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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左佐突然语塞,到底是哪样,此刻她也有些混乱。
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荀良佑开口打断,“睡觉,不想说了。”
荀良佑闭眼就睡,左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跟着一起睡,虽然今晚有些不愉快,但两人还是抱在一起。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没出门,荀良佑一直呆在别墅里休养,左佐则陪着他,这期间文卉芝打来了很多通电话,都是问在哪里的,还有就是催回家的,都被荀良佑敷衍着挂断了,要不就是不接。
一天到晚都很无聊,一无聊荀良佑就想干邪恶的事情,左佐顾及到他腿上的伤不肯答应,他就让她帮他亲,要不就坐在他身上自己动。
左佐一开始不愿意,荀良佑就装病,要不就用各种各样的话说她的不是,什么他就知道她不爱他,要是爱他的话怎么会不愿意之类的话,搞到最后左佐不愿意也得愿意。
每次做完了,荀良佑心情就特别好,一件衣服也没穿仰躺在床上踹气,额头挂着一层薄汗,脸色还有些红,一脸满足。
左佐依偎在他胸前,趁着他高兴跟他说起了那天晚上他没答应的事。荀良佑听了随口敷衍几句,左佐不满意,硬要他答应,不然就不跟他做亲密的事情了,搞到他只能退一步,“以后他不来惹我,我就不会怎么样,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算了。”
闻言左佐松了一口气,荀良佑伸手抱住她,要她再来一次,刚刚她骑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左佐有点累,有些不愿意,半推半就之下,但最后还是依了他。
先前不出门荀良佑还觉得无聊,现在好了,他巴不得天天都不出门,这样就天天都能享受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情。
但时间很快就过去,他的伤口拆线后,就能走路了,步伐虽然没之前利落,但总体来说,已经没有了大问题。
一直住在别人家里,左佐感觉到了不好意思,便跟荀良佑提议要回家。
荀良佑也打算这段几天就回的,再加上左佐要求还有文卉芝的连番催促,思考了一番之后,决定初十回去。
第50章 摸一下
今晚左佐是走路回家的;晚上九点多,她才慢吞吞地走到齐眉山山脚下。
整个人有些反应不过来之外;心里还有些乱乱的,下午看到的仿佛是在做梦一样;场面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镜头前的荀良佑与他平时简直判若两人;收起了往日那副废材的模样;沉稳得让人觉得惊艳与不可置信;面对记者的提问都从善如流地回答,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温和有礼。
不一样的还有他的身份;以前出现在电视上,都是以荀家的小公子出现,下午他是以西致的最高负责人召开了记者会,外面的人万万想不到,西致的负责人竟然是他。
左佐也没有想到,当荀良佑以西致的负责人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她震惊到无以复加。
荀良佑是什么人呐,就是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公子哥,一门心思扑在老婆身上,偶尔逗逗猫溜溜狗,跟穿西装的成功人士完全不着边际。
可他确实是成功人士啊,而且年纪轻轻的。
以前装废材,装得跟真的似的,把全世界的人都骗了,包括左佐。
世人都以为荀良佑没有了父亲当靠山就会慢慢穷困潦倒了,哪知他依旧趾高气昂的,那股傲气,比以前更甚。
在娘胎里就开始神气,以前靠着父亲,现在靠自己,别人想踩他,门儿都没有。
左佐的神情有些恍惚。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的别墅门前,左佐抬眼望了进去,一个人都没有,别墅里也没有开灯,偶尔吹来一阵风,怪阴森的。
大门没有锁,她直接推门走进自己的家。
第一次觉得院子太大,以至于她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完,到楼下时突然响起一阵类似鸟类振翅高飞的声音,左佐被吓了一条,反射性回头。
不是类似翅膀振翅高飞的声音,而是真的是。
几百只鸽子从别墅顶楼飞了下来,眼前的世界突然亮了起来,五光十色的,左佐一脸错愕,定睛一看,才发现鸽子的脖子上都戴着个荧光圈,各种颜色的都有。
鸽子飞了几圈之后,纷纷落地,她站在台阶上看得有些出神时,整座别墅突然亮了起来,回头望进客厅里,里面站满了人。
这是荀良佑重新雇的另一批人,今天早上左佐出门之后,他就让人开始准备了,说会给她富贵的生活就给她富贵的生活,而且是靠自己的能力。
他从人群中央走了出来,左佐愣在原地看他,灯光太亮而且他背着光,她只能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的身影,根本看不见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很得意很开心,又或者是有一点点愧疚?因为欺骗她而感到愧疚。
“漂亮吗?”荀良佑的表情与语气还是和往日一样正常,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小佐,之前我们在威尼斯没来得及看到鸽子,今天我给你弄了一群过来,大晚上的看着比萤火虫还要美,你喜欢吗?”
