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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跑了!”一边说着,手中的长弓已经抛下,也不拔刀,赤手空拳的便迎向那黑衣首领,霎时间二人便战作一团。
二人武艺相当,因此战的也是难分难解。剩下的那些黑衣人与郑家武士也是各寻对手,却都聪明的避开了赵平这个大高手。赵平见状也不理会,慢慢的退到战圈之外,密切的关注着场中战况的同时,心中也在暗暗思量这些人的来历。
看这些人的身手,绝非等闲之辈,恐怕只有那些世家大族才会有此手笔。不过赵平对郑家也是了解不多,因此无法得知此事的深层原因,思索了片刻无果便即作罢。
这些人的来历恐怕一时半会也无法探知,不过对方既然已经盯上了郑氏一行,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此番的失利只怕更能引起幕后人的关注,不达目的肯定不会收手,因此终究会知道对方的来历及目的。
正在此时,场中的形式也基本明了,这些黑衣人武艺虽然不弱,但还不是郑家这些武士的对手,因此此时的场面呈一边倒的态势,场中仅剩下与郑行缠斗的黑衣人首领,剩下的哪些人都已或死或伤,而郑家的那些武士却无一人受伤,见此情形便是赵平也不由暗自赞叹。
正在此时场中却是异变突起,与郑行缠斗的黑衣人首领大喝一声,奋力挡开郑行如奔雷般的一拳,疾退两步从背后取出一把精巧的连弩,对准了郑行,正待扣动弩机,却听赵平说道:“彦明退下,让他走!”
黑衣人首领不由一怔,脚下却毫不停顿,手中举着连弩,与剩下的几名黑衣人疾步后退,转眼间便消失在密林之中。
看着若有所思的赵平,郑行有些遗憾的说道:“兄长为何放他逃生?小弟还未打过瘾呢!”赵平看了这名武痴一眼,叹道:“此人仅是一马前卒耳,何须挂齿?走吧,回去再说。”说完便当先离去。郑行等人一见,连忙将心中的疑问压下,留下几人打扫战场,其余人等跟在赵平身后出了树林。
郑行终究不是个能藏住事的人,终于忍不住讪笑一声,走到赵平身旁问道:“兄长为何要放走那人?”赵平闻言似笑非笑的看了郑行一眼,郑行不由得被赵平这一眼看的懵了,迟疑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正要开口,却听赵平问道:“依彦明之见,这些人的身手如何?”
郑行一听是与武艺有关的问题,立刻一扫方才的懵懂,马上生龙活虎起来,兴奋的说道:“不错!实在是不错!”赵平闻言“哦”的一声,反问道:“那依彦明之见这些人是受命而来抑或是自发前来?”
“呃”郑行闻言后不由语塞,他本人除了武艺之外上心的事情便微乎其微,偶尔的一番建功立业的雄心也只是练武闲暇之余的一个懵懂的念头而已,可以说他长了这么大,除了练武之外,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想过,此番被赵平一问顿时便有些目瞪口呆了。
看到郑行这副样子,赵平心中不由暗自叹了口气。对于郑氏兄弟这两个刚刚认识的朋友,赵平颇有倾盖如故的感觉,不论是兄长郑裕的清雅宽和,还是弟弟郑行的豪爽正直,都让赵平感受到一种浓烈却又温馨的兄弟般的情谊。
这是一种没有任何功利与目的的情谊,这种付出不求回报的情谊不仅是三人友谊的基础,更是三人之间日后相知共处的保证。
正文 五一 初见
将郑行视为兄弟的赵平自然不希望郑行是一个头脑简单,见事不明,鲁莽冲动之辈,因此赵平总是试图改变郑行这种不喜思考的习惯,只不过郑行多年来养成的这种性格却不是一天两天便能改变的。不过有赵平的引导,再加上郑行本人并非愚笨,只是遇事不喜思考而已,定会朝着令人满意的方向发展。
看着不明所以的郑行,赵平双眉微微一皱,心中叹道:“心急不得啊!”便温声说道:“我且问你,伯父经商,可曾的罪过什么人?”
郑行闻言后皱着眉头思索了半日方才答道:“据小弟所知,家父的生意虽然做的颇大,却一直是与鲜卑、羌等外族往来,且都是官办的生意,家父仅仅只是代理而已;与我国商人并无太多瓜葛,更别说得罪什么人了。”
赵平闻言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既如此,依彦明之言便可将寻仇一说排除。既非寻仇,这些黑衣人的用心倒有些令人费解了。”
郑行却道:“兄长多虑了,管他什么来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还怕他们不成?”突然一拍脑袋,一把拉起赵平便走,一边说道:“被这些人一折腾,小弟竟然差点忘了!”
