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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
高览大咧咧的一咧嘴,高声道:“我乃冀州大将军袁公麾下上将高览!奉命随三公子袁尚前来汝南与刘使君联合抗曹,几rì前,我家三公子设下巧计攻取了颍川郡,为增进两家情谊,特将颍川郡暂借与刘使君养兵屯粮,今番我军即将回转河北,临行前奉三公子命,特来问刘使君收些租钱。”
“收租钱?”
甘、糜二夫人从小到大,活了几十年都从没听到过这么荒谬的言论。
糜夫人气的浑身发抖,怒道:“简直胡闹!且先不说颍川郡究竟是否为你军所取,就算真的是你们攻下的,两军结盟共抗曹贼,皆是为汉室效力,何分彼此?难道光是你们与曹贼交手血战,刘使君便不曾出力吗?”
高览闻言不由撇嘴:“夫人这话未免有失偏颇,亲兄弟尚还明算帐,何况我等与刘使君非兄非弟,丁点的血亲不沾,那么大的一个颍川郡,焉能有白送之理?我今儿来此就一句话,拿租钱来!”
话音落时,便见高览身后的所有士卒,高举手中兵器,放声应和,声势震天彻地。
“交租!”
“交租!”
“交租!”
二位夫人的脸è顿时变得又红又紫,煞是好看。
糜夫人恼怒的转头,瞅着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刘辟,怒道:“刘辟,你就任由这群无赖在太守府这般张狂耍泼?刘使君养你何用!”
刘辟闻言不得已而起身,黑着一个大眼圈又来到高览的面前,哆嗦着道:“高将军,你且听我说,从古至今,将郡县租赁与他人,然后收租之事可谓闻所未闻,实乃谬天下之大极。。。。。。。。高将军,不是我刘辟说你,当年我跟着张角当黄巾之时,被世人谓之曰大贼,可也从未干过你们这种荒唐至极的怪事,高将军,你们家袁三公子该不是想钱想疯了吧。。。。。。。。。”
“有你屁事!敢说我们家公子,找死!”
话银落实,又是一记漂亮的右勾拳换位打在了刘辟的左眼之上。
“砰!”
“啊~~!”
刘辟二次摔倒,躺在地上开始吐白沫。
不顾倒在地上发抽的刘辟,高览继续对糜,甘二夫人说道:“二位夫人恕罪,本将乃袁氏麾下一介武夫,理应不当在刘使君的夫人面前这般放肆,怎奈本将来前,三公子曾派人跟我说过一句话,叫做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是我们袁氏的东西,一分一毫也不能多拿,是我们的钱,一个子也不能少!刘使君如今不在,二位身为其妇,这钱理应由你们出,放心,我军皆是仁义之师,要价公道,绝不会唬弄二位妇人。。。。。。”
刘辟两只眼睛全被打黑,望之犹如国宝。
他闻言从地上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浑浑噩噩的对高览道:“仁义之师。。。。。也干这事?”
“去你娘的!”
高览抬腿又给了刘辟一脚,这下刘辟彻底不动弹了。
糜夫人咬牙切齿,张口便要喝斥,却被甘夫人抬手拦下。
甘夫人见高览来势汹汹,知道今天这事恐难善了,己方兵将无多,不可造次,随即道:“高将军你要多少?”
糜夫人闻言顿时面è大变:“姐姐!”
甘夫人却是抬手拦下,并轻轻的摇了摇头。
高览早有准备,从怀中掏出了一份竹简,道:“这是我们三公子专门写的租赁账目,上面说汝南郡第一次出租,租金要先先yù收三年,本将仔细的算了一算,按照一个月三千钱的租价来算,三年下来,应该是十万零八百钱,三公子说了,咱们两家关系不错,零头划去,先拿十万钱花花。”
两位夫人闻言差点没扑上去掐死他,混帐东西,张口就要十万钱,还花花?
高览心中也觉得袁尚要价不妥,但还是照着袁尚的传话继续道:“三公子还说了,二位夫人不若是想给钱也没有关系,那就由本将请二位夫人陪三公子到河北坐坐,直到刘皇叔凑够租钱之后,再来河北换二位夫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甘,糜二位面è顿时变得阙青。
高览yīnyīn一笑:“三公子说,二位夫人对刘使君的了解想必要远比他深,刘使君是干大事的人,会不会拿钱来赎你们,你们比公子心中更清楚,正所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不知二位夫人在刘使君的心中,算是何种面料的衣服,二位夫人都是聪慧之人,想必应有自知之明吧?”