“漂亮。”确实很漂亮,看的时候都被经验到了,但左佐的脸上无多大的表情变化。
“今天我还请了很多人到我们家来工作,以前的还想再回来,那群不要脸的,有多远滚多远。小佐,我还给你订了辆新车,明天就让人空运过来,你放心,以后没人能抢走我们的车了。”
荀良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说完就上前去牵左佐的手,带着她进了屋里,在场的人对她点头打招呼,然后在管家的安排下,有条不絮地散开。
两人走回房间里,一路上都是荀良佑在说话,左佐偶尔回应几句,没有太大的表情起伏,她在等着他解释,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解释。
洗过澡之后荀良佑带着左佐吃了晚饭,晚上十一点钟,他们便躺上床睡觉了。
左佐的呼吸声很均匀,但荀良佑知道她还没睡,翻了个身伸手抱住她,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把以前的事情和她说了。
当初出车祸的时候,荀良佑确实躺了好几个月才醒过来的。
那天早晨荀箐正在医院里照顾他,当时荀良佑已经恢复意识了,就是身体痛得动都动不了,眼睛也没法睁开。
脑子里渐渐清晰起来时,忽然听见荀箐在说话,她的声音有些冷,“这都死不了,不过你已经半死不活了,再躺下去浪费我以后的钱,还不如现在就送你走。”
她冷笑了声,起身要拔了荀良佑的呼吸机,只是手还未碰到,就见到荀良佑忽然睁开了眼,她被吓了一跳,缩回手去装作惊喜地问道,“良佑,终于醒啦?我去叫爸爸来。”
荀箐说着就跑出去了,荀良佑转了转眼珠,眼底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荀文正得知消息的时候正在上班,当时他几乎是冲过来的,瞧见荀良佑醒了,高兴得差点昏过去,老眼含泪喊来了医生,仔细地将他检查了一番。
醒是醒了,荀良佑却还不能说话,等到能说话时,第一句就是嫌看护他的护士太丑,要换。
荀文正觉得不对劲,但还是按他的要求照办,以为他是刚醒脑子不太清醒,哪知后面才发现自己错大发了。
本来可以直接揭穿荀箐那天要对他做的事情,但荀良佑并不这么做,他忍了下来,并且抛弃了以前的良好形象,开始装起废材来,就为了彻底揭发荀箐的真面目与真实目的。
出院之后他开始过起了败家的生活,什么事情能让荀箐相信他脑子真的被车撞出问题来了就干什么事情。
很显然他装出来的效果很不错,荀箐打消了让他死的念头,继续观察。
荀良佑安全地出了国,那时候遇见了靠得住的伙伴,两人一拍即合,他用从家里带出来的巨款瞒着世人注册公司干起了大事业。
一边经营着一边继续装废材,呆了几年之后回国,得知荀箐的目标是银利之后,他重新部署计划,打算继续打持久战。
荀文正是站在他这边的肯定不用说,但银利还有一位大股东,那就是左利民,他在银利的地位等于第二个老板。
荀良佑打算把他收到自己这边,思索了一番之后,把目标瞄准了左佐,左利民最疼爱的女儿。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左佐竟然有一位男朋友,为达目的,他使出了卑鄙的手段,把她给绑了。
为了显得逼真一些,荀良佑脱光了左佐的衣服,虽然没有真的进去,但为了逼真一些,他还是把她压在身下做到了最后一步,在她大腿内侧以及身上都留下了欢爱过后的痕迹,并且划开了自己的手指,滴了两滴血在床单上,最后一步,拍照。
说到这里,荀良佑的表情有些讪讪的,把震惊到浑身僵硬的左佐抱得更紧,轻叹了口气,“对不起,你先听我说后面的,之后你想打我,我可以给你随便打。”
用手段把她和方烨知拆散之后,他给了她一个月的时间缓解心情,之后就出现在她眼前,装起了被漂亮姑娘迷得神魂颠倒的纨绔公子。
