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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枪刺杀了一个年过古稀的白发老人,传出去是不是太过令人耻笑了?虽然这个老头确实很硬朗,很厉害。
“将军,这老头死了!”
夏侯渊闻言一惊,赶忙低头看去,但见黄忠面色平静,左手紧紧的捂着胸口,双目微磕,竟是真的停止了呼吸。
良久之后,便见夏侯渊翻身下马,单膝跪倒在黄忠的遗体前,深深的行了一个古式的军礼。
“黄老将军,其实这一战。是我输了老将军乃真豪杰也,渊此生能与你为之劲敌,不胜荣幸焉。”
说罢,站起身来,对着身边的副将和校尉吩咐道:“黄忠已死。蜀军群龙无首,足可破之。传令各部,乘隙击之,我去回合高览,打败程普,夺取江夏!”
“诺。”
黄忠死了。这位拥有廉颇之勇,马援之雄的老英雄在释放了自己全部的能量之后,不带着任何的遗憾去了。
一个人的死不能改变任何事情,世界依旧在运作,战事依旧在继续。平定天下之战,不会因为黄忠的离去而消散,反而会越演越烈。
黄忠死了以后,蜀军群龙无首,一击即溃,而夏侯渊则是与高览立时会和,共战程普。
没有了黄忠犄角之势,程普独木难支。最终丧失了江夏,这位东吴的三代名将也在太守府内横剑自刎当场身亡。
在大势之前,在历史的滚滚长河之前。人,是多么的渺小啊。
就在江夏战事发展的同时,
江津巷内,有张郃和老将马腾会战蜀军的严颜与东吴黄盖。
这两个人也都是老当益壮之将,本不输人,只是他们面对的却是两个极为难缠的对手。
自颜良文丑死后。论及身份地位兵法韬略,张郃稳坐河北第一将无人可比!马腾更是当年的西凉之主。一手调教出马超的人物,何等了得?
更何况他们此番前来。率领了两只劲旅,一支是西凉铁骑,一支是大戟士,这两支队伍都是重甲,一为骑兵重甲,一为步兵众甲,战事一开不分蜀吴,披荆斩棘脚踩马踏的就奔着敌阵冲杀。
江津没有城郭,只是港口,谅解轻装备的蜀吴两军如何能抵挡这样的重甲兵?
与蜀军交锋三次,与吴军交锋两次,西凉铁骑和大戟士几乎摧毁了蜀吴两军一半以上的战力。
任凭严颜和黄盖绞尽脑汁,也是奈何不得张郃与马腾二人。
无奈之下,蜀将严颜只得定计,夜袭张郃营寨,以求铤而走险,败中求胜。
可惜张郃智勇兼备,焉能不防?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张郃大营的远处,严颜正在仔细审视端详,良久之后方才叹气道。
“袁军果然是兵多将广,张郃这一支偏师,营盘居然如此之大,器械如此之全,足见其兵势之盛!”
严颜身边,一校尉言道:“老将军也不必如此气馁,张郃军所仗着,西凉铁骑与大戟士的重甲也,一会我们冲进其营寨,不求能够全胜,若是能尽焚其铁甲辎重,便是大大有利,日后便好扭转战局!”
严颜点头道:“此言甚合吾意差不多了,传令弟兄们,跟我上!”
一众人等闻言尽皆翻身上马,在严颜的指挥下,直奔着敌军军寨而去,一时间马匹嘶鸣,杀声震天,蜀军随着严颜破寨而入,直奔着袁军屯放铁甲辎重的西营而去。
营内,各个帐篷的袁军纷纷出来阻拦,怎奈准备不及,被严颜的兵马冲破,少时,便引人抵达了西营盘,严颜打眼看了一圈屯放在这里的辎重,心中一喜,道:“快!放火!烧东西!”
“严老将军这是要烧谁啊?”
一句问候之后,西营的四周乍然冲进了无数的袁军,为首的赫赫然便是全副武装的大戟士,而领头问话的将领正是张郃!
