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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让老掌柜的查说书先生的家,老掌柜的便想到有可能说书先生也有了问题,便没有把书稿给说书先生,只推说书稿要到晚上才能拿到。
说书先生被请了来,他姓张行五,人唤五先生。
五先生的脸上虽然有些惊慌之色,不过言谈间还算得上是镇定:“不知道夫人唤小人再来,可有什么吩咐?”
红袖微微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想问问先生的新东家是哪一位?又给了先生什么样的好处,把先生请动的。”
五先生没有想到红袖会直来直去,立时便有些慌神;他原来想以其他话题混过去,出了侯府再去寻新东家,不回茶楼了;不想少夫人开门见山…难道他已经有了什么凭证?
悄悄的看了几眼红袖,在她的脸上也没有看出什么来,五先生的心里忐忑更重:“小,小人不明白夫人的意思。”
“不明白?”红袖的笑脸收了起来,“五先儿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的不明白?”她对张五的称呼一下子自先生变成了先儿。先生虽然在这个时候还不是对师尊的称呼,不过也算得上是一种尊称;而先儿,却是下九流当中的行当,意指说书的。
五先生到底还知道红袖是侯爷夫人,他被红袖冷冷的这么一质问,膝盖便软了下去:“小,小的,小的……”他支吾了一会,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两边都不是他一个升斗小民能得罪的;此时,他也真的后悔了,在仙灵茶楼做的好好的,不应该贪那一百多两银子的。
只是,如果不是他在四位说书先生中,性子贪婪爱占便宜,对方又怎么会找上他呢?其他三位说书先生,人家是连理都不理,就是知道他们不会离开仙灵茶楼。
红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冷冷的“哼”了医生。这一声却吓得五先生连叩了三个响头:侯爷府要捏死他,和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
可是他却又惦念着家人,一时间还真是进退两难,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
红袖看他不说话,冷冷的道:“拖下去吧,等爷回来交给爷就是了。”她并没有说什么厉害的话,就这么简单的吩咐了一句。
五先生却吓得叩地求饶:“夫人,小人说了,什么都说了。只是还请夫人放小人及小人的家人一条生路。”
红袖没有答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张五最终想了又想,心一横道:“我也不知道东家到底是谁,不过许了我一百两银子,只要我过去便给;而每个月不过客人多少,我都会有十两银子,另外的打赏等等另算。”
红袖只是听着,没有看他也没有应一声儿;他心里没有底儿,接着往下说:“那边的掌柜还说了,只要我能得到今天的书稿带过去,便会再给我一百两银子。”
“夫人,就是这些了,其他的小人也不知道,请夫人饶了小的吧。”说完连连叩头不止。
红袖依然不看他,只是慢声道:“你知道沈家是侯爷吧?你知道郑家也是侯爷吧?你知道我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吧?”
一连串的问话,让张五的头低得更低了,他几乎是伏在地上答道:“小的,小的知道。”
红袖不在说话,只是拿眼看了他一下。
张五一哆嗦,扑在地上道:“那人说新东家绝对不会比沈家差,不然不敢和沈家堆上的;再者开门做生意,自家做自家的,就算是沈,郑两家权大势大,也不能自家开了茶楼,不让其他人再说茶楼的生意。”
他说道这里瞄了一眼红袖,颤声道:“夫人,小的当时是鬼迷心窍,认为、认为他的有道理,不是,有那么一点儿道理,再加上那一百现两银子,我便、便一时糊涂答应了下来。”
红袖没有说话,他沉思起来“一想到有人打仙灵茶的主意,心中便有了计较自然不是一般人,一般人哪里敢得罪沈、郑两家?只是京中和沈郑两家平起平坐的就有十几家,而王爷们便更多了,到底会是哪一位呢?
