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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府的人知道后;只是沈二爷悄悄的在晚上翻墙进来看了看摇篮中的孩子:他要回去求求老候爷等人;让他把孩子带回府去。
嗯;想起来;他也应该成个家了;沈二爷翻墙回府的路上;不自禁的想到:自幼定的妻子将要过门便死掉了;算—算也有三年多了。
第五十三章 查到了萱姑娘头上
沈老侯爷对沈二他的求恳沉吟良久之后道:“你要先纳个妾才好把孩子接回府啊。”
沈二爷一听立时谢过了沈老侯爷,只说一切他会办好;沈老侯爷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而江彩云一来生下男孩底气壮了不少,二来虽然被红袖等人揭破了所为,但是他们却并没有喊杀喊打,虽然折辱了她一番却还是把她送了回来;想来还是顾念着她腹中的孩子——其实,如果真不行就算跟着沈二爷也可以吧?
江彩云看着孩子的小脸心思转个不停:虽然沈二爷是个庶出的,不过却和长房的关系不错,而且总是沈家的人,怎么也比自己带个孩子在江湖上漂泊来的强。
越想她越感觉自己日后有了保证,便把惧意丢掉一心一意的养起身子来。
侯府这样的人家,就算是看穿了她的诡计也不会脏了自己的手,在有人看到她进入郑府后,根本不会把她杀掉。
到时,世人就会感觉郑府和沈府的人心太狠了:虽然这女子有不是,但怎么也救过两府的少爷姑娘,怎么能说打杀就打杀呢?
而其中的一些缘故是不能向世人提及的,所以她当然不会死在郑家或是沈家人的手上。
江彩云一个江湖儿女,熟悉江湖上的仇杀却不知道豪门中的弯弯绕:便不只是吃亏这么简单了。
“主上,那女人已经生了。”
“生了?那就好,也免得我们动手伤了阴德,也无缘无故结沈家一个梁子;沈家,人还是不错的。”
“你们准备准备吧;他们那镖局居然敢吞掉我那宝贝,然后还敢向官府报我们是盗匪——如果不是你们阴头儿机灵,你们差一点便阴沟里翻船!那东西,她如果吐出来也就罢了,如果还是不吐,你们也不用要活口了。”
“主上,那宝贝……”
“这么久了,我的心早淡了,说起来,如果是这个时候被他们吞了宝贝,他们不报官诬我们是盗匪的话,我说不定还真懒得理会他们。那宝贝她爱说就说,说了就饶她一条性命;如果还是不说,那就算是我把宝贝给她陪葬了。”
“是的,主上。”
“小心些,注意着沈家的动静;那孩子沈家八成要抱回府的,孩子一走你们便可以动手了。嗯,我们也算是帮了沈家的大忙,是不是想个法子去要点好处?”
那下属没有说话,只是一脸的汗水。
“算了,我们还有大事呢 ,不能为了这么点有趣的事儿就耽搁了是不是?日后有对景的时候,我们再去讨就好了。”
那下属总算松一口气,虽然那主子并没有把口中拭目以待大事当成一回事儿。
红袖并没有理会江彩云的事情,她和沈妙歌每隔一两天便会见上一面:悄悄的;因为他们两府现在还僵持着,一方要和离一方就是不肯。
沈妙歌眉头微微皱起:“只查到一个叫桃红的姨娘,是四哥房里的人;据她自己说,是听到四哥酒后胡言,再听到四少奶奶的丫头议论什么立功——如果能让江彩云和你来个两败俱伤,那么我也就从此消沉不会再理事;那可就是四哥的好机会来了。”
红袖微笑:“谁能让江彩云来寻我大闹,谁便是立了大功;想来我现在心情不好,一定不会容下江彩云,不管是我还是我父母失手把江彩云打死或是打伤——她一个有孕的人,自然是经不起打的;可真是争宠的好机会啊。”
沈妙歌闻言白了红袖一眼:“桃红姨娘所说的两个丫头,有不少的府中婆子丫头在桃红姨娘所说的那个时辰,看到她们去大厨房里送信;而大厨房也证实了她们两个人去过,时辰也对得上;最终证实那两个丫头在桃红姨娘说的时辰,根本就没有在三房的院子里;所以桃红又被加了一个意图谋害主母的罪名儿。”
红袖不吱声,只是拿眼看着他。
他瞪了红袖一眼:“我自然是明白,定是萱……,四嫂那人动得手脚;而且太夫人那天会去点心铺子,也是三婶娘撺掇的。”
红袖只是微微一笑:“她根本就没有想放过我,嗯,或许应该说是没有想过要放开你?”
