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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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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中原返回河北,除了黄河诸渡口外,一则走关中,二则走徐郡!关中地势颇险,关隘林立,颇为难行,我料这支袁军的兵马。。。。。。必走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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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分界碑上的笑脸

    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袁尚是个聪明人,他偷袭许都的计策与计划的实施也算颇为jīng巧,怎奈这天底下的聪明人实在太多,却并不是只有他一个。

    天生郭奉孝,豪杰冠群英,腹内藏经史,胸中隐甲兵,运谋如范蠡,决策似陈平。

    中原英才无数,但以机智谋略而看,却以曹ā帐下祭酒郭嘉最为了得。

    仅仅是因为书信送来的过多,就看出了袁尚的真实意图所在,还能揣测出袁尚撤退路线,鬼才郭嘉,确实是名不虚传。

    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话分两头。

    rì子过得飞快,转眼之间两rì的时间已是飞一般的过去。

    两rì来,曹军在荀彧的几番布置下,几次想要冲出重围给曹ā报信,无奈袁军防守的极严,休说一个信使,连只苍蝇也甭想飞出去。

    就这样将将巴巴拖延了两rì,荀彧的心一天比一天凉,而袁尚的心则是一天比一天安定。

    直到第三rì的早晨,袁尚方才派人将张颌与高览召至身边谈论撤兵之策。

    连rì来的守株待兔,熬的这两员袁军中的上将都没有什么jīng神头,平rì的神采奕奕完全消失,出现在他们脸上的神è,除了疲惫就是ā劳,二人的眼眶子窍青,双眸中布满了血丝,真可谓是劳顿之极。

    真是下了苦心了,袁尚心中暗自感慨。

    想到这里,袁尚大步上前,心疼的亲自替二位将军整了整盔甲和衣襟,接着长身一拜,恭敬的言道:“有劳二位将军rìrì夜夜的辛苦杀敌,才能换来今rì的成果,袁尚无可报答,只能在这里替父亲,替河北将士们多谢二位将军了。”

    张颌闻言一惊,急忙摇头,回礼拜道:“三公子此言真是折杀我等,此乃末将分内之事,劳之应当,安敢当三公子如此大礼!”

    高览则是笑呵呵的道:“就是就是,不过是少休息几rì而已,何足道哉?等rì后生擒了曹ā,剥下贼皮,末将裹着睡上一宿,把觉再补回来,岂不痛快?”

    袁尚笑着点头:“高将军这话在理,若是嫌不够,我在给你配个夜壶。。。。。。。拿曹ā的脑瓜子怎么样?”

    高览大嘴一裂:“更痛快!”

    抬头看了看不远处许昌的城郭,袁尚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围城整整两rì,时候已经差不多了,就算许昌城内现在再派出哨骑去通知曹ā,也已经来不及了,目的已经达到,二位将军,咱们也没有留在这里的意义了。。。。。走!兵马向东,去徐州!”

    张颌和高览二将满怀释然的相视一笑。

    却见袁尚目光突然一闪,似是又想到了什么,笑着道:“不过在那之前,我还得给曹ā留下点小小的礼物。。。。。。许都的分界碑在哪?”

    二将闻言顿生疑蔻。

    所谓的分界碑,就是在郡城为州郡的划分界树立的标志ìng的石碑。

    石碑之上雕刻有州郡的名称,代表着石碑之后的领土乃是名称上的郡城所有,好比长安的分界碑上刻着“长安”二字,洛阳的分界碑上刻着“洛阳”二字,邺城的分界碑上刻着“邺城”。。。。。。。。

    说白了,就像是个人家的门牌号一样。

    以此类推,许都的分界碑上所刻写的自然是“许昌”。

    袁军兵马行至许都的分界碑前,只见袁尚跟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里面装的全是鲜红è的丹砂,遇水即溶,凝固则定。

    张颌与高览满头雾水的互相瞅瞅,全然不明白袁尚这是要搞什么古怪。

    只见袁尚比比划划的在分界碑上鼓动了半天,抬手擦了擦汗,笑着对二将摆了摆手:“大功告成,现在可以收兵去徐州了。”

    张颌与高览仔细的一看石碑,顿时不由得一起擦了擦冷汗。

    高览大嘴一裂,犹豫道:“三公子,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闹大了?曹兵回来要是看见,还不得追上来咬死咱们不可?。。。。。依末将看,还是擦了吧,别把他们惹太急了。”

    张颌也是无奈一笑,张口想说点什么,但犹豫了一下,终归是闭着嘴没有吱声。

    袁尚翻身上马,拍了拍高览的肩膀,笑道:“高将军,你这人就是老实,实在过虑了,正所谓见之不若知之,知之不若行之,咱们大老远过来一趟,哪有在人家门口光转圈不敲门的?我这是出于礼貌。”

    高览闻言眼皮子直抽抽。转头看了看那被袁尚涂抹的如同鬼画符一般的分界碑。。。。。。。

    三公子真爱开玩笑,把人家的门脸涂抹成这熊样,也能说是礼貌?!

