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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兔崽子,几年不见,长本事了啊?敢自称天下第一!来来来,老夫跟你们交两手,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敢出此大言你俩一块上!”
“噗通!”
“噗通!”
随着那胖老头的话音落下,便见赵云和张绣齐刷刷的跪下,一脸悲壮的冲着老头高声悲呼。
“师傅,弟子错啦!”
袁尚闻言大吃一惊,深吸了一口气,转头惊讶的瞪视着那白胡子老头,不敢相信的惊诧出言。
“师师傅?”
白胡子老头转头看了袁尚一眼,气哼哼的道:“你是谁啊?在场的除了这俩小崽子外,我没记得还收过你这么一号徒弟。”
“”
第五百零九章名师高徒
在东汉末年时期的隐士之中,论文论智,以荆襄之地水镜先生司马徽和鹿门山的庞德公为个中翘楚,而论武论勇,则是以武术名家童渊和王越为最!
童渊,字付雄,人称蓬莱枪神散人,一手成名绝技的百鸟朝凤枪法曾打遍天下无敌手,在汉末的武者门阀中有着极高的名望,诚可谓之位一代宗师。
曾几何时,袁尚对于这个教导出了北地枪王张绣,西川名将张任,五虎上将赵云的传奇人物抱有极高的崇拜之情!甚至对于这个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武神游一种近乎神明般的崇拜,在他心中,试想能教导出赵云这样弟子的人物,那得是何等风貌的神仙中人,英雄人物?
然而,今r一见,童渊的外貌和秉xng让他期望有了挫折。
这胖老头不但丝毫没有传说中‘枪神’的应有仙风道骨,反倒是一副点火就着的火爆脾气,特别是那副大嗓门不在张飞之下,‘嗷’一嗓子叫出来委实让人头疼,特别是一张口就什么‘天下第一,天下第一’的口头禅,袁尚越琢磨,越有点像是后世金老爷子笔下的‘西毒欧阳锋’。
shè雕英雄传中的西毒欧阳锋为了当天下第一,最终变成了残疾智障,相比之下,袁尚看童渊这样变疯子也是迟早的事。
悄悄的抬了抬手,袁尚示意院落中的侍卫们将兵刃放下,不必大惊小怪。他自己则是笑呵呵的对童渊说道:“原来是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童枪神,失敬失敬,在下袁尚,现恬为童枪神高徒之主,久闻枪神大名,今r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不知童枪神此番前来所为何来?”
童渊扫了袁尚一眼,随意的点了点头,方才道:“老夫多年来一直在九原之地隐居,不曾问世,今r来此,不为其他,就是为了见一见这两个宝贝徒弟”
说到这里,童渊猛然将头转向了张绣,赵云二人,皮笑肉不笑的嘿然道:“行啊,多年不见,都长本事了,一个当了大将军,一个当了大都督,老夫在你们眼里,也算不上什么人物了是不是?”
张绣闻言,汗如雨下,不敢搭腔。
赵云的胆子明显比张绣大点,笑呵呵的回道:“师傅说的哪里话?师恩如山,如君如父,师傅当年对我们的每一句教诲,弟子句句都铭刻在心,每时每刻都不敢有丝毫的忘却,师傅在弟子心里,永远是天神一般,哪能说不算人物呢”
“拉倒吧!”童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老夫对你们的教育,你们句句记在心中?那我问你们,你们当初艺成之时,老夫曾对你们有过一点要求,你们可还记得是什么不许犹豫,立刻说!”
二人不敢怠慢,面貌秉正,立刻回声道:“师傅教育我们,身为武者,一定要有武者的底线!”
童渊点了点头,道:“还算你们两个小子有良心,能记得老夫的教导不过光是记着,似乎都是没有做到啊?老夫这些年在九原,闲来无事,总是听到民间有一些风言风语,说是老三你得了个屠夫将军的美称,但凡是上战场,逢战则必为财,不是赌牛就是赌羊的老大也挺了得的,自学了一手放冷箭暗算人的绝活”
二人闻言一听,汗流浃背,急忙一同摇头,高声道:“谣言,绝对的谣言!”
童渊冷哼了一声:“谣言?什么人闲来无事天天埋汰你们两个?当老夫傻啊!还学会撒谎了是不?”