沈妙歌有些恼意:“袖儿!”
红袖回视他:“我可有说错?”沈妙歌瞪眼:“她如何是她的事情!”说完这一句他又有些泄气:“说起来,这些年真是错看了她,一直以为她是一个胆小、善良的女孩子。”
红袖翻了一个白眼:萱姑娘胆小、善良?
沈妙歌正色看向红袖,只是脸上却有可疑的红色:“袖儿,这几天还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无意中发现的。”
红袖等到他往下说,他却连着咳了好几声才道:“那个,四嫂好象在服药。”
“生病了?这也算是事儿,他又逗我是不是?”红袖以为沈妙歌又来逗自己玩儿。
“不是,不是。她服的那药,我刚刚来时拿去给墨神医看了;墨神医说那药是、是让妇人不会有喜的药物。”
第五十四章 江彩云的下场
灰巾人看到小丫头和婆子走了后;便有几个人扑进院子闯进屋里;不过二三招便把江彩云揪了出来:她现在还在养月中;身体早已经不如以前;而且她也太大意;根本没有任何防范
。
‘现在还有谁能救你;江彩云?”灰巾人盯着江彩云冷笑:‘容你多活了几年;你是不是活得很滋润?”
江彩云紧紧咬着牙:她没有想到;在她提心吊胆的日子里;灰巾人没有来;而在她认为灰巾人不会来的时候;他们偏来了!
想到她到郑府求救不成;看着眼前的灰巾人;她心中最恨的人莫过于是红袖等人:如果不是他们不念救命之恩;自己又哪里会落入灰巾人的手中————在沈府中的那段日子;和她离开沈府的这两年;灰巾人可从来没有寻过她半分麻烦。灰巾人看着她的神色变化;冷冷的道:“说吧;那东西藏在何处?”
江彩云狠狠的看了一眼灰巾人;低下头并不说话:她还是有些依仗的;只要她不把那东西的下落说出来;虽然可能会受些皮肉之苦;但是这些人却不会把她杀死;如果说出那东西的下落来;那她就真无活路了。
灰巾人看她如此;冷冷的道:“我再问你一遍;如果你说出来呢;我们便饶你一命;如果再不说出来;今天便送你上路和你的家人团圆。”
江彩云抬头;恨恨的道:“你骗三岁小孩子吗?我说出来哪里还会有活路!要杀要剐随便;不要给姑奶奶说这些没用的。”
灰巾人听到她的话真笑了;是被她气笑了:“你是以为我们不敢杀了你是不是?你还真当你自己是一盘菜啊。你是不是认为那东西我们非要不可?当日你们吞了那东固然是错;但你们最不应该做得事情就是诬良为匪?如果当时不是我们有事不能分身;也不会托你们镖局行事;居然被你们伤了好几个兄弟!这才你们家被灭门的主因!”
“如果你对我们来说真得重要;或者说那东西真那么重要;我们这两年多为什么没有动你?你可是离开沈府很久了;那时我们有其它事情要忙;没有闲功夫理会你罢了;我们兄弟忙得随便一件事惜;也比你要重要的多。”
“今天来寻你。也不过是我们兄弟们最近闲来无事;所以来活动一下手脚罢了。”
江彩云听得脸上阵青陈白:如果灰巾人所化为实;那她今天岂不是没有活路。她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如果真像他们所说那东西不重要;他们今天也不会来找自己了。
哼!想骗我?她抬起头来讥讽道:“不重要?不重要你们还要这么多人来;如果重要现在我怕是连骨头渣也不会剩不下了。”
灰巾人深深看她一眼;淡淡的道:“你确定你不说出那东西的下落“
“不说!”江彩云说得斩钉截铁。
‘那好;路是你自己选的;我可是给过你活路的。”灰巾人说完转身做势欲走;让手下收拾江彩云:她要自寻死路;当然是怪不得他心狠手辣。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今儿你不杀我;你就是乌龟王八蛋;你老婆天天给你戴十七八顶绿帽子!”江彩云恨透了这起子灰巾人;骂得是恶毒至极。
欲走的灰巾人身形猛得转过来;死死的盯着江彩云;然后嘿嘿的笑了起来:“好;好!你还真是有胆子啊;我如果不好好的招呼你;还真对不起你这番话。”
一面说话;灰巾人一面手指轻弹;一团灰色的东西便射进了正在破口大骂的江彩云口中;她立时便知道不对;想吐出来时;那灰巾人已经到了她身前;一托她的下巴再点了点她的穴位;她便不由自主的把口中的东西咽了下去。灰巾人冷冷笑着;自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来;一旁有人过来捏开江彩云的嘴巴;灰布人手中的匕首一闪:江彩云惨呼一声;舌头便掉到了地上!
