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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嘿然一笑,点头道:“你便是曹军的徐晃?”
徐晃闻言一愣,上下打量了几眼马超,冷哼一声,毫无二话直接奔上去与马超火拼,马超正恼怒当日没有斩杀许褚而遗憾,如今又逢到一位威名不下于许褚的曹军猛将,见猎心喜,双腿一夹,纵马冲出,直奔着徐晃杀将而去。
而城墙之上,却是有另外一名猛将率领步兵猛攀城头,这个人,身不着片甲,着膀子,身先士卒,一马当先的攀上城头,不是别人,正是西凉军猛将庞德。
庞德提着钩镰刀,刚刚到了城头,也逢着曹洪率兵赶上城头接应,一见西凉军已经奔上了城墙,曹洪顿时勃然大怒,骂道:“哪里来的狗贼,居然敢攀我洛阳城头,我曹洪今日必将杀汝!”
庞德一听,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地道:“怎么又是一个姓曹的。”
曹洪见庞德皱着眉头不说话,随即又是高声一喝:“问你呢,抱上姓名,我曹洪不杀无名鼠辈!”
庞德提了提手中刀,阴沉道:“某乃南安庞德是也。”
这个名字一报上来,顿时便见曹洪的脸色变了!
“南安庞德?就是你这匹夫与阎行那个狗贼,用卑劣的偷袭之计杀了我曹氏的英杰子和吗?(即曹纯)”
庞德闻言抽了抽嘴角,道:“曹纯之死,乃是阎行偷袭,与我无干,我当日与他,只是单纯的较技而已。”
曹洪重重的呸了一声,怒道:“去你娘的!敢做不刚当!你他娘的比阎行还不如!去死!”
说罢,已经是徒步武刀冲了上去。
庞德双眸中精光一闪,也不答话,徒步上前,两元大将挥舞着两把战刀,就这样在城墙上徒步相斗,声声铁器都是撞击甚响,打的是格外的精彩。
兵对兵,将对将,而此时此刻,袁尚亦是已经令人杀入城内,他一面指挥手下挡住来袭的敌军,一面派人问清太守府的地址,引领着张颌与高览两员大将直奔着太守府而去。
因为袁尚知道,以曹彰目前的伤势,一定是在洛阳太守府静养,他是曹植的二哥,若是能够活捉此人,对于日后自己进攻中原的优势无疑于又上了一个崭新的台阶。(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一章 攻陷洛阳
袁尚走得很急,他知道曹彰的伤势目前并不很妙,只要是能够生擒了他,就一定可以迅速的直入中州,攻取许昌,到时候天子就可以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掌握天子!皇帝!
只要是一想到这个,袁尚的心中就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莫名兴奋。
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是在这个时代只有董卓,曹操寥寥数人才做到过得事情,董卓失败了,曹操却成功的将天子控制在了手中,然后借以为引子,执掌天下权柄,领诸侯之首。
袁尚也是人,他也是一方诸侯,而且按照目前的实力划分来看,他应该算是天下势力最大最强的诸侯,强者总是会有的,对于袁尚来头,仿效曹操拥戴天子,号令群雄,无疑是一件极其好玩又极其能让他感到开心的事情。
不知道天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每当闲暇下来的时候,袁尚总是忍不住开始这样想。。。
说话之间,袁尚已经是奔至了洛阳太守府之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翻身下马,领着一众侍卫速步向前,直入洛阳太守府内。
洛阳太守府内也是有重兵把守,只不过袁尚此刻领着张颌与高览,身边不但有贴身亲卫灰霜营,更是有张颌亲自训练的重兵大戟士,两相合并之下,几乎都没费什么劲,就把洛阳太守府府邸内的守兵给灭了个干干净净。
袁尚四面瞅了一圈之后,随即一挥手,吩咐身边的侍卫们道:“进去,给我搜!”
灰霜营和大戟士的兵马们立刻依照命令,将整个洛阳城太守府给搜了个底朝天。
半晌之后,高览引领着几个人回来,对着袁尚拱手道:“回主公,没有!”
“没有?”袁尚皱了皱眉头。道:“怎么会没有呢?他已经是受了重伤,怎么会不在呢?你们该不会没仔细搜吧?”
高览摇了摇头道:“主公,事关重大,我们怎么会不仔细搜呢?你看我们精细到就连这件宝贝都给你掏弄来了!”