袁尚闻言,突然想起初入关中,自己逼迫张绣放冷箭shè童飞的时候,张绣曾愁眉苦脸的对自己说过一段话,大意就是说,张绣他师父童渊,教育徒弟的手段极其严苛,且对徒弟有一个很明确的要求,就是一定要有武者的底线和尊严。
本来二人在这一点上做的都算不错,可是自打跟了袁尚,他们的行事风格就有些变味,赵云被袁尚一番改造,变成了只认肥羊不认人的吃货屠夫,而张绣更是在关中的第一战,一招冷箭暗算与马超比斗的童飞,使其败北而归,名声大不如前很明显,袁尚让他们二人做的事情,已经超出了童渊给徒弟划出的底线圈子,而且还是超出了很大一块。
童老头重出江湖,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为的莫不就是这个事?
面对童渊的质问,赵云和张绣,一脸哀怨的将头转向了袁尚那边。
“你们自己做错了事,瞅我干什么?”袁尚很不仗义的将头一扭,直接袖手旁观。
二人气的牙牙痒。
童渊猛然一转头,看向袁尚,道:“臣行不端,君治不正!他们两个心术不善,不走正道,我这师傅不在身边没办法,可你这个当主公的怎么也不教育教育?”
袁尚闻言先是愣了愣神,接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回禀枪神,其实自打令徒来到我袁氏帐下之后,我一直都是以身作则,以孔孟之道约其礼,仁义之行约其身,每r三省吾身,告诉他们人间正道是沧桑的至理名言”
赵云闻言勃然大怒:“你放”
“你闭嘴!”童渊猛然一瞪眼,吓得赵云嘴中的一个‘屁’字楞生生的憋了回去,半晌没放出来。
童渊转过头去:“你继续说。”
袁尚也不管不顾了,舔着脸皮跟童渊胡扯。
“虽然在下如此关心令徒,期望他们能够茁壮成长,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怎奈哎,在下终归是河北之主,平r里需要忙的事太多,哪能一天竟把心si放在他们身上?结果稍不留神没看住,就让他们走差了道,以至有今r之事枪神,令徒之失非其全错,亦有我之过也,请枪神责罚我吧。”
听了袁尚的话,童渊点了点头,摸着胡须言道:“你既然是管了,就也算是尽到了责任,不算有失他们俩不争气,是他们俩自己的事,别人也奈何不得不过老夫劝你一句,你身份不一般,好歹是一方诸侯,平r里跟他们厮混,切忌小心,别被他们影响了自身的心xng,他们不学好事小,你不学好事大,知道吗?”
袁尚急忙谦恭的拱手道:“多谢枪神关心,在下不让他们把我带坏就是了。”
张绣和赵云急了,赶紧出言申辩。
“师父,别听他胡说八道!他也不是什么好鸟!”
“就是就是,我们干的那些事都是他撺掇的”
话还没等说完,便见童渊大步上前,挥起自己的两只大胖手,一左一右当头劈下,‘啪啪’两个手刀,直接给这两人的脖颈子上拍出两个红印,顿见二人一翻白眼,哆哆嗦嗦的倒在地上就开始哀嚎。
袁尚见童渊貌不惊人,一出手就干翻了当世两员虎将,吓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对这位枪神散人愈加的敬畏了。
“枪神好掌力!”
童渊浑不在意的随意拍了拍双手,道:“老了,不中用了,换成三十年前,这两掌直接就废了他们一身武功唉,老夫这年纪也是大了,心软!”
袁尚重重的咽了一口吐沫。
童渊转头看了看他:“怎么,老夫虽然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名门显贵,但好歹也是这两个不成器的师父!今天专门来替你收拾这两只孽徒,怎么到了你的地界,连口水都给喝吗?”
袁尚闻言不由得苦笑。
瞧瞧这胖老头话说的,什么叫替我收拾孽徒?还两只?
“在下被枪神的神威震慑,一时间没回过神来,怠慢了,枪神,请入前厅拜茶!”
说罢,袁尚又转头吩咐一旁目瞪口呆的侍卫们道:“来人啊,去把王女找来,我这几天不是让她专门训练几个侍女专业修炼足道吗?让她们发挥的时刻到了,枪神远道而来,让她们准备热水给枪神泡脚!”
