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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壶三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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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华也回过神来,按照她的要求改刺穴位。疑虑道:“陛下以往并无心疾的啊”
  “以往是以往,怎能单凭既往史判断病情!”雨薇正色道。
  其华尴尬地住口,惊惧得面无人色。
  “皇后娘娘到钟太傅到大司马到”殿外内侍不住通传,原本混乱的殿内愈发烦乱,雨薇不禁蹙眉,对着近侍皇上的许常侍厉声道:“让他们都等在殿外,陛下正在急救,不能吵扰!”
  “啊”许常侍呆在那儿,被她的话吓得不轻。
  “还不快去!”雨薇又喝道。
  他这才反应过来,硬着头皮去了。雨薇看着依然未醒的曹丕,不由得汗如雨下——这是她第一次履行御侍医的职责,却不料遇上的是这样的情况。生死成败,又在这顷刻之间。
  “令丞大人!”王其华叫道。
  雨薇才见张止善已然赶到。但见他上前把了脉,神色也变得异常凝重。
  “是心疾。”张令丞看了眼雨薇,对她的处置表示同意,王其华却似听到判决一般,几乎要瘫软下来。
  “陛下,陛下!”正在此时,身旁有人惊叫起来。只见床上的曹丕忽然痉挛了一下,紧接着竟是气闭之像。雨薇大骇,急忙去摸他颈部,竟连颈动脉搏动都消失了。这明明就是心跳骤停的征象,情况十万火急。雨薇顾不上许多,拂开方寸大乱的众人,上前实施心肺复苏的急救步骤。
  但见她左手平放在他心口,右手握拳,忽然重重叩击下去
  “你这是做什么!”张医丞难以置信地看她,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平静。
  雨薇却无暇理睬,又继续叩击了两下。
  此时,殿门被砰地推开,进来的正是郭皇后和几个朝中老臣。看到的正是雨薇挥拳叩下的这一幕。
  “大胆!”有人大喝。冲进来的羽林卫瞬时拉开雨薇,将她强按在地下。屋里的医官奴婢跪伏了一地。
  郭皇后一眼看到了昏迷的皇帝,惊得几乎站不住。
  “娘娘”雨薇欲要解释,她却哪里听得进,厉声喝道:“快来人,将这欺君犯上的奴才拖出去斩了!”
  屋里的人皆噤若寒蝉,张医丞微微抬了下头,想说什么却终未开口。雨薇没有哭泣求饶,只觉得寒彻心扉,没想到她这一生短短二十多年,经历了无数,最终却要死在这陌生的异世,还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这份凄凉和不甘又有谁会明白
  忽然,有人叫了一声:“陛下醒了!陛下醒了!”
  众人惊喜交加,争先恐后地上前,雨薇反被隔在了人墙之外。
  床上,曹丕呼出了长长一口气,渐渐睁开了眼睛:“方才是谁击朕胸口?将朕从鬼门关上唤了回来啊?”
  众人哑口无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到了雨薇身上。而雨薇心中苦涩如胆,她知道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但又何尝不是鬼门关前走了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  呜。。。面对如此惨淡地点击率。。。我还在这儿写着,是不是有些厚颜无耻啊。。。
  说不在乎,说写给自己。。。其实发现我还没那么超脱,还是在意的。。。BS虚伪的自己!!!
  (抓狂的某人在此宣泄一下,路过者请无视。。。)
  


☆、(二十七)圣意

  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曹丕此番病症无异于一次轻度的心肌梗死,虽然及时度过了险关,但仍需时日静养恢复。而江雨薇因那日关键时刻临危不乱的表现而一跃成为了皇帝最信任的御医。奉君命,雨薇在太极殿已连续值守了十余日,其间曹丕的一切医嘱用药皆出自她手,饮食起居也都由她过问——从当日几乎被治罪处死,到如今的荣宠无二,生死祸福的转变不过旦夕之间,而人情冷暖亦历历毕现,对于这一切,雨薇始终淡然以对。在这看似风光实则如临深渊的御侍医位置上,她要做的只是努力压抑住作为现代人的自尊,小心翼翼地掩饰好身份,尽量用一颗平和的医者之心,谨慎细致地照料她的病人
  曹丕静养了些时日,自觉好了许多,也渐渐起来走动,因连日未上早朝,朝中事务堆积如山,兼之东吴孙权多有异动,便又忍不住劳心费神。
  这一日,从早上起他便在内殿接见了文武大臣谈论国事,直过了辰时还未用早膳,内侍进了御膳去,却不知哪里惹恼了皇帝,竟被掷骂出来,吓得太极殿的侍从宫女们一个个惴惴不安,慌乱无措。
  雨薇这时正煎好了药要进去,几个尚膳内侍仿如见了救星一般地围上来,雨薇问明了原由,接过他们手中的食盒。
  “孙权小儿,欺人太甚!”内殿里曹丕宣泄一般地拂落满桌的奏章。吓得侍奉殿内的奴才们扑落落跪了一地。
  雨薇正好推门求进,见此情形呆了一下,随即从容不迫地走上前放下食盒,优雅地施了一礼:“陛下息怒。”
  曹丕见她进来,不觉敛起了情绪,斜斜地倚倒在榻上,却只觉得一阵头痛眩晕。
  “怒气伤肝,肝郁则气滞,气滞血瘀对陛下心疾的康复很不利。”雨薇浅笑着解释,伸手按住了他的太阳,百会,风驰三穴,揉了几下,曹丕但觉头脑渐渐清明,头痛的症状也缓解了不少。
  “可朕并非圣人,岂能全无喜悲忧怒。”曹丕终究愤恨难平,“况且此番那孙权明里称臣求封,暗里却辱我使节毁我战船,教人熟不可忍!”
