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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不出去也要送!”
眼看着下方铁骑虽jīng,却没有攻城器械,荀彧这心中已然明了袁军并无攻城之意,只是要借自己的嘴召曹ā回兵!
这可恨的袁家小子。。。。。。。
“传令四门,同时开城,由城中铁骑掩护信使出城。”想了许久之后,荀彧心中果决的下了决断。
“诺!”
许都城下。
“启禀三公子,许都城门开了!而且还是四门齐开!”
一直遥遥观望的袁尚听了报告,嘴角挑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狗rì的想混水摸鱼?呵呵。。。。。没那么容易!
“传令张颌,高览并其麾下所有将士,一定要拦住所有出城的人马,不可放走一个,特别是对方包裹严密的信使,要不惜一切代价的就地击杀,刀杀和箭杀都无所谓,只要让他们死的透透的就行!”
“诺!”
不多时,许都四门的兵马已是蜂拥而出,人数虽然不多,但却并无厮杀之意,一个个全是抱着突围的意志。
陈兵在许都四门外的袁军士卒早有准备,眼见曹军准备突围,随即蜂拥而上,阻断其路。
“杀!”
伴随着喊杀之声,只见高览一马当先,率领着身后的袁军铁骑疯扑而上。
曹军jīng锐尽皆屯兵于官渡,守护许都的士卒皆属羸弱,面对袁军最为jīng锐的五千铁骑,又如何能够抵挡得住?
四面城门的曹军与袁军铁骑仅仅是一个照面,便被冲击的溃不成军,与官渡之战的战力正好相反,此刻换成了袁军将领个个以一当十,打得yù冲突而出的曹军纷纷四散,一个个士卒当众落马,纷纷四散。
城南的曹军统领名唤王硕,乃是许都的屯骑校尉,眼见己方兵马连袁军一个照面都接不住,顿时心下着慌,口中大喝:“退,退,速退!”
话音还没落,便见一员河北猛将横刀已然冲至他的面前,一柄铜长刀当头落下,直冲王硕头顶而来。
“给老子下去!”伴随着一声惊天怒吼,王硕只是觉得眼前一红,哼也没来得及哼上一哼,便被斩落下马,身躯在地上“扑腾”了两下,就不动弹了。
“呸!〃高览一刀斩了王硕,接着狠狠的吐了口吐沫,面露不屑,意犹未尽的道:“一刀都接不住!当真无用!”
眼见统领被高览一刀斩杀,曹军余众更无战意,连适才冲突的心情都没有了,纷纷倒转马头,拼了命的往城里奔。
怎奈袁军早有军令,但凡是出城者,一律格杀,不留活口,这些人既然已是出了城,那便已是在阎王生死薄上签了投名状,还焉能有个跑?
一场几无悬念的屠杀在许多城下急速的拉开了序幕,又急速的落下了帷幕。
四门突围的曹军被张颌,高览屠杀殆尽,一个未留。
城门之上,荀彧瞧的是脸è铁青,双拳不由的紧紧握住。
看此情形,让主公不需回兵增援的书信,怕是送不出去了!
可惜许都此刻并无jīng兵良将可用,如若不然,焉能让张颌高览之辈在此如此猖獗?
“组织人马,再冲杀一次!”荀彧半眯着眼睛,缓缓的对身边的侍从官言道。
“还。。。。。。还冲?”侍从官闻言有些纠结,袁军的这支兵马如此强悍,而守城的曹军尽是弱旅,此消彼长,再加上城中无良将,整个许都根本挑不出一个将领是张颌,高览的对手,再冲,岂不是白白送死?
怎奈荀彧心意已决,那侍从官心中无奈,却也不得不遵命而为。
不说许都城上荀彧焦急,单说张颌,高览杀尽冲突而来的曹军之后,随即回来向袁尚复命。
“二位将军好身手,不愧是我河北的砥柱中梁,这么快就把曹军收拾干净了?”袁尚一脸笑意的看着二将,脸上挂满的全是欣喜。
“嗨,三公子过赞,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高览大咧咧的一笑,道:“曹军jīng锐全在官渡,此处皆羸弱之师,若是连他们都对付不了,我二人又如何能担当上将之职?”
