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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得住?
眼光扫向山俪之上,却见袁尚一脸悠然笑意的看着他,手中还捧着那柄适才hè他的弓,英俊潇洒,风姿卓著。
许褚气得咬牙切齿,拼着嗓子冲着袁尚大叫:“混账东西,你还要不要脸了!竟然连般使出这等下贱招数,着实可恶。。。。。。”
所以说人不能分神,一分神就有坏事,这不,许褚的话还没说完,便见一根长矛突然扎入许褚的大腿根上,鲜血四下飞溅。
许褚吃痛,仰天大吼一声,翻身向着后面的山坡栽倒下棋,瞬息间便叽里咕噜的滚下山去,好似一个巨大的雪球,连带刮倒了好几个曹军的攻山士卒。
曹ā在山下顿时大惊,急忙高声呼喝:“快!速速接应虎侯!”
曹军士卒得了将令,纷纷上前,连挡带推,可许褚的重力势能实在太大,再连续撞倒了三五波曹兵之后,方才在一众曹军重甲士卒的阻拦下,将他堪堪稳住。
此刻的许褚下盘尽是鲜血,浑身草土,虬须大脸被山间的草木划的一道一道跟猫挠的似的,分外狼狈。
饶是如此,犹见许褚咬牙切齿,愤愤起身,遥遥指着山上的袁尚,扯着嗓子高呼:“兀那天杀的小贼,有胆量就给我下来!与某家决一死战!”
站在山俪上的袁尚岿然不动,闻言轻轻的一挑眉毛,嘴巴微微一撇,不屑的朝山下吐了一口吐沫,风度翩翩的对许褚说道。
“你不是我的对手,滚。”
许褚的脑袋眼看着就要气得烧着,这小贼委实太过嚣张,连正面交手都不敢,居然说我不是他的对手?
深深的吸了口气,许褚再开口道:“小贼,你暗箭伤人,不算英雄!”
“滚!”
许褚气得胸口发闷:“小贼,驱众敌寡,忒是个无耻之徒!”
“滚!”
“欺我腿伤,攻我下盘,胜之有愧!”
“滚!”
“你。。。。你。。。小贼!”
“磨叽什么,快滚!〃
说到这里;便见许褚气得五脏血气翻腾,“嗤”的一口喷出好些鲜血,两眼一翻,顿时昏迷过去。
曹ā见状顿时大惊,忙挥手道:“快,快护送虎侯去往后军,不要让他再与那小贼说话!”
“诺!”
一众将官慌忙将许褚送下,曹ā冷然的抬头望了望山俪上的袁尚,目光中杀机顿现,遥指着袁尚言道:“小贼无礼,今rì孤必杀你替仲康血恨。。。。”
话还没有说完,突见于禁飞马奔至曹ā面前,冲着他拱了拱手,急声道:“主公,东面有一支袁军兵马杀来,人数不少,速度极快,只怕是旦夕即至!”
曹ā闻言顿时一惊,皱眉道:“可看清是何人领军旗号?”
“何人领军没有看清楚,只是斥候却识得那军中旗号,上面大书四字,河间张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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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乱战终结
“张颌?”
听了于禁的汇报,曹ā的眉头顷刻间就是一皱。
在袁绍麾下的一众武将当中,令曹ā印象最深的便是这名武将。
官渡之战的首战之中,张颌在官渡战场上与大将张辽酣战五十余个回合,竟是胜负不分,武艺极为不俗,且带兵的能力也颇为不弱,真可谓是一员优秀的良才。
此人竟然为先锋来救乌巢?
“本初一向优柔,没想到这一次的反应倒是颇为迅速,真是颇出乎孤的预料之外。。。。。。。莫非这乌巢之地,还有什么让他牵挂的特殊之事?”