  雨薇一呆,不曾料想他竟会与她谈及国事,于是温言道:“小臣也知如今时局纷乱,陛下日理万机的辛苦。但百病之所生,必起于阴阳喜怒,情绪的起伏与身体的康健息息相关”她顿了顿,又道,“小臣不懂国事,不敢妄论,只是揣测,若陛下因吴王的挑衅之举,而气怒伤身加重病情,岂非正中其下怀。陛下春秋鼎盛是国之安定的根本,若再如此次急症这般有个长短,反给了他强乘虚而入的契机了”
  “你说得固然不错,可是”曹丕叹息道,忽觉自己脚背上一麻,低头才见雨薇已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大、二足趾之间扎下银针。
  “你”他惊道。
  “陛下息怒。”雨薇却面带微笑地垂首,手指弹碾过针身:“可觉心中郁气疏解些?”
  曹丕闻言,果觉针处一阵酸麻,心中郁怒不知不觉中已散去好些。
  “此穴叫太冲穴,有向下疏泄肝气的功效。陛下气怒之时,不妨按摩此处。”雨薇解释道。
  曹丕看着她秀丽脸庞上一派安宁镇定,竟有了片刻的呆愣。放眼宫廷内外,哪个人在他面前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敢如此随意无忌的,怕也只有他江雨薇一人了。可偏偏她这般言行竟让他提不起一丝的怒气,甚至隐隐地轻松且欢喜着。
  而雨薇面上平静,心中却何尝不是惴惴,在礼教森严的古代,又是伴君如伴虎的宫闱,她何尝不知自己态度的大为不敬。但一来她实在做不来那些奴颜婢膝的举动,二来,这未尝不是能获取皇帝信任的另辟蹊径之举,她暗中察言观色,知曹丕对此并不反感,不由心中稍定。
  于是她又打开身边的食盒,将清粥小菜一一摆上案几,继续语重心长道:“要维持身体的康健,规律饮食亦十分重要,该进食的时候一定要进食,早膳更是重中之重。开始一天的工作,身体各脏腑都需要气血运作,食物便是补养气血首要,况且,清粥养人,易于消化,最适合陛下此时的心疾初愈”
  “如此说来,这早膳朕是不吃不行了?”曹丕脸上竟有一丝难得的轻松笑意。
  身边的许常侍立刻心领神会地上前服侍皇上用膳,暗中向雨薇投来感激的目光。
  曹丕喝了几碗粥,又进了些餐点,心情竟是从未有过的好转起来,“没想到朕堂堂一国之君竟要受教于你这小小侍医”
  “小臣不敢。”雨薇故作惶恐地低首。
  曹丕却又兴起道:“那你倒说说看,朕这心痛症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雨薇沉吟了一下,解释道:“陛下的病症又叫真心痛,是心脉淤滞引起心血暂时枯竭所致。陛下此前的劳累少眠、情绪起伏、饮食无常都可能是发病的诱因此症属少阴症,恐难根治,关键要注意将养,预防病症再次发作”
  雨薇娓娓言道,曹丕不由得认真倾听暗暗点头,末了才叹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有这般造诣”
  雨薇忙道:“其实这些只是粗浅医理,是太医署每个御医都说得出的,关键在于陛下愿否倾听采纳而已”
  曹丕闻言愈发感佩:“你这小医果真与别人有些不同,当初霖儿荐你之时朕还不以为意,现在想来。还真该早些让你值守在朕身边,也免得险些被王灼那庸医误了朕性命。”
  雨薇一呆,虽被夸赞,却提不起一丝欣喜。想起前些天已被下狱判斩的王其华,终忍不住向曹丕求道:“恕臣斗胆,小臣想求陛下赦免王侍医的死罪。”
  “嗯?”曹丕转头看他
  “圣贤尚有勘误,何况医者只是凡人,病症千变万化,纵是杏林奇才,也难免百密一疏陛下此番病症虽然凶险,但毕竟托上天庇佑灾劫已过,实在不宜在此时妄动生杀。另则,如今多事之秋,陛下患病之事不便宣扬,若引起环伺的强敌注意,给人以乘虚之机反而不妥了。”
