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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什么也得派出一个聪明伶俐且声名不显的人去中州探查一下!
这样既能准备下一步的动作,也不容易引起曹植的察觉。
这适合的人应该选谁呢?
袁尚si来想去,最终将人选落在了自家的弟弟袁买和邓昶的儿子邓艾身上。
两个孩子刚刚入军,年纪小又没什么名气,正好可用!
决定这件事情之后,袁尚便亲自去往两个小子安歇的营寨,跟他们说一下此番任务的具体行事方法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项。
两个小子算是至交好友,又有同窗之谊,故而进了军营之后,还是在同一个帐篷内居住。
来了两个小子居住的营寨,发现袁买不在,只有邓艾一人坐在屋子内读书。
对于袁尚,小邓艾还是很尊重的。或许在他的眼中,袁尚可能比他爹邓昶要来的更让他崇拜一些。
见袁尚进来,邓艾急忙从地塌上起身,恭敬地施礼道:“袁叔叔,您——您来了。”
其实,邓艾和袁买这些年一起读书,玩乐,算是同辈人,按道理也应该跟着袁买管袁尚叫一声‘哥’,但袁尚说什么也不想落了邓昶一个辈分,就逼着邓艾对他叫叔。
说实话,就因为邓艾这一嗓子,袁军阵营的辈分被弄得挺乱。
邓昶和田丰、沮授等老一辈河北幕僚以同辈相称。
而这一辈老臣也都是与死去的袁绍同辈,因此河北众臣子现在既都算是袁尚的叔叔,也算是袁尚的大哥!
而邓昶老儿当年在中州的时候,算是哑巴姑娘夏侯涓半个的义父,而夏侯涓又和甄宓,吕玲绮等人以姐妹相称
所以严格算来,袁尚现在娶过门的三位夫人,同时也是他的外甥女!而夏侯涓的叔父夏侯渊,则可以算成袁尚的同辈大哥。
当初,袁尚算明白了这笔亲戚帐之后,曾去找被自己活捉闲散在邺城的夏侯渊,善意地提醒他跟自己有着另外一层亲密关系,并提议从翌r开始每月一三五单r子自己称夏侯渊为岳父,二四六双r子管则他叫大哥。
夏侯渊听完袁尚的建议后面容很平静,微微一笑二话不说,直接起身去了后堂,少时便拎出一根大腿粗的棒子,ke气礼貌而不失热情的请袁尚滚蛋。
说来也是,管自己的岳父泰山叫大哥,占便宜占到老丈人身上了,这天底下有这么不靠谱的混蛋么?
“小艾不必拘礼。”
见邓艾执礼甚恭,袁尚微笑着让他起身,接着扫眼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书简,笑道:“是《chn秋》?”
邓艾脸sè一红,点了点头:“是。”
袁尚在帐篷内找了个蒲席一坐,道:“看不出来,你的口味倒是跟关羽差不多。”
邓艾闻言摇了摇头,道:“我、我岂——岂敢比关将军,关、关将军当——当世神、神将,英雄盖世,虽、虽然是我河北的对——对头,但我、我还是对他——他很尊重的。”
袁尚微微一笑,道:“邓艾啊,其实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你心中有志向吗?将来想做什么?”
邓艾想了想,道:“愿、愿为将!”
袁尚笑着道:“为什么?”
邓艾的脸庞顿时露出了神往之sè,道 :“为将者,上识天文,下知地利,中通人和。为将者,披肩执锐,身先士卒,临难不顾,赏必行,罚必信。为将者,还功与众,退赏为兵,为将者,执法无情,守法当先,治兵有道,领军有方,鼓舞士气;振奋人心;使士兵情知一死也愿决一死战;而临难不退。为将者识人才,用贤才,交良友,行正道,收民心,整军心,明大义,掌天地这正是我最想要的人生!”
或许是因为过于激动,也或许是这些话经常在邓艾的心中缠绕,一通话下来邓艾竟然没有丁点的结巴。
听完这话,袁尚的眼睛微微一挑,心中颇感欣慰。
原先曾有些担心这个跟袁买厮混的小混蛋走了岔lu,变成跟他爹一样不着调的货sè,但眼前的事实证明,这孩子还是很有志向的。
好葱依旧是好葱,没坏!
