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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彻里吉那里弄到的铁车和骡马,除了取一部分充盈军需和战马储备外,其余的铁车全部重铸,打为耕具,另有不能作为战马的骡子分发耕地百姓,用以农耕,恢复生产。
至于三十万降军的处理方法,则仿效曹cā早年平定东郡后的策略建立青州兵的方式,则jng壮十万人留下,号为“关中军”,剩下老弱之兵全部反耕务农。
把自己的想法和silu说完之后,袁尚随即望着赵云,道:“战争过后,关中最主要的善后事宜大概就是这些,当然了,枹罕和汉中平定后,百姓也要仿效这种方式,全部迁移到关中充实内需,而枹罕和汉中这两个地方,我r后想要作为关中面对西域和西川的前线战地,用以屯兵,不以养民大概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觉得需要补充的?”
赵云闻言低着头,没有说话,半晌方才试探着道:“你对我说这些,莫不是还要让我当雍凉大都督?”
也不怪赵云问出这么一句话,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误,袁尚到底还肯不肯或者说还敢不敢在重用自己,实在难说。
袁尚闻言,笑了。
“当然,除了子龙哥哥,我想不出能够替我统领关中的其他人选,此番平定叛乱所得的人力与物资,我一样不带回河北,统统给你留下修建关中,新归拢的三十万‘关中军’,也由你cā练统领,当然,我建议你进行筛选裁撤,留下十万jng壮就行,剩下的还是返还屯田为好。”
赵云叹气道:“你还相信我的能力?”
袁尚摇了摇头,道:“相信?当然了!没有营养没有意义的事情,我从来不去考虑,也不愿意多想!好比在信任你的这件事上,毋庸置疑!”
赵云心下感动,叹道:“主公的这份心意,末将很感激,但是即使你不怪我,河北的部僚,关中的各部将校,官员他们只怕”
袁尚打断他:“所以说,你下面要做的事,就是领着这支刚刚兴建的关中军去扫平雍凉二州,关中失陷的城池除了京兆地区,剩下的我几乎都没有动!我在天水坐镇,你带领剩下的兵马把雍凉二州失陷的郡县以最快的速度统统打下来!”
赵云闻言,心下一暖。
因为阎行造反关中大乱的战事,使得赵云在袁氏集团中的声望大受影响,r后若是重新立他为雍凉大都督,恐怕难以服众,所以,现在袁尚是故意借着平定雍凉给他建功立业的机会,让他在袁氏集团内部和关中之地重树威望。
对于袁尚的良苦用心,赵云哪能看不出来,他心中一暖,感叹道:“主公对末将,实在是太过偏爱了!”
“别瞎说!”袁尚面sè一沉,说道:“这叫什么话!我这个人,从来都是一碗水端平,公平的不能再公平了,厚此薄彼的事我从没做过,你别给我瞎造谣!”
“”
于是,依照袁尚的安排,赵云则是领着兵马迅速去平定雍凉二州的失地陷城,其实这事非常容易,目前这种情况,袁军胜利已是早晚的事,但凡是长眼珠子的,就不可能会负隅顽抗,有些地方走走过场,进行交接,稍远些的郡县一纸传檄就可以直接搞定。
赵云平定雍凉期间,袁尚没有立刻去追杀阎行,因为他知道,仅仅是让赵云平定雍凉还不够。若是想重树其威望,并让赵云彻底的恢复当初的自信,必须要让阎行落在他的手里!
所有的恩怨当初都是从阎行囚困赵云开始,那结束这一切也自然是要由赵云手刃阎行而终结。
事情到了这一步,只需要好生休整,静待赵云平定诸地归来后,就可以做一个了结,不想还是出了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这一r,袁尚正和张绣在天水城中的校场验看新军,突见天水郡守姜冏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姜冏协助赵云固守天水,功劳甚大,经过赵云推荐,此番已经是被袁尚提拔为天水郡守。
见姜冏一脸着慌的来到自己面前,且满面犹豫,袁尚不由好奇的问道:“怎么?出了什么事?”