“”
对于王异的怀疑归怀疑,但袁尚对她的足道技术还是非常肯定的,因此在长安的几天里,特意挑选了几个手劲大的侍女归她调校,专业训练足疗技巧。
如今赵云和张绣的师父光临,算是贵ke,也算是考验一下这些侍女这几天来的成果,于是,热乎乎的洗脚水被端了上来,两个在王异眼中算是进步较快的侍女,一左一右替童大侠揉脚。
“哦”
童渊被捏的爽快无比,舒坦无限的长舒了一口气。
“为了收拾这俩孽徒,老夫穿了好几个州,过了数不清的郡县,脚都磨出泡来,如今可算是到了地方,这一捏可真解乏啊嗯,不错!你们这些世家公子就是会享受,连这道道都让你们琢磨出来了,俩小丫头手法不错,谁教的?”
袁尚转过头,瞅了瞅身后的王异。
王异得了袁尚的眼sè,主动站了出来,盈盈一笑,道:“奴婢不才,区区雕虫小技让枪神见笑了。”
“不见笑,不见笑!”童渊摆了摆手,道:“你这本事不一般,老夫活了这么大岁数,今儿还是头一次有这享受,大半截身子入土还能受到这待遇,我老人家也算是有福的了”
看着童渊被揉的服软的样子,旁边喝着香茶袁尚忍不住偷偷发笑。
“小子,你笑什么?”童枪神眼神好,袁尚的鬼笑没有逃过他的法眼。
袁尚放下了手中的香茶,长声一叹,道:“童枪神,恕我直言,其实您这么多年隐居在九原,今r突然出现在长安,还破廷议府门而入,表面上说是收拾两个违背了你教导的不肖弟子,实则关心弟子的安危,千里迢迢的跑来看他才是真的吧?”
童渊闻言,眉毛一挑,若有所si的看着袁尚。
袁尚微微一笑,一边吹着热茶一边道:“赵云被阎行生擒,天下皆知,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这个做师傅的要是还能坐住,那才是真的奇怪了,枪神,不知我说的可对?”
“”
第五百一十章童渊请求
听了袁尚的话,童渊胡须一抖,不由得哈哈大笑。
少时,但见胖老头摸了摸胡须,点头言道:“世人皆言袁尚心si缜密,乃是新一代的年轻枭雄,其言果然不虚,哎~,说来惭愧,老夫这辈子只收过三个徒弟,老大张绣资质平平,不能承袭我的衣钵,二弟子张任的心si多用在了韬略之上,在武学枪术上也未得jng髓,唯有这老三资质上佳,尽得百鸟朝凤枪的真传!前番听说他失手于关中,被什么阎行所掳,凶多吉少,老夫心下着急,万里迢迢的跑到关中,暗中潜伏与市井,想寻机看看能不能助老三脱险,不想袁大将军兵至关中,大刀阔斧,剿灭叛乱,平了阎行不算,还救出了老三,老夫这心才咽回到肚子里。”
袁尚闻言,无奈笑笑,道:“枪神既然是为了徒弟的安危前来,那适才为何不明言?非要用什么所谓‘教训’去遮掩,这岂不是寒了弟子们的心?”
童渊白眼一翻,道:“跟小崽子说了实话,以为老夫多重视他们,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再说老夫今r来此,也确实是抱着要教训教训他们的目的,这两个小子这些年太不像话!一个个的不学好,特别是那老三,好好的苗子竟然得了个屠夫将军的绰号,丢死老夫的人了,这不瞎胡闹吗欠收拾!”
袁尚微微一笑,道:“听枪神话中之意,此番来关中除了担心徒弟的安危之外,还要顺便端正一下徒弟的品行?那这两件事哪件事是您的主要目的?”
童渊的脚被捏的给力,又满足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囫囵不清的开口道:“老夫个人觉得,收拾徒弟的事是当务之急。”
袁尚面上的笑容不减,摇了摇头,道:“童枪神,一代宗师,老这么撒谎可不行呢。”
童渊的面sè骤然一紧,两只豆大的眼镜提溜左右乱转,额头上汗水直流。
“胡说!老夫是天下第一,怎么可能撒谎!”
袁尚轻轻一边喝茶,一边轻轻的敲打着桌案,摇头道:“不见得吧?从你一脚踹开廷议府门之始,我就看出不对来了,想你堂堂一代宗师,就算是xng如烈火,秉xng如雷,但为了教训自家徒弟,怎么会彪到轻易去踹官家府门?你也是成名的人物,办事再不济也不会如此轻率,此一招分明是盖弥彰,先声夺人。”
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