  曹丕沉吟了一下,又淡声道:“你说得也不无道理,那就免他死罪吧,就交由张守善处置,只这样的人,决不能再任侍医之职了。”
  “谢陛下,陛下仁慈宽厚实乃万民之福。”雨薇欣喜拜谢,忍不住恭维了几句。
  曹丕倏然一愣——仁慈宽厚?他这一生多少腥风血雨、诡计艰险中过来,实在没想过自己会和这四个字沾边,但为何自她口中说出,却让他有种说不出的舒心惬意这样想着,他的嘴角不由扬起一丝笑意。
  “陛下,平原王殿下奉旨侯见。”此时门口传来内侍的通传声。
  “竟忘了,朕召见过元仲。”曹丕轻拍了一下额头道,“让她进来吧。”
  雨薇一怔,忙回过神来:“陛下容臣告退。”
  “不用回避了,等会儿再与朕说些养生医理听听。”曹丕道。
  “是。”雨薇无奈不敢推辞,想起身退到一边,才发现自己到底不太适应古人跪坐的姿势,此时小腿一片酸麻,整个人止不住踉跄了一下。近在咫尺的曹丕一把挽住了她的手臂,才让她稳住了身体,但样子多少有些狼狈。
  恰在此时,曹睿推门而进,看到眼前的情形不由呆愣了一下,随即却淡然如常:“儿臣参见父皇。”他恭敬行礼。
  雨薇大窘,慌忙抽出手臂退开几步,拜下道:“小臣江若拜见殿下。”
  “元仲,过来坐吧。”曹丕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曹睿走上前去,经过雨薇身边时才淡淡说了声:“江大人免礼。”
  雨薇低头退到了侧席,忽然有种如坐针毡般的不自在。
  寝殿里一阵静默,曹丕看着眼前静淡如水的儿子,许久无言。
  “父皇的身子可好些了?”曹睿开口道。
  “朕还以为你不知道我这父皇病了呢”曹丕冷冷道,这些时日前来求见探望的皇子朝臣不计其数。唯独少了他这个长子,他如今面色不善,换了别人定然早就惶恐求恕了,而偏偏曹睿依旧泰然若素:“儿臣听御医说父皇病需要静养,故不敢轻易打扰。”
  曹丕叹了一口气,却转了话题:“东吴孙权此番拒不送子来京,还辱我使节,实在欺人太甚,朕拟御驾亲征再次伐吴,你觉得如何?”
  曹睿抿唇思索了一下道:“儿臣认为不妥。”
  “哦?”曹丕有些意外地蹙眉。
  “孙吴内外一致,上下一心,又有长江天险为凭,实力不容小觑,父皇去岁的亲征就因长江风浪御舟断锚以致无功而返,而此前,就算是先帝以精锐南征,也是每达江岸即行班师”
  “长他人志气”曹睿面露不悦。
  雨薇察言观色,不由暗中着急。谁知曹睿却似浑然不觉,继续道:“先帝曾言‘主不可怒而兴兵,将不可愠而致战’,如今天下久经战乱,耕地荒芜,人口稀少,正是需要与民生息之时。而兴兵远征日耗千金,于国于民未必有益且父皇大病初愈,身体状况也并不适宜远征”
  曹丕听得面色愈发阴沉,他冷冷道:“照你的意思,我堂堂中原之国,就该对该对那些个吴蛮忍气吞声?如此,将置我大魏威严于何地!”
  “此刻不宜出征,并不等同不战,父皇要一统天下、威加海内,这孙吴蜀汉早晚都是囊中之物,只不过不急在一时,此时陛下更应屯田积粮,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等?朕已界不惑了,你让朕还等多少年!”曹丕脸上终于现出怒意,抬眼间却瞥见侧席上雨薇朝他悄悄做了个‘怒气伤身’的手势,那股无名之火竟不觉散去很多,他静默许久却终化作一声叹息:“元仲,你是真的不明白朕的心意吗?朕殚精竭虑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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