说罢,高览随即一抬手,递给了袁尚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上尖下窄,上面有一个黑乎乎的大洞,看起来很是醒目。
袁尚皱了皱眉头,道:“这是什么宝贝?长得跟夜壶似的?”
高览好奇的一扬眉。奇道:“什么叫长得跟夜壶似的,这本来就是夜壶!”
袁尚闻言顿时一咧嘴,一扬手把高览递过来的东西扒拉开,怒道:“你有病啊,好好的曹彰你不敢进去搜,拿个夜壶当宝贝给我送过来,你是不是闲的没事拿我涮?当心我扁你!”
高览嘿嘿一笑,道:“主公,你可别不把这玩意不当个物件。你看看这上面可刻着字呢!”
袁尚皱了皱眉,捏着鼻子将头凑过去,皱着眉道:“夜壶上刻字什么字?来也匆匆,去也冲冲?”
高览摇头道:“什么啊!你看这上面元鼎元年汉宫御制行司!”
袁尚的眉头紧了一紧。道:“什么意思,解释解释?”
高览重重的一跺脚,道:“多明显啊,这你都不明白。元鼎元年,那是孝武皇帝的年号之一。汉宫御制行司,那是专门给皇帝制物专用的司制。换言而之。也就是说。”
袁尚好奇地扬起了眉头:“也就是说什么?”
“也就是说这是孝武皇帝用过的夜壶!”
袁尚恍然而悟:“汉武大帝用过的夜壶古董?”
高览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古董!”
袁尚嘿嘿一笑,也不嫌那玩意埋汰了,伸手从高览手中接过,笑道:“不愧是洛阳古都啊,果然遍地都是宝贝,连汉武大帝的夜壶都能随手拣着真是块宝地啊去,高将军,你再去领人搜上一搜,看看能不能再找一个秦始皇用过的屎盆子。”
高览闻言一愣,然后苦笑道:“主公,你就不能让末将找点好的啊?”
“唉,做人嘛。就要踏踏实实的,洛阳再是富庶,这么多年能好东西估计也让别人套弄的差不多了,能捡到几个名人用过的尿壶,屎盆子,就算不错了,贪多嚼不烂,高将军要牢记这个道理。”
高览轻轻的一缩脖,低头看了一眼袁尚手中的夜壶,低声道:“贪多嚼不烂?。这玩意能嚼么?主公您口味真重!”
正说着呢,却见张颌匆匆赶来,冲着袁尚一拱手,道:“主公,抓到了!”
袁尚闻言顿时精神头一震,道:“抓到了?曹彰?”
张颌摇了摇头,道:“不是曹彰,是刘晔。”
袁尚:“”
随着张颌来到后院,却见大戟士的数名士兵重兵而未,将一个文人紧紧的围在一幢门前,那文人一脸风轻云淡,闭着眼睛,毫无惧色的环视着这一众袁军,丝毫不像是深陷绝路的人应该表现的样子。
袁尚跟随着张颌来到那文人近前不远的位置,上下瞅了他几眼道:“你是刘晔?”
刘晔见袁尚来了,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丝笑容,点头道:“然也。”
“曹彰呢?”
刘晔哈哈一笑,道:“从刚开始知道你攻城开始,刘某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将曹少将军从密道送走了,此刻已然是到了城外,任凭你如何搜索追赶,也是来不及了。”
袁尚吸了吸鼻子,皱眉瞅着刘晔道:“这么说来,你一早就算到我会过来捉拿曹彰?”
刘晔点了点头,笑道:“正是,以你袁尚的心性,进入洛阳城后,第一件事情自然是想要捉拿子文公子,借以日后用以威胁主公,我刘晔在这,岂能任凭你为所欲为?断然不能让你达成心愿!”
袁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是个人才,怎么样,投降吧!”
刘晔摇了摇头,道:“多说无用,我刘晔生为曹氏人,死为曹氏鬼,焉能投靠于你,投降之事断不可行,我若想投降,又何必派人送走子文公子,你就不必多言了。”
袁尚点了点头,道:“是个忠臣,听说你也算是汉室宗亲,为何执意助曹?”
刘晔微微一仰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劳您袁公操心!”
张颌侧过了头,道:“主公,您打算怎么办?”