赵平被他这一拉,不由得一愣,正要说话,却听郑行又道:“家父母闻知兄长高义,非常感激,定要当面谢过兄长!于是命小弟前来相请,不想被那些人一扰,却差点忘了!”一边说着,一边叹气:“唉!此番又要被家父埋怨了!”
赵平看着郑行,不禁摇头苦笑,不着痕迹的将郑行拉着的手挣脱,和声说道:“伯父客气了,说起来应是”正说着,却被郑行打断:“得了,兄长有什么话还是对家父说吧,小弟只是传话。”
赵平仍在心中思索着那群黑衣人的来历。郑氏一家人搬迁就目前来说,恐怕只有并州的几个世家知道,郑家既然依附于吕氏,吕氏当然没有动手的理由;那么便剩下赵氏了!
争夺并州的失败赵氏并不甘心,虽然实力大不如前,却无时无刻不存着反扑的心思。面对郑家这么一大笔财富,赵氏不可能不动心思!这些黑衣人十有**是赵氏派出的,赵平肯定的想着。
转眼间已经来到了郑氏一行人的营地,郑裕已在那边等候了。见赵平、郑行二人回来,连忙迎了上来,口中说道:“仓舒快来,家父正在前面等候!”
赵平正要答话,却听郑行一阵干笑,不由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却也不再言语。
郑行干笑了几声,来到兄长面前,恭恭敬敬的做了个揖,口中说道:“劳兄长久候了。方才有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正在窥视我等,不想被仓舒兄发现,小弟正好遇上,于是来的晚了,还请兄长见谅。”
郑裕闻言,心中不由一紧,心念连转,却也无法由郑行的片言只语中得到更多的讯息,想起自己的父母正在等着,只好把心中的一丝疑问与不安压下,对郑行说道:“此事稍后再言。”
转头对赵平说道:“家父已等候仓舒多时了,仓舒且随我来。”说完一手虚引与赵平并排而行,赵平点了点头,与郑行一起走去。
郑氏夫妇二人此时早已在马车下等候,远远的便看到自己的儿子与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迎着自己走来。郑氏夫妇互视一眼,却并未多言,只是仔细的打量着赵平。郑谦经商多年,经常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自有一套识人的心得。
此时看着越来越近的赵平,心中不由暗自赞赏。赵平生的自然是一表人才,且气度不凡,举止潇洒,神采飞扬,却不给人张扬浮躁的感觉;神态更是从容淡定,配上一脸悠然淡泊的微笑,真是矫矫不群,如风中修竹,霜下淡菊,使人大起好感。
见赵平这般人品,郑谦夫妇二人不自觉的面露微笑,互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发现了毫不掩饰的赞赏之意。十几丈的距离转眼便到,来到父母面前的郑裕、郑行兄弟二人恭敬的躬身施礼,口中称道:“拜见父亲、母亲。”
郑裕的父亲年约五旬左右,头发已有些花白,一脸亲切的笑容,可能是因为经年经商的缘故,虽然面上一团和气,眼神却极为锐利;郑母面如满月,满面慈祥,虽华发几丝却也风采照人,使人顿起亲切之感。
赵平见郑氏兄弟施礼,也随着郑氏兄弟二人向郑谦夫妇施礼问安。郑谦抬手虚扶,笑呵呵的说道:“老朽托大,称你一声贤侄。贤侄免礼,免礼。”郑母也是满脸笑容,亲切的挽着郑行,目光却看向赵平,不住的点头微笑,看来对赵平极为满意。
寒暄已毕,郑裕有些奇怪的问道:“母亲,怎不见芷倩与若兮?仓舒与孩儿情同手足,并非外人,怎可避而不见?”
