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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倒也决断,虽然极为不舍眼前的基业,毕竟是数百年来传承下来的,那里是说丢就能丢下的?无为极为留恋的看着室中陪伴了他数十年的物件,眼中泛起一丝不舍。终于,无为一咬牙,快步走到墙壁前,一把将挂在壁间的宝剑取下,转身便出了静室,头也不回的说道:“走!”
赵平率领着二十余名家将纵马疾奔,不过一刻钟的功夫,便远远的望见玄妙观中的石塔一角。玄妙观坐落于晋阳西北的汾河峡谷之内,由于地势偏低,因此远处看去,只能看到石塔一角。
赵平其实已经料到,虽然此番自己兴师动众,却也未必能够堵得住玄妙观的一众人等。他们与鲜卑勾结一事既然暴露,定然会仓皇而逃。此番也只是尽尽人事而已,他们走的匆忙,定然会落下不少东西,或许会有发现也说不定!
不大工夫,一众人已经来到观前,看着洞开的观门,赵平知道自己还是迟了一步。却并不懊恼,赵平的天性如此,对于一些非是人力所及之事,便是懊恼又有何用?还不如豁达一些。
赵平转头对赵峰吩咐道:“仔细搜索!”
赵峰立即率领着二十余名家将翻身下马,一涌进了观中。
平时由于立场的缘故,玄妙观在晋阳虽然颇有名声,但赵平却也未曾来过此处,如今流目四顾,果真是形胜之地!远处的汾河如玉带般蜿蜒流过,冰封的河面被花白的阳光一映,反射着圣洁的银色。一条小路蜿蜒屈曲,直通远处的汾河。
玄妙观占地仅有数亩,青砖青瓦,古朴淡雅。周围的平地上种满了苍松翠柏,虽然是寒冷的冬季,却仍是绿意盎然。
赵平看着眼前的景色,不由得连连点头,叹道:“果然好景致!”
伊娄真撇了撇嘴,脆声说道:“几棵破树,几间破房子,有什么好看的?”
赵平不由得哑然失笑,转头看了伊娄真一眼,说道:“既然来了,小真便与某到山中看看如何?说不定还能猎得几只野兔!”
当下略一打量眼前的地形,这里虽是一片平地,但不远处便是几座连绵到一起的小山包,山上也是林木繁茂,当下伊娄真一指前面的山包,“我往西,你往东,半个时辰后在此会合,看看谁猎得多!要是你输了,那你的长枪便是我的了!”说完也不等赵平答应,已是纵马而出!
当下略一打量眼前的地形,这里虽是一片平地,但不远处便是几座连绵到一起的小山包,山上也是林木繁茂,当下伊娄真一指前面的山包,“我往西,你往东,半个时辰后在此会合,看看谁猎得多!”说完也不等赵平答应,已是纵马而出!
赵平摇了摇头,也只好按照伊娄真的意思,纵马往东边去了。
却说无为与无尘师兄弟二人,带着十余名弟子越过已经结冰的汾河,直奔雁门而去。他们打算出雁门,入鲜卑,反正他们与鲜卑勾结一事已经暴露,并州已经没有了他们的容身之处!索性一了百了。
无为满面唏嘘与不舍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可惜我玄妙观数百年的基业,竟毁于一旦!贫道有何面目见列位祖师于九泉?”
听师兄语调沉郁愤然,无尘不由得安慰道:“师兄不必自责!此事乃是天意!”心中却道:谁让你与鲜卑勾结?当然这话是说不得的,只能在心中腹诽一下而已。
对于与鲜卑勾结一事,其实无尘是极力反对的,但是不知无为是如何想的,却是极为赞同!与鲜卑派出的薄奚勒几乎是一拍即合,爽快的就连无尘都不敢相信!这竟然是一向谨慎的师兄!
正文 七八 背影
一个人在神州埋头修仙的故事;
一个俗人在修真界闷声发大财的故事;
一个俗得可爱的男人和女人有情终成眷属的故事;
一个俗得可爱的男人跳出仙魔棋局,完成逆天修仙法则的故事。
尽在《逆天星仙》
话说这是数日前发生的事情,自称为鲜卑王庭金狼卫副统领的薄奚勒突然间来到玄妙观,与无为密商一阵之后,也不知他给无为灌了什么迷汤,竟然使得无为全然不顾背上国贼的骂名,答应了与鲜卑的合作。虽然具体的细节无尘不甚清楚,但也无非是充当鲜卑人的走狗而已。
无尘心中泛起一丝哀叹,难道师兄不怕背负一个国贼的骂名吗?无尘看着师兄阴沉的表情,在心里暗暗叹道。不过出于对礼法的敬畏,无尘也只是在心中腹诽而已,却是不敢说出来,毕竟,无为才是玄妙观的观主,才是这玄妙观的主宰。
只是无尘虽然敬畏与当时的礼法,却忘记了民族大义!