姜冏愁眉不展的si虑了好一会,方才悻悻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袁尚闻言笑了,道:“没什么大事瞅你脸憋得通红?有事就说吧,跟我没什么遮掩的,你是赵云举荐的人,用不着顾忌自己的身份。”
姜冏闻言,道:“主公,是这样,你前番刚刚颁布汉羌平等的条陈律法,在天水郡周边布施以榜文,意在抚慰羌民,不想昨夜,离此三十里外的一处小羌部,竟然被人屠戮全族,唯独剩下一个生还者,不知是何人所为主公,属下怀疑这是汉人做的,摆明了是要挑拨羌汉关系公然叫板,置主公您的新律于无物啊!”
袁尚的眉头深深皱起,张绣闻言则是勃然大怒。
“哪个不长眼的狗贼!竟然敢行此下作之事,着实可恶,此事一定要追查到底!切切不可姑息!”
袁尚低着头沉si了一会,道:“你说那被屠之羌部,还有一个生还的?”
姜冏点头道:“是!”
“他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姜冏长叹口气,摇了摇头。
“那被屠戮的羌部在什么地方?我亲自去看看。”
被屠戮的地方,此刻依旧是散发着淡淡的乌烟之气,很显然,在屠戮了这个羌部之后,凶犯还在此放下了一把大火,将整个部族焚为炼狱。
到处都是被烧焦的残帐毁木,一具具焦黑的让人辨认不出来的尸体散发着刺鼻的熏气,传到了众人的鼻中,让人闻之呕。
袁尚坐在马上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
什么人,手段居然如此歹毒?屠戮一整个部族!若只是因为对自己政令的不满,大可以用些别的方式,比如示威游行什么的,都可以而屠杀无辜这种做法,是不是有些过于偏激了?
而能屠戮焚尽整个一部落之人,想必也是拥有相当大的势力。
“那个生还的人在那里?给我带过来!”
姜冏小心的看了袁尚一眼,道:“带不过来,还是我领您过去吧?”
袁尚闻言好奇,不过还是跟着姜冏向着族部的深处走去。
来到一处焚营前,却见一个身穿羌服的女子正在拼命的扒扯着地上焦黑的残垣断壁,她的眼神空洞,面无血sè,犹如疯了一样使劲的翻挖着,翻挖着
白皙的面庞,高挺的鼻梁,薄而淡红的嘴唇,迎拽光sè的黄发,一双浅蓝之sè的眼镜,勾魂报魄的魅力,让人过目难忘。
乍一见这个女子,袁尚不由得一愣,心中蹦出了一个词——蓝sè妖姬。
“”(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九章意图不轨
袁尚的心中之所以会蹦出蓝sè妖姬这四个字,不是因为他对这个美艳的女子有什么非分只想,而是这个蓝妆蓝眸的女子,给了他一种玫瑰般的美貌与危险之感。
蔷薇是美丽,但是也有棘刺,一旦采摘不好就会把手指扎出鲜血。
这个面貌似有西域血统,美艳异常的女子,现在就给了袁尚这种感觉。
看着那女子正木然的在废墟中拼命的挖掘,挖的双手都鲜血淋漓,袁尚的眉头不由得深深皱起。
他转过头,对着身边的姜冏道:“她在那里挖什么?”
姜冏犹豫了一下,若有所si的道:“应该是她亲人的残骸吧”
袁尚长叹口气,想了一想,接着翻身下马,走到那个在依旧不停翻挖废墟女子的身前,低声道:“别挖了,此处已经烧成废墟,挖也挖不到什么的,空费心力而已。”
女子瞅都没有瞅他一眼,依旧是默默的继续翻挖。
袁尚皱了皱眉头,似是对女子的无动于衷有些不适。
姜冏来到袁尚身边,低声道:“看她的相貌,不像是普通羌人,似有西域血统,不会说汉话也属正常。”
袁尚闻言恍然,道:“原来是不会说汉话吗?”
接着他低下头,试探着对那女子说道:“h花姑娘;hat ar dng?”
花姑娘这回有点反应了,抬脸瞧了他一眼,眼眶中似是略有疑惑。
“你地别挖了的亚妈嘚!挖不出东西的干活。”
“”
女子站起身来,盈盈的冲着袁尚施了一记汉礼,柔声细语的道:“大人,小女子会说汉话。”
“咳咳~~”袁尚和姜冏问闻言不由得一阵咳嗽。
袁尚不满的冲着姜冏瞪了一下眼睛,接着上下打量了那女子几眼,道:“你挖什么呢?”
