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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楚,你不是很能忍吗?
是不是这阵子备受呵护,娇养了性~情?
恳她将头抱住埋到膝上。
她知道她的不该,可是如果不曾经历过村中那些天的幸福,也许她不会像现在那么狼狈。
不远处的花卉假山处有数名王府护卫巡逻走过,似乎是听得这边声响,掌灯朝她的方向走来。
让翘楚想站起来,不想这个狼狈的模样被人看到,又惹出什么话去,然脚踝处却疼如刀刺,站不起来,想是脱了臼。
她苦笑,她最好还是让他们发现吧,否则,今晚只能露宿花园了。
突然,又是一阵灯火映过,假山背后快步走出多个人,前面众护卫还没走到她面前,蓦地悄无声息全部跌倒在地,她一惊一个人已大步跃到她面前,“楚楚,可是摔到哪里了?”
声音又急又沉,正是上官惊鸿。
他怎么来了?她一震。
凝眸一看,假山处,站着宁王等人。
最前方的是老铁和景平,这几名护卫必是被老铁出手弄晕的,宁王等人的身份不能曝露。她苦笑,倒有功夫想这些有的没的,或许是下意识想逃避上官惊鸿的关心。听潮阁首发tingchaoge
“翘楚。”
她有些恍惚,只觉肩膀一疼,却是上官惊鸿大手紧紧捏住她双肩,声音里也多了分压抑的怒意,“告诉我哪里疼。”
这时,方明担忧,提着宫灯走到二人身边。灯火一映,上官惊鸿似乎一下看清她脸上的泪痕,又执起她双手一看,随即变了脸色,怒道:“翘楚,你疯了!”
他咬牙说着,将她双手小心翼翼放下,看她不说话,已径自掀起她的裙摆,大手在她脚上捏弄检查起来。
烛火隔着薄纱,翘楚有些看不清众人的神色,却只觉目光笼笼绰绰,觉得自己像个傻子,那几名王府护卫算什么,如今这样才算狼狈到家吧。
突然想起那只小弓,在他们彻夜欢爱,天明他要杀她之后,她将它遗下在他书房的地下室里。
原来,后来他将它给了沈清苓。
上官惊鸿已止了声音,但她知道他一腔怒气,却仍强自抑制着,两手捏在她脚踝上,却没有立即将关节接上,而是沉哑着声音道:“楚楚,会有些疼,你准备好了,便应我一声,我好给你驳上。”
“惊鸿。”
耳边听得女子微哑的声音,看着同样身穿蓝色衣裙的女子朝他们走过来,翘楚终于恢复几分神识。
不管怎么样,先将骨臼接好离开花园再说,她朝低头盯着她脚踝的上官惊鸿道:“我不怕痛,你弄吧,谢了。”
上官惊鸿本听到她肯出声,猛地抬起头来,铁面下眸光炯亮,听到那一声“谢谢”,又很快沉了眸。
他深深看着她,手握成拳,一声沉笑,不知道是笑她还是笑自己,他如她一般,捏拳朝地上狠狠一挥,突而站起来,回身扬手一指沈清苓,“你走!”
沈清苓心头一震,随着他看到翘楚奔出书房一刹,本从她手中拿过来的小弓和荷包也猝然松跌到地上,他一把抓过老铁便追了出来……这是他的家,他却认不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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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从那只小弓开始的,所以,后来当他拿回小弓的时候,他让暗卫将小弓交回她手上。
他刚才久久抱着她,她明白他心里的动容。
虽然,他还记不起她,但在他心里,一直有那段岁月的影子。
……
很久以前,她身上发生过最奇怪的事情。
在她还叫林思微的时候,在秦歌的葬礼上,一个叫琳琅的女子去过,说如果到西宁街十八号去找她,可以再见秦歌。
她去了。
可是,那里没有人,店门紧闭。
是她去晚了,抑或只是一场过份的玩笑?
就在她失望绝望交袭的时候,一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那人竟是秦歌!