严颜一见此阵势,心中一惊,知道对方早有安排防备劫营,只等自己入瓮。
张郃将枪一抬,遥遥的点着严颜的面孔,道:“严颜,听说当年你在刘璋手下,是为张飞所败,继而归顺刘备,可问题是,那张飞都不是我的对手,你是张飞的手下败将,还来跟我斗?岂不是自寻死路也。”(未完待续)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七百二十一章 抛砖引玉
一听张合的话,严颜差点没当场气的吐血。
这家伙也不怕吹牛皮把天吹破了!说什么张飞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跟张飞实打实的较量过吗?就敢在这大放阙词!摆明了就是没把蜀军放在眼里。
可严颜偏偏没有办法反驳他,为什么?因为张飞死了!
张合可以坐在那里朗朗的跟他吹牛皮,可张飞不能。
因为死人是不能吹牛皮的。
早不死,晚不死,偏就赶在张合吹牛b的时候死。
死人不能吹,那只有活人替他吹了。
但见严颜一撩膀,一扬脖,张嘴就开始反驳张合,替张飞朗朗的吹牛b。
“张合,你能不能别跟老夫吹牛皮!你这是欺负张飞死了,才在此饶舌,就你这个熊样的,张翼德将军若是还在世,一个能打死你八个来回!且中间连口气都不带喘的。”
张合闻言一扬眉,道:“本将军乃是河北第一名将!”
“我们张飞将军还是西川第一名将呢!”
张合怒道:“想当年,本将军南征北讨,立功无数,多少英雄好汉都死在本将军的枪下,他张飞行吗?”
严颜‘哼’道:“你可拉倒吧,你打死的那些都是什么货色?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废物!赢了一群臭鱼烂虾称王称霸,就开始过来跟我们显摆了?张将军当年可是正面打赢过吕布的人物!你行吗?张将军在虎牢关打吕布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家抱着你娘吃奶呢!”
“你放屁!”张合双眸瞪的浑圆:“张飞打赢吕布?你吹牛也不捡点实际的吹?谁不知道当年在虎牢关,刘备关羽张飞三个打一个,才把吕布击败。要是张飞自己,早就被吕布打回娘胎了!”
严颜冷笑道:“不管人家是三个,还是两个,那也是打赢了!你呢?你们河北的这群熊包,就是派出去三十个。也不够吕布塞牙缝的!还在这跟老夫得色!赶紧哪凉快哪待着去吧!瞅你们老夫就冷的鸡皮疙瘩掉一地!”
“好个碎嘴的老匹夫!”张合气的七窍生烟,怒气冲冲地道:“老东西你是活腻歪了吧?信不信本将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严颜闻言,也不生气摇头晃脑地道:“老夫活了将近七十岁,就算是今天死,那也是年过古稀够本了!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张大黄脸。跟没吃饱饭似的,一看就是个短命的贱样!你要是能赖赖唧唧的活到五十,那都算祖上烧高香有福的了!老夫就算是今天死了,满打满算也比你多火二十年,就是比你强。气都气蒙你!”
“你”
张合顿时被噎的死死的,气的哑口无言,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严颜这老匹夫居然是个碎嘴!
而且嘴碎的不是一般人能比,只怕就是主公在这,也未必能说得过这老匹夫。
张合不想跟他磨叽了,他怕磨叽下去,这严颜老头当真能给他气死。当下一挥战枪,冲着身后的大戟士们高声呼喝道:“给我上!灭了西川军!活捉严颜老贼!本将要亲手割了他的舌头!”
“杀!”
“杀!”
“杀!”
“”
随着张合的命令,以大戟士军营为首的袁军包围军。四面八方的向着蜀军冲杀而去。
严颜嘴碎了点是碎了点,但手中的功夫却不含糊,也称得上是老当益壮!
面对张合精心设下的包围圈,严颜将大刀一挥,扬声喝道:“儿郎们,跟我上!张合匹夫满嘴喷粪的侮辱我们!今日就算是血溅当场。也要跟他拼个死活!”
张合闻言气的浑身发抖。
侮辱你们?谁侮辱谁啊?
