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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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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懿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能,能行吗?”

    袁尚温暖的一笑,道:“原先是曹氏一家挟天子以令诸侯,如今天子不堪其辱,跑到洛阳去了,我就来个袁,曹,刘三家一起挟天子以令诸侯,公平公正,童叟无欺,谁也不占谁便宜。”

    “”

    

    司隶东境,曹冲,袁买,邓艾三人处。

    “呜呜呜”曹冲蹲在地上,使劲的抹着眼泪,嚎啕大哭。

    袁买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拍着曹冲的肩膀头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哭两下得了,反正这玉玺又不是你家的,你心疼个屁啊?”

    曹冲狠狠地一甩肩膀头子,怒道:“敢情你是不心疼,天子玺绶啊!传承了多少年,今r一遭毁在我手里了,这要是传出去,我就是遗臭万年啦,呜呜呜呜”

    袁买无奈一叹,转头瞅了邓艾一眼。

    邓艾上前劝解道:“曹、曹冲兄弟,旧、旧的不去新——新的不、不来,节——节哀啊。”

    袁买快步上前道:“就是就是,赶明儿我给你介绍几个上等的粉头油黛,解解闷就好了。”

    曹冲狠狠地一甩肩膀,怒气冲冲道:“有你这么劝人的吗?我又不是像某人失恋缺女人!我这是痛哭国宝哉!”

    “”

    邓艾苦恼地挠了挠头,接着眼珠子一转,劝解道:“算——算了吧,碎了就——就碎了,还是赶紧去追、追天子要紧!别丢了玉、玉玺,又丢了天——天子,岂不可惜?”

    曹冲恨恨地瞪了他们一眼道:“有你们两个在这给我们搅局,玉玺都给我搅和碎了,我还抢个屁天子啊!”

    邓艾笑道:“那、那我们不给你搅——搅局,帮、帮、帮你去抢天子!咋样?”

    说罢,冲着袁买轻轻的挤了挤眼。

    袁买心下会意,忙道:“不错不错,玉玺抢碎了,算我们的不是,天子给你,这总行了吧。”

    曹冲闻言不哭了,抬起头来:“你们俩说的是真心话?”

    两个小子忙不送跌的点头。

    曹冲抽了抽鼻子,站起身来,红着眼睛道:“说话算话啊。”

    “一定算话!”

    两边诸将兵卒都瞅的傻了。

    这叫什么事啊?刚才前前后后又追又抢的,这么一会就罢手言和了?

    真是小孩心xng啊!

    颜渊文屠接住邓艾和袁买,颜渊想了想,低声道:“二位公子,请恕末将直言,追夺天子,咱们不跟曹冲去抢,便已然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如何还要答应助其夺驾?此事若是让主公知道,只怕”

    邓艾摇了摇头,道:“计谋,都是计——计谋!”

    颜渊闻言一愣。

    袁买接口道:“两方相争,怎么地也成不了事,虽然不知道天子是咋跑出许都的,但袁曹两方这么打,就是白白放走了天子的车驾,不如先行联合,等到夺了天子,再乘机干掉曹冲!”

    那边厢,典满许仪接住曹冲。

    许仪憨声憨气地道:“主公,何苦呢!那俩小子欺人太甚?为什么答应他们联合,不如让他们滚蛋,咱们自行去追便是!难道还夺不回天子?”

    曹冲摇了摇头,道:“你当他们是真心帮我么?不过是想暂时罢战,待抓了天子车驾后再行豪夺,不过这样也好,两面不和,只能白白放走天子而已,倒不如先行联合去追,待大事得定后,再行灭了他俩个混蛋不迟!”

    于是,两军假意联合,曹冲,袁买,邓艾各揣心si,再一次的向着西面冲去。

    此时,天子的车驾已然接近洛阳,那巨大的城郭已然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了众人的眼眶之中。

    刘协眼中在不知不觉间闪出了点点的泪花,回忆往昔,感慨无限。

    终于,终于让朕回来了,当年,朕在这洛阳城失去了一切,如今,朕要在这里将一切取回!

    刘协正寻si着呢,突听一阵马蹄声响,却是有后方的士卒拍马上前,道:“陛下,大事不好,袁曹两方的兵马又追上来了!”

    刘协身边,徐庶皱了皱眉,道:“两方追上来?怎么会是两方?”

