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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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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袁尚定下了让‘阎行反五斗米教’的策略,以便激发汉中鬼卒对阎行的恨意,引导出他们最强的战火和怒意,然后引领着这只愤怒之师,以守护信仰为先驱之军队,出兵长安,去打垮阎行。

    在听了袁尚的意见之后,钟繇仔细的想了想,觉得他这个设计很有些意si,也很有些道理,不由得深然其言。

    不过,在钟繇的心中,如果要做到这一点,似乎还很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说”钟繇对袁尚道出了心中的疑问,道:“我说你要让阎行反五斗米教,使汉中鬼卒深狠于他这个想法倒是很不错,但是老夫有个疑问他阎行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你让他反五斗米教他就去反?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袁尚闻言愣了,眨了眨眼,不解的看着钟繇,那眼神犹如是在看一只猪。

    “阎行当然不会去反五斗米教了,你以为他是傻子吗?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节外生枝,他阎行不怕道祖拿八卦炉砸死他?”

    钟繇闻言更加不解了:“既然如此,你为何还有如此的自信?”

    袁尚上下打量了钟繇几眼,眼中异sè更甚,仿佛他是只无脑的怪兽。

    “钟先生,你这几年在河北生孩子生的不光是肾虚,脑子也虚了吗?谁说这事非要让阎行自己做不可?他不做,难道袁某不会去帮他做吗?再说了,我有功夫去兜那么大个圈子引诱阎行入套?时间宝贵,我很忙的。”

    钟繇闻言脸sè顿时一变变得有些发黑。

    “你的意si是要抹黑他?”

    袁尚白眼一翻。

    “多新鲜啊,不抹黑他,难道我还得宣传他的善举和英勇事迹?”

    钟繇的脸皮子不由得抽了一抽,他对袁尚这小子的行径和作为有时候实在是无可奈何,作为一个尊崇儒家的领袖,钟繇对身为朝廷重臣袁尚的某些做法,实在是看不惯,且心中感到深深的悲哀。

    钟繇长叹口气,一脸正sè的瞅着袁尚,苦口婆心的教育。

    “虽然说是兵不厌诈,但你这样的做法,实在是有失王道。”

    袁尚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笑道:“或许是,你我之间对于王道的理解不太一样吧。”

    钟繇眉目一挑,开口询问:“既然你这么说了,那老夫问你,在你心中,何谓王道?”

    袁尚点着下巴想了一想。

    “对手不乖,便从他身上碾过。”

    钟繇眉头一皱:“那何谓霸道?”

    袁尚笑了:“乖的,也碾过。”

    钟繇气的胡子直抖。

    “那老夫问你,何谓孔孟之道?”

    袁尚的笑容显得更深了。

    “碾之前先跟他说一声。”

    钟繇:“”

    次r清晨,袁军的大营内,不知是谁传开的,一个流言开始在军中渐渐的散播开来。

    关中的阎行,在夺取了凉州和雍州的半壁领土之后,颁下政令,在其所统领的州郡之内,所有下辖之人无论官员百姓,贩夫走卒,士农工商,皆不许信教,所有宗系不分大小,一律归太平教之邪流,但凡有信教者以谋反罪论处。

    这个流言一经散播,在袁军的大营之内,顷刻间就掀起了轩然大波,特别是在汉中投降的那些五斗米教鬼卒中,更是引起了广泛的议论与愤慨,一时间军营内流言纷纷,再加上暗中似有人推波助澜,汉中鬼卒的愤慨在不知不觉间被引到了阎行的身上。

    阎行在恍然不知的情况下,又中枪了。

    两r后,有派遣凉州探查而回的斥候回了袁营,不但确实肯定的带回了这条消息的准确xng,甚至还拿到了阎行在凉州各州县所发布张贴的‘废教榜文’!

    榜文内容以‘废邪引正’为名,称信教之徒广盖覆大,不务农耕,不务织桑,延滞生产,并时有聚众叛逆之嫌,是为不守民节,当尽皆废除!榜文上还有阎行的凉州绶印盖迹,标榜明文确实是属于金城所发。

    更严重的是,从西州回来的探子带回了一条令人心碎的消息:

    就是阎行在下达了这条政令之后,还卓令下辖各州县,尽毁信奉庙宇,不论支系如何,尽皆焚烧,无一留下就连有些道家塾祠的道祖神像,也毫不姑息的一一砸碎,没有一个物件生还。

    这下子,归降于袁军大营内的汉中鬼卒兵马开始彻底震怒了!