不说无为等一干人仓皇的逃往鲜卑。却说赵平与伊娄真,经过半个时辰的射猎,二人的收获倒也不少。只是如今正是冬季,野物不多,仅是一些山鸡野兔之类。伊娄真此番到真是下了一番功夫,山鸡、野兔足足猎取了十余只,竟然还有一直糜子!赵平却仅仅猎取了几只野兔。
看着赵平马上可怜的几只野兔,伊娄真不由得十分得意,“你武功虽然高,但这射猎的功夫却怎么能跟我比?哈哈,你的蟠龙枪是我的了!”说罢,也不理赵平,得意的纵马便回。
赵平微笑着目送伊娄真去的远了,纵马便往玄妙观赶去。赵峰此时已经将玄妙观搜查完毕,除了一些金银之物以及几处田产地契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发现。赵平将那些地契略微的翻了一下,却发现这周围十余里方圆的地方竟然都是玄妙观的私产!
赵平心中不由一动,沉吟了一下,对赵峰说道:“派人去孟县,调几名家将过来,再迁些农户过来,将此处好生经营!”此地风景怡人,山水环绕,确实是消闲的极好所在!'网罗电子书:WRbook'
回城的路上,赵平心中不住的思索着先前那几箭!这几箭实在是太过诡异!来人身手高强,这且不论,但是能够得到“三棱透甲箭”这种就连军中都是限量配备的箭矢这一点,便绝对不可小觑!
会是谁呢?赵平将晋阳城中的几个世家逐一理顺,却发现只有吕氏与祝氏的嫌疑最大!晋阳赵氏此时已经是自顾不暇,定然没有精力兼顾其他。
当然也可能是在军中隐藏极深的奸细!军方虽然是铁板一块,但并不排除有吕氏等世家、甚至鲜卑奸细混迹其中的可能,一切皆有可能!赵平暗暗告诫自己。
看来需要做一番彻查了!赵平打定了主意。他深知军队的重要性,必须保证军队内部的绝对忠诚,才能保证自己一家的利益与安全!
所幸军方数十年以来,一直在自家的掌控之下,绝大多数人,包括各级将领与士兵的忠诚是绝对能够保证的,但怕就怕在有些隐藏很深的人,在里面兴风作浪!
未雨绸缪!赵平对自己说道,新政的实施势在必行,而保证新政实施的后盾,自然便是并州这十余万雄兵!有了他们的存在,即便是世家联合起来反对,甚至割城据地,赵平也有绝对的信心在一个月之内将他们一鼓荡平!
不知不觉中,凤鹰已经驮着赵平回到家中。一脸担忧的小惜、小容二人正在大门外翘首以待,看到赵平后,小惜转身便往后院跑去,而小容却是一溜烟的跑到赵平面前,仰着小脸,看着马上的赵平,双目微红,显然是哭过。
赵平心中一阵怜惜,翻身下马,轻轻的摸了摸小容的头,执起她冻得冰凉的小手,温声说道:“回去再说。”
月窈、若兮、紫衣三人闻得小惜的报告,顿时将心中的大石放下,此时都换上了一副笑脸,在翠薇居的大门外迎候赵平。
一家人见面自然有一番寒暄,感受着妻子们对自己浓浓的关切之情,赵平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脉脉的温情,含笑看向国色天香的三人,和声说道:“某这几日忙于新政,倒是冷落了你们。”说着对三人微一欠身,“某今日发现了一个好去处!待赵峰等人收拾完毕,便带你们去散散心,不知可好?”
月窈与若兮、紫衣互望了几眼,皆从对方眼中发现了一丝感动与笑意,月窈当下笑盈盈的说道:“多谢夫君怜惜,夫君做主便是,只要与夫君在一起,妾身与两位妹妹自然是愿意的!”
“好,那便这么说定了!”赵平微笑着看了自己的三位妻子一眼,当先进了院中。
“怎么不见小真?”赵平突然问道,按说伊娄真应该比他先回来才是,只是眼下显然还未曾回来。赵平心中不由得一紧!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千万别出什么乱子才是!
想到此处,赵平疾步出了府中,一边对月窈等人说道:“某去看看,不时即回!”