袁尚长叹口气,无奈道:“荀攸,夏侯渊,钟繇,如今再加上一个刘晔,各个都不肯投降,曹氏忠臣何其多也,他们对曹操如此忠心,也不知道那死老头子有什么好一脑袋白毛卷,跟喜羊羊似的,他有什么值得这么多人追捧的,我就呸!”
张颌闻言一笑,道:“这刘晔?”
“收监!多养他一个不多,我倒要看看到了最后,我袁尚究竟能抓多少曹氏重臣!”
“诺!”
洛阳城被攻下来,刘晔被生擒,曹彰奔走,马超重伤徐晃,庞德击溃曹洪,二将拼死杀出一条生路,洛阳也是落在了袁尚的手中。
洛阳被打开,中原东州之地的广大平原,已经是尽皆落在了袁尚的眼前,其大军可以上下左右的随时挥进,肆意的践踏中原的广博平原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二章 战线拉长
袁军攻下了洛阳,曹洪徐晃奔逃败走,刘晔被生擒,消息很快通过信探传到了后方的支援军那里,夏侯惇和曹仁的支援兵马此刻已经是快行至了洛阳边境,在知道消息之后便立刻收拢大军,原地驻扎,商讨进攻策略!
曹军帅帐之内!
“唉~~!”夏侯惇重重地叹了口气,无限忧愁的向着帐篷外的远方望视了一眼,当中充满了无尽的惆怅。
“又败了一阵!这次可好,连洛阳也失去了,洛阳乃是连接西北与东州的前沿重镇门户,如今被袁尚占据,中土平原对于袁军来说就是平川之地,袁尚麾下的骑兵本就强大,似此我等又当如之奈何?许都那面,荀彧他们可有什么消息吗?”
曹仁的面色也是极度不好看,轻声道:“许都那面,昨日倒是有个使者前来传令,只言主公和荀令君有命,袁尚若是东进,便只管与其正面相敌,打得过就进,打不过就退,军马任凭我等调度,只是有一点,不许将军中兵马增援任何地方州县,也不许将地方州县的兵马任意归拢到我们中军,如此而已。”。。
“啪!”夏侯惇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怒道:“这不是胡闹么!让我大军与地方州县的兵马全部断绝往来,这不是给袁尚可乘之机吗?地方州县能有多少兵马?若无我们的调度,他们各自皆如同一盘散沙,岂不是让袁尚挨个蚕食殆尽!”
曹仁苦涩一笑,淡然地摇头道:“道理倒是谁都懂,就是不明白主公和荀彧他们是怎么想的主公年轻,又是高高上位,平日里又是个文人,对于这方面一定是没有经验,之所以会发出这样的诏令。一定是听从了荀彧,郭嘉,和贾诩的谏言这倒也是无可厚非,只是元让,我不懂,荀彧他们几个都也算是老人精了,智谋远胜你我,怎么会想到下了一条这么昏聩的诏令?”
夏侯惇摇了摇头,道:“谁知道呢耽误之急,是先会和曹彰。曹洪,徐晃几人,然后收拢兵马,与袁尚对决既然许都的那几个老家伙不管,那咱们就自行解决!”
许都,郭嘉府邸。
“九百步,九百零一步,九百零二步”贾诩瞅着在院子中不断溜达的郭嘉,碎碎念的坐在那里数数。
郭嘉面色苍白。但显然比原先得大病的时候强出了不少,此刻的他一边奋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在院落中走着,一面鄙视的斜视坐在那里不紧不慢的替自己数着脚步的贾诩,不满地言道:“你这老东西。不去处理正事,天天守在这里盯着我瞧做些什么?”
贾诩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道:“当务之急,对于老朽来说。看着你的病一天一天的康复,才是目前对于我们曹氏来说的真正大事,其他的事。呵呵,都不重要。”
郭嘉闻言不由重重的嗤之以鼻,在他的另一边,一个留着白色长胡须的长者仔细的盯着郭嘉的身体与面色,看了许久,方才点头笑道:“郭祭酒的病情一天一天的好转,老朽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虽然你目前病根未除,但庆幸的是已然无性命之忧,只要是稍加巩固,以汤药辅之,则日后当有痊愈之日。”
郭嘉转过身来,冲着那位说话的老者深深的一行礼,道:“张医圣大老远的从荆南而来,为郭某医治身体,若非张医圣出手,则郭某说不得已是死了的当了,哪有再得面见天日之机?救命之恩永生不忘!还请张医圣受我一拜。”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受刘备所托,被送来许都为郭嘉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