糜夫人面露嗔怒,叱道:“放肆,休得胡言!”
反倒是甘夫人一脸的冷静。
对于刘备,身为早年便跟随刘备飘零之人,甘夫人对于刘备,却是比别人要了解的更多。
就好比当年吕布袭取了徐州后,甘夫人被俘虏,刘备转移至别处。糜竺乘机yù把他的妹妹,也就是现在的糜夫人嫁给给刘备,刘备没有二话,顺势就娶了糜夫人为妻,几乎没有估计过甘夫人的生死,最后还是吕布为了政治战略结好刘备,又甘夫人送了回来。
高览口中那位袁三公子的话,虽不好听,却是隐隐的触到了她的痛楚。
此刻汝南郡兵少,刘辟又是个草包,万一高览发狠真把她们劫走了,刘备。。。。。会想办法救她们吗?
沉寂了良久,终见甘夫人长叹口气,点头道:“好,这钱,我们替夫君给了。”
糜夫人闻言顿时大惊:“姐姐。。。。。。。”
“妹妹无需多言,时势如此,莫可强求,此时你我皆在屋檐之下。。。。。。。况且夫君的ìng子,你也是了解的。”
糜夫人闻言一愣,理解了甘夫人的话中含义。
恼怒的瞪了高览一眼,糜夫人银牙紧咬,恨声道:“十万钱便十万钱,我糜家乃巨贾之户,这点东西还未放在眼里,只希望拿了钱后,你口中的那位三公子,rì后有命去使!”
第七十一章 胜利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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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东面数百里处。
刘备军迤逦的追击了夏侯渊和曹仁整整百余里地,一路上直杀的曹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曹仁和夏侯渊狼狈逃窜,终于勉强的摆脱了刘备军的追击。
自打跟曹ā反目成仇以来,对战曹军,刘备军还从未获得过如此的大胜,一时间,但听草原上到处都响彻着刘备军的欢呼之声。
但见张飞手握丈八蛇矛,坐下乌骓马如同飞尘绝迹一般的在草原上奔驰。
张飞一边跑一边高声呼喝:“汉室之师,无坚不摧,无往不胜!”
刘备军的所有将士纷纷高呼回应。
“汉室之师,无坚不摧,无往不胜!”
“汉室之师,无坚不摧,无往不胜!”
“汉室之师,无坚不摧,无往不胜!”
草原之上,山呼海啸,声浪穿金裂石,几乎要震碎了天宇。
刘备骑在马上,轻轻的梳理着下颚的胡须,面带感慨的看着己方士卒因为胜利的高声喊叫,一股暖暖之意不能自抑的涌进了心头。
多少年了,自己都没有这么扬眉吐气过了!
事实证明,曹军并非战无不胜,并非是攻无不克,曹军的将领也并非都是勇谋兼备!
只要谋划得当,安排稳妥,出师有力,他刘备一样有能力击败曹军,一样不比曹ā差!
克复中原,拯救汉室,还事件一个清平,也并非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想到这里,刘备不由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神清气爽啊!
。。。。。。。。。。。。。。。。。。。
等等,不对,自己好像还有什么疏忽。。。。。。。。。
猛然之间,刘备又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
是袁尚!
自己终归还是小瞧了这个后辈,此次战役,若无他釜底抽薪,一举攻陷阳翟,拿下颍川,只怕己方的兵马早已是被曹仁全线击溃了。
“袁三公子现在何处?为何没有一同前来追击敌军?”转过头去,刘备问他身后的亲卫将领陈到。
陈到闻言拱手,低声对刘备道:“回主公话,昨夜贡献曹仁的营盘之后,袁军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我军血战百里,一直奋勇厮杀追击,可袁军却没有跟来,不光是偷袭曹仁后营的三公子袁尚,就连与我军一同作战的张颌将军,不知在何时也消失了踪影。。。。。。。但昨夜战机难得,形势严峻,也未有人将他们放在心上,故而一直未曾向主公禀报。”
听了陈到的话,刘备的心不知为何,猛然间高高的挂起,一股不安的感觉慢慢的开始在他胸腔中伸展蔓延。
那个满肚子坏水的混帐小子。。。。。。。。他该不是又想出了什么恶心的点子要来瞎搅和吧?