    

    话说曹军官渡方面,曹ā在听了郭嘉的劝谏之后,随即不再犹豫,一面亲自督军北上追击袁绍,一面又派遣大将夏侯渊率领一部jīng锐,火速南下,前往许都助荀彧歼灭围攻许都的袁军。

    在曹ā本家的曹魏八虎骑当中,夏侯渊最为擅长的就是千里奔袭,他早年就跟随曹ā起兵,作战勇猛,曾任别部司马、骑都尉,后升任陈留、颍川太守,可谓是战功赫赫,官渡之战中,他主要负责为曹ā督运粮草。

    此次曹ā派他回军救援许都,可谓是正好用上了他的专长。

    夏侯渊最喜奔袭作战,进军极为神速,从曹ā给他下令增援许都,到他率军奔袭而归,最多也就是用了不足一昼夜的功夫,确实不负他急先锋的威名称号。

    大军昼夜奔袭而归,眼看着就要行至许县疆界,一马当先的夏侯渊双目半眯,随即传令,命身后的将士做好冲袭的意识,随时准备攻敌。

    战马嘶鸣,纛旗招展,兵戈霍霍,士气如虹。

    在夏侯渊的率领下,曹军仿佛是一群觅食的恶狼,正用他们凶狠而机敏的目光,巡查着每一处可能潜伏着敌人的地方,只待敌人稍一露头,便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疯扑上去,将猎物扯断咽喉,撕碎殆尽。

    “报——”

    急行之间,但见一骑斥候飞马奔驰而来,好似离弦之箭,顷刻间便已是到达夏侯渊的面前。

    夏侯渊勒马而立,盛气凌然的注视着那名斥候,张口只是蹦出一个字:“讲!”

    夏侯渊半生用兵只求一个“快”字,其ìng格也是猛如急火,说话办事从不拖沓,尽显能将之姿。

    那斥候深知夏侯渊秉ìng,急忙奏报:“启禀将军,许都城外已无袁军动向,其兵马尽皆撤离,不曾留下一营一灶一兵一卒,只是。。。。。。”

    “只是什么,有话速说!”夏侯渊最讨厌的就是说话犹疑不定。

    那斥候闻言一个哆嗦,急忙回道:“袁军虽然尽撤退,却是在许都的正北界碑上留下了一些丹砂痕迹,其状甚是惨烈。。。。。。还请将军亲自去看看。”

    分界碑上?

    甚是惨烈?

    这是怎么个情况?一个破石头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夏侯渊心下不明,眉头微微一皱,座下双腿一夹,率兵直奔许都北面的边界而去。

    不消一时半刻,曹军兵马已是开至北境界碑处,只见原先青石竖立,庄严肃穆的分界碑上,此刻不知为何,竟是被丹红的朱砂描的如同鬼画符一般,圈圈点点,分外肆醚邸

    夏侯渊面è一变,急忙打马上前细细观看。

    只是看了短短的数秒钟,便见夏侯渊气的狠狠的将手中战枪扎在地上,双目圆睁,鼻孔一张一合,大气如公牛般喷出,仰天怒喝,格外骇人。

    “袁军尽是卑劣无耻之辈!揭伤不揭疮,打人不打脸!这哪个混蛋干的!”

    夏侯渊身后的几名校尉闻言一同向前瞅去。。。。。。

    然后,众人尽皆都呆住了。

    但见原先光滑平整,只有“许昌”两字的石碑之上,此刻已是被朱砂左一道,右一道的勾勒横扫,描的跟临终血书似的,要多寒碜人有多寒碜人。

    更可恶的是上面写字的内容,虽是让人似懂非懂,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话。

    但见歪歪扭扭的一行红字将“许都”二字的锋芒气势全部掩盖,跟虾爬子似的,极为磕碜,而且后面还画着一个傻乎乎笑脸的小人。

    “好山好水好风光,吃好喝好倍倍香,本大公子特来许昌一游,自留临摹一副以作留念,独家珍笔小心收藏,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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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东游记

    夏侯渊怒了!

