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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不能这样对待她……
范遥遥告诉自己应该要坚定的拒绝他,但当他动手扯掉她的内裤之时,她的心里竟不无期待!
老天爷,她究竟是生了什么病?怎么会任由他如此欺陵,却无力反击呢?范遥遥不自觉地扭动著纤腰,感觉到一股男性炽热的力量抵住了她水嫩小穴口,不顾她的意愿,一吋吋地贯入。
她圆睁美眸,呼吸为之梗塞,仿彿贯穿她娇嫩花穴的是一把火热的巨刃,灼烫的刃身熨贴著她稚嫩的内壁缓缓前进,教她紧致的嫩肉为之撕裂。
进来了!
她倒抽了一口冷息,好半晌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再次被他侵犯,他粗热的亢挺就在她措手不及之时,深深地贯入了她娇嫩的花穴之中。
齐天鸿低吼了声,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冲动得像个毛头小子般,有力的长臂钳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次次挺进她柔嫩的花苞之中,每一次的进犯都使得她脆弱的花缝为之绽放盛开。
她听见了……
就算她心里再不愿意承认,都无法不听见那一声声他不断撞击著她的灵欲声动,她不想承认……不想承认自己听到那一声声肉体交欢的响声,心里竟然会有感觉!
“不要……不要动那么快……”
她不自觉地娇吟出声,矛盾与挣扎在她的心里不断地牵扯著,而被紧密牵动的,是她内心的欲望,是他在她体内不断撩起升高的快感。
他伸出大掌握住她被包裹在衣物之下的饱乳,捻弄著她尖端的嫩蕊,强健的长腰更加奋力地挺进,感觉她娇腻的内壁仿彿婴儿的嫩口般,紧紧地吸衔住他,不断紧缩的蠕动感觉,几度都教他快要溃防。
猛然一阵激烈的抽送,他将她送上了高潮,同时再也按捺不住满满的欲火在男性的胯间窜动,倏地,强健的长躯泛起了一阵颤动,他在她的娇喊之中射出了灼热的火焰……
她弓起身子,迎向极致的高潮,当他抽身之际,她顿失依恃,两腿虚软,差点就跪跌下来,他长臂一揽,将她虚软的身子给搂进怀里,俯首轻吻著她微汗的额心,神情极其缠缓。
范遥遥感觉自己全身就连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双腿不争气地微颤著,紧幽的花穴深处依旧有著激情的余焰,有种近乎暧昧的滑腻感觉盘据著她的小腹深处,但她告诉自己不能贪恋下去。
对,她一定要跟他把话说清楚……
她勉强站直了身子,试图与他保持一点距离,好让自己想说的话,可以不受任何牵绊地说出口。
“你说……你不要我嫁给别的男人,那你会娶我吗?”她定定瞅著他,期待著他的答覆,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他会怎么说?她都已经这样开口了,他到底会怎么回答她?!
“我不能。”他回答时的神情异常沉静,仿彿极力想控制不该泄漏的情绪被看出。他还需要一点时间,再多一点时间……
她都已经开口了……她都已经委曲求全,向他开口了,为什么他却是这样对待她?!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她一时气急攻心,扬起纤臂,狠狠地一掌掴在他的脸颊,不片刻就浮现了一个五指鲜明的巴掌印。
范遥遥没料到他竟然没躲开,一时之间,她愣住了,掌心火辣的疼痛让她知道自己真是气昏头了,否则她怎么会那么用力打他呢?他的脸颊……想必很痛吧!