    别的都好说,砸碎了道祖神像,这可是绝不能容忍的!

    他阎行算个什么东西?西北凉州金城的一个蛮子而已,《道德经》里的字只怕还认不全呢,也敢砸道祖的神像?

    他以为他是谁?天之帝,地之主吗!

    于是乎,在袁军营内,一幕诡异的情景开始了。

    本着剿灭阎行任务的关中军还没有请战,那些刚刚归降的汉中军鬼卒,开始由军职较高的代表普通士卒出面,联名上表马超,庞德,张绣等军中主将,强烈要求大司马大将军出兵长安,杀灭阎贼,拨乱反正,为天下为百姓为无数生灵除此妖孽誓要为道祖的神像报仇。

    接到了这些呈递的请战报奏之后,袁尚刚开始并无理会,只是一笑而过,直到汉中军一道又一道的申请如雪花片子似的开始疯狂的往自己的帅帐中涌入之时,袁尚方才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在营中的校场展开一场别开生面的誓师大会,把这些汉中军的士气提升到最高,怒火扇风到最大!

    军营中的校场内,袁尚召集文武兵将,先是让人当众念了阎行的‘废教榜文’,接着又让探子在三军面前陈述了阎行在颁发榜文后所做的一切损害教众的举动,激起了汉中军对阎行的怒意之后,便即亲自发话。

    但见袁尚走到点将台正前方,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大片军士,深吸了口气,扬声而喝。

    “将士们!今天是什么r子?”

    下方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袁尚猛然一拔腰间佩剑,高声怒吼道:“告诉你们,今天是一个耻辱的r子,仇恨的r子,是一个不可饶恕的r子!”

    说到这里,袁尚深吸口气,声音又提高了三度:“因为,在关中的阎行那厮,妄下昏令,废除诸教,迫害天下信徒,撕裂我们的信仰,践踏我们的尊严!毁我信仰无异于毁我家业阎行狗贼,其罪当诛啊!”

    “当诛!”

    “当诛!”

    “当诛!”

    袁尚话音方落,便听下方众军士皆是大声响应,特别是汉中的五斗米教信徒鬼卒,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高声怒吼,恨不能立刻就手握兵器杀到关中去,将阎行阉割,剥皮,砸骨报仇雪恨。

    待众人的轰应声降下去之后,袁尚的眉毛一挑,又说了一句扇风点火的话。

    “废教也就算了,他还下令尽拆庙祠,彻毁堂宇,毁各教基业拆迁也就算了,他连道祖的神像都没有放过啊全都砸碎了啊,一个渣都不留啊!听说凉州境内现在连一副囫囵的道祖图都拼不出来禽兽的行径,令人发指啊!”

    “禽兽~!”

    “禽兽~!”

    “杀禽兽~!”

    “为道祖报仇!”

    “报仇!”

    “报仇!”

    “”

    袁尚抬起手,安抚了一下义愤填膺的士卒们,然后冲着身后一摆手,却见几个士卒举着一个将军形貌的泥像走至点将台前。

    袁尚深吸口气,然后一指那泥像,扬声道:“泥人还有三分土xng,阎行那厮当我们好欺负,也当道祖好欺负,我们绝不能让他看扁了不过,在杀奔关中手刃阎贼之前,我们先要为道祖出一口鸟气这是我命人照着阎行的样雕刻的泥像,阎贼敢毁道祖的神像,我们也得砸他的小泥人,将士们,派几个代表上来,当着三军将士的面,狠狠地砸死阎行这狗贼!”

    话音方落,便见有汉中军几个高阶的军将,脸红脖子粗的跑到了点将台前,用力一推,就把阎行的泥像推在了地上,然后连踢代踹,‘噼里啪啦’的将阎行的泥像砸了个稀巴烂,而且是越踩越用力,越砸越过瘾,只把那泥像践踏的细细碎碎,跟粉末差不多了方才歇手。

    更有一个鬼卒将领还不解气,当众脱裤子在泥相的粉末上尿了一泡,方才回阵。

    此一举不但没有得到大家的贬斥,反而得到了汉中军响亮的欢呼,犹如一个英雄,意气风发一边的提裤子,一边挥手迎接大家夸赞。

    眼见汉中军战意甚浓,对阎行的恨意冲天,袁尚心道火候差不多了,随即将手中宝剑插在点将台上,高声训话。

    “将士们!我意已决,明r子时造饭,卯时进兵,兵发长安!取阎贼的首级咱们把他剁成一片一片的,扔到道祖的八卦炉里!练成膏药为道祖报仇!”

