眸光闪过一抹黯然。

    接着伸手,将那幅画拿下,随即,一张明黄绢帕掉下,他接住绢帕,打开,上面竟然写着字,他一一看去,再看向凤胤麒,“若是王爷知道他的心思,不知作何感想。”

    冷千叶接过慕寒瑾手中的绢帕,“王叔,侄儿回宫数日,对王叔甚是想念,这几日身子欠佳,故而明白将不久于人世,遂已拟好禅位诏书,亦是将所有来由写明,放于侄儿玉枕内,若,侄儿未能等王叔归来,王叔便执侄儿诏书,行登基大典,侄儿绝笔。”

    这字里行间,亦是对凤傲天满满的思念,冷千叶侧眸,看向凤胤麒,“皇上因何对摄政王这般的着想?”

    “在他的心中,太后乃是亲母,王爷乃是他最尊敬之人,他不希望二人皆受到伤害,怕是当初回宫,便已知晓自个会有如此的结果,他才会明知那补药乃是毒药,还会毅然决然地喝下,他年纪虽小,却将所有事物看得透彻,更是明白王爷的野心,也明白太后的居心。”慕寒瑾看向凤胤麒,不过是九岁的孩童,竟然有如此的心智,着实让他也感到惭愧。

    冷千叶沉默了,握着手中的绢帕,他想起凤傲天的残忍,残暴,却不知,她在旁人的心中竟然是如此,那么,他所看到的,所经历的又是什么?

    慕寒瑾自冷千叶手中抽出绢帕,放入自己怀中,抬眸,看向冷千叶,抬眸,看着天色,“冷大哥,一定要看顾着皇上,莫要让皇上出事,否则,王爷回来,怕是要……”

    “好。”冷千叶郑重的点头,不为摄政王,而是为了一个年幼的皇帝,竟然能有如此果断的决定,他心存敬佩。

    凤傲天穿梭在密林中,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城。

    郭徽踉踉仓仓地赶回太后寝宫,看向邢芷烟,“太后娘娘,那慕寒瑾未曾料到,竟然如此厉害,奴才动不了他。”

    “什么?”邢芷烟看向郭徽,“没用的东西,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降伏不了。”

    “太后娘娘,他有武功,而且,身手了得,老奴亲眼看着他弹指一挥,便将奴才准备的人证给杀了,那装着毒药的碗在他手中,顷刻间变成粉末。”郭徽想起适才的情形,还心有余悸,“而且,他身旁还有冷将军助威。”

    “你说什么?”邢芷烟又是一惊,“你说冷千叶也来了?”

    “正是。”郭徽连连点头,回道。

    邢芷烟连忙起身,“明日早朝,哀家要亲自前去。”

    “是。”郭徽应道,随即便前去准备凤袍。

    邢芷烟想着冷千叶,他怎会出现在帝寝殿,若是知晓她亲手毒害麒儿,那么,他会怎样看自己?想到这处,便是坐立难安,随即起身,“郭徽,移驾帝寝殿。”

    “是。”郭徽连忙应道,随即便随着她离开寝宫,直奔帝寝殿。

    冷千叶与慕寒瑾坐与一旁,各怀心思。

    过了片刻,便听到寝宫外郭徽的声音响起,“太后娘娘驾到!”

    冷千叶与慕寒瑾面面相觑,随即起身,行至大殿门口,恭身迎道,“臣参见太后娘娘。”

    邢芷烟的目光始终落在冷千叶的身上,比起上次见他,似乎消瘦了不少,依旧是那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可是,却透着一抹冷沉。

    她收敛起心绪,在郭徽的搀扶下步入寝宫,随即上前,行至龙榻前,坐下,看着凤胤麒,伸手抚摸着他,“麒儿,你醒醒,看看母后。”

    冷千叶与慕寒瑾并未上前,而是站在原地,看着她抚摸着凤胤麒脸颊的神情。

    凤胤麒依旧神智涣散,呢喃着,“王叔……王叔……”

    邢芷烟面露伤心,她含辛茹苦养了九年的孩子,如今,心中却只记得那个摄政王,不记得她,她眸光一暗,凤傲天到底有什么好?先皇如此,竟连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也是如此?难道是因为父子心意相连吗?他们父亲果然是一个德行。

    邢芷烟端庄地缓缓起身,行至冷千叶身旁,“冷卿家,随哀家过来。”

    冷千叶并未抬眸,而是恭身道,“太后娘娘有何训斥,臣洗耳恭听。”

    邢芷烟转眸,注视着他,难道这些年来,她的心思他不清楚吗?为何,如今,却对她如此疏离,她眸光一闪而过一抹忧伤,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哀家不过是与冷卿家多年未见,故而随便问问冷卿家如今可还好?”

    冷千叶不为所动,依旧是眸光淡漠道,“臣多谢太后抬爱,臣一切安好。”

    邢芷烟看向他,眸底闪过一抹阴郁,转身,踏出寝宫。

    郭徽冷冷地看了一眼冷千叶,他自然知晓邢芷烟的心思,也许,这些年来,也只有他明白邢芷烟的想法。

    慕寒瑾看向冷千叶,“太后对你当真不同。”

    冷千叶看向慕寒瑾,“不同又如何,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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