    “是的,看情况,他们似是已经联合,携手并进!陛下,咱们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五章 猛将乍现

       曹冲与袁买暂时摒弃前嫌,一同率兵向西飞走,去追天子刘协与他手下的朝臣。

    刘协一听袁曹两方又追上来了,不由吓得浑身颤抖,他颤颤巍巍的瞅了徐庶一眼,慌张地言道:“爱卿,袁曹二贼又领兵追上,且其两方没有间隙,似此如之奈何?”

    徐庶抬头向着远处地城郭看了一眼,神sè有si,拱手言道:“陛下,此刻洛阳已在眼前,陛下不可犹豫,只管领人奔着洛阳去便是,到时候卓荀彧以尚书调令赚开城门,收拢城内兵马,先控制住四门与瓮城,引以为屏障,臣先领兵去阻挡袁曹二lu兵马一阵,只要陛下进了洛阳,一切便已然落定。任凭他们再做什么,都是枉然了。”

    刘协闻言忙道:“如此,就劳烦爱卿了!我把身边的亲军与伏国丈为朕训练的死士全部交给爱卿,爱卿可善用之!”

    “谢陛下。”

    于是乎,刘协一众兵分两lu,刘协领着大部分的人马向着洛阳城匆匆而走,另一面徐庶带领着jng兵去阻拦曹冲、袁买和邓艾。

    两lu兵马很快的在半lu上相遇,此时的曹冲和袁买虽然是各怀异志,但面对天子派出的阻拦之兵,却也是暂时摒弃前嫌,共同面对。

    曹冲见前方有兵马阻拦,抬头仔细的瞅了一瞅,目光落在徐庶身上。

    曹冲想了想词,然后将手一指徐庶,高声呵斥。

    “徐庶!我父子待你不薄,你为何挟持天子奔出许都,与我等为敌,为祸天下,你可知你已经犯了诛灭九族的不赦之罪吗!”

    徐庶蓦然一笑,摸着下巴上的胡须,道:“仓舒公子此言差矣,曹氏困囚陛下多年,欺凌天子,独断专权,目无国法,为害苍生,我今勤王护驾,乃是顺应天意,符合民心之举,何来叛逆不赦一说?至于什么待我不薄”

    说到这里,徐庶冷笑一声,道:“你父曹cā劫持吾母,至吾母身死,我与你等曹氏有不共戴天之仇!休来与我攀交情!”

    曹冲闻言大怒,刚想还嘴,却见袁买在身边扒拉了他一下,不满地皱眉道:“天子就在前面,你还有心情在这跟他对着骂街?前面就是洛阳城了,万一天子跑进洛阳城里站住了脚,你我仅各有五百兵马,无攻城器械,洛阳又城高壑深,咱俩这千八百人如何能打进去?到时候人家站在城墙上冲咱们撒尿咱是一点辙都没有。只能干喝!”

    曹冲闻言一愣,道:“久闻你们河北四州遍地奇葩,今r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这个关于撒尿的比喻实在是千古罕有,令我大开眼见了那依照你的意si,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袁买将手一抬,道:“我的意si是,跟他墨迹个屁!直接派兵拿人!省力又省心!”

    曹冲点了点头,双眸一沉,道:“有道理典满,许仪何在?”

    “末将在!”

    “率领兵马,冲过去,捉拿徐庶,逢迎天子,但凡有阻拦我等迎接圣驾者”

    说到这里,曹冲却是犹豫了,他本不是好杀之人,若非万不得已,他是真不希望大开杀戒,引得血流成河。

    袁买却是突然开口,接言道:“若有阻拦圣驾的,统统地杀无赦!嘁哩喀喳地杀!颜渊,文屠,你们两个也上!”

    曹冲:“”

    袁曹两方,四位将领同时领兵而出,奔着徐庶一方杀去。

    徐庶长声一叹,随即将手一挥,派兵去阻拦四将。

    徐庶之所以暗自长叹,不是因为其他,正是因为他对己方的战力和袁曹两方的战力了解。

    别看自己现在这面有几千人,而对面两军只是各有五百,但战力之差别一目了然,只怕三五个都对付不了对方的一个。

    最重要的,自己手中无将啊。

    正是三军易得,一将难求,对面那典满,许仪,颜渊,文屠各个都是猛将之后,武勇过人,冲锋陷阵,无坚不摧。

    而自己这面,只有几个宫廷护卫的挂名将军,本领跟对面那等实打实的将领比起来差的太远了。

    果然,两方一交战,便见天子这一方的兵马刚一个照面便被敌方撂倒了好大一片。

    特别是为首的典,许,颜,文四将,手中兵刃四处飞舞,各个势大力沉,所向披靡,手下几无三合之人!