袁尚笑着点了点头,道:“小艾,你很有志气,也有冲劲,袁叔一定会帮助你完成你的梦想,不过万事都得有个过程,你想当统领三军的上将,首先得要磨练自身的本领,增长临战经验眼下,就有这么一个机会!”
邓艾的双眸顿时亮了,忙道:“袁叔——叔请吩、吩咐。”
袁尚笑着道:“我想让你和袁买领着五百jng锐士卒,暗中渡河,去帮我查探一下曹植后方的情况。”
邓艾闻言,jng神一震,道:“中、中原有事?”
袁尚点了点头,道:“应该是有,但我们在许都的探子目前传不回消息,谈判之时又不能随意调动兵马和重将,所以我就想起了你和袁买,你们两个明r就领着五百兵士,还有颜渊和文屠一起,暗过平丘,去往中州查探,不过不可与当地守卫交手,只需了解一下情况便回,我这面自有调度,知道吗?”
邓艾闻言,似是有些失望,道:“只、只是探、探查而已么?”
袁尚笑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情报信息乃为将者首要明察的重务,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好,也就没有为将的资格了,你可明白?”
邓艾想了一想,点头道:“明——明白!袁、袁叔放心,我——我一定不辱、辱使命!”
袁尚满意地点点头,突然转口道:“袁买呢?怎么没有看见他?跑哪去了?”
邓艾四下瞅了一瞅,道:“说、说是去行营旁边——边的子游村去、去玩,算算时辰,也该、该回来了!”
正说话间,却听帐篷外的远处,传来了袁买的轻快地脚步声与呼喊声。
“邓艾,邓艾!你在哪呢?我回来了!快,快跟我走!”
邓艾站起身来,疑惑地冲着帐篷外叫道:“我、我在帐——帐内!这、这么晚——晚了,干什——什么去啊?”
话音落时,便见帐篷的帘子被袁买一掀,虎头虎脑的圆脑袋便落在了帐内袁尚和邓艾的眼内。
“臭小子,窝在这一天不动地方也不怕把自己憋臭了,跟我去子游村,我今天发现那村里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小寡妇,咱们快去偷看她洗”
话还没有说完,袁买顿时发现帐篷内除了邓艾之外,还有袁尚一脸寒霜,正冷冷地瞅着他,袁买舌头一打结,险些没把自己个给噎着,多亏他还有几分机智,咳嗽两声后急忙改口,结结巴巴道:“洗、洗衣服!”
邓艾闻言顿时一愣,接着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去看袁尚。
袁尚冷笑一声,大步流星地上前,一把揪住袁买的耳朵,n笑道:“洗衣服?行啊,臭小子,越来越长进了啊,这瞎话张嘴就来,都不打个咯,麻烦你告诉哥哥,谁家小娘子洗衣服,还得劳烦袁四公子你大老远的跑过去瞅?嗯?”
袁买面带苦涩,呲牙咧嘴地哼唧道:“三哥,我错了,放我一马吧!”
袁尚冷哼一声,松开了手,接着冲着袁买和邓艾怒道:“不许胡闹,你们两个赶紧去找颜渊和文屠,准备兵马去中州,再敢惹祸看为兄不锤巴死你们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袁买吓得一缩脖,没明白袁尚说的什么事。
倒是邓艾眼尖,一把抓住袁买,直奔帐外而走,跑出去找颜渊和文屠去了。
袁尚瞪了两个小鬼的背影一眼,冷哼一声,接着冲着帐外道:“刚才是谁护送四公子去子游村闲逛的?给我进来!”
帐篷之外,一个军中侍卫匆忙而入,满头大汗地冲着袁尚请罪言道:“启禀主公,是属下保护四公子去的!”
袁尚不咸不淡地瞅了他一眼:“那四公子去过村中的什么地方,你都知道吗?”
“属下一直陪着四公子,都知道。”
袁尚犹豫了一下,接着语气一转,低声道:“你去找一下司马懿和邓昶二位先生,帮我带个话给他们。”
侍卫不明所以,抬起头道:“主公要属下带什么话?”
袁尚抬起头,看着帐篷外面的天空,口气幽幽道:“天sè已晚,夜sè将近,军中安定无事,袁某空虚无聊,想做些风雅之事,你帮我去问问二位先生,有没有闲情雅兴陪袁某一起去子游村中转转,对酒当歌,吟诗作赋,顺便再欣赏一下小寡妇洗衣服。”
侍卫:“”
次r,袁买和邓艾便领着颜良和文屠率五百jng锐,前往中州,去做袁尚交待的任务了。
一行人马前往平丘,渡过黄河。
来到河南地界后,邓艾便立刻先拍十骑斥候,先往许都方面打探消息。
袁买坐在马上,揉着鼻子,叹道:“许都有事,若是连咱们的jng锐哨探都送不出来,那就必然是封城了!官道消息不通,咱们现在来了,又能有什么斩获?”