郑王氏闻言笑着看了赵平和儿子一眼,说道:“怎会避而不见?她二人去请你岳母去了,稍后便到。”郑裕这才释怀,转头对赵平说道:“仓舒且在此稍候,为兄且去迎接。”说完又向父母躬了躬身,便急匆匆的走了。
不大功夫便和一名青衣少妇搀扶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缓缓行来,后面跟随着一名白衣胜雪的高挑少女。
看到他们正往这边走,郑行便从旁介绍:“兄长,那便是我兄长的岳母与我家大嫂,后面那人是我姐姐。”
由于是女眷,赵平也不便盯着细看,只是扫了一眼便将目光转到别处,仔细的打量着这五百名护送的士兵。
五百名士兵皆是骑兵,由于赵平从十四岁起便每年都前往雁门,因此对雁门的士卒极为熟悉,一看之下,便认出这些都是骁骑营的精锐士卒。这些士兵都是百战精锐之士,一个个气度沉稳,面露杀气,虽然人数不多,却自有一股肃杀之意。看得出吕原下了不少血本,连骁骑营都借了出来。赵平看的暗暗点头:天下精锐一出幽并,一出雍凉,诚不我欺啊!
几人见面自然又是一番寒暄。郑行向来没有什么耐性,终于等众人一番客套下来早已是大感不耐,只是碍于父母、兄嫂在场,也只有强自忍耐,如今一见该见的都已见了,该认识的也都已认识,抬头看了看天,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开口说道:“此时天气还是热得很,父亲、母亲还有伯母、大嫂、姐姐,你们还是先回车上,休息一下也好。”
正文 五二 三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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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谦等人闻言便不再多说,陆续的回到马车之上。郑裕兄弟二人与赵平待他们上车后,也转身离开。郑裕一边走一边对身旁的赵平说道:“仓舒且随我来,愚兄带你至锐哥处,一路之上可要仰仗你们二位了!”正说着,一位身穿熟皮札甲,年约三旬开外的校尉模样的大汉来到三人面前抱拳施礼,口中说着:“郑锐参见大少爷、二少爷!”
郑行向前一步,一把抓住郑锐的胳膊,说道:“锐哥太客气了,来,认识一下。”一边说着用手指着赵平,一边说道:“这位姓赵,名平,字仓舒,同你一样,乃是晋阳人士;只不过你这个晋阳人是半吊子,他却是不折不扣的晋阳人。哈哈!”
郑锐听得“赵平”二字,面色不由一变,正要细思,却见赵平已经向他抱拳施礼:“见过郑大哥。”郑锐一见,连忙还礼,口中急道:“公子与我家少爷既是朋友,岂有向小人行礼的道理?”
郑行闻言却道:“锐哥见外了,我与兄长自小便蒙你照料,如今虽有数年未见,我们兄弟却从未忘记锐哥,在我心里一直是把你当作兄长的!”郑裕也点头附和道:“对啊,锐哥,我兄弟二人一直视你为兄。往后万不可如此生疏、客套!”
郑锐闻言不由大为感动:“承蒙两位少爷不弃,并未把小人视为下人,只是尊卑有序,小人岂敢僭越?还请二位少爷勿怪。”
郑行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总是这幅样子。”郑锐正要辩解,却见郑裕把手一抬,知道他有话说,便不再多言,后退一步便束手而立,静待郑裕发话。
郑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目视远处,半响方才沉声说道:“此番北上,殊非易事!还未出青州,便已有人窥视左右。”郑锐闻言一惊,方才他已经仔细戒备了,但只是将精力放在了对郑氏一家的保护之上,并未放出斥候,因此对于黑衣人来袭一事并不清楚。
郑行便把方才赵平与自己和黑衣人之间的战斗仔细的解说了一番。众人都是心中沉重,良久不语。赵平见郑氏兄弟三人面色凝重,忧心忡忡的样子,只好出言开解,问面露忧色的郑锐道:“不知郑大哥此番所率可是马将军麾下骁骑营精锐?”郑锐闻言一愣,定定的看着赵平,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激动的说道:“末将参见小侯爷!”
赵平闻言不由苦笑,正待说话,却听郑行疑惑的问道:“锐哥,什么‘小侯爷’?”
郑锐见少爷发问,将热切、崇敬的目光从赵平身上移开,对郑行和郑裕躬身一礼,方才缓缓的说道:“两位少爷若有疑问可亲自询问小侯爷,小人不敢多言!”
郑裕疑惑的看了一眼郑锐,又将目光转向赵平,赵平明白他要问什么,连忙干笑一声,说道:“兄长,还是赶路要紧。”
郑裕早就觉得赵平非同一般,只是无论自己如何旁敲侧击,赵平总是讳莫如深,如今遇到机会,那里肯错过?于是对郑锐说道:“锐哥但讲无妨,仓舒雅量高致,定不会怪罪于你!”说着似笑非笑的看向赵平,“仓舒以为如何?”
赵平无言以对,只好摇头苦笑,闭口不言。事情既然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