眼红仙灵茶不是没有,有不少人都和沈侯爷、郑将军露过要插一脚的意思,只是被两家都打着哈哈马虎了过去;让人掺一脚分些银子出去不要紧,只是怕赖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茶上。
这些人个个都有来头,到时沈郑两家也不好因为一个仙灵茶便和对方翻脸;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不理会这些人。
所以,红袖一时间还真不知道会是哪一个人下的手;也许是几个人联手要对仙灵茶楼下黑手也说不定。
她看了一眼张五,淡淡的说:“你想走便可以走,你只是在我们仙灵茶楼里说书,并不是卖身到我们仙灵茶楼,所以去留随意;只是在仙灵茶楼所说的书,并不是你自己的书稿,也不是留传下来的段子;所以,半年之内你也不能在其他任何一座茶楼酒肆之中,用你手中的那个半个书稿赚取银子。”
她并没有为难张五的意思:他不过是个小人物,并且所起作用即其有限他所说的故事还有半部呢,而且就是舍弃这一部书,她还有的是故事可以写出来。
张五虽然贪财出卖东家不是个好东西,不过他的确不是卖身在茶楼,的确是去留随意的;红袖,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张五诺诺的点头答应了。
红袖冷冷的又加了一句:“不管你的东家是什么人,如果你真用那半部书替你的新东家卖命,那么……;你想,你的东家会为了你,和我们沈郑两家翻脸吗?”
张五头上的冷汗更多了,他现在更加的后悔:为什么要贪心?!安安逸逸的待在仙灵茶楼,这一辈子都会衣食无忧不说,而且还能买下田产庄子,日后子孙能做个富家翁。
现在他夹在中间,根本就不好过:哪一方都不拿他的生死当成一回事儿,但是对他的要求哪一方都不低;他不听谁的吩咐都有可能会丢掉性命。
红袖说完之后,便让人把张五带了下去,让他回去茶楼收拾自己的东西:他被仙灵茶楼解雇了。
她对此事并无多大的气,妖怪只能怪她自己调想不周,不管是茶楼里的小二还是说书先生等等,她都没有在上面费什么心思,全部是由老掌柜的打理。如果她上心一些,把现代的一些东西变动一些拿过来用,就不会出现眼下的情形;小二哥还好说,说书先生却是掌握着一定“核心”的人物,怎么能没有约束呢?
红袖认真自习的考虑起这件事情:当然不是用现代的一纸和约就能解决这件事情;毕竟老掌柜的方法还是很不错的,四个说书先生也不过是一个被人收买了去。人情,现在这个时候的人,讲究人情味要重的多,想到对方把小二和说书先生的家眷都接走的举动,红袖忍不住想到:要不要把茶楼的人,都聚到一起住呢?想来想去,的确是个好法子,只是此事还要和沈妙歌好好商议一番;毕竟是大事儿,这么多人家,需要的房舍不在少数;而且不仅仅是让他们搬来住这么简单。
红袖先把自己茶楼里的短处细细的想了一番,想好了补救的法子之后,才又想起了那位新东家。
会是谁呢?长公主驸马?平北郡主?淮南侯……;人还真是不少,想来想去,人人都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只是红袖没有半分凭证。
就算是有凭证,红袖也不是想去找人家理论:张五所说的那番话并不是没有道理,人家要开茶楼是人家的自由,她凭什么不让人家开?
她只是想知道是哪一个,可以早一些做防备:想来那茶楼开张,会有针对仙灵茶楼的举动,她不想太过被动。
红袖正在苦思时,老掌柜的亲自来了:因为他有很大的事情要对红袖说,原来他没有当成一回事儿,但是现在茶楼里出现了事情之后,他再一联想便不能不当一回事儿了。如果他的猜测准了,那么……;只是不知道是谁要和沈郑两府过不去,就算是权势大过沈郑两家,为了一个茶楼得罪两府合适吗?