邓艾想了想,道:“纵然、然是许都封——封城,但曹植那里一定、定会有动作,我、我们先不忙前往,再、再这扼守,一面看许都的东西,一面再、再——再看曹植的行动,相信必、必有收获。”
两个小子身后,颜渊和文屠听了不由得大点其头,暗道邓艾虽然是个结巴,但心细jng明,确实了不起,有两下子。
果然,不几r,斥候确实带回来一个诡异的消息。
就在二小将离开白马的时候,曹植那边,其弟曹冲因为身体羸弱,骤然生疾,故而派兵送回许都疗养。
这本算不得一件大事,袁尚和一众文臣知道后也没甚在意。
但是那曹冲入了兖州地界后,并未回返许都,反倒是率领一众兵马奔东而行,不知所谓何意。
邓艾在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皱眉沉si良久,道:“曹冲不、不回许都,反倒是——是奔东而走,必、必然是得到了曹植的授——授意!他一定是去、去办什么重、重要事了!”
袁买闻言想了想,道:“那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回报给三哥?”
邓艾道:“当、当然,不过事情也还没有——有弄清楚,咱们一边、边派人回报,一边沿着河口向东、东去,追踪曹冲,看看他到底——底是要做、做什么!”
第四百二十一章 三小争宝(二)
曹冲领着典满,许仪率领五百jng锐曹军,奔东而走,向着天子刘协以及一众随行的朝中百官紧追而去。
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曹冲一众紧紧的追踪天子,却不想他的身后居然还跟着邓艾,袁买这两个小子。
而此时此刻,天子的兵马已经行至了兖州西面的边境,即将抵达司隶境内。
从许都到司隶边境,这一lu之上,虽然有不少关卡,但重要的兵将不是北上随曹植谈判,就是移营西南,去阻挡关羽随时可能攻入中州的五万jng兵,纵然有少数的兵马想要阻挡,但又都被荀彧违心的挡下。
眼见天子一行的仪仗走的越来越远,荀彧的心也越来越凉,但又没有办法,只能无可奈何的随驾入西京。
天子一行浩浩荡荡的向着西面匆匆而行,天子坐在銮驾之上,意气风发,身后一众文武皆备,有兵士有随臣有家奴,其中最多的是随行百官的细软车架,车拉载物,很是壮观。
刘协出了许都,犹如蛟龙出海,飞鸟归林,心中很是舒坦,他一边看着自己身后的车队,一边笑问銮车旁打马随行的徐庶道:“徐爱卿,依你之见,朕的兵马如何?颇壮观否?”
徐庶轻轻的挥舞着马鞭子,回头看了看身后队伍中仅有两千的武士队伍,不由暗叹刘协土鳖。
“陛下说的,就是那些人?”
刘协自傲的点头道:“不错,这两千死士,都是这些年伏完,吉本,耿纪,韦晃,黄奎等朝中忠臣暗中为朕网罗的死士班底,此番回师洛阳,这些死士,就是朕起事的底气与胆魂!有了他们为砥柱,朕必然是所向披靡,无往不胜!”
徐庶冷然的打量了刘协一会,摇头道:“陛下,恕臣直言,陛下若是用这些人当班底,只怕用不了三个月,事必败焉。”
刘协闻言,皱着眉头,不满的道:“徐爱卿,这些人,虽然不是jng锐的士卒,但多年来也是经过严格的调教,爱卿没见过他们动过手,就知道他们不堪大用?武断了吧。”
徐庶淡淡一笑,道:“不用看他们动手,只看他们行军布列臣就知道他们是一天仗都没打过的新兵蛋子,伏国丈为陛下训练班底,自然是尽心尽力的,但国丈他们毕竟只是文官,不懂军略行伍,这些人空练出一身蛮力,却无为军之责,为护院尚可,但为军卒,只怕还有些距离。”
刘协闻言蔫了,惆怅道:“既然如此,那该如何是好?”
徐庶笑笑道:“陛下若是信得过臣,回洛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