    从小到大,或者说是从曹ā起兵到成就霸业,一直辅佐曹ā称霸的曹氏与夏侯氏何时收到过这样的侮辱?就算是曹ā当年在洛阳被人称为宦官之后,所受到的侮辱也绝不比及今rì之万一。

    袁军鼠辈,竟敢不将我等放在眼里,作此肮脏下作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太他娘的熊人了!

    想到这里,但见夏侯渊狠狠的将手中战枪从地上一拔,冲着身后的兵将们呼喝道:“率兵来时,郭先生曾有言,袁军此番偷袭许都,yù要撤离,必走徐州!三军听令,全军随我往徐州方向进发,抓出这个在石碑上涂抹的下贱之辈,本将要将他剥皮拆骨,吃肉寝皮,碎尸万段!”

    “且慢!夏侯将军不可!”

    听了夏侯渊发出军令,夏侯渊麾下的副将吕贤急忙打马出来发言阻拦。

    夏侯渊转过头去,一脸愤然的怒视吕贤,咬牙切齿道:“你有何话要讲?”

    吕贤不管不顾,在马上冲着夏侯渊施了一礼,急谏道:“夏侯将军只记得郭先生来时曾说袁军撤退要走徐州,难道却忘了郭先生亦曾有言曰,只让将军您解许都之围,却是万万不可去追赶袁军,徐州那面,自有大兵布下罗网等待着袁军自投而入,此事乃得主公应允,夏侯将军不可鲁莽,若是这般随意的追去,少不得是违了军令,更是破了坏司空大人之计。。。。。。”

    “住口!”吕贤的话没有说完,夏侯渊已是忍耐不住,出口打断吕贤的话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主公和郭先生若是看见这石碑,定然也是如此,汝是何人?安敢在此饶舌!”

    吕贤闻言苦笑:“将军,您这是一时之气,切不可持勇而为之,铸下大错啊!”

    “混账!”

    话音落时,便见夏侯渊将手中战枪一扬,遥遥的指着吕贤的咽喉,咬着牙道:“吕贤,汝yù犯上作乱乎?”

    吕贤见夏侯渊动了真火,顿时吓得脸è煞白,急忙摇头:“将军此话怎讲?末将对司空大人忠心可映rì月,对将军真心相待,如何会有作乱一说?”

    “贼军已然欺辱至咱们家门前,你既不是想犯上作乱?那莫不是袁军jiān细乎?”夏侯渊心中怒火滔天,钢牙狠咬yù碎,说话也是口不择言,不讲个道理了。

    “这话是从何说起?”吕贤闻言哭笑不得:“将军冤枉末将了!”

    夏侯渊虽是一员猛将,怎奈秉ìng太刚,火气不是一般的暴,他认定的事情,除了曹ā之外,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谅吕贤区区一军中卑将,又如何能够阻止?

    况且今rì袁尚在石碑上乱涂乱抹,说白了就好像活生生的在曹氏的脸上抽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别人看见生点闲气,咧咧嘴皮子也就算蒙过去了,可问题如今却是让夏侯渊瞅了个全乎。

    这一眼之瞅,后果便是天塌地陷,只怕是袁尚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夏侯渊都得把他提溜回来,剁吧剁吧生吞活剥了。

    眼见吕贤三咸其口,没了动静,夏侯渊方才缓缓的将战枪撂下,仰天一声怒吼,对着一众曹军将士呼喊道:“三军将士听令!”

    “在!”

    但见其身后曹军一起摇旗呐喊,声势之隆直震苍穹。

    “随本将杀往徐州方向,本将要将袁军士卒一个不留的全都坑杀!全部坑杀!”

    “杀!杀!杀!”

    “杀!杀!杀!”

    

    不说夏侯渊盛怒之极,挥军直追袁尚的尾巴而去。

    单说此时的袁三公子,正领着一众兵马,悠闲的在乡间小路上摇摇晃晃,悠然惬意的向着徐州方向行军。

    看着乡间的原野上,农民百姓辛辛苦苦的往来耕种,一脸幸福满足的笑意,当真是如沐hūn风般的得劲。

    暖暖的轻风吹打在脸上,舒适宜人,真的是很舒服。

    因为离开许都之时,袁尚已是命人收起了袁军所有的旗号,所以在兖州百姓看来,袁尚的兵马只是一些身穿甲胄的军中士卒。

    但他们却并不知道这究竟是哪一军的,好多百姓农夫还误以为袁尚是曹ā的军马,下来私访民强,还笑呵呵的跟着他们鞠躬行礼。

    袁尚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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