齐天鸿没有还手的意思,他用指背揩去嘴角渗出的血痕,抬起深沉的眸光看著她,眼神之中透出一丝无奈的痛苦。
被打的人是他,为什么……她会想哭呢?范遥遥激动地摇头,泪水在她的眼眶之中盈蓄成灾,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但最终,还是在他的面前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黑门”存在的历史已不可考,只知道它是这个世界上最神秘的黑暗组织,它不仅广纳人才,同时也培养人才,当中有一个核心组织,是一般人不能参与,也不能窥探其奥秘的。
这个组织运作天底下最黑暗而且庞大的势力,就连当今最具权力的人都害怕招惹到它,生怕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而齐天鸿就是出身于这个核心组织,没有人知道他退出的理由,也没有人知道为何“黑门”会任由他知道组织秘密全身而退,不采取任何的措施。
人们只知道他的仇家不少,当年在“黑门”时,他以极端无情的手段挑掉不少敌手,如今,这群人虎视眈眈,等著机会下手。
他古东洪就曾经吃过齐天鸿的苦头,好不容易才打下的基础,被那个恶魔一声令下给剿了,只因为他派人暗算对手,打算并吞对方在东南亚的地盘,那人向齐天鸿求助,而他要暗招要干掉对方,恰好犯了齐天鸿的大忌。
结果,不只他的场子被抄,旗下的子弟兵四散逃跑,他也被迫逃到大陆去避风头,前阵子才敢回台湾。
“东哥,你可真沉得住气,这么多年来,竟然都没有想要报仇。怎么?年纪变大,胆子就变小了吗?难不成你到现在还怕齐天鸿那男人?”说话的人是莫老大,他跟古东洪是拜把之交,在中部地方小有势力,对于他这个兄弟胆小如鼠的行径颇不以为然。
“哼!我现在还会怕他?笑话,他现在没有‘黑门’当后盾,就算‘炎帮’在北部的势力不小,也不足为惧。”
“那你还在等什么呢?”
一抹阴狠的光芒闪过古东洪的眼底,“我在等,等找到让他最痛苦的方法,他毁了我毕生的心血,我也要毁掉他最重要的东西,我听说要让一个人死得痛苦,最好的方法就是杀掉他最心爱的人。”
“可是,像他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喜欢的女人呢?”莫老大哈哈大笑,似乎在嘲弄他这个兄弟异想天开。
对于莫老大的嘲笑,古东洪不以为意,“等著瞧,有本事就不要让我逮到他的弱点,否则我绝不会善罢甘休,非好好折磨他不可!”
说著,他冷冷一笑。
每个人心里都清楚,齐天鸿那个男人戒心之高,能力之强,谁也伤他不了,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不能拿他身边的人开刀,他本来还以为自己等不到了,没想到最近他身边有人放话出来,说齐天鸿似乎特别关爱范家的某个女儿,不知这个传言是否属实?
如果这是实情,那事情就好玩了!
第六章
如果,她先前没打算答应李浩的求婚,那么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她非常认真地考虑这个提议。
但再怎么说,她也都只是“考虑中”而已,要她真的点头答应嫁给李浩那个文弱的白面书生,她心里就觉得古怪,突然间就会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从心里跑出来。
她不想仔细地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不想嫁给李浩,就算她心里有某一处小角落早就有了答案。
今天,李浩约她出去吃饭,原来是想要听她的答覆,不过,就在半路上她接到了小妹陶陶打给她的电话,说她们的爹地今天突然从美国回来,想要给她们姊妹一个惊喜。
“爹地,你回来了,妈咪呢?她也跟著你回来了吗?”还没进门,她就一路嚷嚷,难掩兴奋的心情。
范曜原一看见二女儿,也是笑得合不拢嘴,“我的乖女儿,你妈咪没回来,只是她不放心你们几个姊妹,要我回来看看你们过得好不好。”
她兴匆匆地要踏进门,却在这个时候瞥见了一尊熟悉高大的身影就坐在她爹地面前,看见了齐天鸿也在书房里,她一时之间有些却步,但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他在这里反倒好,她就是要气他,气死他最好!
她顺手将也跟在身旁的李浩拉进门,当著齐天鸿的面将他引见给父亲,“爹地,他叫李浩。”
“伯父你好。”李浩不敢失了礼数,因为眼前的中年男人很可能是他未来的岳父大人呢!