    打了还不足一炷香的功夫,便见天子亲军这一面已经是节节败退,兵对兵难挡,将对将根本就没有将,还对个屁?

    徐庶见那四将勇武过人,面sè黯淡,摇头道:“可惜啊可惜,这等勇将,不能够扶持天子,保国安民,却从贼作恶,真是天不佑大汉啊。”

    徐庶的话刚说完,便听他的右面传来一个冷冷的“哼”声,然后一个冷漠的声音缓缓升起,道:“就那四个?也算是勇将,简直可笑。”

    徐庶闻言一愣,急忙转过头去,声音却是从身后一众死士当中传出来的。

    这一众死士皆是伏完近些年从民间招募的勇士与侠义之士,其中不乏死命报效者,然徐庶认为他们当护卫尚可,但若为冲锋陷阵的兵将,徐庶心中并不认同。

    此时,就在这支仅仅只能称之为护卫的队伍中,居然有人乍然反对他的言论,实在是令徐庶震惊。

    徐庶眉头一皱,目光左右来回飘动,扫视着那些死士道:“适才的话,是谁说的?给我站出来!”

    那队护卫的死士中无人出言。

    徐庶眉头一皱,道:“怎么?有胆识喊,却无胆识敢承认吗?”

    这一句话说出完之后,便见死士队伍之中,一个面貌清秀,短须薄髯的护卫站了出来,抬眼看了徐庶一眼,拱手言道:“回禀右将军,这话是我说的?”

    徐庶上下打量了这人几眼,单看此人,身材不高,样貌儒雅,身材也不宽大,三十岁左右,怎么瞅也不像是一个武者,倒是有些儒生的味道。

    但徐庶毕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他心中暗道:此人既出大言,说不得有几分本事

    “尔不过区区一介护卫,不尊本职,反倒是在战场上说三道四,嘲笑战将,简直无礼之甚!”

    那护卫轻轻的哼了一声,道:“我说的对与不对,将军在此与我争执也与甚无补,不若让我上去试试,若是我不能败了那战场上的四将,甘愿献首请死便是。”

    徐庶闻言,诧然的上下打量了那小子几眼,道:“你是什么身份,护卫而已,也想上阵斗将?”

    那护卫微微一笑,道:“当年关云长温酒斩华雄之时,不过是平原县一马弓手尔,将军焉能担保我就不是第二个关云长?”

    徐庶闻言一惊,心下暗自沉si许久,接着晒然道:“好大的口气,也罢,我便让你这大言的护卫自己去死个明白你要上战场,需要何物”

    那护卫淡淡然道:“劣马一匹,长枪一杆足矣。”

    徐庶将手一挥:“与他!”

    

    此时的两军阵前,袁曹两军各五百jng锐在颜,文,典,许的带领下,横冲直撞,耀武扬威,将人数多于他们的天子亲军冲的七零八落,几是不能与之敌。

    却是在这个时候,那名被徐庶赐予马匹长枪的侍卫已是冲入战场,眼睛遥看着在场中神威凛凛的四员战将,嘴角不屑地露出一丝冷笑。

    但见他御马冲至了离四将不远之处的地方驻马站定,将枪遥遥一抬,指着离他最近的文屠高声道:“那面的持刀之将,休要欺辱兵卒,有本事的,可敢与某斗上一斗?”

    文屠此刻正杀的痛快,闻言将头一扭,上下打量了那喊话的侍卫几眼,冷笑道:“哪里来的贼斯,浑身破甲,一匹衰马,竟然也恬不知耻的在此叫阵?与我文屠交手,你配吗?”

    那侍卫淡淡然道:“文屠?哼,不过是败将文丑的儿子而已,有甚狂哉?”

    文屠闻言大怒:“混账,竟敢直呼吾父名讳!”

    那侍卫不以为然。

    “敢情你也知道你老爹臭名昭著,所以不好意si让人直称其名,以免辱了祖宗?也是,想他堂堂河北名将,曾几何时张狂的不可一世,不想最后竟沦为他人成名的嫁妆,身首异处一命呜呼,简直可笑难得你还有点儿羞耻之心,知道你爹的名头不好听,确令某大感意外。”

    文屠听了那侍卫的讥嘲,怒不可遏,一声厉喝。

    “狂徒,你找死!”

    说罢,文屠御马欺近那侍卫,当头出一刀劈出,足足运上十分力气,显是想一刀毙了那侍卫。

    可惜文屠被那侍卫言语激怒,出手之际难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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