相比与高览的兴奋,张颌倒是一脸冷静:“三公子,此战虽屠尽曹军,但我等却不可大意,末将料城中一会必然还有军马想要突围,须得谨慎从事。”
袁尚闻言点头,张颌与高览虽然并列,但仅仅是从这一副居安思危的心态上来看,还是张颌隐隐的高出高览一筹。
高览ìng情直爽,也不在意,问道:“公子,咱们在这许都,究竟须得围上多少时候?”
袁尚微微一笑,伸出两根手指:“两rì!咱们只要守住两rì,曹军便会开始开拔,到时候任由什么书信过去,也是无力回天了!”
高览闻言哈哈大笑,狠狠的将手中战刀向着地上一插,豪爽言道:“好,两rì便两rì,三公子放心,今后两rì,我与张颌轮班坐守,围死四门,任他许都守将想破了天,也休想放他一个鸟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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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鬼 才
两rì的时间过得很快,甚至可以用飞快来形容。
这期间,许都城内曾无数次的组织人马想要再一次的突围,可惜全部没有成功,张颌与高览二将犹如一只狠利的钳子,率领兵将死死的扼杀住了许都的咽喉,任凭许都城内突围的人想耍什么花样,他们二人的目标却是始终如一,雷打不动。
杀尽一切想要突出重围的人!
许都的情况暂且按下不提,单说官渡大帐之内,曹ā在接到了荀彧书信后的反应。
官渡大战已至连年,频繁的ā练,厮杀,计谋,危险已经贯彻曹ā整个的生活,但此时此刻,以前那些所有的危机都恍如隔世浮云,眼前的这件事却是重重的抨击者曹ā胸口的心弦。
帅帐之内虽无声,但却仿佛刀剑相击,战马长嘶,一派肃杀与凝重。
主位之上,曹ā那张平凡却深化内敛的老脸此刻有些难看,额头也微微的冒出了一些汗珠,看着眼前荀彧送来的书信,曹ā不由感觉一阵手脚冰凉。
“主公。。。。。。荀令君所来的书信,到底是所谓何意?”良久之后,但听一个声音带着疑问缓缓送出,却是于禁。
曹ā的眼皮子微微一挑,接着抬头看了看左右两旁的文物群臣,掂量了许久,终于听他长舒口气,张口言道:“诸位。。。。。。今rì这帅帐之内皆孤心腹,没有外人,孤就敞开了说。。。。。。荀令君发来急书,许都遭袁军分兵偷袭,且兵马人数不少,势在危机,让孤火速派兵回往救援!”
这句话一经曹ā说出,顿时犹如一颗石引起千层浪,顿时在整个曹营内炸开了锅,众将你瞅瞅我,我看看你,每一个人的眼中无一不闪烁着惊讶。
张辽思虑片刻出班谏言:“主公,官渡往许都的羊肠小路山道虽多,但无一不是细窄之路,如何能得大军通过?况且一旦有大兵绕路偷袭,必然会被我军哨骑发现。。。。。。这书简,会不会?”
“这是文若的笔记,绝无差错!”曹ā断言了张辽的猜测,道:“况且上面还有尚书令的印记,不可能作假。”
这一句话说出来,立时封住了所有人的口,也坐实了许都遭遇袭击的事实。
良久之后,终究又有人道:“主公。。。。。那您打算如何做?”
曹ā长叹口气,缓缓的仰头看着上方的帐篷,慢悠悠的开口道:“许都乃吾之根本,更何况天子尚居于其中,决不容许有任何差池。。。。。如今袁绍大军已退,孤意yù速速起兵回师许都,增援文若,稳固后方。。。。。。。”
说到这里,曹ā似是又犹豫了一下,低头目视众人道:“公等以为如何?”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分歧,但见一众将领纷纷拱手相拜:“愿听主公吩咐。”
曹ā摸着下巴上的胡须,点了点头,方要布置撤军事宜,便听帐外突然响起了一个慵懒的声音:“明公若如此,嘿嘿,便是中了袁军之计矣。”
那声音不高不低,却以不平不缓的速度,送入了每一个人的耳间。
伴随着这一声声响,进入帐内的却是一个白衣如雪,风度翩翩如世家公子般的俊朗男子,他年纪大概在三十上下,下颚白净无须,一双长眸闪闪发亮,好似夜空中的星辰,让人倍驰留连,嘴角微微上翘,和善的微笑中带着一丝洒脱,一丝透彻,一丝明悟,隐隐的,还有着一丝放浪不羁。
好似一张白雪般的他,为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一张本应该是俏皙洁净的脸庞中却透着一股青黄è的病态,好似风中杨柳,摇摇yù坠。
然而,那病态的脸庞之上,却有似包裹着一层倨傲,仿佛一只蛰伏待发的猛虎,随时yù蓬勃而出,一张一弛间,极有è彩。
缓缓的扫视了周围的人一圈,来人颇为玩味露出一个高深的笑容:“此事另有隐情,公等切勿中袁军之计。”
说话间,语气平淡,神è清明,白衣飘飘,恍如神仙下界一般让人从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尊崇和信赖之意。
见了这个人,曹ā的脸è不由得竟是一沉。
“浪子!大帐军议又是整整迟到了近半个时辰!屡教屡犯,屡犯屡教!你当孤真舍不得打你不成!来人,给孤拖下去抽几鞭子!让他长长记ìng!”