伊娄真的武艺虽然不错,但却只是与郑裕差不多,仅仅是二品高手而已,加之对晋阳并不是太熟悉,万一与那些被世家招揽的武林人士起了冲突,却也不能等闲视之!
以重金为饵,与武林人士互相勾结,每个世家都是不遗余力,被世家招揽的武林人士中,不乏高手的存在!比如玄妙观的无为、无尘,错刀门的长老王良等人。
在明处,并州的这些世家虽然都不敢得罪赵家,但是暗地里使些小手段却是不可避免的。落单的伊娄真自然是极好的选择之一。
想到这种可能,赵平心中不由得着急起来,急匆匆的唤过十几名家将,吩咐他们分头去找。而他自己也是纵马出城,沿原路往玄妙观而去。
却说伊娄真,好容易赢了赵平一次,心中极为兴奋!加之也没什么事情,便独自一人离开,打算先行返回城中,将事情告诉月窈等人,也免得她们着急。
正在她纵马奔驰的当口,一条人影却引起了她的注意!看着眼前的背影,伊娄真连忙放缓马速,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背影,心中却泛起了滔天巨浪!
没错,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背影!这个于万千鲜卑铁骑中纵马持枪,往来冲突,如入无人之境的背影!这个为她杀出一条血路,却不知所踪的背影!
本来以为他已经以身殉国,谁知竟然在此地又看见了他!
伊娄真心中顿时思绪万千,感慨、激动、悲伤、怀念,不一而足,泪水情不自禁的流出,模糊了她的双眼。
“独孤叔叔!”伊娄真翻身下马,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轻声喊道。
正文 七九 主仆
一个人在神州埋头修仙的故事;
一个俗人在修真界闷声发大财的故事;
一个俗得可爱的男人和女人有情终成眷属的故事;
一个俗得可爱的男人跳出仙魔棋局,完成逆天修仙法则的故事。
尽在《逆天星仙》
正在默默前行的独孤轶身形顿时一震,愣在那里半晌,却是不敢转身,生怕这只是自己的幻觉!直到伊娄真轻轻的走到他身旁,又喊了一声“独孤叔叔”时,独孤轶才霍的转过身来,待看到面前的伊娄真时,心中的激动再也压抑不住!
眼圈已是通红的独孤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哽声说道:“末将参见公主!”心中虽有千言万语,其他的话却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伊娄真连忙将独孤轶扶起,泪水如珠,顺着面颊,滴滴滚落,却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主仆二人相顾良久,独孤轶才满怀唏嘘的说道:“末将以为再也见不到公主了!”
伊娄真自然明白他言中之意。六年前,东部鲜卑被拓跋鲜卑吞并后,伊娄真的父亲伊娄博便率领着万余名部族勇士,与拓跋鲜卑开始长达三年之久的游击战。
三年前,伊娄博病故,拓跋鲜卑趁机围困了伊娄真所率的残部,经过数日的追逐、激战,仅剩的数百名东部鲜卑勇士尽数战死!伊娄真在独孤轶的掩护下,终于幸免遇难。
想起前事,二人又是一阵唏嘘。独孤轶老泪纵横,看着伊娄真说道:“末将当日只是重伤,待醒来后,却是两天后了!找了几天,却未曾发现公主,末将便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安心养伤。半年后,末将的伤已好的差不多了,便开始四处打听公主的下落,却一无所得。无奈之下,末将便想到中原来碰碰运气!”
说到此处,独孤轶又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的说道:“噶仙在上!竟然在这里遇着公主!定是先王在天之灵保佑!”
伊娄真连忙拉起独孤轶,一边说道:“叔叔千万别如此客气!唉——”伊娄真长叹一声,说道:“亡国之人,那里还是什么公主?叔叔以后不要这么叫了,就叫我小真吧!”
独孤轶迟疑了一会,才躬身说道:“末将遵命!公主当时是如何逃脱的?何时来的并州?”
伊娄真牵着马,对独孤轶说道:“叔叔,咱们边走边说。”独孤轶自然不会反对,主仆二人便沿着山路缓缓的往城中行去,一边走,伊娄真便将自己的遭遇详细的为独孤轶说了一番。
当天,独孤轶拼死杀出一条血路,眼看便要冲出拓跋鲜卑的包围,不想二人却被大军冲散。伊娄真独自一人,七分运气,二分巧合,却是鬼使神差的逃出了拓跋鲜卑的包围圈。
此后便开始了逃亡的生涯,在草原上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