苍天保佑,他可千万别再弄出什么麻烦!
想到这里,刘备头上的冷汗不由的凄凄而下。
“大哥!大哥!”
刘备正寻思间,突见张飞驭马奔驰而来,豪爽的冲着刘备大声笑道:“大哥,乘着曹仁此刻还未全身归退,咱们不如继续向宛城追击吧!”
“不可!”
刘备猛然一抬手,挡住了张飞的话头,道:“曹仁已败,元气大伤,其人已无能力再与我们继续抗衡,此时追他无益,翼德你速速传令三军,令所有兵卒火速撤回汝南郡,为兄这心中不知为何,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愣着干什么?快撤!”
叶原之东,颍水支流,袁尚,吕玲绮二人已是率兵与张颌会师,袁军兵马整装待发,只等高览等人一到,便即刻东行,寻路返回邺城。
他们的等待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见高览与麾下兵将从南面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
“三公子!隽乂!我来也!”
隔着老远,便见打头的高览挥舞着一只大手,猛劲的向着袁尚他们打招呼。
袁尚与张颌大喜过望,急忙快步迎了上去,三人聚在一起,心中感慨万千,没有过多言语,只是哈哈的仰天大笑。
邓昶和夏侯涓等人也在高览的部队当中,夏侯涓见了袁尚,一直沉闷不安的小脸顿时泛起了奕奕的神采,但见这小丫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蹦蹦跳跳的来到袁尚身边,jīng巧的小鼻子微微一皱,拉着袁尚的胳膊就开始跟他撒起娇来。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可能是因为终于离开了汝南城,夏侯涓此时显得有些过分活泼,拽着袁尚的袖子东跑西颠的,一边阿巴阿巴的叫,一边使劲的挥舞着小手,似是没个消停时候。
袁尚无奈的一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这几天在汝南城待得无聊,这下可是给你放羊了。。。。。邓主簿你也真是,我离城的这段时间,怎地也不陪我们夏侯小姐好好玩玩?”
邓昶老儿闻言一皱眉头,道:“你知道什么呀,你倒是一甩手走了,可是苦了老夫!这丫头天天闷闷不乐,老夫倒是想领她四处转悠转悠逗她开心,可她的身份在哪摆着呢,如何能随意领她瞎转悠?不领她玩她不乐意,领她出去人家汝南郡的人不乐意,你自己落跑,倒是给老夫找的好差事!”
袁尚呵呵一乐,道:“你儿子邓艾最近还好吧?”
邓昶顿时满面jǐng惕,道:“干什么?又想打我儿子主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儿子老夫不卖!”
众人闻言不由的哈哈大笑,连rì来一直压在心头的yīn霾终于随着战争的胜利与久别重逢而烟硝散尽。
高览大步走上前来,冲着袁尚拱手道:“三公子,末将不负君命,已是从汝南的太守府将租子收来了!十万钱,毫厘不少!稍后还请公子过目!”
袁尚赞赏的拍了拍高览的肩膀,点头道:“高将军办事,我放心!信得过!现在这世道,欠钱的都是爷,收钱的是孙子!高将军此番收租一举成功,着实是不容易的!等回到邺城之后,我必然请命父亲,给高将军记一大功!”
高览闻言哈哈大笑,谦虚的摆了摆手,又道:“公子这话说的过了,末将戎马半生,什么都当过,就是没当过孙子。。。。。。。对了,公子,末将有一事不明,还望公子不吝赐教。”
“高将军有话但说无妨。”
高览摸着胡子,好奇道:“此番去汝南太守府要钱,碰上刘备的那二位夫人,那两个妇人起初都是紧咬牙关,断不松口,强硬的要命,可后来末将按公子的吩咐,将‘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话虚虚实实的予她们暗示了一遍,她们就立马变了个样子,乖乖的将租钱给了末将,这当中原因究竟为何?还望公子示意?”
“唉——”
但见袁尚长长的叹了口气,摇头道:“这话问到点上了,当刘备的女人。。。。。有三大难啊!”
“哦?”众人闻言皆纷纷不解,奇道:“公子此言何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