这老头的嘴太臭了!今天非得好好给他治治不可。
话归话,吵归吵。比起真实的战斗力,蜀军跟袁军比起来。还是差了好大的一截,不要说全身重甲的大戟士,就算普通的袁军,无论是装备和战力,都远远强于蜀军。再加上又是早有设计,以逸待劳的埋伏严颜,直接给了蜀军当头一棒,攻势极强。
打了不一阵,严颜就感觉己方的兵马已经是支撑不住了,虽然他有心与张合一战,但当下不是以一己之气论长短的时候。
碎嘴老将军当机立断,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一马当先,率先领头杀出重围,冲出袁军大寨而去。
张合得理不饶人,率领兵马在后面紧追不舍。
严颜呼哧带喘在前面跑,张合如火如荼的在后面追,少时,严颜忽然发现前方的道路被木桩和石头堵死,还没等他弄明白怎么回事,道路两旁忽然喊杀连天,无数的袁军从两旁冲了出来,带头的大将,正是老将马腾。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蜀军的士卒顿时骚乱起来,人挨着人,马连着马,几乎乱成一团。
老将军马腾横枪立马,神威凛凛的居守于道路正中,遥遥的看见了官道中的严颜,不由得哈哈大笑,将枪一扬,道。
“那边的老头,看你年纪一大把,怎么如此不识时务?天下归一势在必行,尔等负隅顽抗,焉能得到好下场?还不速速下马归降,看你年迈,老夫当可饶你一命,予你一地,让你安享晚年如何?”
严颜闻言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在这忽悠鬼呢!老夫虽然年老却有骨气,宁死不降敌贼,哪像是你,好歹是一路诸侯呢,却白胡子一大把的也不知道羞耻,当年袁尚去打关中的时候你这老匹夫反抗都不反抗一下,直接就跪在那跟狗一样的降了你软骨头也就罢了,偏偏还喜欢干卖儿卖女龌龊事,儿子卖给袁尚当打手。女儿卖给赵云当小妾!看你年纪一大把,怎么就这么不要脸皮呢?”
一番话连贬带损,把马腾说的一愣一愣的,半晌没反应过劲来,过了一会之后。便见马腾老头勃然震怒,放声怒骂。
“好你个老匹夫!居然敢居然敢这老头好臭的嘴!敢说我卖儿卖女?老夫今天不活劈了你,我就跟你姓!”
说罢便指挥兵马冲阵,直奔着严颜老头而去。
此时张合的追兵亦以杀到,两相夹攻,又都是怒气滔天。顿时便把蜀军打的支离破碎,四下奔逃。
蜀军气势全无,斗志丧失,除了严颜的嘴还在反击之外,一个个根本就没有反击的余力。
以这时候的形势。严颜就算是再有才能也发挥不出来,面对如风火山雷一般向己方催动的袁军,再看看己方混乱的局面,可谓一筹莫展。
兵败如山倒,在大规模的混战中,劣势一旦形成,便很难靠一两个人改变局面。
严颜虽然也是一名勇将,一把战刀砍倒无数河北军卒。但对方如同排山倒海的攻势仍逼得他难以支撑。
最后,杀得两眼通红,一身是血的副将在人群中找到严颜。大声说道:“老将军,敌人太多了,我们还是撤吧!”
“撤?”严颜苦笑道:“四面八方都是袁军,而且估计大寨都已经失了,我们往哪里撤?”
“将军,你先去投东吴黄盖吧!张合和马腾在击败我们之后。一定会去谋取江津巷,您老人家先去江津巷。联合黄盖,再图报仇!”
“老将军。我掩护你杀出重围!”
严颜长叹口气,看了一圈四下已是无解的战局一眼,狠狠一咬牙,嘴唇都被咬出血来,随后在几名蜀军勇士的保护下,拼死杀出重围,直奔着江津巷而去。
严颜杀出重围之后,蜀军兵马更没有了主心骨,越打心越慌,越慌死伤越大。
很快,两股人马会和到了一起,将蜀军全部击败降服,马腾会面张合,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道:“这一战大获全胜,可惜,让严颜那老匹夫跑掉了。”
张合不动声色,道:“那老匹夫的嘴如此之臭,你当我的真的会让他跑掉?”
马腾闻言一奇,道:“你此言何意?”
张合淡然言道:“严颜兵败,必然会去投黄盖,黄盖一时举棋不定,必然有所疏忽,我们不做休整,立刻紧随着严颜前去攻打黄盖,可得全胜!”
马腾闻言恍然大悟,想了想道:“咱们,现在就追着严颜,直接过去?”
张合点头肯定道:“直接过去!”
“那士卒未免也有些太过劳累了吧?”
张合笑了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正是因为我们刚经过一场大战,黄盖定然算不到我们立刻就会又去攻击他的营盘。”
马腾赞赏地道:“隽乂果然是名将之姿,确实了得!难怪当年主公初掌河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