她又骇又喜,秦歌不是已经死了吗?林秦两家是世交,她喜欢秦歌很多年了,可是,也只有大学那几年,他多来学校找她一些,然也只限于见个面什么的,她只在那几年里“拥有”过他。
而他们之间更有林羽和海蓝。
秦歌对她说,思微,你若爱我,那么就回东陵,助一个叫上官惊鸿的男子登上皇位,让他在你相助的过程里爱上你,你必定要让他深爱上你。你也可以爱他,和他成为夫妻。
她却摇头,说,秦歌,我只爱你,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他一怔,随即轻声笑道,思微,那是我的前世。当然,虽是我的前世,他娶了你,也算是我的对头了,但不管怎样,这是让我们永远在一起的办法。
他似乎还想和她交待一些什么,然而,突然便有一个身穿白色古服的男子出现在二人面前,跪在他面前说,主佛,听说龙无霜一个人去了西海。
他一颔首,只盯着她,问她愿不愿意。
她没有多想,说好。
后来,她被送回东陵,进入了小沈清苓的身~体。
正文 248
来到东陵,她曾无数次揣测过秦歌的真正身份,总感觉他的模样是秦歌,却又有哪里不像秦歌。
但这无碍她想和秦歌在一起的决心。
沈家小姐清苓本和皇帝最爱的女人芳菲住在宫外,她过来不久便业着芳菲的生日,她最初看到是皇帝携带出宫给芳菲庆生的上官惊灏。
她以为秦歌说错了,上官惊灏那般模样,活脱脱便是秦歌幼年,他才是秦歌的前世,直到后来她提出进宫一看,在宫里看到上官惊鸿,她才知道确实有上官惊鸿这个人。
恳但较之上官惊灏,上官惊鸿的模样反而没那么像秦歌。
而秦歌一直没有找过她,她问不了他,她的疑惑只能自己想办法。
上官惊灏的文才武功似乎都比上官惊鸿高。
让秦歌是最优秀的人,上官惊灏身上也有着秦歌的掠夺性,所以,必定上官惊灏才是秦歌。
她和上官惊灏好,并不屑于和上官惊鸿玩。
又直到那一天,一直逊色于上官惊灏的上官惊鸿在射箭比赛里和上官惊灏战成平手,她微微吃惊之余,事后上官惊鸿来找她,说,苓,今儿个父皇夸我箭术,他从来没夸过我,这是他第一次夸我,我终于争了口气,希望他以后也会待我母妃好,谢谢你陪我练箭。
他邀她到常妃的宫殿里去做客,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没拒绝他,但越发惊讶的是,她明明从来没陪他练习过射箭。
她心智上虽较他大许多,但那一次,和他处得却甚是愉悦,皇帝经过,还略带疑虑地看了二人一眼。
后来,她还是再次疏远了他。
因为,她知道皇帝心里的天平更倾向于哪个儿子,因为上官惊灏才是秦歌,因为上官惊灏不会高兴。
后直到常妃新薨,有一晚,再次在她身上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
她在床~上正准备睡,恍惚中却只觉身体被一股大力猛地击中,她整个被推了出来……当她漂浮在空中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的灵魂被另一抹灵魂从沈清苓的身~体里给推了出来。
惊魂失措之间,她看到“沈清苓”从床~上爬起来,“沈清苓”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将她给推了出来,穿上绣鞋,便急急忙忙摸黑奔出了太子的宫殿。守门禁军急问“她”去哪里,“沈清苓”只说“莫跟着我,否则,我必告诉太子严惩你等。”
禁军不敢跟,她惊骇着,却跟在“沈清苓”背后。
“沈清苓”进了常妃宫殿。
彼时,宫殿已封,空无一人,连守门人也不放置一个,不知道皇帝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是从后院的一个破洞钻进去的,“她”似乎甚是熟悉这里,竟知道这里有这么一处。
里面有哭声传来。
这哭声在乌天黑火的半夜里传来,让人毛骨悚然,她反在门口徘徊了很久,才也从那个破洞进了去。
进去之后,那情景让她吃了一惊。
宫殿后院,屋门落了深锁,封了封条,进不得去。
院里,有口井。
水井旁,有两个人。
确切来说,是两个孩子。
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
一个是“沈清苓”,一个却是上官惊鸿。
“苓,我母妃死了,铁叔在宫外,方叔,景平他们又被分配了去做杂役的活儿,我父皇将我自己一个人放在莊妃这里,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恨我母妃,他要我孤独害怕。如果没有你,他成功了。”
“嗯,上官惊鸿,是……我,我又来了,有些事情说出来必定会吓到你的,我还是不说罢。真不可思议,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过来了,似乎知道你出了事,心里很难过,刚才乱走一通,居然也能找着你,好像就是知道你在这里似的,唉,你怎么又出事了呢?”