一开始追左佐的目的确实不正常,可相处着相处着荀良佑就真的喜欢上她了,一想到自己先前的过错,他就加倍对她好,后面的感情真的不是装出来的。
本以为左佐嫁给了自己,左利民至少会为了他的宝贝女儿而站在自己这边,可结果还是出乎意料,荀良佑万万想不到,在左佐嫁给他的情况下,左利民还是站到了荀箐那边。
具体是什么原因,他暂时还没查出来。
荀良佑没有在荀箐夺权之后立即以真正的身份出现是因为想看看她要把他们逼到什么地步,时机成熟之后,他公开了自己的身份。
左佐听完了,但是没有说话,荀良佑知道她一时间难以接受,也知道她有什么疑问,柔声安慰道,“爸倒下之后,我没有马上告诉你,是因为事情太复杂,所以我现在才跟你说。”
左佐回过头去盯着他看,“如果爸没倒,你准备什么时候说?”
荀良佑沉默了一会儿,答道,“我想了下,发现我没想过这个。”
“你是不是总以为,每次做错了事情,然后来一句对不起,我就应该原谅你?”
“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我原谅你了,可现在我才发现,事情比原来的还要复杂……”她顿了顿,看似无奈地叹了口气,“良佑,我现在心里好乱。”
“我给你摸一下,就不乱了。”
他说着就要把手伸到她胸前,左佐用力拍开,一脸严肃,“有时候我发现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你,你怎么那么复杂?你到底还对我隐瞒了什么事情?”
“没有了,一件也没有,今晚我全都对你坦白了。”
左佐别过头去,“我真的不知道我该不该相信你……”
荀良佑用力地抱着她,“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你信我。”
左佐没有再答话,轻轻闭上眼入眠,这一个晚上睡得有些浑浑噩噩的。
第二天左佐出门时,感觉旁人的眼光都不一样了,各种各样的都有,她没有在意,早就习惯了。
最近文卉芝好像是转性了,和左佐越来越处得来,虽说以前是有些不愉快,但双方都选择遗忘,继续好好地相处。
左佐本来就没打算和她计较什么,相处久了才发现文卉芝其实不是坏人,就是脾气恶劣了些。
荀良萱常年在军区,荀良媛又经常不在家,她一个人难免会觉得寂寞,日子久了,她自然会朝左佐身上贴。
傍晚还派了车还接她,拉着她一起参加了酒会,上流社会的场合,肯定会遇到荀箐,自从她稳坐银利最高负责人的宝座之后,春风得意。
不过文卉芝要比她更得意,逢人就说起荀良佑,跟个话痨似的说了一大堆,但要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她的儿子不是废材。
昨天看到那新闻的时候,都快高兴坏了,一头扎进房里抓起荀文正的手,一脸激动地叫他快点起来看他儿子,长出息了。
遇见荀箐的时候,碍于在重要场合,文卉芝只能偷偷朝她呸了声,冷着眼放狠话,“白眼狼,你等着我儿子收拾你吧。”
左佐见到她也有气,但忍着没发作,只是轻声道了句,“大姐,你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文卉芝开口纠正她,“什么大姐,她姓秦,跟咱们荀家没关系。”
荀箐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是啊,银利现在也姓秦。”
“迟早会姓回荀的!”文卉芝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荀箐抿了一口酒,裙摆摇曳了下,缓步走开,面色如常,心里却气得厉害,装得可真够深的,不过也没事,反正银利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