    “杀阎行!”

    “杀阎行!”

    “杀阎行!”

    “报仇!”

    “报仇!”

    “报仇!”

    “杀~~~!”

    “”

第四百六十九章血战长安(一)

       夕阳西下,金sè的余光照耀在被鲜血铺洒的长安城头上,红黄相映,凄惨绝目。如果可以从上空府视长安城的外城,就会发现以长安城墙为中心的四周,已经变成了一个血红sè的漩涡,鲜血层层的累叠洗刷着城墙,中间又夹杂着红sè,黄sè,白sè,暗灰以及说不上颜sè的斑块,分外渗人。

    经过了一r的猛攻,叛军的兵马再一次的退了,而长安城,在军民万众一心的努力下得到了固守,可是为了守住城池,城内的军民却也留下了血的代价。

    长安守城的军士十伤七八,包括高柔,马云禄这些主要人物也是在敌军的猛攻下挂了彩,眼看着好不容易才撑过了一r,所有人都感觉到身心疲惫,希望能够歇息,但又都知道不是时机,长安城现在急需善后。

    战士们抢修塌落的城墙,清理尸体和修理兵器,城郭内,无数的百姓走在街道上,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还有能够运送伤员的房梁门板等物,协助正规军做战后事宜。

    高柔在包扎过伤口之后来到后城,看到这杨一副情形,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叹这些人并不是被强迫的,他们协助守城确实是发自真心。

    而不同于高柔的是,此刻马云禄正陪着蔡琰,站在城头之上,看着城内城外大战所遗留下来的惨淡景象,二人心中都如同五味瓶被打翻,说不出的难受。

    鲜血,惨烈,无奈,悲情惊天动地的战争过后所遗留下来的就是这个,种种的情绪瞬时间映入了蔡琰的脑海。

    蔡琰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心如绞痛的同时,又不由得对挑起战争的叛逆升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恨意。

    关中本已经太平,两州大定,阎行,宋建,羌族为何要再掀风浪?为了一己私至雍凉于水火之中!难道这一幕幕的惨烈画面就是他们想看到的?百姓有什么错?为了他们的野心就要付出这样的血的代价?换来的,只是他们在地位上的满足?

    今r的防守战中,死伤极重,许多军士以身殉城,城内好多他们的家眷都来认领尸体,一时之间,城上城下,妇女的哭泣,孩子的悲鸣仿如尖锥一样刺进了蔡琰的心中,她的心仿佛在滴血,胸口犹如刀刮一样的疼。

    两行清泪顺着眼眶从她白净的面颊上缓缓滑落。

    “苍生何罪。”蔡琰的眼睛因被泪水充斥而通红。

    马云禄站在蔡琰的身边,无奈道:“姐姐,苍生无罪,有罪的是人!是破坏了关中宁静,掀起这场战争的人。”

    蔡琰闻言沉默了一会,不由得扬起头,看着天空。

    不知不觉间,天空竟然已经开始落下了片片的白sè雪花,皑皑的白片落在世间与鲜红的凝血交织在了一起,显得分外夺目。

    “有罪的是人,那,我也有罪吗?”

    马云禄摇了摇头,道:“姐姐你不一样,没有姐姐的号召,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协助防守长安,没有姐姐的胡笳鼓舞,防守三军就会产生哀悼之鸣,长安城就不可能守护的住这一切都是姐姐的功劳。”

    蔡琰凄婉的转过了头,轻道:“可正是因为这样,长安,死了好多的人”

    马云禄摇头:“可是姐姐想过吗,长安若是被攻破,羌胡打了进来,肆意滥杀,就会死更多的人。”

    

    叛军帅帐,阎行大营。

    “末将赵昂向阎帅请罪!”

    帅帐内高挂的‘阎’字的帅旗之下,阎行一身墨黑的重甲,蓝sè绸袍,满脸的愤慨,双目喷火的怒视着下方的赵昂。

    “三万西凉军,四万jng锐羌族,冲车五十台,云梯和投石车各七十架,居然打不下一个没有郝昭驻守的长安?赵昂啊赵昂,你就是这么跟我请缨挂阵的?简直就是废物!”

    赵昂满面的羞愧神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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