女子闻言,蓝sè的双眸中闪出了几朵凄凉的泪花,格外璀璨,惹人怜惜。
“回大人话,这里原先是民女的家,父母兄弟聚在此处,如今遭jān人所害,小女子,连尸骨都不能入土为安,小女子别无所求,只想看看能不能觅出几块骸骨,建坟冢祭之,以全孝道。”
袁尚身后,以姜冏等人为首,闻言不由得皆长叹口气,暗道这女子是个可怜人呢。
袁尚没有说话,只是同情的看着她,点头道:“你遭逢此大变,难得还有这份孝心,也罢,一会我会派遣手下军士助你挖开此处,寻觅骸骨建立坟冢,全你孝道。”
那女子闻言不由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泣着拜谢道:“大人之恩,民女无以为报!愿为奴为婢,为大人结草衔环,以报此恩。”
袁尚摆了摆手,道:“先别忙着谢,我问你,你可看清屠戮你部落的人是什么人?是汉是羌?”
女子哭的梨花带雨,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摇头道:“不知道,出事之前,家父就将我藏于家后的暗道地窖之内,民女对那些人,只是寥寥的看了一眼,除了看其貌似军兵之外,其余的一概不知”
“军兵所为?”袁尚皱了皱眉头,摸着下巴想了想,道:“我军不可能做这样的事,阎行已经被我打至陇西,其余各lu兵马皆已溃败,如此看来,此事十有仈j是宋建所为那陕西佬自槐里一败后,领着残余兵马东躲x zàng,不打也不露面也不知道在琢磨个啥咧?”
那跪在地上的女子似懂非懂的看着袁尚,突然面sè一正,重重的将头磕在地上,抽噎着言道:“求大人为民女全族做主!除此恶贼,小女子愿一生一世为大人之婢,做牛做马绝无怨言。”
袁尚沉默了一会,道:“你如何知道我能为你做主?”
女子抬起满是泪水的白净面颊,她的额头因为适才的用力一磕而变得血红。
“大人身边皆是官军,又能一语道出恶人来历,必非一般人物,民女一介妇孺,手无缚鸡之力,要报此仇此生只怕是难入登天,唯有寄希望于大人之力,求大人看在民女全族殆尽,唯独剩我一人孤苦,就答应民女吧!”
袁尚想了想,道:“宋建是我对头,就算没有你部之事,我除他也在情理之中,至于为奴为婢的事算了吧,我让人给你些钱财,你去寻一处好人家,安心生活就是。”
女子却是执拗的摇了摇头,道:“灭族之恨,不共戴天!若不能报此仇,民女活着又有何趣,求大人收下民女在侧,民女什么都能干,喂马,喂牛,当奴都可以,只求能够亲眼看到仇人被屠,方得心安!”
说罢,一个头又重重的磕了下去。
姜冏看着,心生不忍,道:“主公初定凉州,自当以收揽人心为上,不可因阻一人之望而失凉州人心,她既然诚心为主公之婢,不妨收下,正好主公远征至此,身边全是大老爷们,连个端茶倒水的使唤丫头都没有,也是够寒酸的。”
袁尚深深的看了那女子一眼,似是若有所si,少许之后方才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先这样。”
袁尚和姜冏都没有看到,在袁尚将这话说出口的一霎那,那跪倒在地上,磕头脸冲着地面的女子,脸sè露出了一丝寒意,但其中却又夹杂着无奈。
这个女子,自然就是王异无疑了。
检查完现场,帮那女子立了肉丘坟,袁尚和姜冏随即领着人回了天水,姜冏命府内的老婢准备合适的汉人女装,领那女子梳洗打扮之后,方才领着她来到袁尚面前。
虽然起初就看出这女子的天生丽质,但经过此一打扮之后,其美艳之sè还是令袁尚和姜冏大跌眼镜,饶是袁尚定力不错,在看见这女子梳洗后的一霎那,心头在不知不觉间猛然加速跳了两下,不过还是很快就被他压制下去了。
高鼻梁,蓝眼睛,黄头发,女子显然是有西域的血统。
“你叫什么名字?”袁尚吹了吹手中的茶盏,询问那女子道。
“奴婢父姓随王,按汉规奴婢为主人之王女。”
按照汉朝规矩,落于世家大族的女婢一般都会抹去原先的名字,只留一个姓氏傍身,主人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