想到这里,曹ā仰头看了看山上的袁尚,心中似是若有所思。
“主公,我们该怎么办?”于禁见曹ā沉默不答,心下不由的有几分急躁,急忙张口又问了一遍。
“别慌。”
曹ā镇定自若的摆手示意,并出言安慰于禁:“如今张辽,徐晃率领的虎豹骑已然是冲入乌巢寨中烧粮,袁军此来救援与否,意义不大,不过还是要适当的为他们争取些时间,派人传令张辽,徐晃等人,命他们速速烧尽袁军辎重,勿做拖延,我料张颌的兵马之后必有规模更多的袁军前来救援,文则你先率领本部兵马去阻拦张颌,为徐晃他们拖延时间,孤亲自去接应张,徐二将。”
“诺!”于禁受命之后随即奔驰而去。
曹ā转眼看了山上的袁尚一眼,眼睛微微半眯,嘴角挑起一丝冷笑,自言自语道:“本初出兵如此迅速,大大出乎孤之预料,事态紧急,今rì便先饶过你这小子,rì后若有机会再见,必将你千刀万剐,替我虎侯报仇。。。。。。。只是打了半天,却仍不知这小子究竟是谁,未免可惜,呵呵,本初帐下何时竟然多出这么一号人物,当真是有趣之极。”
语罢,便见曹ā将马鞭一挥,纵马率领麾下士卒奔往乌巢,去接应张辽徐晃等人了。
眼见曹军舍了他前往乌巢,袁尚终究是长喘了一口气,今夜这场仗打的实在是太危险了,适才但凡是走错一步,只怕自己的小命此刻已经交代到曹军的手中了。
救援乌巢。。。。。。这活真他妈不是人干的。
眼见曹ā率军奔乌巢而去,郭援急忙对袁尚谏言道:“三公子,曹ā舍了咱们奔乌巢而去,要不要末将率领弟兄们追击?”
袁尚白了郭援一眼,心中不由感慨万千,经过一夜的相处,他能看出来郭援这小子颇有些指挥军士的才能,打仗也不怕死,ìng格也够刚强倔犟,而且对自己还非常的忠心,是一个可以善用的好副将。
但比起一流武将来说,这小子还是差了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而这样东西,袁尚偏偏还给不了他。
这样东西就是脑子。
抬手拍了拍郭援的肩膀,袁尚语重心长的道:“郭援啊,你看看咱们山上的这些弟兄,适才与曹ā一番激战,死的死,伤的伤,累的累,勉强撑到现在已经是很不错了,我知道你立功心切,可也得看兄弟们的状况能不能撑的住不是?曹ā好不容易不把眼光往咱们身上看,你非得着急上火的追着他撵,万一把他惹回来非要灭了咱们,你说你抽不抽自己耳刮子?”
郭援闻言沉思点头,过了一会突然又道:“可是三公子,淳于将军他们还在乌巢之内,若是不支援。。。。。。”
“放心吧,那大酒包虽说是人傻点,但还是能看明白时势的,关键时刻,大不了投降就是了。”
“投。。。投降?”
郭援闻言顿时张口结舌,不知所措的看着袁尚,不知道他为何会说出这般话来。
却见袁尚一脸正è的抬头望天,也不知是真是假的幽幽然道:“其实凭心而论,我倒是希望淳于琼将军能够投降,那个草包要是进了曹军,并得到曹ā的重用,说不定可以从内部瓦解,彻底的毁了曹军。。。。。。。咱们也就可以省事了。”
郭援:“。。。。。。。。。。。。。。”
话分两头,不说曹ā弃了袁尚,却说于禁奉命阻挡张颌,双方迎面碰上,二话不说便厮杀在了一块,兵对兵,将对将,兵兵乓乓的厮杀格外热闹。
于禁的兵马在数量上不占优势,但皆是jīng锐强军,人数不占上风却也能拼个旗鼓相当,不落下风。
问题是双方武将的比拼,于禁与张颌。
这两个人在后世时都是曹魏的五子良将之一,领兵布阵的本领自不必说,且武艺也都是杠杠的,今rì刀枪相见,打起来自然分外jīng彩。
但归根结底的较起真来,张颌的武艺委实还是高过于禁一筹,只见一支银白è的长枪在他的手中挥舞的繁花点点,潇洒自如,于禁的刀法虽然不弱,隐隐的却是落在了下风。
二十回个已过,张颌的身手不慢反快,手中的长枪携带者风雷之势,向着于禁或扎,或挑,或扫,或点,逼迫的于禁浑身汗流浃背,左支右档,显得是分外狼狈。
又将将巴巴的舞遮了几个回合,于禁终于支持不住,将身子向后一闪,回收一刀使了个虚招,打马跳出圈外,气喘吁吁的打量着张颌。
喘息过后,方听于禁面带佩服神è的说道:“张将军好俊的身手!不愧是袁绍麾下的第一良将!就算是颜良、文丑全盛之期,比之将军今rì,也是强之有限。”
张颌面è冷然,闻言丝毫没有得è:“阁下过赞了,颜良文丑乃我河北昔rì名将,张颌本领低微,不敢与之同列而语。”
于禁闻言冷然一笑,摇头道:“不骄不躁,却是良才,真是可惜了。”
张颌双目一眯:“可惜么?”