“你好,我以前没见过你,遥遥,他是……”
“他向我求婚,而我答应他了。”她笑著宣布,心口有些闷闷的。
这时,李浩的脸色显得有些惊喜,因为,在这一刻之前,范遥遥根本就没有答应过他的求婚。
“遥遥,你真的肯答应嫁给我了?”李浩高兴得就像个大男孩似的,拉著她的手不断地寻求肯定道。
面对他欢天喜地的表情,她有些不忍心告诉他,其实,在刚才那一瞬间她就后悔了!范遥遥忍不住侧眸看了齐天鸿一眼,只见他也在看著她,充满刚毅气息的男性脸庞看起来有些阴沉。
她不愿意承认,就算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无论是气魄与胆识,她身边这个即将与自己结婚的男人根本就及不上齐天鸿的万分之一。
她不甘心!
明明都是男人,她不甘心为什么齐天鸿看起来就是强势而优越,她心里更气,气自己为什么一眼就看出这个残酷的事实。
“请问李先生是做什么的?”范曜原笑问,眼光变得锐利了起来。
“我们家是开医院的。”李浩心里有些害怕,怎么这位伯父一听到他要娶他家的女儿,表情突然间变得有些令人恐惧?
“想要娶范家的女儿,你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吗?”
“我……我一定会誓死保护遥遥,不让她受任何委屈!”
“好胆量!”范曜原为他喝采了声,“只是,如果你没法子赢过现在坐在我对面的这个男人,我实在没信心把女儿交给你。”
闻言,李浩看了他所指的高大男人一眼,不禁硬生生地吞了口唾液,心里发寒了起来,因为,在他面前的齐天鸿不只看起来高大强壮,身手矫健,就连冷淡地往他这里瞟来的眼光,看起来都教人不寒而栗。
“爹地,是我要嫁人,丈夫是我亲自挑的,关‘他’什么事!”范遥遥不满地抗议,故意把针对齐天鸿的那个“他”字加重语气。
“遥遥,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炎帮’挑女婿可是一点都不随便,现在照顾你们姊妹的人是天鸿,你应该要听他的话才对,遥遥,不要太孩子气,是该长大了。”
“为什么……为什么都说是我的错?!明明就是他……”她噙著泪水,转眸看向齐天鸿,一时气愤委屈全涌上了心头,她赌气地拉过李浩的手臂,“不管,我就是要嫁他,不管你们反不反对,我都要嫁他!”
齐天鸿不吭半声,抬起锐利的鹰眸扫视了被她拉得紧紧的男人一眼,冷淡的视线教人不寒而栗。
李浩可以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在警告他,那道恐怖的眼神仿彿在说他想娶她,也要有那个命在!
他硬生生地吞了口唾液,慌乱地拉开她的手,扯出勉强的微笑,“范二小姐,我想……这件婚事我们再考虑一下,或许……我们并不适合对方,我……我想起自己还有一点事情要办,先走一步了。”说完,他就夹著尾巴逃之夭夭,片刻都不敢多留。
被丢在原地的范遥遥不敢置信地瞪圆美眸,过了好半晌她还不能接受自己被甩掉的事实。
“遥遥,这种男人街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依你条件那么好,要多少有多少,你就不必太难过了。”
范曜原干笑了两声,没想到最后的结果会变成这样,心里暗骂那个逃走的李浩简直不是个东西!
齐天鸿没吭声,一双幽黯的黑眸注视著前方,仿彿刚才发生的事情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但范遥遥心里可不那么认为,豆大的泪水凝聚在她的眼眶,不片刻便成了一片泪海,串串掉落,她不服气,明明就凡事要强,但在他面前,出丑出错的人总是她!他却像个无事人似的,这教她更气、更呕!
“齐天鸿,我恨你!我恨你!”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大吼,却发现他根本就无动于衷,她一时气不过,转身奔跑离去,一路上泪水不停。
一直到范遥遥离去许久,和室中还是静悄无声,她忿怒娇喊的嗓音仿彿还在这个空间中回荡不止。
“这妮子,说风就是雨,真是拿她没办法。”范曜原终于开口,他无奈地摇头,对他这个二女儿一点办法也没有。
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