上官惊鸿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她”,他眼眸血红,泪痕犹在,眼角眉梢莫不带着一股黑暗深渊般的仇恨。
“她”也抱紧他,锁着眉头想了很久,才放轻声音说,“金丝笼里的小鸟,虽有暖衾美食,但笼子会折了它的翅。听潮阁首发tingchaoge鸟飞得有天空,上官惊鸿,这名字真美。你既叫惊鸿,就要有鸿鹄的志气,天空才是鸿鹄的舞台,不要让仇恨埋葬了你的智慧和理智。亲爱的,你要想办法出宫,建立你的府邸,只有在外面你才能不受束缚施展开来,才能找到你的同类,你的翅膀才能最终坚硬起来。坚强一点,你的母妃在天上看着你怎样站起来呢。”
上官惊鸿闻言一震,松开了她,忽地站了起来,红着眼睛,捏着小拳看着“她”。
“我会陪着你,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走……”‘她’却轻轻笑着,“直到我不能陪你为止吧。”
“莫走。”上官惊鸿猛地伸手握住她的手,“苓,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小~屁孩,你知道永远的意思吗?”“沈清苓”仍是淡淡笑,说得一句,却没再说什么
“我会一直等,等你答应我为止。”上官惊鸿深深盯着她看了半晌,顿了顿,又哑声道,苓,你既将我当作朋友,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会画皮,是我母妃教我的。”
他说着从井里打了桶水上来,仔细洗了脸。
他们看不到她的灵魂,她怔怔站他们面前,浑身震颤的死死看着上官惊鸿的脸。
洗净铅华的男孩的脸,和上官惊灏一模一样!
直到那时,她才知道自己错了,上官惊鸿才是秦歌。
她不知道,在“沈清苓”怀里的灵魂到底是一个什么人,但给她的感觉是一个女孩,但“她”必定不是原来的沈清苓,据说原来的沈清苓也只和上官惊灏亲近。
她的口吻和语气给她的感觉,“她”必定不是孩子了,也许没有她大,但肯定有十六七岁,虽还略有些青涩,但“她”极为聪明。
“她”说,会吓到上官惊鸿的事情,一定是“她”进了沈清苓身~体的事情,‘她’从不说‘她’的事情。
沈清苓的身~体被“她”占据了好些天,她一直跟着“她”,“她”每晚都会到常妃的宫殿去,她是谨慎的,没再像第一晚那般从正门出东宫,而是设法悄悄从后门出去。
每每‘她’去到,上官惊鸿必定已早早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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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计划怎么让上官惊鸿出宫,“她”给他讲很多帝王宫廷的故事,有些听着竟极像中国的历史,但“她”给故事里的人都按了新名,她虽怀疑“她”可能是来自中国的灵魂,却不敢肯定。
“她”有时会亲昵地抱抱上官惊鸿,他却不愿意,非要自己抱她,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她”便咯咯地笑,明明身处冷宫,他们似乎也很幸福……他认真听“她”的故事。
君王权略,很多时候,“她”有意问他的想法,他会仔细思考才说出自己的意见,他渐渐被开启的天聪,有时,那成熟的审度,连她这个念史的人,也大吃一惊,“她”也是叹息着说,上官惊鸿,我只能当那个讲的人,我不会用,你懂得怎么用,怎么一举反三,你是大君王之才,日后必定不凡的。
上官惊鸿开始是欣喜的,后来,只是淡淡的笑。
这个男孩一天一天出落得越发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
她既无法夺回沈清苓的身~体,开始还会焦急,发脾气,但一天一天下来,性~情也开始变得收敛,不再急~躁。
急不来的事,再急也是无法。
直到一晚,“沈清苓”刚爬下~床,秦歌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半空,他似乎和另一个人在说着话,挟着大怒气,“燃灯是铁面佛,多以大局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