那走进帐内,风度翩翩,恍如神仙一般的白衣公子,闻言顿时脸è一跨,哭丧着冲着曹ā一拱手道:“明公赎罪,郭某冤枉啊!郭某非是故意来迟,实乃是身体有私事,不得已也!明公。。。。。不要糟蹋了鞭子呀!”
曹ā狠狠的一拍手中荀彧的书简,怒道:“平rì里没个正行,孤也就不说你什么了,你也不瞅瞅现在是什么时候?说!干嘛去了!”
白衣文士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陪笑道:“郭某的身体有些私事,故而耽误了,明公你懂的。”
“我懂个屁!还身体有些私事?你是女人啊,每月还能来天葵不成!”
一句话说完,满帐众将皆是憋不住乐,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曹ā自己也愣了一下,接着哭笑不得,不论在什么情况下,每一次见到这个人,他都与平常大不相同,几乎能被气个半死,可谓失态至极。
白衣文士擦了擦汗,陪笑道:“明公玩笑了,郭某三十多岁的男丁,哪来的天葵。。。。。。我今天是拉稀。。。。。”
“行了,闭嘴!”曹ā大袖一甩,打断来人话头。
一旁的徐晃忍住笑意,冲着白衣文士拱了拱手,好奇道:“适才奉孝先生进账曾说,我等中了袁军之计,不知其意如何?”
白衣文士脸è一正,笑着冲曹ā拱了拱手道:“明公,嘉想问明公一句,荀先生的告急书信,收到了多少?”
曹ā闻言一愣,皱眉言道:“大概。。。。。有十封左右了吧?”
“这么多?”白衣文士嘴角一挑:“内容可是相同?”
“不错,内容相同!”
白衣文士若有深意的笑道:“明公,您细细想象,如此多的告急书简,期间代表了什么?”
曹ā闻言若有所思,却见他身后竖立的许褚道:“是不是许都形势过急,所以荀令君才连发数道告急书信?”
“非也!”白衣文士摇了摇头,笑道:“文若何等样人,岂会做出如此着慌的举措?如郭某所料不错,必是文若恐袁军阻拦,故而多发书简,期望乱中存一,而送至主公之手!”
“乱中存一?”许褚闻言诧然:“这明显存下了十多封啊。。。。。”
“不错,也就是说,袁军并无派兵阻拦,他们希望我军回援许都,以保证袁绍大军平安撤离。”
曹ā闻言双眸顿时一亮,点头道:“不错,袁军偷袭许都的兵马必然不多,不然饶官渡偷袭许都,我军斥候也不可能无从察觉。”
“明公英明。”白衣文士微一点头,继续道:“所以,此番我们若是全军回援,则就是正中袁军之计,主公无需过滤,只管统领大军追击袁绍便可,许都之事,只管另派大将,无需亲往。”
“奉孝此言甚善!”曹ā在白衣文士的提点下,终于是回过神来,摸着胡须呵呵笑道:“如此浅显之理,恨孤一时不察,险些误中其计。。。。。。好!孤即刻令夏侯渊率军驰援许都,击溃袁军的偷袭兵将,孤本人领大军北上,追打袁绍大军。”
“明公英明!”白衣文士微微一抱拳,又是笑道:“还有,敌军偷袭许都的这支兵马虽然不多,但必然是由jiān诈狡猾之人统领,不然也不可能骗过文若,此人既是jiān诈狡猾,就必不可能从原路折返回河北!”
曹ā闻言点头,深然道:“此话有理,奉孝以为他会走哪?”
“从中原返回河北,除了黄河诸渡口外,一则走关中,二则走徐郡!关中地势颇险,关隘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