“可惜张将军如此人物,却随从与袁绍外华内腐之辈,当真是埋没英雄。”
张颌不屑一笑:“有话直说,拐的什么弯子。”
于禁继续道:“张将军今rì来救乌巢,但乌巢粮草却依然为我军所焚,足见天意在曹,袁绍好谋无断,è厉胆薄,非为明主,早晚必被我主所擒,将军一代豪杰,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壮?不如投靠曹司空,报效朝廷,不但前途霍坦,更可不负这一身本领。。。。。。”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张颌一枪直刺过来,边打边道:“多谢好意了,可惜本将并无兴趣!”
于禁冷笑一声,也不在与之纠缠,转身拨马,朝着乌巢奔去。
其麾下士卒见主将奔走,也是纷纷弃战而撤。
此时此刻,曹ā已是率领着张辽,徐晃等人从乌巢而出,仰头看了看天è,见夜è已然要过去,而乌巢内的粮草也基本被焚,嘴角随即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
“本初,这一仗,乌巢被焚,白马是孤赢,延津是孤赢,如今官渡之战又是曹某赢了,没有粮草,你七十万大军旦夕将灭,曹某看你这一次还如何翻身。。。。。。。呵呵,传令三军,勿要在此耽搁,火速退兵乌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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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善 后
来得快,走得也快,曹ā的兵马风风火火的奔袭烧粮而来,又如同há水般的激流涌退而去,朝发夕至,不拖不延,单以此来看,就能瞧出曹ā治军的严整,手下士卒的jīng锐程度极强。
张颌见曹军退了也不追赶,只是急忙命人往乌巢中灭火救援。
但看这火势乌巢内的粮草只怕是存不住多少了。
虽然乌巢猛火在前,张颌却也没有忘记另一件大事,在命人救援乌巢的同时,还是重点派人打探袁尚的消息。毕竟袁绍此次出兵乌巢,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袁尚身上。
斥候很快就带回了报告,称袁尚就守在乌巢正门前南侧的山俪之上。
张颌毫不迟疑,立刻领兵前往去见。
赶到的时候,正逢着袁尚率兵下山,张颌翻身下马,急步上前,冲着袁尚拱手施礼,恭敬道:“末将张颌,奉命支援三公子来迟,还望公子恕罪。”
张颌的语气极为恭敬尊重,因为整个军旅之中,唯有袁尚目光远大,看出曹军会偷袭乌巢,并提前领兵来救,更是险些陷于生死之危,单冲这份直觉与勇气,张颌从内心中已是对这位三公子大感佩服。
袁尚仔细的打量了张颌几眼,心中暗自称赞,不愧是河北四庭柱成就最高的人,确实是仪表堂堂,相貌不凡,比之刚才见过的张辽等人也毫无不及。
“张将军客气了,要不是你来的及时,我这条小命恐怕就得交代在曹ā手里了。。。。。”
张颌闻言摇头,叹道:“惭愧。。。。。三公子眼光毒辣,早已看出曹贼jiān计而敢来增援,可惜我等皆无从所觉,若是早随三公子之言,又焉能有今rì的损失。。。。。。”
说到这里,张颌转头看了看乌巢的火势,心下顿时一阵绞痛。
“火势如此之大,只怕纵是扑灭也未能挽救一二,粮草尽焚,我大军不出数rì便然生变,到时又该如何抵挡曹贼。。。。。此战危矣!”
袁尚闻言笑笑,道:“还不至于,我已经命淳于将军留下了后手,粮草的话应该还能够咱们持之一阵,就怕支持不了几天。。。。。。”
话还没有说完,便听远处一阵轰隆的马蹄声响,却是袁绍以高览为前部,亲自率领大军敢来增援。
袁尚与张颌不敢怠慢,急忙纵马前去相迎。
遥遥的看见乌巢漫天的火光,袁绍不由的一阵头晕目眩,一口气没上几乎就要气死过去。
但见他一张口,“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然后从马上栽倒下来。
“父亲!”一旁侍立在侧的袁熙顿时慌了手脚,急忙下马抱住袁绍。
袁熙心中暗暗叫苦,三弟的风寒刚刚有所好转,如今父亲却又是吐血坠马,袁家这到底是怎么了?
袁绍吐血坠马,非同小可,三军立时停住脚步,左右侍卫武将大声呼喊,命人速传军医令,一时间颇为凌乱。
袁绍在袁熙的怀中幽幽转醒,浑浊的双目望着半黑半红的夜空,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