老掌柜的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23章 神茗茶楼
红袖唤了老掌柜的进来;还没有来得及问话;便听有丫头们五老爷来了;她只能起来迎了出去。沈五老爷的第二座茶楼开张之后很火爆;当地的名门贵族、达官贵人;无一不以吃到仙灵茶为荣;他今天赶回京中;原本是想和红袖商量一下;再开两座茶楼的;不想一到老宅便听到仙灵茶楼出事了。
他并没有着急的刨根问底;而是安静的坐在一旁听老掌柜回话。
老掌柜的跑了耒;是因为仙灵茶楼对面的铺子在一个月前被人盘了下来:是强盘下来的;那是一家很大的成衣铺子;虽然他家的衣服并不得豪门大族人的青眼;不过却在中上层的官吏、和富商中很有名气;生意做得很是红火。
但是这样一家捧红火的铺子;却被强迫搬走了;新店和老店虽然只隔了两条街;但是生意一定是受影响的;这还是小事儿。
因为古代人对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极为重视;说一句重若性命也不为过;而成衣铺子三层楼阁的店铺便是祖上留下耒的;听说已经传了四、五代人。
自此可见;当日成衣铺子的老板走时是什么心情了;虽然想拼了性命的;不过最终只能妥协搬走:新店虽然比老店大了三分;但是意义却不同;那老板宁可不要这份便宜;也想要保住自家的祖产。
老掌柜虽然对成衣铺子的老板十分的同情;不过也就是感慨了几句世风日下之类的话;也没有放在心上。后来店铺便开始收拾;自里到外请了许多的工匠在忙活;周围的店铺老板因为事关自家的生意;当然都去打听过这位强买下店铺的人;要做什么营生。
但是人人都没有打听到;老掌柜自然也不知道;虽然对方有些神秘;不过老掌柜却并没有多少担心————不管他是做什么营生;绝对不会开茶楼的。
不会有傻子把茶楼开到仙灵茶楼的对面:那就是自寻死路;有银子也不是这么个赔法儿;所以老掌柜的虽然对那铺子还有几分好奇心;但也只是几分好奇。
直到今天;仙灵茶楼里出了事情;他不经意抬头看向外面时心里一突:那成衣铺子在此地听人说有一二百年了;早也不出事晚也不出事;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被人强买了去呢?
莫不是;它要开得是茶楼?!对面的铺子在早几天便已经收拾好了;已经在招兵买马;只是一样没有人知道是做什么的:小二是哪个店铺都需要的;招几个小二并不能让人看出什么来。
老掌柜的才急急的赶到沈府老宅;向红袖说了此事。
沈五老爷听完之后;看红袖不说话才问老掌柜的:“茶楼里出了什么事情?”老掌柜得了红袖暗中的同意把事情源源本本的说了一遍
他知道了事情的全部后;十分肯定的对红袖道:“对面的店铺;绝对是要开茶楼。”
红袖轻轻的点头;她也是这样想;只是;谁非要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呢?不管是谁要开茶楼;不管是不是得了仙灵茶的做法;得了说书先生的相助;最好、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和仙炅茶楼距离越远越好;如此才能赚到银子。
开到仙灵茶楼对面;这家茶楼的主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和沈、郑两家有仇怨:分明就是在斗气啊。
用意很明显;要把仙灵茶楼的客人抢走;挤挎仙灵茶楼:却不太像是官场之人的做法;官场上的人;就算要把刀子桶到人家的心口上;脸面还是一副亲热的笑容。
红袖想来想去;想不到自己或是沈、郑两家什么时11有过这么一个仇敌;沈五老爷并没有问红袖;而是问老掌柜的;仙灵茶楼里是不是曾经开罪过什么客人?或是有客人表示不满;或是和店里的小二或是掌柜的有过口角等等。
老掌柜的摇头:“从来没有过。大家都知迢这茶楼是沈府的;而且太后和皇上的贡茶也由我们耒送;没有人会在茶楼里寻事;而我们茶楼里小二;我是每日都再三的叮嘱;不管客人说什么;不能顶嘴不能变脸;都要笑脸、恭谨相对。”
沈五老爷摇了摇头;自语道:“这可真是奇了;对面那茶楼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呢?”他没有问红袖;是因为他知道并相信红袖不会在外面结下什么仇敌;而沈、郑两家的仇敌;他不用问红袖;他比红袖知道的清楚。
红袖也苦笑;敌对的茶楼还真出现的有够古怪;自己在家中闷了三个多月了:当真是人在家中坐;麻烦却从天降。
沈五老爷和红袖商议了半日;直到沈妙歌回来;也没有寻到会如此做的人;而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却说要等对方的茶楼开张之后;看情形再定什么时候开新茶楼;在什么地方开新茶楼。
五老爷的意思是;如果那人真是要和仙灵茶楼对着干;她便不会只在京中开茶楼;沈家;当然不能被一个小人压过去;在沈五老爷的心中:仙灵茶可是沈家的;那可是世