鲜血立时便流她满口;可是她却被挣扎不动半分;只能痛得连声哼个不停。
灰巾人平淡的对身边的人道:“给她用最好的伤药;可不能让她就这样流血流死了一——那就是我对不住她了。”
这群灰巾人的伤药十分的好用;敷上不久江彩云的血不但止住了;而且痛感也减轻了很多。
灰巾人刚想说什么时;忽然停下认真的侧耳听了听;然后向上一摆手;墙上的灰巾人立时都纵身走了;他对江彩云淡淡的道:“好好享受。”说完;也带着几个人纵身投入到黑睹中;不见了踪影。
而江彩云心中的恐惧已经达到了极点:她现在明白灰巾人不是在说着玩儿,他们是真得要杀了她!她真得后悔激怒灰巾人了。现在她也明白刚刚灰巾人说饶她一命也不是骗她;只是她现在才相信却太迟了。
江彩云看到灰巾人要走;急得想扑过去;可是她身子还没有动;便感觉身体里犹如成千上万只小虫再嘶咬她一般:痛;痛!
而且又不单单是痛;还有痒,还有麻;总之她说不清楚;只知道难受的要命。
她被折磨的涕泪直流;这个时候她倒是真想一死了之;可是她却连爬进屋取剑的力气也没有。
身子里面的痛、痒、麻等感觉越来越厉害;最终她只能在地上滚来滚去嘶吼着:虽然不能减少她的痛苦;但她已经不能再静静的忍受。地上有些尖锐的杂物刮过她的身子;她根本没有感觉:那点痛已经不算什么。
汗水、泪水糊了她的脸;口水也不停的往外流:此时的她看上去;已经不太像一个人了。
马蹄声渐行渐近;一队高举着火把的兵士把小院子包围起来;带队的人把门蹈开后;看乱江彩云的样子一愣。
兵士鱼贯而入;没有人理会江彩云;众人都小心的查看着院子的回周及屋内;当确定是没有其它人之后;兵士们便分散——部分去叫四邻的人出来问话。
而有兵士过去想问江彩云刚刚发生了什么;刚走到近前就被江彩云一把抱住对着他的腿便咬了一口:她太难受了;已经在滚来滚去中;把能抓到手中的东西都咬碎咬坏了……
现在她也不管抱住了什么;她只知道要咬,要狠狠的咬;发泄她所受的痛苦。
那兵士痛得大叫;一旁的兵士连声喝骂让江彩云放人;看她不为所动;那兵士也不迟疑举起刀就劈了下去:在江彩云的痛叫声中;她的两只胳膊少了一截。
没有人理会将彩云的伤势;众兵士先救治了那受伤的同僚;在看到同僚的伤势之后;众人看向江彩云时都眼神不善。
即使没有了小臂与手;江彩云身体中的小虫子依然没有放过她:那失去胳膊的痛也不过只是一霎间盖过了她身体中的痛苦;过后;她依然难受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兵士问完四周的百姓后;断定是江湖仇杀。
而江彩云现在已经大小便开始失禁;兵士们更是有多远躲多远;没有人愿意接近她。
带队的人皱皱眉头:“晦气!居然被这个疯婆子咬伤了兄弟;把这屋里值钱的东西带上给兄弟治伤;我们也正好去喝一杯;其它的就交给衙门那些人好了。
众兵士立时便有几人进屋;十分轻车熟路的把屋里值钱的东西找了出来;然后便上马急驰而去。
等到众兵士走了好久之后;小丫头和婆子才悄悄的摸了回来:江彩云还没有死去;只是好一阵子才有力气翻滚那么一两下;也喊不出很大的声音来。
四邻在兵士们走后;早关好门窗睡了:江湖仇家还是少沾染为妙。
江彩云全身缩成一团;在地上躺着不停的喘着粗气;两只眼睛却已经没有多少神彩了。
因为在地上滚了许多;所以江彩云现在脏得不能再脏;如此肮脏的人;没有人愿意碰触;更何况她不止是肮脏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